腰受伤后，韩国亲家母来家里照顾我，她的照顾方式，让我几十岁的人都无比尴尬。
比如，她会亲自给我成人换尿不湿。
比如，她在看到我似乎有需求的时候，就这么俏生生地走过来……
1
我叫李达，今年已经六十岁，半年前篱田的时候牛突然发疯，把我的腰给顶了下。
当时没在意，可以一个月后我发现自己年老还春。每天一早起来都跟十八岁的小伙子那样会被裤子弄脏。
后来一查，神经被压迫到。
儿子害怕我引起其他病症，要求我做了手术。祸不单行，手术过程出了问题，病没治好，下半身还半瘫了。
儿子儿媳要给我请保姆，可我这个人节省了一辈子，不想花这份钱。
最后，他们夫妻一商量，让亲家母过来照顾我。
“爸，西西妈主要就是来我们这体验一下乡村生活，照顾你只是顺带。”
儿子是这么说的。
可我心里清楚。是孩子们的孝心，也是亲家母的关心，也就答应下来。
我原本想的是，她来给我做做饭，没想到昨晚她居然帮我把尿不湿都换了！
摸着干爽的裤子，我看着乌黑的房梁只觉得几十年的脸都没了……
这算哪门子事儿啊！
忽地，房门被推开，我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实在没脸。
“XXX”
亲家母的声音传过来，但我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
但大概的意思应该是问我醒了没有。
我这个亲家母，说是近五十岁的人，可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
并且，她那小模样张得，大屁股小细腰，那叫一个俊。
用我们老一辈的人话来形容，这娘们贼带劲儿！
说实在的，她要不是我亲家，我指定下手。
“XXX”
她又说了一句。
这一次声音就在我跟前。
我依旧装睡。
“XXX。”
她又说。
这一次的声音明显轻了很多，还带着一点点颤颤的感觉。
没等我反应过来，我两侧的裤头被扣住。
不是已经换过了吗？这又是干啥？
凉飕飕的感觉传过来，可我没敢睁眼去看发生了什么。
‘咕噜……’
我听到亲家母咽口水，动静不大，而后肚子上能感受到发梢带来的刺挠。
“XXXX。”
这次我听懂了，她叫的是我的名字，声儿比起刚才的颤，带上了一点微微急促的喘。
紧跟着，响起的是尿不湿扣带拉开的声音。
这一下，我忍不住好奇了。
轻轻地，我眯开一点眼。
我的视线被拱在面前的被单挡住了大半，我只能看到亲家母的额头和柔顺的头发。
此刻，她光洁的额头布满洗汗，脑袋一上一下的。
这架势特像是在那啥！
但，用脚趾头去想，都不可能是我想的那样。
“嗯？”
亲家母很突兀的一顿，紧跟着，光洁的额头上移，我对上了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睛。
眼底的神色，用我们大老粗的说法，就跟10个月的母猫似的！
这种情况，不管她在干什么，我都觉得她应该尴尬才对。
可让我诧异的是，她瞳孔微微缩了下，给了我一个小媳妇似的幽怨眼神……
不会真在那啥吧！
我伸长脖子，往下瞧。
2
视线中，我屁股底下的床单一片灰黄，亲家母的小手正捏着一条毛巾，使劲儿的擦拭着。
可没等我松一口气。
又有因为亲家母的衣领口，而呼吸一紧。
更重要的是，我看的时候，亲家母一直就在注视着我。
她的眼神变了，从幽怨变得有些愤怒。
“大妹子，那啥，我，我啥也没看到，我就是……就是好奇，不……”
紧张下，我语无伦次。
“XXXX”
她开口说话。
我听不懂，但我呆住了。
因为，我发现她的嘴唇粉粉的，上面就像沾了一层的露水，特好看。
这小嘴……
我下意识的砸吧了嘴。
她的脸僵了僵，紧跟着是白白的脸颊一点点腾起红润。
她正面窗，晨光柔柔，正巧就打在脸上。
这一画面，看得我心脏扑通扑通的猛跳。
亲家母的动作开始变快，最后根本也不帮我恢复原样，直接把被单帮我铺平，人带上门就走了出去。
看着消失在门后的身影，想着刚才的场面，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等我回过神，我又发现一个不知道应该尴尬，还是应该惊喜的事。
我感觉下半身有了点知觉……
尝试着，我能动脚指头了！
当即，我就给我儿子打去了电话。
一个是报喜，第二个是把尴尬的事情模糊化的说了一下，希望儿子那边能提醒提醒亲家母。
“爸，西西妈以前是护工，这种事情很正常。”
“那也不能……”
“您这有啥的，韩国这种事情多了去了，甚至有些护工还……”
儿子突然不说话了。
“反正这不也挺好的嘛，您现在都有知觉了。”
如果这个臭小子在面前，我指定甩他两个脑瓜崩。
咱是中国人！
咱中国人有自己老祖宗的礼义廉耻，人家韩国人咋样是人家的事。
我还想说什么，他那边说了句要忙就挂断了电话。
门再次被推开。
亲家母端着菜粥，走了进来。
我看着她有点不对劲，细细一瞧，才意识到她换衣服了！
刚才她穿的是体恤衫和休闲裤，这会儿换上了一条粉色半透明的小短裙。
那小裙还只侃侃盖过大腿根……
我连忙扭头。
亲家母咯咯的笑起来。
我理解不了有啥好笑的，只期望她快点出去。
因为我被单底下特别尴尬！
她转身往外走，我心也微微一松。
可她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啊的一声。
紧跟着，有个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我打眼去看，不认识地上的那个东西。
可不认识是一回事，它怎么突然出现的更让我好奇。
这东西是从亲家母身上掉下去了，她穿的是裙子，没有口袋那这东西之前放哪里？
我的视线从白白的脚裸往上移动，可到膝盖的时候，被我强行扭转开了。
因为，我想到了那是啥！
我的邻居老驴，特爱看乱七八糟的录像带，没病之前我跟他瞧过几次。
亲家母弯腰去捡，因为她是背对着我，自然而然我就关注到了本来就很短的裙摆！
我感觉呼吸都停住了。
整个世界就像按下了慢速按钮。
那薄薄裙边一点一点的往上移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