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公公穿着一身大红喜服叫我媳妇儿。
我想要逃离。
公公先板着脸怒斥我：“就是演一下而已呀！你跑什么？不想顺利结婚了？”
我只能强迫自己不动，可心却慌乱的砰砰直跳，我这么漂亮，万一……
1
老公家的习俗是新婚夜让公公假扮新郎，以此来蹭喜。
“媳妇儿，我来了。”
我心里顿时一惊，抬头看过去。
公公一身喜服站在我面前，胸前还带了个大红花。
见我呆愣着不吭声，他脸色一沉：
“媳妇儿，怎么还不过来伺候我。”
回过神来的我是又羞又恼，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公公，我......”
“哎呀，儿媳妇，不是都告诉你咱家的习俗了吗，你得叫我老公。”
公公的语气添了几分斥责。
我一时觉得尴尬，低头小声道：
“老公。”
公公这才消了几分气，随后又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也不用害羞，咱这都是为了让喜神高兴。”
我也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过了今晚就好了。
“不对啊，你怎么没穿喜服呢？这要让喜神看见是要发怒的。”
公公说着从衣柜里拿出套衣服递给了我。
待看清衣服的样式我惊呼道：
“这，这就一个肚兜，叫我怎么穿啊。”
手里红粉相间的肚兜配上一层红色薄纱，越看越像成人内衣。
“咋，这可是为了习俗专门准备的衣服，你咋穿不得。”
“这料子也太少了，我穿上像什么样子嘛。”
我心里恼怒，将头撇向一边。
公公不满意了，大声嚷道：
“你既然嫁进我家了，就得遵守规矩，不然喜神会迁怒全家的。”
“到时候我儿子要是出什么事，你就得守活寡。”
他把事情说的严重，我也不想因为自己让老公遭受厄运。
思来想去，还是把衣服拿了起来。
“我穿。”
脱去自己原本的里衣，我将粉色的肚兜系在身上。
那肚兜衬着我白嫩的皮肤更加透亮。
公公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
“媳妇儿啊，这带子不好系，我来帮你。”
说着他便抚上了我的腰身，粗糙的手掌磨的我浑身一颤。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我想尽快穿好衣服，可公公紧贴着我的后背让我动弹不得。
身体渐渐生出黏腻感，他的手正磨搓着我的小腹。
“媳妇儿这小肚子够软，准能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这样的话从公公的嘴里说出来直让我心里升出一阵寒意。
“公公，您别再说了。”
“啧，你看你，又忘了规矩，看来我得好好的教教你才行。”
“啊，您干什么。”
他的双手突然向上抓去，我连忙用手挡在胸前。
“说，你该叫我什么。”
公公紧抱着我，耳边传来质问。
一阵委屈涌上心头，我强忍着泪水回答道：
“老公。”
“哎，这才对嘛。”
“老公，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一下。”
公公这才放开手走了出去，我得以喘口气。
换好衣服出来，公公的眼睛瞬间瞪大。
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我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只想这一夜赶快过去。
公公把我拉到桌前，上面放着两个酒杯。
“结婚怎么能不喝交杯酒呢，来，我给你倒上。”
这么周全的仪式，像是我真的跟公公结婚一样。
他把酒杯递到我面前：
“别忘了喜神正在看着我们呢。”
公公的一句话把我的倔强压下。
我接过酒杯闭着眼贴着公公的脸喝下。
清楚的感觉到他在我的脖颈处狠狠吸了一口气。
2
完成了仪式，我松了一口气。
“老公，我们现在可以睡觉了吗。”
“可以，当然可以了媳妇儿。”
公公搓搓手直奔床边。
新床上放着两床被子，我将一床扒拉到自己身上。
祈祷着这一晚赶紧过去。
这时，公公却直接钻进了我的被窝。
我的手推着他的胸膛，阻挡他进来。
“你，你这是干什么。”
“媳妇儿啊，快让我进来吧，哪有夫妻不睡一个被窝的。”
我根本抵不住公公的力气，只得在心里安慰自己。
这都是为了保佑老公，保佑家里人。
公公虽然年纪挺大，但是他的身体还很硬朗。
床本来就不大，我跟他几乎快要贴在一起了。
身体逐渐燥热起来，我只得转过身面对着墙壁试图让自己睡着。
公公这时突然坐起，我扭头一看，他正在脱衣服。
“啊。”
我连忙捂上眼睛：“公公，你怎么脱衣服了。”
“不脱衣服怎么办事，你也快把衣服脱了吧。”
“办事？什么办事。”
顾不上廉耻，我瞪大眼睛看着公公。
“新婚夜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入洞房了。”
公公已经把喜服脱下，漏出大片松弛的皮肤。
说着他还要来扯我的肚兜。
“公公！咱不是说好只是在床上睡一觉吗。”
我惊慌失措的质问道。
“哎呀，儿媳妇，这习俗说的睡觉就是要你跟我办事才算。”
“这样咱家才会得到喜神的庇佑，而且你跟我儿子会越过越好。”
我把胸前的被子紧紧捂在身上，心里又急又恼。
“这......这是什么习俗，我来的时候你儿子也没告诉我啊。”
“村里人都这样过来的，你嫁过来就得守规矩。”
公公用力扯下我的被子，一双手伸进我的腰间要解开肚兜系带。
我赶紧爬向另一头的床边大叫着不要。
公公见我如此，两眼一瞪哀嚎起来：
“喜神啊，我这个儿媳妇不懂事，您可千万别怪罪俺家啊。”
他边说边向贴着大喜字的窗边磕头。
“您要怪就怪我一个人身上吧，我一把老骨头了，赶明死了都不值钱。”
“可千万别连累了我儿子啊，他还年轻，还有大把的活头，这儿媳妇不愿意让您保佑全家，我也没办法啊。”
公公的话连带着嘭嘭的磕头声传进我的耳朵里。
想到老公对我的好，我心里犹豫不决。
万一真惹怒了喜神怪罪到老公身上，那我也活不下去了。
我冲过去拉住还在磕头的公公，嘴里喊着：
“公公，我们来睡觉吧，别让喜神发怒。”
公公一时惊喜：“你，你这是愿意了？”
我躺在公公身边，轻轻点了点头。
接着他掀开了我的被子，解开了我的肚兜。
感受着公公的身体紧贴在我胸前。
“老公，轻点。”
我害羞的在公公耳边轻声说道。
随着他动作的深入，我心里竟生出一丝期待感。
他的手从我背后向下游走，本就轻薄的里衣就这么被扯了下来。
公公欺身而上，随即一个挺身。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