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为了白月光把我关进小渔船里放到公海里漂泊,等我尸骨无存后她才想起来后悔莫及

栗子壳故事会 2024-12-19 10:51:59

妻子的白月光被我误锁进车库半个小时。

盛怒之下,她把我关进在游轮船尾的小渔船里作为惩罚。

“景辰受过的折磨,你必须双倍奉还。”

患有深海恐惧症的我绝望地流着泪,磕头认错,可换来的却是妻子冷冰冰的指责。

她要我在这里待足七日,直至游轮抵达陆地。

为期六天七夜的豪华之旅,在她与白月光甜蜜的时候,我忍受着滔天的巨浪,生锈的钢筋扎穿我的腹部,鲜血染红了船舱。

即将登陆的前一天,妻子忽然心软,决定结束惩罚。

可她不知道,那艘渔船早已在三天前因风暴脱钩,我早已死无葬身之地……

01

“何巍这小子最近学乖了?好几天没看见他出来闹事。”

林露娜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娇笑一声:“果然还是要狠心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他才能学会听话。”

她身边的经纪人闻言脸色变了几变。

“露娜……何巍那日被你关进渔船后,你似乎一直没说过放他出来。”

林露娜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迅速地压了下来。

“多待几天,死不了人的。”

经纪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她犹豫一番,还是迟疑地开口:

“三天前船长通知公海上会有风暴,我们在游轮上都感觉到海浪十分汹涌,放任何先生一个人待在那艘破渔船里,会不会出事?”

林露娜一把将高脚杯搁置在餐桌上,力度之大,溢出了不少红酒。

“何巍不是老说他有深海恐惧症,这下正好,以毒攻毒,好好地挫挫他的气性。”

“免得他总是跑出来针对景辰,害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

她唇角噙着冷笑,满眼的嫌恶:“你不用再替他求情了,晚餐结束后我会放他出来的。想必几天的禁闭会让他学会懂事,再给景辰赔礼道歉,我会同意让这件事翻篇的。”

话音刚落,从泳池上来、头发还湿漉漉的景辰走到了她的身边。

林露娜方才的冷硬瞬间融化成了温柔。

“景辰哥哥,最近心口还痛吗?”说着,她贴心地为景辰披上浴袍,“你放心,我已经惩罚过何巍了,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景辰温润的眼眸仿佛浸润了一汪春水,修长的手指擦过林露娜的脸颊。

“有露娜在,我便遇到什么都会安心的。”他姿态大度地说道,“我相信妹夫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生气,何巍要是知道了,不会又要怪罪我吧?”

好大一个绿茶男,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却没有一人听见。

因为我已经死了。

02

我不确定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

死亡让我忘记了许多事。

可能是在渔船不堪巨浪的拍打,使得钢筋脱落,贯穿了腹部而死;也可能是坠海时看到了迎面而来的鲨鱼群,被一口一口啃成了碎肉……

抑或是,在无边的恐惧中,将自己活活地吓死。

死亡的痛苦仿佛成为灵魂也无法解脱,我被困在了这艘豪华巨轮上,看着我的妻子林露娜和她白月光的一举一动,甚是亲昵。

听到景辰的担忧,林露娜表情一沉:“他敢!”

“他要是真的有羞耻心,当日就不会那么折磨你!”

折磨?

我茫然地沉思一阵,恍然大悟。

我和林露娜夫妻出游,六天七夜远离陆地的豪华游轮之行,却没想到在船上与景辰不期而遇。

景辰对我开进货舱车库的布加迪威龙十分好奇。

我当着他的面锁上了车门:“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唯独这个不行。”

这辆车是林露娜送给我的结婚纪念日礼物。

景辰笑容微僵,见四下无人,蓦地将头贴近我,如此近的距离我能清楚看到他眼中的恶毒与不屑:

“结婚了又怎么样?用手段让露娜怀上你的孩子又如何?露娜眼中还是有我没有你,她绝不会生下你的孩子的,你等着瞧吧。”

景辰诋毁我什么都可以,唯独不可以诅咒我未出世的孩子!

我将他重重地抵在墙壁上,呵斥他滚远点。

却没想到在我离开车库后不久,景辰被关在了偌大黑暗的车库里。

对讲机里传出的声音惊恐而无力,口口声声地说他快要不能呼吸,他是不是要死了。

“我知道我的存在就是何巍心中的一根刺,现在我走了,把你还给他,希望何巍可以代替我永远爱你。”

林露娜疯了一般地冲向车库,去推拉紧闭的库门,失去了理智,精致的指甲断了好几根,在厚重的铁门上留下长长的血迹。

最终在她的威胁下,船长打开了这道本该在登陆时才打开的库门。

景辰蜷缩成一团,靠在门口的位置,衬衫被自己抓成一道一道,像极了受难的修道者,惹人心疼。

我麻木地站在入口处,看到林露娜抱紧了景辰,歇斯底里地哭喊:

“景辰哥哥,不要离开我……”

我当时就被气笑了,他们要是真这么深爱彼此,那我又算什么?

等到林露娜满脸仇恨地叫人把我左右架起,重重地丢进那艘挂在巨轮后头的小渔船里,我才知道我这叫她们爱情的助兴游戏。

“你明明知道景辰有幽闭恐惧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林露娜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你不要觉得自己是影后的丈夫,就可以对我身边的人为所欲为。”

“你要是还不知错,就永远别从这里出来!”

可是,她把景辰有幽闭恐惧的事记载心里。

却忘了我有深海恐惧症。

03

景辰唇角上扬,俨然对林露娜的态度十分满意。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林露娜无奈地道,“在我认识的人里,没人比何巍更惜命的了,你还好心挂念他,没准他自己一个人过得不要太滋润。”

我确实惜命。

那艘破破烂烂的渔船根本无法抵御滔天的巨浪,那一刻,铺天盖地的恐惧吞没了我。

我被撞击得东摇西晃,后腰重重撞上一物,痛得我眼泪都快出来,却还是跪在了林露娜面前,认下了所有罪。

“我不该记恨景辰,不该把他一个人关在车库里。”

哪怕明明不是我做的,可是我害怕死亡,我想活着。

我祈求林露娜不要这么对我,换来的却是她冷酷的嗤笑:

“我还没怎么对付你呢,你就这么害怕了,那当时的景辰有多无助,你想过没有?”

“何巍,你不真正吃一次苦,都不知道什么叫懂事。”

我拼了命地向她磕头,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与众人扬长而去。

咔哒一声,船舱落锁,海浪呼啸。

“把何巍带出来吧,告诉他半小时内没收拾干净……算了,我亲自去见他。”林露娜烦躁地抓了把波浪卷长发,起身向船尾走去。

可是当她真正走到船尾时,却望着船尾的几艘渔船怔愣了许久。

似乎是在思考当日关押我的是哪一艘。

她想当然地踹开一间船舱的门:“何巍,快滚出来……”

映入眼帘的却是空空的船舱。

林露娜愣住:“何巍呢?”

她没有发现渔船总共不过三艘,少了我那艘,分明如此显而易见。

“……人呢?”她的声音猛然拔高,“那艘关押何巍的破船去哪里了?!”

经纪人跟在林露娜身后,冷汗早已浸透整片后背:“三天前船长通知遭遇海上风暴,关何巍的那艘渔船那么破,会不会……”

林露娜下意识倒退两步,恶狠狠瞪向经纪人:“怎么可能?一定是何巍自己驾驶渔船跑了!”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林露娜当即决定找船长要来监控。

守在门外的景辰看到她面色凝重,挽住了她的手:“何巍又惹你生气了?”

林露娜的语气有些疲惫,却没有停下脚步:“他这次太过分了,我本想教训他一下,没想到他竟然偷偷驾驶渔船逃跑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他揪出来,给你道歉。”

那艘船已经报废,根本驾驶不了,她明明知道的,所以才会放心地落了锁,把那里当成我的死牢。

可是船上的监控因为先前的那场风暴,有大半的内容失效了,要想修复剩下的内容,至少也要到一天后。

关于我的,也只剩下了林露娜将我关进船舱里的那一段。

林露娜突然暴怒,重重一拳砸在了屏幕上。

“好你个何巍,逃跑还不算,怕我找你算账,还专门破坏了监控是吧?”她气得连摔了好几个椅子,直至景辰上去制止。

将她搂在怀中,一点点安抚她的情绪:“都是有身子的人了,别发那么大火,对孩子不好。”

不说还好,一说林露娜怒气更甚。

只见她冷不丁地捶向自己的小腹:“谁想生下他的孩子!”

04

认识林露娜的时候,她还不是如今众星捧月的女明星。

我是一名编剧,我写出的剧本让她一炮而红,后来便走到了一起。

我不知道林露娜的心里一直藏着一个叫景辰的白月光,两个人那会儿都是娱乐圈的新人,景辰为了出国发展果断地和她分手。

刚在一起时,林露娜在外面行事愈张扬,面对我时就越温柔而体贴,很多人都说我找到了真爱。

就连我也天真地以为,我们会一直恩爱到老。

可在我们准备结婚的前夕,景辰回国了。

那天林露娜望着手机上景辰回国的新闻出神了很久很久。

我不记得从哪一天起林露娜开始频繁地爽约,甚至一再拖延早该举行的婚礼。

“林露娜,你要是心里还想着别人,我们干脆不要结婚了。”

“我和景辰现在没有关系了,你不要胡思乱想,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可是,一个没有关系的人,会给别人的未婚妻发这样暧昧的短信吗?

【露娜,如果当年我没有选择出国,后来的新郎会不会是我?】

我无意间看到的林露娜的回复让我整个人如坠冰窟:

【会。】

【只是何巍救过我一命,我必须偿还他的恩情。】

当年在外国拍摄一场海上戏份的时候,林露娜意外被离岸流卷走,如果不是我拼了命地去救她,她早就葬身大海。

在逐渐平静的海面上,我们同时见证了一轮明月缓缓浮现。

原本在我的怀中颤抖不已的林露娜忽然不动了,良久,她抱紧了我:

“何巍,我们结婚吧。”

为了能早日嫁给我,林露娜甚至将我灌醉,怀上我的孩子,原来这一切在她的眼中,都只是以身相许的恩情。

分明是她先主动的,最后却变成了是我的胁迫,才害得她不情不愿地怀孕。

这样的婚姻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我本打算这场旅行结束后,就和林露娜提出离婚的。

就让这场海上明月,永远地定格在回忆里吧。

可是我没有机会了。

就在林露娜在船长室里大发雷霆的同时,返航的途中游轮竟意外打捞上渔船的残骸。

船锚挂在了附近的礁石上,隐隐可以看出游轮的logo。

为了安抚林露娜,景辰贴心地为她盛上一杯红酒。

可林露娜只是举着高脚杯,没有喝,此时她的眼皮跳得厉害,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

经纪人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那样匆忙,甚至差点跌了一跤。

“露娜,那艘破船,是……是之前关何巍的!”

林露娜指尖微颤,却仍强装镇定:“那又如何?说明他早就逃之夭夭,留下条破船混淆视听呢。”

经纪人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颤颤巍巍捧出一件湿漉漉的上衣碎片。

正是我当天穿的一件牛仔服外套。

林露娜脸色骤变。

她手一抖,高脚杯摔碎在了地上,蜿蜒的红酒宛如流淌的鲜血。

身体不受控地颤抖着,直至腿间裙摆洇出了鲜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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