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梁光烈!1979年,杨得志赴云南指挥对越作战

百晓声谈历史 2024-11-18 10:53:07

援引新华社消息:中央军委原委员、原国务委员兼国防部部长梁光烈同志,因病于2024年11月12日在北京逝世,享年84岁。提起梁光烈,许多人一下就想起老将军出席公开场合时,经常穿着一身松枝绿军装,左胸的级别资历章足有好几排。

曾有记者好奇地问他:“您对级别资历章怎么看?”梁光烈笑着回答:“一道竖杠等于一年军龄,数这个竖的道就能看得出是多少年的军龄来。”这一枚枚资历章,记录了梁光烈从一名普通士兵到军委委员、国防部长、上将的六十多年戎马生涯。而让梁光烈真正一战成名的,其实是70年代末爆发的对越自卫反击战。说起这段往事,如今坊间还对其多有误传……时间来到1978年底,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的中央领导已经决定,给“不听话的小朋友”越南一点教训。当年9月、10月、11月,中央军委数次召开会议讨论对越作战计划,并于10月中旬陆续调动广州军区、昆明军区野战部队,以“训练”的名义向两国边境地区集结。12月8日上午,在一次极为机密的中央军委会议结束后,中央军委正式向广州军区昆明军区部队下达《关于做好对越自卫还击作战的命令》。

可就在此时,北京方面突然下达命令,让昆明军区司令员王必成和武汉军区司令员杨得志进行对调。临阵换将,这在任何时候都是兵家大忌,已经备战两个多月的王必成已经踌躇满志,准备战役开打之后,率领解放军的精兵强将予敌重创。作为一名老兵,王必成还是无条件服从军委这一命令。话虽如此,这位戎马半生的老将军在离开昆明前,将自己的一双儿女和怀有身孕的儿媳都送上战场,让他们为自己来弥补这个遗憾。至于军委为何要将王必成与杨得志二位老将军进行对调?如今市面上流传的诸多说法都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供参考。只能这么解释:中央领导有自己的独特考虑。况且,将杨得志调到昆明负责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西线指挥,还是因为杨上将早在1967年就奉命到越南考察抗美战争实际情况,并在1976年以“中国友好代表团”团长身份再次访问越南,实地考察了北越诸多军事要地,和越南主要将领进行交流。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在解放战争时期,就已指挥过几十万大军的杨得志,与另一位老战友许世友相互配合,承担此次对越自卫反击战的东西两线指挥任务,同样是十分正确且稳妥的选择。

虽然有信心能够取胜,但杨得志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在前往出发昆明前,他向徐向前、聂荣臻二位元帅提出了两个要求:第一,把自己麾下爱将五十四军军长韩怀智调到昆明军区担任参谋长;第二,让韩怀智的五十四军直接加入昆明军区序列参战。这两个要求,无一例外地都被徐帅和聂帅拒绝,邓小平同志也不同意。他们给出的理由很简单:把杨得志和王必成进行对调,只是为了平衡和协调指挥上的一些细节。如果杨得志再从武汉军区调一些部队和人才充实到昆明军区,这会让昆明当地同志怎么想?大家都是老革命,有些话不用明说。但在临出发前,杨得志还是向小平同志提了个要求:我必须把武汉军区作战部副部长梁光烈一同带到昆明。小平同志同意了杨得志的这一请求。而当时还不满39岁的梁光烈在解放军一众老将军中,算是个地地道道的新人。1940年12月,梁光烈生于四川三台。1958年初,17岁的他光荣入伍,成为陆军第一军一师二团工兵连的战士,次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在艰苦的条件下,梁光烈逐步成长为班长、排长、司令部工兵科参谋,20世纪70年代,他进入武汉军区司令部,成为作战部的一名骨干。在当时,梁光烈已经成为上级重点培养对象,且在此前的军事演习和相关考核中展现出了不俗的能力,所以杨得志才会点名将他带到昆明。抵达云南后,梁光烈马不停蹄地深入前线各军与边界了解情况,研究进攻方案,于开战前制定作战计划。根据后来的媒体报道,在一次作战会议上,杨得志让众人预估一下完成对越反击需要多长时间?一众高级参谋,包括团长、师长都认为需要较长时间。梁光烈斩钉截铁地说:“两个星期内解决战斗!”后来的战事发展,一如梁光烈所预料的那样。解放军西线部队从1979年2月19日向敌军发起进攻,到了3月4日便攻克谅山,兵临河内城下,迫使越军撤退到胡志明市。满打满算,解放军的此次进攻只用了两周。

值得一提,当年杨得志将军已经快70岁,还患有严重的胃病,到达前线后,因为昼夜连续紧张工作,只能靠吃药支撑病体。每次在边境前线勘察地形时,身边都要跟着保健医生,但他仍然亲自爬了一座又一座山头看地形。岁月催人老。1979年2月25日,三十七师顺利攻下柑塘完成大捷的同时,因为连日指挥神经高度紧张且劳累过度的杨得志病倒,由专机接往北京治疗。从2月17日指挥作战到2月25日离开前线,杨得志在西线指挥时间共九天。此时对越反击战刚进入第一阶段尾声,主将意外病倒,西线方面需要立即选出一位新的总指挥。如今网上有人说:接替杨得志的就是梁光烈。真正接替杨上将指挥负责西线指挥的是当时昆明军区副司令员张铚秀。张铚秀是地地道道的老革命,经历过长征,曾在粟裕大将手底下工作多年,得到过前者的调教,且战功赫赫。接替杨得志后,张铚秀有条不紊地继续推进原定作战计划,当时只是副师级干部的梁光烈同样参与了指挥工作,任务也从辅佐杨得志改为辅佐张铚秀。第一阶段对越自卫反击战很快结束,从整个战场态势以及对比成绩来看,解放军的西线作战略好于东线。如此成绩离不开所有参战指挥员的共同努力,不能将功劳推到某一个人的头上。还有一个不争的事实,到目前为止,网上很难找到梁光烈究竟在对越自卫反击作战中发挥出什么样的作用?又留下怎么样的事迹?这应当是他本人故意低调,其中既包含了对老领导的尊重,更证明了梁将军的人品优秀。从越南战场凯旋后,梁光烈来到陆军第二十军,从1979年到1985年六年时间,他由副师长升为军长。就在他出任军长之际,中国军队改革史上发生一件大事。1985年6月,中央军委主席邓小平在北京出席军委扩大会议。在会议上,这位年过八旬的老同志轻轻伸出一个手指头,说了一句令世界震惊的话:把中国人民解放军员额减少100万!

在这一大背景下,梁光烈担任军长的第二十军成为陆军军旅体制改革的首个试点集团军,在相关裁军工作中,梁光烈积极配合上级,交出了一份满意答卷。1990年,他出任第五十四集团军军长,将其改制为超重装军,成为主力部队。1995年,他担任北京军区司令员;1997年调任沈阳军区司令员,开始研究对台作战,提出新的作战思路。正因于此,在后来担任国防部长时,梁光烈将军说出一番番“振聋发聩”的对台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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