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朝万历年间,有一个名叫清平镇的地方。这清平镇平日里看起来平静祥和,但最近却发生了一系列离奇的事情,让镇上的居民们人心惶惶。每到夜晚,镇外的那片荒坟地里就会传出凄惨的哭声,有人说那是冤魂在作祟,可究竟是怎么回事,却无人知晓。
镇里有个年轻的书生,名叫许文远。许文远生得眉清目秀,一袭白衣胜雪,风度翩翩。他为人正直善良,且饱读诗书,对世间的不公之事总是心怀愤懑,想要探寻真相。
这日,许文远在镇中的茶馆里喝茶,听到众人又在议论荒坟地冤魂的事情。
“你们说,那冤魂到底是有什么冤屈啊?每晚都哭得那么凄惨,听得我心里直发毛。” 一个老者皱着眉头说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手微微颤抖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被人害死的,死不瞑目啊。” 一个年轻人接话道,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身体前倾,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许文远听着众人的议论,心中暗暗决定要去荒坟地一探究竟。
当天晚上,许文远独自一人来到了荒坟地。月光洒在坟地上,惨白的墓碑在风中显得阴森恐怖。许文远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走进坟地。
“是谁在此哭泣?若有冤屈,可出来与我言说。” 许文远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坟地中回荡,带着一丝颤抖,但眼神却很坚定,脚步也没有停下。
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一座坟后飘了出来。那是一个女子的鬼魂,她面容苍白,眼睛里透着深深的哀怨,头发披散在肩上,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白色长裙。
“公子,你真的愿意听我诉说冤屈吗?” 女子的鬼魂轻声问道,她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风,吹得许文远不禁打了个寒颤。
许文远强作镇定:“姑娘,你但说无妨,我定当为你讨回公道。”
女子的鬼魂缓缓说道:“我叫柳儿,本是镇上王员外家的丫鬟。那王员外的儿子王公子,他见我稍有姿色,便想轻薄于我。我奋力反抗,却被他失手打死,他们还将我的尸体扔到这荒坟地,让我曝尸荒野,我死不瞑目啊。” 说到这里,柳儿的鬼魂掩面哭泣起来,身体微微颤抖,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寒冷了几分。
许文远听了,心中愤怒不已:“这王公子实在是太可恶了,姑娘放心,我定会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柳儿的鬼魂看着许文远:“公子,你一个书生,如何能与那王员外家抗衡?他们在镇上权势滔天,官府都与他们勾结。”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眉头微微皱起。
许文远沉思片刻:“我会想办法的,我先去收集证据,然后再向更高级的官府告状。”
许文远开始在镇上暗中调查。他发现,原来这王公子平日里就作恶多端,欺男霸女,但因为王员外家大业大,每次都用钱和权势摆平了事情。而镇上的居民们因为害怕报复,都敢怒不敢言。
许文远找到一些曾经被王公子欺负过的人,劝说他们一起作证。起初,那些人都很害怕,但在许文远的耐心劝说下,他们终于鼓起了勇气。
然而,王员外很快就得知了许文远在调查他儿子的事情。他派人去威胁许文远。
“许文远,你不要再多管闲事了,否则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一个家丁恶狠狠地对许文远说道,他的眼神中透着凶狠,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在许文远面前晃来晃去。
许文远毫不畏惧:“我不会被你们吓倒的,你们犯下的罪行迟早会被揭露。” 他的眼神坚定地盯着家丁,身姿挺拔,没有丝毫退缩。
王员外见威胁不成,便买通了镇上的官府,想要诬陷许文远。官府派人来捉拿许文远,说他污蔑良民。
许文远被关进了大牢,他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如果自己被定罪,柳儿的冤屈就永远无法昭雪了。
在大牢里,许文远意外地遇到了一位老狱卒。老狱卒见他是个书生,且为人正直,心中有些同情。
“年轻人,我看你不像坏人,你是不是被冤枉的?” 老狱卒轻声问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靠近许文远,低声说道。
许文远便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老狱卒。老狱卒听后,沉思片刻:“我在这镇上多年,也知道那王公子的恶行。我可以帮你传递消息给我在邻镇的一位朋友,他在那里的官府任职,或许能帮到你。”
许文远感激涕零:“多谢老伯,若能昭雪冤屈,我许文远定当厚报。”
老狱卒的朋友得知消息后,暗中调查了此事,发现了王公子的诸多罪行以及王员外买通官府的证据。他将这些证据上报给了上级官府。
上级官府得知后,大为震惊,立刻派人来清平镇,将王公子和王员外以及受贿的官员一并捉拿归案。
许文远被无罪释放。在公堂上,王公子和王员外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受到了严厉的惩罚。
柳儿的鬼魂得知自己的冤屈终于被昭雪,她的面容不再那么哀怨,而是带着一丝欣慰:“公子,多谢你,我终于可以安息了。” 她的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身体渐渐消散,化作一道亮光消失在空中。
清平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许文远因为此事,在镇上的威望大增,他继续用自己的才学和正义感为镇上的居民们排忧解难。而他的故事也在周边的地方流传开来,让人们明白了,即使面对权势和邪恶,只要有勇气和正义的心,就能为冤屈者讨回公道,迎来圆满的结局,如同那穿透乌云的阳光,给人们带来希望与温暖,使人们更加坚定地追求公平与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