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人馋他的身子,她馋他的腰缠万贯

芝芝文语 2024-08-25 16:36:53

图片来源于网络

京城新晋首富请她吃晚饭,她当然要去。

墨黎深于她而言,就是满满的商机。

不,这不是商机,而是一座冰冷的大金山!

她超级想在墨黎深身上赚一大笔钱!

没错,白莲湘馋墨黎深的身子。

而她,馋的却是墨黎深的钱。

不知过了多久,迈巴赫驶入东部别墅区,在一幢独栋别墅正门前停下。

别墅不高,淡黄色和深褐色搭配的外装饰,属于纯正的新中式风格类。

虽然只有三层,但占地面积大,周围全是绿植,还有参天大树,偶尔有风吹过时,大自然的“沙沙”声,也别具悦耳。

司机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墨黎深先下的车,白暮浅不疾不徐地给坐在儿童安全座椅里的果果解安全带,而后带着果果一起下车。

“果果——”

耳畔响起一声焦急的女音。

白暮浅牵着果果站在车门旁,抬眸望去。

一个看上去精神萎靡不振的女人,顶着一头凌乱的大波浪卷,两眼红肿,疾步朝她们奔来。

女人来到她俩跟前,蹲下身去,一把将果果拥入了怀中。

一股浓烈的酒精味扑鼻而来。

白暮浅微微蹙眉。

果果更加很不喜欢,小手不停地扒拉着女人,结果没扒拉开,只好放弃。

“果果,你没事就好!”女人估计是听说了孩子被保姆遗忘在车内差点憋死的事,紧张孩子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

白暮浅歪着脑袋,上上下下将这女人仔细打量了一番,不禁脱口而出:“凌蓝?你是凌蓝吗?”

凌蓝听到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这才抬起头来。

与白暮浅四目相对的一瞬,她也愣住了。

半晌,凌蓝才放开果果,站起身,不确定地唤了声:“长孙、长孙小姐……”

白暮浅见凌蓝认出了自己,微微一笑:“凌蓝,好久不见。”

“你俩认识?”墨黎深挑了挑好看的剑眉。

凌蓝将果果抱起,看了看墨黎深,又看了看白暮浅,介绍道:“我和长孙小姐是高中同学。”

“长孙小姐?”用的还是敬语。

墨黎深狐疑地看着她俩。

“是啊!凌蓝的爸妈还是……”白暮浅下意识地对上凌蓝的目光,倏地欲言又止。

“是什么?”墨黎深反问。

白暮浅莞尔地笑了笑,胡诌了关系,接上墨黎深的话:“凌蓝的爸妈跟我爸妈是好朋友。”

凌蓝如今应该是墨家的儿媳妇了吧!

冒然说她爸爸是她家私人医院的院长,妈妈也是她家私人医院的医生,还帮她接生过,似乎不大礼貌。

这样的回答,算是给足了凌蓝面子。

凌蓝也明了白暮浅的一番好意,微笑着随声应和:“是,是啊!我们的父母,彼此是好朋友。”

“果果交给你照顾了,自己的女儿,自己上心点。”

墨黎深当然知道她俩有意对他隐瞒了什么,但也没兴趣去深究她俩到底是什么关系,严厉地训完话,转身要走。

凌蓝看着墨黎深,慌忙问道:“黎深,你不在家吃饭吗?”

此刻,她看墨黎深的眼神,是秋波暗送,是一往情深……

白暮浅看不懂,凌蓝为何要用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去注视着墨黎深。

墨黎深反倒对凌蓝没有一丝感情,只是淡淡地应了声:“不了!”

他说着,而后走到白暮浅的跟前,接着说道,“白小姐,上车。”

“哦,好。”白暮浅点了下头,连忙朝凌蓝挥了挥手,也看到了果果眼中对自己的不舍,却还是若无其事地跟着墨黎深重新坐上了迈巴赫。

其实,她刚刚转身的时候,总感觉后背凉嗖嗖的,仿佛被什么不详的东西在暗中给恶狠狠地盯上了似的。

但她回头时,看到的却只是凌蓝抱着果果走进别墅的背影。

“有什么忌口的吗?”墨黎深的话在耳畔响起。

白暮浅收回思绪,转头望向他,微微一笑:“我对花生过敏。”

墨黎深点了下头,掏出手机,给自己的助理左源打了通电话:“现在订一家高档餐厅,包场清人,餐饮里不能有花生。”

“好的,Boss。”左源应了话。

白暮浅见墨黎深挂了电话,才开口问道:“果果她的大名叫什么?”

“墨思遥。”墨黎深回答道。

“思遥?是遥远的遥吗?”

“我以为你会猜王字旁的那个瑶。”

“遥,遥远,思念遥远国度里的亲人,寄予亲人不是已故,而是去了远方,永远活在家人的思念里。”白暮浅深沉缓和地说,“看来,凌蓝是真的很爱你弟弟。”

“名字是我取的。”墨黎深语气淡了些。

白暮浅略显尴尬,慌忙转口:“都一样,反正,你们都爱你弟弟。”

“……”墨黎深神色静默。

“我可以多问一句吗?果果的爸爸,是怎么去世的?”白暮浅放低了语调。

“他是军人,为国捐躯。”墨黎深再次点到为止。

他的双胞胎弟弟墨黎潇是个军人。

五年前,墨黎潇突然放弃京城的要职,执意去驻守边境。

在边境,墨黎潇为了追回间谍手里盗取的国家机密,与间谍生死搏斗。

墨黎潇虽然生擒了间谍,并从间谍手中夺回了国家机密文件,但也因伤势过重英勇牺牲。

国家给他追授了八一勋章,让墨家成了“一等功臣之家”。

墨黎潇临终前,将怀有身孕的女友凌蓝托付给他。

他也遵守承诺,一直将凌蓝和果果母女俩养在自己身边。

但他仅仅只是出钱养着而已,除了对果果的事比较上心以外,对凌蓝完全保持着绝对安全的距离。

不过,为了说服墨氏宗族,让凌蓝和果果光明正大地进墨家族谱,墨黎深有拿果果的头发和墨黎潇的遗物去做了亲子鉴定。

鉴定结果显示,支持墨黎潇是果果生物学父亲的几率为99.99%,红字盖章为“确认亲生”。

这个结果不会有假,是他亲自将样本送去墨氏集团旗下的私人医院做的鉴定。

他的爷爷在得知果果是墨黎潇唯一的血脉后,没有嫌弃果果是私生子,立即给予果果墨氏集团1%的股份作为保障。

但凌蓝自从生下果果后,患上了抑郁症,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她整天在外酗酒成瘾,将果果扔给保姆照料。

这四年来,凌蓝对果果不闻不问,一点都没有一个当母亲该有的样子。

凌蓝的言行举止也间接导致年幼的果果,性格变得敏感脆弱,胆小爱哭。

然而,光这点,就让白暮浅想不明白。

既然凌蓝的老公是为国捐躯的军人,比起父爱的缺失,果果看上去更像是缺乏母爱。

还有,凌蓝看墨黎深的眼神……

难道是把墨黎深当替身呢?

“怎么不说话呢?”墨黎深接着问。

白暮浅回过神来,好奇地问道:“那你胞弟去世后,一直都是你在照顾凌蓝和果果吗?”

“照顾谈不上,只是我养着她俩而已。”墨黎深云淡风轻地说。

白暮浅也关心道:“我看凌蓝的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很好。”

“她有抑郁症。”墨黎深应了声。

这件事,是当年凌蓝生下果果后坐月子期间,在家无缘无故割腕自杀。

幸好家里的管家发现得早,及时将凌蓝送去了医院救治才保住性命。

他也是那时候,才从凌蓝的父母口中得知凌蓝的病情。

不然他也不会一直容忍凌蓝这么肆无忌惮地酗酒成瘾。

“应该是爱得太深了吧!”白暮浅沉沉地回应,忽然有些同情凌蓝。

爱人的去世,是一个人内心深处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疤。

墨黎深“嗯”了一声。

他第一次见凌蓝,是在五年前,他留学回国的接风宴上。

墨黎潇带着凌蓝一起来澳城参加他的接风宴,将凌蓝以女朋友的身份,介绍给他们认识。

那个时候的凌蓝给人一种文静内敛,小家碧玉的感觉,完全不是现在这副堕落的模样。

至于凌蓝是否真的是因为爱得太深接受不了墨黎潇的离世,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其实他并不大关心。

白暮浅也感受到他对凌蓝的疏离与冷漠,很识趣地转开话题:“墨总,我们巴黎的玫璟酒店后面有两亩荒地,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合作一起开荒?”

她还真是八句不离事业心。

墨黎深闻言,笑了:“才两亩地。”

他压根就看不上。

白暮浅兴致勃勃地解释道:“我们的酒店在巴黎地处位置是偏了点,但也有自己的优势,比如说,安静、隐秘性好,所以,许多国家的政界贵客,都会下榻我们酒店。”

“你说得这么好听,不也是至今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开荒方案吗?更何况,你们酒店政客多,商客和旅客少,生意淡季时间还是挺多。”墨黎深一针见血地说。

白暮浅赧然地抿了抿唇。

这家老破旧的酒店,她能让它另谋出路,重新走上正轨,就已经很不错了。

话虽如此,她依旧不卑不亢地看着墨黎深,谦虚地讨教:“在经商上来说,墨总,您是我的前辈,晚辈想向您讨教,我该怎样拿出合适的开荒方案?”

“我给你方案,凭什么?”墨黎深淡漠地反问。

白暮浅想了想,给出了一个合理的答案:“我希望,这个方案,您能入股。”

“入股?我可没兴趣。”

“那——一成如何?开荒方案如何能够成功实施并投入使用带来净利润,我愿意给前五年每年净利润的一成,作为回报送给您。”

墨黎深冷笑:“你觉得,我差你那点钱?”

“那能不能念在,我救了果果的份上。”白暮浅已经没辙了。

跟资本家谈生意,这点小钱,确实入不了人家的眼。

既然谈不了小钱,那么就谈人情世故。

墨黎深瞥了白暮浅一眼,淡淡地接着说道:“在你们酒店方圆不出五公里的地方,东边我有投资博彩业项目,西边我打算建游乐园项目,以后成年人的娱乐世界和未成年人的娱乐世界,都在那里用来招待世界各国的旅客。这两个项目,目前已经进入概算阶段了。”

他这话简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白暮浅眼前一亮,欣喜地看向墨黎深,微笑道:“多谢墨总提点。”

墨黎深没再打理她。

白暮浅也算是看明白了。

这男人,似乎不喜欢欠人人情。

不知过了多久,迈巴赫驶入一幢商业大厦的地下车库。

停车后,白暮浅跟着墨黎深下了车,坐电梯去了大厦顶楼。

白暮浅依稀记得,这幢大厦原来是宋氏集团的办公场所,顶楼更是董事长的办公室。

然而,当电梯抵达顶楼,她跟着墨黎深走出电梯门,看到华丽的玻璃大门上“金顶阁”这三个烫金的大字,不禁感慨万分。

曾经辉煌的宋氏集团,奢华的董事长办公室,如今竟然变成了人人可坐的餐厅。

时过境迁,亦是如此。

“墨总,欢迎光临。”女店长带着所有员工候在门口喊口号,热情地欠身相迎。

墨黎深走进店门,女店长立即跟上,走在一侧带路。

“墨总,晚餐已为您准备好了,是现在就上菜吗?”女店长毕恭毕敬地询问。

墨黎深点了下头。

女店长立即拿起对讲机,吩咐上菜。

白暮浅跟着墨黎深入座后才发现,整个餐厅,除了员工,就他俩。

偌大的大厅,只有落地窗旁这一处大圆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餐具。

她和墨黎深就在这圆桌前面对面入座。

圆桌上有个玻璃转盘,服务员将一道又一道,她许久未吃过的国内特色名菜端上了桌。

就连她最爱的京城烤鸭也在其中。

“别客气,想吃什么尽管说。”墨黎深客套道。

白暮浅高兴地拿起筷子,伸手夹的第一道菜,就是烤鸭。

烤鸭的皮,酥脆微甜;

烤鸭的肉,香嫩不腻。

没错,这是口味最正宗的烤鸭!

白暮浅自顾自地拿卷饼包烤鸭吃,吃到一半,才抬眸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墨黎深。

夕阳透过窗户,洒在男人身上泛着一层薄薄的光晕。

男人穿着做工精致的冷灰色西装三件套,身上没有半点商人的铜臭味,反倒是像出身高贵的王子殿下,用餐十分规矩,静默无声,格外斯文。

白暮浅受他影响,也跟着细嚼慢咽,食不出声。

墨黎深点了二十道菜,摆满了整个圆桌。

每道菜的分量并不多,但贵在精致好吃。

白暮浅实在是装不下去了,索性不装了,落落大方地大快朵颐。

一口接着一口,吃得轻松自在又满足。

墨黎深看着她吃饭特别香的样子,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扬。

他真的没想到,她一个女人的饭量,比他这个男人还大。

不过,爱吃也算是一件好事。

白暮浅一点都没浪费粮食,二十道菜,她吃了个精光。

“墨总,谢谢您的热情款待,我吃好了。”白暮浅拿湿巾擦了擦唇,对墨黎深微微一笑。

墨黎深点了下头,接着说道:“既然吃好了,我派司机先送你回去。”

“谢谢,不用了,我就住这附近。”白暮浅接着说道,“我今晚吃撑了,打算去公园里散散步,消化一下。”

“好,那我先失陪了,白小姐请自便。”墨黎深说着,从桌前起身先行离开。

他的教养还不错。

就是为人……

真的太高冷了。

请吃饭就请吃饭,真就不愿跟她多说一句话。

而且,一餐饭下来,他都没有主动问她要任何联系方式。

看来,他这次请客,纯粹只是为了报恩。

白暮浅无所谓地笑了笑,喝了点水解解咸,便起身离开了餐厅。

没有爷爷白世铎的准许,她无法回白家的四合院府邸,只能找一家酒店下榻。

翌日。

白茜溪以自己的名义,将万缨给约到了自己名下的“醇溪咖啡馆”,和白暮浅见面。

万缨起初并不知道是要来见白暮浅,还以为是白茜溪想要讨好自己,高高兴兴地提着LV包包,迈着贵妇步姿,一脸傲气地走到雅座里坐下。

时隔四年不见,万缨的脸上,粉都快扑得比墙还白,却依旧盖不住岁月在她眼角留下的鱼尾纹。

“茜溪啊!给我上杯麝香猫咖啡。”万缨命令道。

没错,她是在命令,很不客气的那种。

她现在是白家最风光的女人。

自从公公白世铎退居幕后,老公白胜宗便是白氏集团的代理董事长。

大女儿白莲湘是白氏集团的CEO,二女儿白茉沫是白氏集团的法务部顾问,三女儿白莉淇是白氏集团财务部总监。

至于她的大伯哥以及下面两个小叔子,都被她想方设法地从集团董事会里挤兑走了。

如今,只有她家这脉实权在握。

就在她得意洋洋地等着白茜溪来伺候自己时,看到端着咖啡杯走过来的人是白暮浅,下意识地眯了眯眼,还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你、你、你——白暮浅!”万缨立即从雅座里起身,指着白暮浅的鼻子说教,“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未经你爷爷允许,就回国了!”

“二婶,怕什么?我回国了,又不会杀了您。”白暮浅情绪稳定地将手里的咖啡杯,轻轻地放在玻璃桌上,“麝香猫咖啡,您可要细细品。”

万缨顿时十分警惕地瞄了桌上的咖啡一眼。

白暮浅看穿了她的心思,将咖啡杯往她面前轻轻地推了推:“二婶,您放心喝,我没下毒。”

“你、你要茜溪骗我出来,是想做什么?”万缨蹙起眉头,心绪格外不安。

白暮浅语气温和:“二婶,一眨眼,五年过去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隔夜仇,是不是?”

“你到底想说什么?”万缨心虚不已地问。

白暮浅慢条斯理地回答道:“我只是想知道,我宝宝们的生父,到底是哪个男人。”

“呵——”万缨不禁冷嗤,“这种事情,你自己心里不是有数吗?你问我,我哪知道。”

“您怎么会不知道呢?那晚的男人,可是您安排的呀!”白暮浅紧紧地盯着万缨,眸底闪过一丝狡黠。

当年,她被闺蜜抢走了未婚夫后,心情极其糟糕,情绪低落悲愤,无从发泄。

是白莲湘虚情假意说要跟她和好如初,跟她说了许多宽慰人心的话,还希望两人姐妹情深,在她彻底卸下防备后,给她递了一杯有问题的酒。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秘密地带格外灼热,双腿酸痛难耐,身上一丝不挂全是吻痕,洁白的床单上也落了红。

紧接着,万缨便带着白世铎闯了进来,当面指责她不知廉耻,在外跟野男人开房。

可是,当时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万缨却说,亲眼看到好几个男公关从这房间里出去,骂她不要脸,玩NP。

万缨早已身经百战,根本不上白暮浅的套,不慌不紧地反驳:“白暮浅,是你自己不检点,关我什么事!”

“二婶,我的小宝得了白血病,我需要跟五年前那晚的那个男人再生个宝宝,用脐带血救小宝的命。不管怎么说,小宝也是您的侄孙女,我们是一家人,您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对?”白暮浅好声好气地说道。

万缨冷冷一笑:“你的那四个杂种,你爷爷都不认可,你可千万别来跟我攀什么亲戚关系。再说了,只是一个小杂种而已,死了就死了呗!有什么好救的……”

她的话还未说完,白暮浅端起桌上的咖啡,直接泼了过去。

“啊——”万缨吓出了一身冷汗,甚至都来不及躲闪,硬生生地被白暮浅拿咖啡泼成了落汤鸡。

“白暮浅!你有病啊!”万缨气得咬牙切齿。

白暮浅微微眯起漂亮的眼眸,冷冷地睨着万缨,语气极其严厉:“万缨,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既然你不顾亲情,那么从今以后,我对你也没必要再这么客气了。”

“白暮浅,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告诉你爷爷,你未经准许就偷偷回国,你爷爷一定会惩罚你的!我要让你爷爷,彻彻底底将你和你的四个小杂种逐出白家!”万缨掏出丝巾擦拭掉身上的咖啡污渍,提起LV香包,气冲冲地走出咖啡馆。

白茜溪见万缨走了,连忙迎上前来,关心地问道:“大姐,什么情况?”

“二婶的嘴紧,甚至不念亲情。”白暮浅微微蹙眉。

白茜溪顿时一筹莫展:“那怎么办啊?你的这件事情,既不能暗查,也不能明查。毕竟,你一旦着手重新查,你未婚生子的事情,肯定会被媒体曝光。在爷爷看来,这是有损白家声誉的事,爷爷到时候,肯定会加生气!”

“我自己另想办法。”白暮浅放下手里的咖啡杯。

白茜溪不禁有了个主意:“大姐,你要不要以牙还牙?逼二伯母老实交代?”

“怎么个以牙还牙法?”白暮浅看向白茜溪。

“既然二伯母当年算计你失身,我们就想方设法去算计白莲湘失身!”白茜溪眉飞色舞地说道。

“五妹,我有自己的底线。”白暮浅直接否决了白茜溪的建议。

白茜溪顿时一脸挫败地看着白暮浅:“可是,对付二伯母这种人,你不来阴招,根本无济于事。”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墨黎深如今是这京城最有钱最有权最有势的男人,是吗?”白暮浅若有所思地问。

“对啊!”白茜溪点头,“怎么呢?”

“也就是说,他一定有实力,能撬开二婶那张嘴……”白暮浅心里忽然有了个主意。

白茜溪眨了眨眼,往白暮浅的脸前凑了凑:“大姐,你是想到什么法子了吗?”

“帮我在圈子里制造一个谣言。”白暮浅淡定地回答。

白茜溪好奇地反问:“什么谣言?”

“我,白暮浅,是墨黎深的女朋友!”白暮浅挑起眉梢,莞尔一笑。

白茜溪一脸惊恐:“大姐,你不怕被打脸吗?墨黎深在圈子里干净得很,假冒他女朋友,被揭穿了,下场会很惨。”

白暮浅毫不在乎地微微耸了耸肩:“无所谓啊!反正,等到被打脸的时候,我的目的一定已经达成了!只要小宝有救,我的下场多惨都没关系。”

“好吧!我支持你,今天就帮你把这谣言散布出去。”白茜溪捏着拳头,一鼓作气地豁出去了。

白暮浅抬起手,捏了捏白茜溪的脸颊,宠溺地说道:“谢谢你,五妹,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会一直站在我这边。”

“谁叫你是我大姐嘛!”白茜溪开心地抱了抱白暮浅。

两人一起吃的晚饭,白茜溪便将白暮浅是墨黎深的女朋友这事,在自己的名媛群里散播了出去。

散播完谣言,白茜溪打着响指,对白暮浅说:“不出一个小时,你是墨黎深女朋友这事,肯定传遍整个京城。”

她的话落,手机铃声响起。

白茜溪连忙掏出手机看了看,见是爷爷白世铎打来的电话,连忙对白暮浅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喂,爷爷。”白茜溪温柔地接听电话。

白世铎语气严肃:“你大姐,跟你在一起对吗?”

“是的,爷爷。”

“把你大姐带回来!”

“现在?”

“对!”吩咐完,白世铎直接挂了白茜溪的电话。

白茜溪看向白暮浅,转达了白世铎的意思:“爷爷叫我把你带回祖宅。”

“好啊!我们一起回去见爷爷,四年没见爷爷了,我真的很想念他!”白暮浅感慨。

从小到大,她一直是爷爷带在身边教养。

她对爷爷的亲情,从来都只增不减。

两人随后一起前往白家祖宅。

白家祖宅,是一幢古四合院,还被挂上了重点保护文物的牌匾。

白家上上下下都在。

白暮浅的父母自从被二房的人挤兑卸任集团一切事务后,经常偷偷去巴黎探望她和孩子,所以面对她突然回国,情绪还比较稳定,没有太多高兴,也没有太多担忧。

而三房四房的三叔三婶以及四叔四婶,还有六妹白苏清和七妹白芃沁,都很高兴她能回来。

毕竟,他们跟白暮浅的关系一直都很好。

只有二房这一家子,一个个都在忌惮白暮浅,恨不得她死在巴黎,永远都别回来。

“你给我跪下!”白世铎坐在高堂上,一袭银色唐装,古板而固执。

万缨坐在左边的官帽椅上,仰起嘴脸,等着看白暮浅的好戏。

白暮浅没跪,站得笔直,看着白世铎,不紧不慢地解释:“爷爷,我这次是为了救小宝才冒然回国的。小宝得了白血病,需要弟弟妹妹的脐带血救命!五年前那晚,是二婶给我安排的男人。爷爷,二婶现在拽着小宝的生死符不放……”

“喂,白暮浅,你可别血口喷人!”万缨急得直跺脚。

白暮浅立即反驳:“爷爷,我当年如果真的是那种乱性的女人,如今到了小宝的生死关头,我不可能不知道小宝的生父是谁!”

“呵,你当年乱搞的男人可多了,不确定孩子的生父是谁,难道不正常吗?”万缨讽刺道。

“都给我闭嘴!”白世铎呵斥了一声。

此时,管家拿着他的手机递了过来:“老太爷,是您的好友赵老先生打来的电话。”

白世铎这才从管家手里拿起手机,接听电话:“喂,老赵,有什么事吗?”

“老白啊!你教养的‘七仙女们’,真的是各个深藏不露啊!你家长孙女是墨黎深的女朋友这事,你居然藏着掩着不说!我听说,你家长孙女昨天和墨黎深一起回国的,还在‘金顶阁’一起共用晚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赵氏集团最近有个项目,一直想跟墨黎深合作,可惜一直找不到引荐人。你这位未来的老丈爷,不帮我这老友引荐引荐?”老赵笑呵呵地问。

白世铎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白暮浅,处事不惊地回答:“这事我先问问浅浅,有信了,再回你电话。”

白暮浅隐隐地嗅到一丝与自己有关的信息。

她知道,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

白世铎挂了电话,一脸严肃地看着白暮浅,问道:“你和墨黎深,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男朋友。”白暮浅极其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候在一旁的白莲湘脸色骤变,几乎是从椅子上跳起了,尖声反驳:“不可能!”

她爱了墨黎深四年,追了墨黎深四年。

只因她一句,此生非墨黎深不嫁,爷爷白世铎甚至拉下老脸,亲自带她去澳城墨家求联姻,墨家都没答应。

白暮浅这几年都在法国巴黎,怎么可能一回国就成了墨黎深的女朋友?

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白暮浅在撒谎!

白世铎看着白暮浅处世不惊的样子,也看穿了白暮浅的心思,索性将计就计地说道:“你若真的是墨黎深的女朋友,那么你赵爷爷的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

“爷爷,您不要相信白暮浅,她是骗您的呀!更何况,她不是说,她是回来寻找宝宝生父,再生个宝宝去救她女儿的命的吗?墨黎深怎么可能容忍她跟别的男人再生一个宝宝?”白莲湘咬牙切齿地说道。

白暮浅轻描淡写地回答道:“他并不知道我有孩子的事情,爷爷不是说了吗?我未婚先孕这事,只有家族内部知道,任何人都不可以把这件事对外公开。再说了,到时候我真怀上宝宝了,墨黎深也一定认为是他的。”

“白暮浅,你无耻!你居然欺骗黎深的感情!”白莲湘瞬间恼火。

墨黎深可是她捧在心尖上的男人!

白暮浅怎么能这么对待她心爱的男人!!

“我无耻?比起当年你和你妈串通一气,给我下药,害我失身,我如今的无耻,好像一点都不为过。”白暮浅不痛不痒地笑着,一副已经将墨黎深拿捏住的高傲姿态。

“白暮浅,我一定要告诉黎深,你这个贱女人的真面目!”白莲湘不顾形象地嘶吼。

“你给我闭嘴!”她的这句话,终于惹怒了白世铎。

他一心培养的继承人,结果未婚先孕这事,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家丑不能外扬,白莲湘还想对外公开,就是在挑战白世铎的底线。

“浅浅有孩子的事情,你们胆敢说出去,你们就给我统统滚出白家!休想继承我一份遗产!”白世铎严肃地呵斥。

白莲湘立即识趣地闭上嘴,不敢再吭声。

白暮浅淡定地说道:“爷爷,我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寻找宝宝们的生父,救我家小宝的命,实在是无心管您好朋友的事情。而且,以我家黎深的身份地位,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跟他谈合作的。”

“你要跟爷爷谈什么条件?才肯答应帮爷爷这个忙?”白世铎深沉地问。

他这个人,别的不好,就是好面子。

人家老赵都误以为白暮浅是墨黎深的女朋友了,这个时候,他再去否认,让他倍没面子。

白暮浅也正拿捏了白世铎的这点,兴致缺缺地说道:“爷爷,我对赵爷爷的事情,真的没有任何想法,也没有什么条件要跟爷爷提呀!我真的只是为了寻找宝宝生父才回来的,如果爷爷非得要我帮忙,那爷爷您命令二婶说出当年的实情,让我尽快找到宝宝们的生父,就行了。”

“爸,我真的是被她冤枉的啊!我当年,也只不过是看到她在外开房,带了好几个男人进出酒店而已。至于那几个男人是谁,我真不知道啊!”万缨站起身来给自己叫冤。

“爷爷,大堂姐自己不检点,不能把事全赖在我妈身上!”三堂妹白茉沫也跟着起身反驳。

四堂妹白莉淇也立即起身,给自己的母亲以及两个亲姐姐撑腰:“爷爷,大堂姐这次回来,就是故意要搅得家里鸡犬不宁的。您不要上了大堂姐的当!”

“就是!想当年,爷爷给大堂姐安排了那么优秀的未婚夫,为什么大堂姐没有好好把握住未婚夫的人呢?别说什么未婚夫是被闺蜜给抢了,还不是因为大堂姐你自己不检点,喜欢在外乱搞,害得你未婚夫伤心欲绝!”白茉沫咄咄逼人。

白茜溪看不下去了,恼火地反驳道:“你们一个个搁这儿落井下石呢?我大姐行得正坐得端!”

“我看你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我大姐是墨黎深的女朋友,你们得不到的男人,我大姐得到了!”六堂妹白苏清挺身而出。

七堂妹白芃沁也加入了口舌之战:“对呀对呀!我大姐现在是墨黎深的女朋友,以后是墨黎深的墨太太,将来是墨氏集团的Boss夫人!”

白暮浅听着妹妹的争吵,没心没肺地笑了。

坐在高位上的白世铎,此刻真就脑袋瓜子疼。

六个孙女,没完没了,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你们都给我住口!”白世铎怒吼了一声。

大堂瞬间鸦雀无声。

白暮浅也懂适可而止,向白世铎微微欠身道:“爷爷,我还要去忙着调查宝宝们的生父的下落,就先失陪了。”

她说着,转身要走。

“等等!”白世铎再次将她叫住,顿了顿,语气沉重地说道,“既然回来了,你就任集团总监一职,作为交换的条件是,你必须帮你赵爷爷,把跟墨黎深项目合作的事办好!”

“爷爷!”白莲湘脸色惨白。

“爸!”二叔白胜宗终于按捺不住地开了口,“集团总监一职,我已经物色了更好的人选。”

“胜宗,你只是个代理董事长!”白世铎冷冷地回怼。

白胜宗吃瘪地咽了咽口水,不再二话。

白暮浅再次开口说道:“爷爷,承蒙您厚爱,只怕我又要让您失望了。我对集团总监一职,并无兴趣。而且,我此次回来的目的,我也说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我除了要寻找宝宝们的生父以外,还有抽空陪黎深了,哪有时间当集团总监。”

撂下话,白暮浅潇洒地转身离开。

二房一家子,已经被她气得七窍生烟,她的目的已达成。

她离开白家府邸,刚上车,便接到了白莲湘打来的电话。

白暮浅故意让电话铃声响了许久,才按下接听键,顺便也按了通话录音。

听筒里随即传来白莲湘的问话声:“白暮浅,如果我告诉你,你孩子的生父是谁,你是不是就会滚回巴黎,离开黎深,再也不会跟我争夺白氏集团的继承人之位了?”

“怎么?终于承认当年,是你和你妈串通一气,算计陷害我呢?”白暮浅微微勾起嘴角。

“你不要套我的话,我和我妈可没有算计你,只是我和妈当年,看到是哪些男人进出你房间了而已。”白莲湘也不是吃素的,自然不会被白暮浅套了话去。

白暮浅懒得跟她废话,冷冷地反问:“说,都有谁?”

“‘忘忧娱乐城’,你应该还有印象吧?”白莲湘报出地名后,又补充了一句,“当年你惨遭闺蜜和未婚夫的背叛后,经常去的地方。”

“白莲湘,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忘忧娱乐城’可是你带我去的。”白暮浅决定跟她咬文嚼字。

白莲湘依旧死不承认:“大姐,我记得,从小到大,我俩关系就没好过,我怎么可能带你去那种地方?”

“不承认,没关系,你迟早会承认的。”白暮浅冷冷一笑。

当年,若不是爷爷希望看到一家子和和睦睦,想要她们七个堂姐妹之间相亲相爱,她作为大姐要起带头作用,才答应白莲湘的求和,否则她也不会被二房家的人算计。

在这个家,她只明白一个道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我没做过的事情,当然不会承认。”白莲湘语速极快,充斥着心虚与警惕。

白暮浅懒得再跟她废话,回到话题的重点上:“你跟我提‘忘忧娱乐城’,是想告诉我,当年那个男人是里面的男公关是吗?”

“是!而且不止一个!我和我妈,可是看到了不下十个男公关进出你的酒店套房。大姐,真没想到哇!当年你胃口那么大,玩‘1do10’啊!”白莲湘冷嘲热讽。

白暮浅淡定地回怼:“是了,我何止‘1do10’,我还do了墨黎深,哪像你,追了墨黎深四年,连墨黎深的手指头都碰不到!”

“白暮浅你……”白莲湘瞬间暴怒。

白暮浅直挂了电话,耳根子清净后,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她现在得赶在墨黎深知道谣言前,把四小只的亲爹挖出来,然后回巴黎去做人工授精,先远离这个是非之地,等小宝病好了再做日后的打算。

此刻,已是夜幕降临,老胡同这边,天色像化不开的浓墨,但商业区就不一样了,星空蓝得像旋转的深渊。

白暮浅开车进入商业区后,这里的霓虹灯照得周遭五彩斑斓。

“忘忧娱乐城”的牌匾,算是这五彩斑斓中最亮眼的了。

这座娱乐城,是京城最大最豪华的销金窟,执行会员制。

当年,她跟着白莲湘来过这里,在这里办理过会员,所以进来时,只要刷一下身份证,便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大门。

下车后,她只要把车钥匙交给门童就行了。

迎宾小姐主动上前,热情地询问:“女士,请问您是否有预定?”

“没有。”

“那您是需要包间,还是雅座?”

“要一个VIP大包间吧!然后,把你们的主管叫过来。”白暮浅淡声吩咐。

迎宾小姐立即领着她去了大包间,并将主管叫了过来。

白暮浅就五年前跟着白莲湘来过这儿一次。

哪怕五年未见,她这张明艳倾城的脸,也会让人记忆犹新。

所以,主管走进包间大门,见到她的第一眼,便呼出了她的尊称:“白大小姐,欢迎您再次光临‘忘忧’。”

“哦,你还记得我。”白暮浅挑起眉眼,打量着走进来卑躬屈膝的主管。

“当然记得您啊!您在这之前,虽然只来过我们这儿一次,但是您可是我们这儿的尊贵VIP。”主管点头哈腰地说。

白暮浅反问道:“那你还记得,我上次是跟谁来的吗?来这儿都干什么呢?”

“当然记得,您上次是一个人来的,来这儿点了最贵的拉菲,还点了我们这儿十个男公关作陪……”主管说得眉飞色舞。

这一听,就知道是跟白莲湘串通了台词。

“时隔五年,你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啊!”白暮浅冷笑。

主管心虚地搓了搓拇指,咧嘴一笑:“还不是因为您长得美,消费高嘛!”

白暮浅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麻烦你,把当年那十个男公关,重新找回来,费用方面都好说。”

“不过……”主管敛了敛笑容,一脸抱歉地回答道,“今晚不大方便了,您看明晚行吗?”

“为什么今晚不行?”白暮浅反问。

主管忙陪着笑脸解释:“今晚会所里所有男公关都点出去了,实在无法冒然调回来陪您。您看这样如何?您先放定金,明晚我保准将您想要的那十个男公关全部留给您。”

“我出双倍的价格,你把那十个男公关全部调回来。”白暮浅爽快道。

主管依旧一脸难为情:“真的不行!他们的雇主,在京城也都是非富即贵的女人,我实在是得罪不起啊!”

“行吧!我也不为难你,刷卡吧!定金我先放着了,明晚,你敢放我鸽子,我会把这砸了!”白暮浅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张黑卡递了过去。

主管双手捧过黑卡,连忙招呼服务员拿Pos机过来。

白暮浅刷完卡,付了定金,起身走出包间,掏出手机给巴黎那边的管家弗兰克打了通电话过去。

“喂,弗兰克,今晚给小财订机票,叫邦妮陪同。”电话一接通,白暮浅便吩咐道。

邦妮是白小财的贴身保姆,白小财不满五岁,无法购买无成年人陪伴儿童票,她只能吩咐邦妮先一起陪同过来。

前天,她走得急,忘记拿孩子们的头发了,如今要验DNA做亲子鉴定,只能把孩子接过来。

至于她为什么接二宝白小财,而不是接大宝白小招或者三宝白小进。

不仅仅只是因为她家大宝很有领导风范,弟弟妹妹们都很听大宝的话,俗称“血脉压制”。

而且还因为她家二宝白小财,是四个宝宝里最安静最宅家的那一个。

二宝白小财到底能最安静最宅家到什么地步?

只要有一本奥数题,小家伙就可以成天沉浸在题海中,整整一个月不出门,甚至压根不需要任何人陪玩。

所以,她把白小财接过来,不仅可以少操心,而且还可以放心着手去做自己的事。

白暮浅刚跟巴黎那边的管家弗兰克结束通话,收起手机一个转身,就在这长长的走廊上,迎面跟二叔和二婶家的三个女儿打了个照面。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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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芝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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