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最嚣张的狂徒赵明章,坐牢就像住宾馆,独霸多年无人敢惹!

历史海大富 2025-03-13 06:11:13

校园混混的起点

赵明章的故事从平顶山一所再普通不过的中学校园拉开帷幕。赵明章早早露出了他那股子狠劲儿,完全不像个普通学生。每天课间铃一响,他不急着去厕所或者操场晃荡,而是直接带着几个跟班,晃悠悠地站到食堂门口,像堵门神似的。

那些手里攥着饭票准备打饭的同学,得先从口袋里掏出点“饭票钱”交给他。那时候的饭票也就几毛钱一张,可赵明章不嫌少,收得理直气壮。谁要是敢皱眉头或者手慢了半拍,他就上前一步,攥紧拳头往人肩膀上招呼几下,嘴里还振振有词地说这是“教规矩”。

他的跟班也不闲着,围在旁边吆喝几声,帮着壮声势,整个场面乱哄哄的,像极了街头收摊位费的小混混。那时候的赵明章还没长成后来的模样,个子不高,瘦得跟竹竿似的,可那股暴戾劲儿已经藏不住,在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老师管不住,同学不敢惹,他的名字在学生堆里成了个让人头皮发麻的记号。

初中没念完,赵明章就彻底跟学校拜拜了。具体哪天走的没人记得清楚,反正课桌空了,老师也不多问。他家里人看他这样也不是个读书的料,就托关系给他安排了个机关单位的工作。那年头,能进机关端铁饭碗是多少人挤破头的事儿,坐办公室喝茶看报,旱涝保收。

可赵明章压根儿瞧不上这活儿,第一天上班穿着件皱巴巴的衬衫去了,坐在那儿不到半小时就烦了。办公桌上摊着几张文件,他连翻都没翻,椅子还没坐热乎就拍屁股走人了。同事劝他,说这工作安稳,他却甩头回一句“太闷”,转身就没了影儿。父母拿他没办法,只能由着他去。

他脚底抹油,直接跑到了东安路夜市。顿烤羊肉串,他把这七个混混收拢到身边,八个人凑成了一支小团伙。夜市里人来人往,没人会多看这群年轻人一眼,那些摊贩忙着翻烤架上的肉串,顾客忙着挑便宜货,谁也没想到,这几个啃着羊肉串的家伙,日后会变成鹰城地下世界的一股势力。

建材市场的血腥成名战

1993年,赵明章21岁那年,平顶山建材市场因为砂石生意闹得不可开交,这也成了他人生头一回真正露脸的机会。那时候,他已经不是刚从东安路夜市混出来的小角色,手底下聚了三十多个马仔,个个手里攥着镀锌钢管,跟着他横冲直撞。

这帮人直接把砂石老板周某堵在了仓库里,三十多根钢管齐刷刷往地上敲,咣咣的声响在市场里回荡,震得周围那些卖水泥、砖头的商户连喘气都不敢大声。没等周老板开口,那些商户就麻溜地掏出钱包,一个个交上了每月五百块的“场地管理费”,生怕慢一步就挨揍。

周老板也不是好惹的,眼看着自己生意被人这么砸场子,立马叫来二十多个搬运工,打算硬碰硬把赵明章这帮人赶出去。这些搬运工都是干体力活的,手上有点力气,人数也不少,架势摆出来挺唬人。可赵明章根本不怵,他从旁边抄起一把消防斧,二话不说就冲到周老板的办公桌前,抡起斧头狠狠劈下去。那张桌子上的玻璃应声碎了一地,碎片四处飞溅,有几片直接划过他的左脸,留下一道三厘米长的口子,血顺着脸颊淌下来。

搬运工们见这阵仗,气势一下就泄了,周老板也没辙,只能咽下这口气。从那天起,建材市场的商户都知道了赵明章这号人物,每个月五百块的“管理费”交得再不情愿,也没人敢再跳出来说个不字。那道脸上的疤后来成了他的标志,每次他往人面前一站,那三厘米长的印记一露出来,对手就先矮了三分。

赌场里的“赵氏要账法”

到了1997年,赵明章在叶县的赌场事件里又狠狠刷了一波存在感,这回他算是彻底在平顶山的地下世界里坐稳了位置。那时候,他已经在自己开的“紫云书院”里搞起了赌局,这地方听着像个文雅书斋,其实就是个乌烟瘴气的赌场,里头烟头满地,赌桌边上全是吆五喝六的赌徒。

赵明章自己也下场赌,输赢都不少,可那天他运气背到家,连着输了二十万,账本上的数字越写越大。输红了眼的他没打算就这么算了,直接从腰后掏出一把自制霰弹枪,黑洞洞的枪口直顶到老板马某的下巴上。

马某是赌场的老板,手底下也有几个打手,可这会儿完全懵了,枪口就贴着肉,谁敢动一下。他还没来得及张嘴,赵明章的手下已经扑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马某的衣服扒得精光,扔在地上跟破布似的。

接着,有人从旁边端来一盘麻将牌,牌子在火上烤得通红,拿铁夹子夹着就往马某背上按,“欠债还钱”四个字硬生生烙了上去。麻将牌烫在皮肉上的滋滋声在赌场里传开,周围的赌客全看傻了眼,有的连手里的牌都掉了都没反应过来。这事儿就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赌场里几十号人盯着,谁也没敢吱声。

从那天起,“紫云书院”的名声更响了,赌客们再也不敢欠账,输了钱就老老实实掏出来,生怕自己也落个跟马某一样的下场。赌场的日流水也跟着水涨船高,直接飙到十五万,比以前翻了好几倍。赵明章靠着这手狠辣的“要账法”,把自己的名号越打越响,平顶山的地下世界里,谁提起他来都得抖一抖。

火锅边的权力巅峰

到了新世纪初,赵明章的势力攀上了顶点,从平顶山的街头巷尾到地下赌场,他的名字几乎无人不知。2003年那会儿,他盯上了矿场运输权的肥肉,这块生意利润厚,谁抢到手就能捞一大笔。可对手叶某也不是软柿子,早就在矿场那边扎下了根,带着自己的运输队跟赵明章杠上了。赵明章懒得废话,直接派手下出马,拿了几把钢珠枪,埋伏在叶某常走的路上。那天叶某刚从矿场回来,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手下几个人就冲上去,对着他两条腿一通扫射。

钢珠枪喷出的弹丸密密麻麻,每条腿硬生生被打进了十八颗钢珠,叶某当场倒在地上,裤子被血染得黑红一片。120急救车接到报案赶过来,医护人员跳下来准备抬人,结果一看,赵明章带着十几个马仔就在救护车前摆开了阵势。他们搬来一张折叠桌,架上个铜锅,火烧得正旺,水开了咕嘟咕嘟冒泡,几盘羊肉和菜往桌上一放,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涮起了火锅。

救护车停在那儿没法靠近,医护人员只能干等着,赵明章这边还招呼手下往锅里加辣椒,吃得不亦乐乎。这事儿传出去,成了平顶山街头最邪乎的一段传说,他的嚣张劲儿直接写在了所有人眼皮子底下。那时候,他手下的核心团队已经扩到47人,个个都是跟着他打打杀杀出来的狠角色。

雨夜里的末路

2005年,赵明章因为故意伤害罪被抓进去,法院判了他几年刑,可这家伙压根没把牢狱当回事。进了看守所,他居然弄到个单间住着,手里还握着个大哥大,每天跟外面的赌场联系,遥控生意照常运转。手下也没闲着,每天按时给他送吃的,红烧肘子炖得软烂,酱香酒装在保温桶里送进去,他吃得满嘴流油,喝得脸红脖子粗。

别的犯人蹲在号子里啃窝头,他却活得跟住宾馆似的,连狱警都拿他没办法。这段服刑的日子,非但没让他消停,反而给他的恶名添了几分传奇色彩。外头的人一提赵明章,都说他连监狱都能当自个儿地盘使,势力大得没边儿。

赵明章的黑金帝国到了2007年,终于在一次雨夜里彻底垮了台。那段时间,他还是老样子,带着打手四处收保护费,谁不交就砸谁的摊子。那天晚上,湛北路有家餐馆的老板硬气了一回,拒不掏钱,惹得赵明章火冒三丈。他立马召集了一帮人,抄上家伙就往餐馆冲,打算给这老板好好“上一课”。

赵明章带着人刚冲进去,门还没关上,外头突然冒出二百多名特警,全副武装,荷枪实弹,把餐馆围得水泄不通。这些特警早几天就接到线报,埋伏在这儿等着赵明章自投罗网。他那帮打手见势不妙,想跑都没地儿跑,一个个被按在地上铐起来。赵明章自己也逃不掉,手铐一扣,十几年的威风就这么没了影儿。2012年7月,赵明章的命走到了头,法院判了他死刑,执行那天没啥特别的仪式,就是法律给他的最后清算。

参考资料:平顶山涉黑头目“地下市长”被执行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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