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伐攻南昌2人逛窑子却成中将,后1当和尚卒1被称道士当汉奸枪决

文人相爱也相轻 2024-09-01 17:29:01

北伐战争初期,国民党广州方面提出了“各个击破”的战略安排,口号是“打倒吴佩孚,妥协孙传芳,不管张作霖”。随后北伐军节节胜利,一举攻克“两湖”后,吴佩孚的主力被基本歼灭并退守武胜关,江西作为连接湖南、湖北的重要地区,成为头号攻击目标,一旦江西省会南昌占领,可以形成江南和江北两路进攻的格局,一路进攻孙传芳部的腹地,形成双管齐下的攻击态势,战略主动权无疑掌握在北伐军的手中。

为此,元帅府发出进攻南昌的命令,紧接着北伐军第一军第一师约5000人马,在代军长兼师长王柏龄、党代表缪斌的率领下,一举占领南昌城对岸的牛行车站,并包围了南昌城。当时,南昌城内的守敌只有邓如琢的一个骑兵团,而据守南昌七个城门的仅有宪兵两个连、警备队两个连和维持地方秩序的警察,总共只有600余人。并在南昌城内的工人、学生及江西省警备队的配合下,经过约一个小时的激战,一师趁虚而入,攻下了南昌城。

占领南昌之后,师长王柏龄,党代表缪斌都兴奋得忘乎所以,以为天下事大定矣,看到这个省会城市花花世界,特别是连日打仗的艰辛,两人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了,丝毫不顾当时孙传芳仍然控制城外,一头扎进了烟花之地,流连忘返,一连三四天都不回司令部,真可谓是“问今是何世,不知有汉魏了……”。

他俩哪里知道,就在这一天,时任江西警察厅厅长的刘棠却是军阀邓如琢潜藏的耳目,他得知这一情况后,给逃到樟树的邓如琢秘密写信建议反扑。当时的军阀孙传芳听说南昌城失守后立即由南京赶到九江亲自督战,明令邓如琢必须在48小时内夺回南昌。就在邓如琢磨刀霍霍领兵反扑时,在南昌城内得意忘形的王柏龄却夜宿妓院寻欢作乐。遭遇大部队的突袭,王柏龄师顿时乱成一团,一众军队的指挥人员四处寻找王柏龄和缪斌,商量应敌之策。可是,找来找去,却怎么也找不到两人的身影,最终南昌得而复失。

北洋军阀邓如琢入城后闭城三日,纵兵自由行动烧杀抢劫,无恶不作。南昌城外,北伐军向进贤、顺化两门进攻。北伐军组成敢死队,架设云梯几度爬城没有成功。章江、广润、惠民三门之外,因商店民居密集,不利攻城,但北伐军可伏藏屋内,伺机射击,对守城敌军形成包围之势,负隅顽抗的守城将领张凤岐、唐福山、岳思寅赏洋两万元组织工兵400余人,搜索城内商店贮存的煤油,令其将城内数十部消防用的手摇水龙搬上城楼,喷射出煤油和硫磺,在南昌城四周建立一道火墙,将北伐军攻城部队阻于其外。一时间,惠民、广润、章江、德胜四门外的商店民居全部烧毁。大火延烧三日三夜,总计烧毁民居万户以上,城内,军阀们知大势将去,便疯狂屠杀和抢劫,商店贵重财物、食米均无幸免。江南三大名楼之一的滕王阁也在大火中化为灰烬。

素有“江西第一楼”之誉的滕王阁,雄踞南昌抚河北大道,坐落于赣江与抚河交汇处。依城临江,瑰伟绝特,因“初唐四杰”之首的王勃——《滕王阁序》得以名贯古今、誉满天下。这次军阀混战的焚烧,直到半个多世纪后的1983年,滕王阁才得以重修,根据古建筑大师梁思成所绘草图,主阁建筑共9层,高57.5米,背城临江,滨邻南浦,面对西山,视野十分开阔。主阁两翼为对称的一级高台,高台上部为游廊,游廊南端为“压江亭”,北端为“挹翠亭”,也就是今天我们所看到的滕王阁。

直接导致南昌失守的王柏龄、缪斌两人的所作所为,被人称为是北伐中最丢人的事情,迫于舆论和影响,为了掩人耳目,先是对外宣布:“代军长王柏龄失踪,党代表缪斌阵亡”。随后两人被撤职查办。那么,这样的两个人究竟是何来历,后来的结局如何呢?

先说王柏龄,字茂如,江苏江都人(今扬州人),在扬州市区淮海路159号,有一幢占地面积2340平方米,名为“憩园”的中西合壁的花园洋房,洋楼在花园北首朝南,平面布局成不规整“山”字形,沿墙有湖石假山,由此向南直抵西南角三面角亭,亭连接北向修廊八间。洋楼东亦有修廊八间,南接朝北修廊,北接月门,入内有庭院,庭院北有房舍三间,院西南接修廊,西廊有门通洋楼洋楼墙面青砖勾缝,青砖印有双钱、花草图案,屋面红瓦铺盖,四面落水,起伏错落。前后廊相连,形成曲折回廊。可谓是十分豪华,这便是王柏龄的故居。

在当年的江都地区,王家乃是有名的望族,家境优渥的王伯龄长大后,便被家人安排进入南京陆军小学,毕业后又进入保定速成学堂(即日后的保定陆军军官学校)学习,在这期间,结识了比他大两岁的两人兴趣相投之下聊得火热,不久就成为关系亲密的挚友,还商量着毕业后一起东渡日本,继续深造学习。果然,二人毕业后都考入了日本振武学堂学习先进军事知识,还都在日军中服过役,拥有相似经历的二人曾同时加入孙中山先生领导的同盟会,投身于民主革命。

在黄埔军校创建之时有一张老照片,孙先生坐在一张椅子上,老蒋站立中间,左边是何应钦,右边则是王伯龄。我们可以看出,此时颇有点气宇轩昂的王伯龄地位不低。的确,随着老蒋的仕途一路顺风,作为十年同窗王伯龄自然最受到他的关注,黄埔军校刚成立不久就邀请担任黄埔军校教授部主任,这在当时可是一个人人向往的要职,后来的黄埔学生军东征期间还担任教导第二团团长。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被老蒋寄予厚望的王伯龄却是典型的“刘阿斗”式人物,不仅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一副花花公子的作派,自身还存在很大缺陷,在军事上更是毫无作为,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就说第一次东征期间,身为教导第二团团长的王柏龄,率领这支士气很高的部队攻打淡水。

王柏龄的这个团在当时可以说是一流的精锐部队,在编制上采取“三三制”,即每团三个营,每营三个连,每连三个排,每排士兵26名至30名。此外还设有直属团部的两个机关枪连、一个特务连,一个侦察队、一个辎重队、一个通信队、一个卫生队等。一共约2000人,主要兵种是步兵。而且这些兵都是有文化,受过军事教育,且年轻的黄埔军校第一、二期的毕业生,在后来的军事生涯中,涌现了许许多多的将军。

淡水距惠州约35公里,有陈炯明的部队3000多人据城而守,城墙既高又厚,城壕既深又宽,易守难攻,王柏龄在攻城期间,照搬军事学校的攻坚方式,并组成了几支“敢死队”,每队120人,编为10个班,设正副班长各一人,每一个班携带一个梯子作为爬城之用,并带上两副门板,以便攻到城脚下铺在地上,以防五角钉戳穿足背。冲锋号吹响后,敢死队员手拿步枪,腰挂斧头,像猛虎般地向城墙猛扑,虽然学生军损失惨重,但终于攻下了淡为城。

王柏龄的教导2团攻入淡水城后,他以为城池既破,万事大吉,便搬出李闯王攻入北京时的派头,花天酒地不说,还疏于防守,结果陈炯明派他直系大将洪兆麟反扑淡水城,一下把王柏龄打蒙了,指挥直接出现混乱,接下来东一个,西一个寻找溃兵,好不容易聚集了一个连,却连阵地都守不住,结果败下阵来,气得老蒋丝毫不顾两人十年同窗口的情谊,当着众人的面,骂其潦草塞责,并斥责道“我是叫你当团长,不是叫你当连长,你怎么带一个连的人来见我,你的水平还不如一个连长……”直接免去了王伯龄的团长职务,但碍于情面仍保留其军校代理教育长职务。

淡水之战王柏龄没有了军事实权,但并不影响他在军队中的发展,毕竟与老蒋有这样一层铁的关系,随后,蒋以国民革命军总司令的身份开展北伐,任命王柏龄为第一军第一师师长兼第一军副军长,却在顺利攻入南昌的过程中,又做出如此荒唐的举动,后人曾说,“黄埔师生荒唐事一石,而王柏龄独占五斗”,并非空穴来风。

北伐军南昌之战后,一错再错王柏龄照理说是死罪,因为蒋对他的重视和信任,同窗之谊可谓情深义重,只是免除了一切职务,象征性地稍微惩戒一番罢了,并没有深究,虽然被下了班,但每次都能逃出生天,不到一年的1927年时,他又晋升为长江要塞司令。长江要塞不可同其他地方,要知道长江可是南京的重要防线,王柏龄战败后仍能担任要职,可见其心目中的分量。之后,可不敢让他参加战争,万一再失败,那就太丢脸了。黄埔军校的创始人之一竟然不懂军事,这要是传出去,那岂不是要让人笑疯了。

在这种情况下,王柏龄转业当起了建设厅长。还挂了个虚职的上将军衔,不过作为望族出身的王柏龄,少不得沾染一些恶习,所谓酒色财气,四大皆全,任何时候担任何种职务,仍旧是恶习难改,身在其位却不谋其政,仗着受宠为所欲为,几乎从没完成上级下达的建设指标,最后老蒋对他也逐渐失望,被束之高阁,虽然予以高位,但是没有任何权力。

天胡开局,作为黄埔军校高干的王柏龄,将自己一手好牌打烂,短板的军事能力,再加上让人诟病的人品,最终被淘汰,泯然众人,到了晚年时,他也许是看清了自己的真实能力,便主动辞去了一切官职,皈依佛教,出家为僧,一心向佛,频繁参加云南的佛教活动,对一些高僧十分敬佩,有人撰文称他居然为佛教事业发展做出了不小贡献,看来他是真的找到了自己擅长的领域,根本不适合当将军而适合做和尚。

1942年8月26日,王柏龄病逝于成都,享年53岁。当年他当黄埔学生教导团长时手下活着的人,大部分都成了将军,他死之后,那此军政要人都写了挽联,在外的将领也都发了唁电,由此可见他的影响力还是不小的。

再说缪斌,字弼丞,号丕成,1902年出生在江苏无锡,他自幼聪明好学,读书刻苦,十九岁时考入南洋公学(如今的上海交通大学)的机电科,父亲对他抱以很大的期望。在大学学习期间,缪斌接受了孙中山提出的政治主张,开始关心国家大事。刚一毕业,他就一个人前往广州,并考入了陆军军官学院(黄埔军校)。深受老蒋的器重,很快就升任为国民革命军第一军第1师党代表,东路军总指挥部军需处处长等职。

今天,在江苏无锡南门头新生路口,有一座典型的民国建筑隐于闹市,从这幢房子的外景老照片上可以看到,当年规模是相当气派,拱形铸铁镂花大门仍然还在,这扇大门现在看来仍然是十分精致的。推门入内,便能见到一个面积不大的庭院,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比较独特的便是那用太湖石堆砌的“五松坛”了,仿的是泰山“五大夫松”, 假山群正对的便是红砖红顶、飞檐翘角的朝南主楼了,楼高两层,五开间,清水墙面,巨大的水泥堆花罗马立柱、红瓦屋顶,房顶四角上翘的烟囱口,蝙蝠、寿字纹样的浮雕腰线,这些细节都让人感受到当年设计者的用心。房屋的内部装修十分讲究,精美的琉璃门窗、拼花地板、石膏饰顶,这便是缪斌的故居。

其父亲缪建章便是“希夷道院”的当家道士,缪斌的“小道士”称谓便由此而来。据无锡当地人介绍说,缪斌自从当官之后,以“北伐军第一军副党代表”的身份回到老家,缪家的排场自然今非昔比,门口还有卫兵列队站岗。他这个党代表在南昌兵败之后,一直是惶惶不可终日。直到11月6日,国民革命军再次收复南昌城以后,缪斌才敢于露面,他骗老蒋说:“我当时被炮弹炸晕了,还受了伤,幸亏得到老百姓的救助,才给侥幸活命!”

由于当时正是用人之际,便没有追究缪斌当时临阵脱逃的罪责。在第一军军长何应钦的推举下,后来又当上了军党代表。从1927年至1928年这段时间里,缪斌先后担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军需局中将局长、军事委员会军政厅经理处处长、蒋介石总司令部经理处处长,他在当民政厅长期间,升了官的他利用职务之便大肆揽财,在当时的无锡也是人尽皆知的。“戗角多(指主楼)、狮子多(院里各种造型的石狮子)、缪老太太生日多”,这是当时老百姓中关于缪公馆的顺口溜。缪斌常常巧立名目,以做寿、过生日等借口,在南京、无锡两地大肆索贿。

在这一时期,江苏一带的富裕,当官油水多。缪斌便借机利用自己位高权重,以出卖官职聚敛财富。他将江苏全境内的县长分为三个等第,按等第收费——苏州、无锡、常州最富,油水最足,定为一等县,标价3000元;宜兴、金坛、溧阳、常熟、昆山等与苏北各县属二等县次之,标价2000元;扬州一类的小县,定为三等县,标价1000元。民国时期的“元”,与硬货银元是等值的,3000元就是3000块现大洋。一时间想要光宗耀祖的有钱人趋之若鹜,许多人都是想通过他来谋求一官半职,他赚得可谓是盆满钵满。

缪斌便利用权势和金钱便大兴土木修建豪宅,当时下面的官员为了巴结他,特地将他门前的小路改建拓宽成宽8米的新生路,修到了缪公馆门前,以便缪厅长乘火车回无锡时,可直接驾驶汽车到缪公馆。缪公馆的门牌号也因此成了“新生路一号”。新宅落成举行了隆重的“进宅”仪式,邀请南京和无锡的宾客参加,然后以各种理由向宾客进行勒索,他在南门城楼上大放焰火,还在公馆门前的空场上放映起露天的无声电影,在当地引起轰动效应。

缪斌犯下的贪污受贿和卖官敛财的行为,受到了许多人的弹劾,从而被免去了有实权的职务,只好前往外国留学,还在日本生活,回国后只是挂了个候补执行委员、立法院立法委员、申茂福三新总公司技术顾问等空名长期赋闲,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在华侵略势力大增,闲着无聊的缪斌投靠日本侵略者,先是创办所谓的报纸大造亲日舆论,后来组建汉奸组织,随后参加汪伪政权,历任伪华北政务委员会委员、伪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伪立法院副院长、伪军事委员会委员、伪考试院副院长、伪东亚联盟文化委员会主任等职,成为一名副其实的铁杆汉奸。

缪斌毕竟是中将局长,当了汉奸影响极坏,被军统列为重点暗杀对象,并派出特务时刻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监视他的特务通过长期观察,发现性好渔色的缪斌迷恋上一个名叫新艳秋的京剧旦角,她的每一场演出,缪斌都会去看。有一天晚上终于时机成熟了,几个特务在戏院盯着缪斌坐的那个位置开了枪,那个人倒下去了,谁知空间是一个替死鬼,而不是缪斌,原来当晚他来到戏院,刚坐在座位上,他的母亲就打来电话让他回家。恰巧的是,有一个人看到空闲的座位,就坐了上去,特务误认为他就是缪斌,果断实施暗杀行动。缪斌侥幸躲过了这一次军统的暗杀,此后出门变得更加谨慎。

后来,随着战事对日军越来越不利,缪斌又开始打起自己心里的小九九了,为了给自己留一条退路,缪斌一方面继续为“汪伪政权”效力,一方面私下与迁到重庆方面进行联络,企图脚踏两只船,以便于观察战事的发展。汪精卫病死在日本名古屋,整个“汪伪政权”的成员人心惶惶,面临着“树倒猢狲散”的局面,大家都在为自己寻找一条后路。缪斌也参加了一些所谓的策反事情。当然他的如意算盘破灭了。

抗日战争胜利以后,全国掀起了清算搜捕抗战时期的汉奸的行动,一些作恶多端的大小汉奸,终于纷纷落入法网,被押上了审判台。然而,卖国投敌担任日军特工和汪伪政府要职达8年之久的大汉奸缪斌不但没有被逮捕,反而还得到了老蒋的嘉奖令,以及八万元法币的奖励,经常往来于沪宁之间,逍遥自在。 原因是做了卧底工作的成就,1945年的最后一天,缪斌正在位于上海绍兴路的家里享受晚宴之时,突然遭到军统的逮捕,缪斌自己也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他还安慰家属说:“你们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有事的!”

三天之后,缪斌就从上海的楚园押解到了南京的看守所,他每天食用的饭菜非常丰盛,还不时有领导来看望他,缪斌见人就诉说自己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一番苦衷,还有自己的“功劳”,随后通过审判作出判决:“查逆缪斌,背叛祖国,劣迹昭然。虽曾为本局运用,略有贡献,而发动于日本已节节败退之时,不免投机取巧。仍请依法惩治汉奸条例,予以法办。”死刑的判决已经无法改变。

此时的缪斌并不想死,希望的是能出现刀下留人的奇迹,所以他在临刑前最后的话是“余为爱国分子,有二子于抗战时赴渝,一子且在广西与敌作战时为国牺牲。奉判死刑,似属过重......”原来,在抗日战争期间,缪斌的小儿子缪弘在广西收复南丹机场的时候,冲锋陷阵,战死沙场。缪斌在临死之前,还拿自己的儿子说事,来为自己开脱罪责,更加说明他有多么可耻。

下午5点50分,随着一声枪响,这个被人称为“小道士”的缪斌被执行枪决,有人说缪斌比陈公博、楮民谊更大的汉奸都更提前枪决,成为了抗日战争胜利以后,第一名被公审判决死刑的汉奸。原因正是他当的这个自以为能免死的卧底,日本投降后,驻日本的美国占领军从日本战时内阁的档案里,发现了缪斌与东久迩宫谈判时的文件。美国人认为老蒋违反盟国不单独媾和的诺言,并计划把缪斌抓捕过来进行核实。在这个节骨眼上,缪斌被速捕速决,既杀人灭口,又惩治汉奸,达到了一箭双雕的目的,“小道士”死时47岁。缪斌在无锡、上海、南京和杭州等地的房产、财产尽被罚没。至此,缪公馆的无限风光皆成浮云,留下的只是后人的谈笑之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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