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护妻子,我被她的初恋开车碾压,她却答应了初恋的求婚后,得知真相她杀光所有人……

大白故事会 2025-04-01 09:58:24

为了保护妻子,我被她的初恋开车碾过身体,最后一通求救电话却被她拉黑。

她正在和初恋紧紧相拥,一起回了我们的家。

两人共处一室,一整晚都没有出门。

可当她得知真相,竟然将初恋烧死,还吞下我的骨灰一同赴死……

1

「梁澈,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是我死前,妻子给我最后的留言。

等我再醒来时,我的四肢,仍旧传来了一阵骨头碎裂的幻痛。

刚睁眼,眼前的画面就令我目眦欲裂。

只见妻子穿着一条黑色长裙,此刻正紧闭双眼,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朝着我家走去。

我看着妻子的模样,下意识地喊出了声。

「余梦?!」

可当我冲上前,试图将两人分开时,却发现自己的手径直穿透了她的身体。

我这才猛地意识到,现在的我,只剩下了一缕残魂。

今天本是我和余梦的结婚五周年纪念日。

我和她约好晚上一起去她常去的那家餐厅吃饭。

可途中我却出了意外,被一辆车撞飞了出去。

临死前,我看到了妻子给我的留言。

等我再次醒来,就已经出现在了这里。

而抱着余梦上楼的那个男人,身穿一袭黑色风衣,英挺的鼻梁下,唇角微扬,浑身散发着冷冽气场,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

只是一眼,我便愣在了原地。

方柏!

他是余梦的青梅竹马,从小便和余梦一起长大。

余梦曾和我讲过,从幼儿园一直到大学,她们都是形影不离的青梅竹马。

直到毕业那年,家境优渥的方柏选择了出国深造,二人从此便渐渐没了联系。

可看着方柏抱着余梦出现在家门外,我的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无数的疑惑顿时涌上我的心头。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仅抱着我的妻子,手里还拿着我家的钥匙。

一时间,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无数的疑惑如同枪梁弹雨般朝我袭来。

难道……

顿时间,一个恐怖的念头瞬间占据了我的脑海。

余梦,难道出轨了?

刚生出这个念头,我的灵魂猛地一颤,下意识地转过了头。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可令我意外的是,方柏用钥匙打开房门后,只是轻轻地将余梦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则坐在了一旁。

见方柏并没有歹念,我不由松了一口气。

兴许是我误会了什么。

很快,余梦睫毛一颤,醒了过来。

刚睁开眼,余梦便看到了眼前的方柏,可她却一个激灵猛地推开了方柏。

「方柏,今天大雨,你能送我回来,我很感激。」

「不过……你还是赶快走吧。」

「我怕梁澈他看到了会误会。」

余梦语气决然,眼眸里透露着一抹坚毅。

我看着余梦这副警惕的样子,心中的那块巨石彻底落下。

这世上很多人可能会背叛我。

可唯独她,不会。

五年前,我刚见到余梦的时候,她正站在一座桥边,低头看着深不见底的小溪,犹豫不决。

我一把抱住了她,将她从轻生的边缘救下。

后来我才知道,余梦之所以轻生,是因为她的家世。

她七岁那年,父亲在工地摔坏了身体,再也不能从事体力劳动。

失去了经济来源,她的父亲开始酗酒,脾气也越发暴戾。

最终在余梦十岁那年,受不了丈夫的家暴,选择离家出走,再也没了消息。

而她的父亲却不思进取,反倒做起了一夜暴富的幻想,整日和人打牌,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务。

余梦刚读完大学,便背上了一身的债务。

走投无路之下,才打算跳河轻生,意外地被我救下。

自那之后,我给了她工作机会,替她垫付了房租,在生活中予以照顾,慢慢走到了一起。

就连她那赌狗父亲留给她的债务,也在我们的一起打拼下不断还清。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余梦就像是一朵长在泥潭里的白莲,透露着一股干净,坚韧的气质。

眼见余梦仍旧维护着我,和我们的婚姻,我心中不由一暖。

只可惜,如今自己却无法再守护在她左右。

正当我伤感之际,方柏却莞尔一笑,从门外抱进来一捧早已被雨水打湿的蓝色玫瑰。

「我记得那时你跟我说过,你毕业以后,想开一家花店。」

「只要你愿意跟我出国,我们就一起开一家花店,好不好?」

可我看着那捧花,我不屑地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余梦最讨厌的便是花。

五年前的情人节,我靠着兼职赚来的钱,高兴地给余梦买了一束蔷薇花。

可她只是看了一眼,便将那一束花直接从八楼扔了下去。

「梁澈,我们不是小孩子了。」

「花太俗套了,我不希望我们的感情,也像花一样脆弱。」

自那之后,我再也没给余梦买过花。

甚至整个家里,不论是衣服还是装饰,我都刻意避开了花的元素,生怕又刺激到她。

正当我以为余梦会大发雷霆,将那捧玫瑰花扔出去时,可她接下来的反应,却令我如遭雷击,当场愣在了原地。

2

只见余梦怔怔地盯着那捧蓝色玫瑰,半晌才回过神来。

「现在你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你是在可怜我吗?!」

余梦语气悲怆,死死地盯着一脸错愕的方柏。

而她的眼睛却早已红成了一片,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可即使如此,余梦也没有扔掉那捧蓝色玫瑰或者矢口否认对花的喜爱。

我不由一愣。

她不是最讨厌花了吗?

我这才猛的想起来,我和余梦结婚五年,她似乎从未主动跟我说过她的爱好。

甚至就连她上学时期的事情,她都很少跟我提及。

我本以为,她只是受到家庭的影响,不愿向我提起她那些不堪的往事。

可如今看来,似乎我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不论是她对花的喜好,还是她的梦想,她的过往,我一无所知。

又或者说,是我从未打开她的心扉。

可还不等我反应过来,方柏便径直冲了上去,一把将余梦抱在怀里,深情道:

「梦梦,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开花店,逛游乐园……就像我们恋爱时那样。」

听着方柏嘴里提及的那些过往,我不由轻蔑一笑。

说得再美好,也终究敌不过现实。

他和余梦青梅竹马从小长大,余梦的情况,他早就心知肚明。

可当余梦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却怕余梦耽搁了自己的前程,直接分手溜到了国外。

我陪着余梦熬过了五年,好不容易才见到了曙光。

他现在却一声不吭地回来,摆出深情的模样,拿捧花就想拐走余梦。

做梦!

正当我气愤不已时,余梦突然用力挣开了他的怀抱,紧紧咬着下唇,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在她左手无名指上,赫然戴着一枚戒指。

那是五年前,我送给余梦的求婚戒指。

没有什么昂贵的钻石,也没有什么天价彩礼。

身负巨额债务的余梦,执意婚礼一切从简,不忍心在自己身上多花一分钱。

没有那么多的浪漫,但日子也算过得简单,幸福。

本想着还清债务后,终于可以把日子过好,没承想却出了车祸。

正当我觉得对余梦有所亏欠时,她的话,却令我愣在了原地。

「太迟了,方柏!」

「我已经结婚了。」

余梦哭得梨花带雨,似乎和我结婚,是什么本不该发生的遗憾一般。

可方柏却咬着牙,指向了窗外。

「他如果真的对你好,怎么忍心在五周年的时候放你鸽子?让你一个人在公司门口淋雨?」

「而且这都多久了,他都不知道打个电话问问你安全到家了没有?」

「就连你发给他的消息,他一条都没有回!」

听到方柏的说辞,余梦的身体猛地一颤,面色也愈发苍白。

「不是!不是这样的!」

我焦急地冲到余梦身前,拼了命地想要解释那是因为我死了。

可不论我怎么大吼大叫,都无济于事。

而方柏却再次上前抱紧了余梦。

这次,不论余梦怎么踢他,打他,咬他,方柏都死死地抱着,始终不肯撒手。

「梦梦,跟他离婚吧。」

「我们一起去国外,没有人会打扰我们的!」

半晌,余梦停止了挣扎,轻轻地点了点头,而后将头深深埋在了方柏的胸口,哭得泣不成声。

我顿时愣在了原地,整个人如遭雷击,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自以为,自己五年的陪伴和救赎,一定能感化余梦。

可到头来,不过是大梦一场。

余梦并不是讨厌花,她讨厌的,只是送花的人不是我。

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良久,余梦轻咳一声,这才有些不舍地松开了方柏。

「天色不早了,你还没吃晚饭吧?」

见方柏点头,余梦像是受到夸奖的小孩子一般,微笑道:

「那我给你做饭吧!」

不等方柏开口,余梦便挂着幸福的笑容,起身去了厨房。

而我看着这一幕,心中只剩下了苦涩。

喵呜!

正当我感慨之际,一声尖锐的猫叫声却打断了我的思绪。

只见一只快要胖成球的橘猫,正一脸警惕地盯着方柏,尾巴在身后不停地摆动。

那正是三年前,我和余梦收养的流浪猫。

当时的它,正蜷缩在小区的汽车轮胎下瑟瑟发抖。

或许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余梦二话不说便抱回了家,笑着喂它食物,给它清理身体。

那是我这五年里,第一次见到余梦发自内心地笑。

我见余梦高兴,便不忍告诉她我对猫毛过敏的事情,笑着收留了这只橘猫,还一起给它取了个名字,二白。

我当时还很疑惑,为什么不叫大白。

可见她喜欢得很,我也便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想想,或许她心中的大白,早就有了位置,正是眼前的方柏。

兴许是余梦接受了他的告白,方柏心情格外的好,伸手便打算去摸二白。

「小家伙,以后我就是你的新主人了。」

下一刻,二白却突然一跃而起,像是讨厌眼前这个陌生的闯入者一般,对着方柏的手狠狠地挠了一下。

「妈的,破畜生!」

方柏顿时惨叫一声,气愤地看着眼前的二白,起身一脚就将二白踹飞了出去。

因为撞到了桌子,桌上的水杯顺势砸了下来,二白的身上顿时挂了彩。

正在厨房的余梦也听到了动静,急忙跑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

眼看她最爱的二白,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我本以为余梦会大发雷霆,可她的反应,却彻底令我心寒。

3

「方柏,你没事吧?!」

只见余梦径直冲到了方柏身前,握紧了他的手,着急地就像是担心上课迟到的学生一般。

「梦梦,我没事的。」

可方柏虽然嘴上说着没事,可却故意摆出一副龇牙咧嘴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遭了多大的罪。

可二白连他的皮都没有划破,只是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红印。

反倒是二白,被这一脚踢得躺在了地上,不再活蹦乱跳。

「你赶快坐下,我帮你处理。」

可不论二白叫得有多么凄惨,余梦却一心扑在方柏身上,心急如焚地拿来医药箱,贴心地为方柏消毒,还缠上了绷带。

我顿时惨笑一声。

原来,她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方柏一人。

我也好,二白也罢,只不过是方柏不在时,陪伴在她左右的替身罢了。

我看着余梦那心急如焚地为方柏包扎的模样,心中却是百感交集。

四年前,我和余梦刚在一起时。

因为她父亲的债务欠了太多,债主不知从哪得知了我们的住处,除夕夜冲到了我家讨债。

当我接到余梦电话赶回来时,四五个壮汉正将余梦团团围住,打算对余梦动手。

情急之下,我发了疯般地冲了上去,跟那几人打了起来。

等警察来的时候,我的半个身子都已经染了血,右手更是被打成了粉碎性骨折。

而她只是在一旁怔怔地看着,目送着我被医生抬走。

因为这个缘故,我彻底告别了我最喜欢的篮球,从此也无法再从事任何的体力劳动。

在我住院的那一周里, 她却从没来看过我一眼。

我以为她是心有愧疚,不知道怎么面对我,也就没再提这件事。

可如今的方柏,只是被猫轻轻地抓了一下,她就担心得快要哭出来,还贴心地为他包扎。

我不由苦笑一声。

或许,只是因为不爱吧。

而角落里的二白,此时也像是听到了我的低语一般,朝着我的方向喵喵地叫了几声,似是要安慰我一般。

可余梦在听到它的声音后,却冲过去径直抓住了它,冷冰冰地注视着她曾经最爱的猫咪。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眼神,冰冷至极。

「二白,你学坏了。」

余梦抓起二白后,一把打开了房门,将它扔到了外面的楼道。

砰!

余梦重重地关上了大门。

门外,二白叫得愈发急促,甚至还能听到挠门的声音。

可余梦只是咬紧下唇,始终没有开门。

良久,门外的猫叫声才渐渐消失。

而方柏似乎也没料到,余梦会直接将养的猫扔出门外,有些担忧地问道:

「梦梦,扔出去没关系吗?」

「它家在这里,不会跑太远的。」

「而且等梁澈回来,它自然也就没事了。」

可余梦不知道的是,我早就死了。

而现在如今早已入冬。

等待二白的,或许是和我相同的命运。

眼见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方柏主动走进了厨房,拍着胸脯轻笑道:

「梦梦,先别想那么多了,你还没吃饭吧?」

「正巧我这些年在国外也学了点厨艺,我给你露两手。」

只见方柏从冰箱里取出几样食材,便钻到厨房里做起饭来。

余梦看着厨房里,方柏忙碌的背影,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默默取下了无名指上的戒指,放在了桌上。

而后掏出手机,给我发去了消息。

「梁澈,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

「你看到消息,就给我回个电话。」

可手机那头,却始终没有回信。

换作以往,我不论在忙什么事,总会第一时间回复她的消息,生怕她胡思乱想。

可我已经死了。

足足一刻钟过去,余梦都没等到我的消息。

她那清秀的脸上,顿时升起一层阴霾。

4

「梁澈,这就是你当初口口声声说要给我的安全感吗?!」

「你变了,梁澈。」

「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累了。」

「放心,你的钱,我一分都不会要。明天,我们就离婚吧。」

我看着余梦给我发来的消息,苦笑着摇摇头。

哀莫大于心死。

真的是我变了吗?

说到底,不过是因为方柏回来了。

只可惜,现在的我,即使有千言万语,对方也听不到。

几分钟过后,眼看我始终没回复消息,余梦气得直接拉黑了我。

「和我装死是吧?」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回心转意吗?」

「做梦!」

而这时,方柏已经端着菜走了出来。

「梦梦,吃饭了。」

余梦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忙关上了手机,可当她看到方柏做的菜时,笑容却顿时僵住。

宫保鸡丁,辣子鸡,水煮肉片……

无一例外,全部都是重油重盐重辣的菜。

可余梦因为家境的缘故,从小就得了胃病,压根就不能吃辣。

疼的时候,甚至都瘫在床上,动不了一下。

我费尽心思研究食补,每天陪她喝着我最讨厌的粥,也足足花费了五年,才养好了一些。

余梦盯着桌上的饭菜,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顿时有些落寞。

「梦梦,你怎么了?怎么不动筷子呀?」

方柏似乎对自己的厨艺很满意,大快朵颐地往自己碗里夹着菜。

听到方柏提醒,余梦这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夹起一块肉片放进了嘴里。

可余梦刚吃几口,便被辣得咳嗽起来,整个脸更是红成了一片。

「梦梦,你没事吧?!」

余梦摇了摇头,这才有些落寞地解释道:

「我从小肠胃不好,吃不了辣的。」

「梦梦,我,我一下子给忘了。」

方柏焦急地解释着,慌乱之中,不小心撞了下柜子,一个几乎快要翻烂的本子掉在了地上。

我一眼便认出,那是我专门记下的食谱。

这五年里,我将余梦的口味和忌口全部记了下来,只为了能让她吃得健康舒心。

不论风吹雨打,我都会精心为她做好每一餐。

甚至还趁着下班的功夫,专门向大厨学习了不少的食补知识,缓解她的胃病。

看着本子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我的字迹,余梦先是一愣,而后低着头死死地攥着笔记,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方柏有些担忧道:「梦梦,是我对不起你。」

「要不,要不我给你再点份外卖吧?」

可余梦却只是紧紧捂着肚子,摇了摇头。

但眼神里的失落,却怎么也掩饰不了。

毕竟重油重盐的外卖,只会加重她的肠胃负担。

这也是我为何五年来,不论多忙,都会挤出时间给余梦送饭的原因。

在这之后,不论方柏怎么讨她欢心,余梦都始终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地低头去看手机。

眼见刘云山他的话有些敷衍,方柏的眼神内顿时闪过一丝不悦。

下一刻,方柏却摆出一副为难的模样,犹豫道:

「梦梦,本来我是不想告诉你的。」

「其实,我今天看到梁澈了。」

听到有我的消息,余梦顿时抬起了头,开口道:

「他人呢?」

可方柏却只是轻叹一声,打开了一张照片。

「他不会回来了。」

「我路过一个巷口时,看到他和你爹怒气冲冲地谈着什么,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想,他可能是受不了这样的压力了吧。」

可听到方柏的说辞,我的大脑突然一阵剧痛,顿时想起了上午的事情。

我的确见过梁澈的父亲。

不过却是因为梁澈的父亲又欠了笔巨债,债主逼得着急,索性打算卖掉自己的女儿。

我这才跟对方大吵一架,闹得不欢而散。

可听到方柏的解释后,余梦却身体一颤,信以为真,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明天!明天我和他离婚后,我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我本想辩解一番,可在听到余梦的话后,我只是惨笑一声,摇了摇头。

我五年的陪伴,不及一个消失了五年的人,轻飘飘的几句诋毁和承诺。

再解释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呢?

眼见余梦终于应下,方柏的嘴角,微不可察地闪过一抹阴谋得逞的奸笑。

嗡嗡!

正当方柏抱着余梦时,余梦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打断了这感人的时刻。

「是梁澈的妻子吗?他出了车祸,请你来辨认下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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