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婆婆选择去母留子,老公一言不发,不料我下秒穿成恶婆婆

今夜故事集 2023-11-22 17:04:12

我是一名产妇,躺在急救室的病床上,痛不欲生。

濒危之际,我仿佛听见了门口婆婆给医生说保小,我那不中用的老公缩在墙角一言不发。

下一秒,我发现我站在了手术室的门口,我成为了我恶婆婆的模样。

保大?保小?

格局小了,我冷笑,这下还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1

手术室的灯光如白昼一般,这是我第三次躺进这里,前两次欢欢喜喜地进来,孤零零地出去。因为我前两次生的都是女儿,如今大女儿在我身边长大,二女儿不知道被卖到了哪里。

腿下的仪器冰冷的我直打怵,像掉入冰窖一般,我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头顶的光照的有些晃眼睛,我闭上眼,听见了二女儿在叫我“阿妈,阿妈。”

我打了麻醉针,没有一点点疼痛,但我觉得我的身体正在一点点透支着,血液从我的血管里流出来。

命运的格子转了一转,我好像看见了我第一次躺在手术室的样子,听我的闺蜜说,我的丈夫在重症监护室门口打着游戏。

而我的婆婆一直在墙边求爷爷告奶奶想要一个孙子。

那是我第一次手术完睁开眼,医生告诉我:“生的是女孩,很漂亮。”

我有些欣喜但更多的是无措,第一次当妈妈的无措。

我的老公和婆婆进来时,他们面色铁青,婆婆冷着脸抽走了孩子的纸尿裤,“呸,生了个赔钱货。”

手术室很安静,她说的很轻,但在场每一个人听得清清楚楚,我手抓了抓床单,“妈……”,手攥得太紧,我看见了我手上爆起的血管。

还不等我说,旁边的小护士一脸笑意对我的婆婆说:“阿姨,你看您孙女那么漂亮,您这下可有福了。”

婆婆啐了一口,一点也不留情面:“不过是个丫头而已,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一旁打抱不平的护士被她怼的脸有些红,一股脑地跑了出去。

病房里很安静,安静得都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在没有祝贺声中,婆婆和老公离开了病房,我的第一个女儿就这么诞生了。

2

命运的格子转了二转,我看着写着字帖画的小姑娘,笑得正开心。

当然这种开心并没有持续多久。

哗啦!

房间里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我看着房间里的小男孩,还有地上的一片狼藉。

我的香水一个个碎裂在地上,口红唇釉被涂的到处都是,眼影盘里的眼影被挖的七零八落,还有一地的粉底液。

我几乎脾气正要爆发,握紧了拳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低声吼道:“谁允许你进来的?”

门哐当一声被推开,“我允许他进来的,怎么样?”妇人嗑着瓜子,一边走一边扔站在了门口,又是婆婆。

我攥紧了的手松了松,目光紧盯着她:“妈!你不知道这些东西很贵的嘛!怎么让小孩进来。”

她看着我,表情有些不屑:“很贵吗?丽珠啊,你现在也是当妈的人了,你看哪个当妈的人打扮那么妖艳,跟熟肉铺子上的一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瓜子壳往我头上砸过来。

我默然地站着,我不反抗,是因为我还想继续生活下去,不想我的小孩跟我一样成为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受人闲言碎语。

像坠入无边的海一样。

低人一等的生活过得有些让我压不过气来,但我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天会转折。

3

我又怀孕了,我明确给老公说了必须避孕,但不知道为什么又怀上了,看着试纸上的两条杠的时候,我异常心烦,想要把试纸冲进马桶,永生不相见。

“喂,李阳,我怀孕了,明天陪我去堕胎吧。”我坐着马桶上云淡风轻地给丈夫说道,殊不知眼睛里的泪已经悄然落下。

一股子心烦意乱终于到了晚上。

我打开门就看见婆婆满脸堆笑地进来,她穿着红色的袄子,像假人一般,她手里提着一只鸡,这一身行头有些滑稽,至少在我看来。

“丽珠啊,怀孕了就要多补补。”她把鸡放在桌子上,然后看向我说:“从明天开始我来照顾你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股子想吐的劲上来了,没有应她的话,直奔厕所吐了起来。

我的丈夫和婆婆坐在饭桌上一个劲喜笑颜开,在给未来孙子起名字。

我冷眼坐在饭桌另一侧,一心想着要堕胎。

他们藏了我的身份证,银行卡,户口本,甚至是公交卡,像监狱犯人一样整天被看着。

“丽珠啊,吃酸的,酸儿辣女嘞。”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又一次上了手术台,不过是剖腹产不是堕胎。

像噩梦一般,婆婆再次进来扯掉了小孩尿布,这一次她没有说话,只是恶狠狠地把尿布砸到了我的脸上。

刚做完手术的我有些精神恍惚,一下子被砸的有些坐不稳,我看着医生护士连忙把她拉开,往我这边走过来。

我一直懵懵懂懂,没有妈妈的我也一直不知道怎么当好一个母亲。

但当某天醒来我发现还在襁褓中的二女儿不见了的时候,我明白了当母亲的痛苦。

那可是冰天雪地啊,那么小一个小女孩,又怎么能熬过这个冬天啊。

我开始闹绝食,砸家里的东西表示抗议,他们一直没有管我,我只知道我昏过去之前听到的一句话就是:“不就是个丫头嘛,她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

对啊,她只是一个小丫头,还在襁褓中喝奶的丫头。

4

脑子像过连环画一般,这五年来两次痛苦的生产记忆一下子涌入记忆里,我开始惧怕手术室的灯,以及冰冷的仪器。

闭上了眼睛,来缓解痛苦,突然好像腿下没有冰冷的仪器了。

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坐着手术室的门口,旁边是打着游戏的老公,他急不可耐准备推塔,手指一直点着屏幕。

没有一个多余的眼神看向手术室。

呼,我拿出手机,黑屏上赫然触目的是恶婆婆的模样,惊讶是有的,更多的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常年体弱,两次生产给我落下来了很多病根,这一次又遇上了大出血,性命垂危。

那我在手术室门口成为了婆婆,那手术室的又是谁呢?

目光转了转,四周只有我和老公李阳,我嘴角沉了沉,险些要笑出声来,原来手术台上的是我的婆婆。

手术室的灯光亮如白昼,看着墙上的挂钟,叮叮叮,我默数着,手敲着座椅,哒哒哒,然后紧接着戛然而止。

时候到了。

小护士急忙从手术室跑出来对我和老公说:“现在需要家属签一个东西。”

我看了一眼。

【______陈丽珠___亲属:

患者_______陈丽珠___同志(先生、女士),*号码:_____123456_____,现在我院___妇__科住院治疗,诊断为______大出血_________,患者目前病情危重。】

正如我所料,这个病危通知书下来了。

5

我看了看旁边的老公,他一脸不耐烦地退出来了游戏,然后把手机掐灭,面色阴沉地对护士说:“干嘛呀。”

这个烂人,我心凝了凝,果然现在连装都不想装了是吧。

我从医生手里接过了纸,然后努了努嘴对李阳说道:“你老婆大出血准备签病危通知书,现在问你准备保大还是保小。”

我刻意这样对他说的,虽然我知道他是一个妈宝男,没有一点主见,但我还是想看看他是怎么回答的。

李阳明显神情暗了下来,用手挠着自己的头,吸了吸鼻子对我说:“妈,你看吧,你决定。”

好一个妈宝男,我虽然脸上笑脸盈盈但心里已经把李阳千刀万剐了一万遍,我看了看这张纸,如果我那恶婆婆拿到这张纸的话,一定会填保小吧。

我冷笑了一下,可惜啊,这张纸到了我手里,这下还不是我说了算。

护士看着李阳那个样子忍不住吐槽:“病人家属怎么那么不靠谱,快填啊,你老婆还在急救室呢。”

李阳看了看我,像祈求一般,急求一个答案,我拿笔在保大那里敲了敲:“保大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李阳就像一下子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急慌慌地签了。

我看着李阳,他签的很匆忙,像完成任务一样。

我笑了笑,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6

坐在手术室门口,看着旁边一点也不着急的李阳,我打着消消乐,反正里面躺的不是我,我不着急。

李阳凑过来问我:“妈,你说这次能是儿子吗?”

他像一个黏糊糊的恶魔一样缠着我,我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反问他:“你刚才不是签字决定保大了吗?哪里还有孩子?”

李阳突然抱起头来,“妈,丽珠就不想生,这一次她可能就发现了我在避孕措施上扎洞了。”

我手上的动作停了,心中像一块石头落地一般豁然开朗,原来是这样,我一直有身孕。

我转过去看着李阳,他正在挠头,我一直紧盯着他,这个和我朝夕相处了五年的男人,好像有些恐怖。

我想说什么,但嘴张了张,什么也没说出口。

我继续打着消消乐,这俩母子倒是一个德行,重男轻女到了极点,这下就让他们俩尝尝重男轻女的后果。

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我跟在李阳的身后,慢慢进去,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那是我的脸,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我的脸。

瘦弱,憔悴,气色不好,这是我对自己的评价,五年的婚姻把我磨的形如枯槁,虽然才刚刚三十出头,但仍有一种衰老之态。

第一次用这种视角观察自己,我有些想哭,这么瘦弱的身体是怎么样才能有勇气三次走向手术台的啊。

李阳看着床上沉睡的“我”,他只是草草看了一眼,然后问旁边的医生:“我的儿子呢?”

医生弯了一下腰:“不好意思先生,没有保住。”

眼看着他要起身医闹,拿起旁边的仪器就往地上砸。

“先生,这个仪器要二十万。”旁边的小护士咳了咳对李阳说道。

听到价格的李阳,像碰了一鼻子灰一样,低头灰溜溜地把仪器放了下来:“草,什么烂机器那么贵。”

7

“医生,我不是陈丽珠!我不是陈丽珠啊!”床上的女人似乎麻药劲过了,凄厉地喊道。

我站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床上女人飘散着头发,惨白的嘴唇喊着:“医生!医生!”

李阳仿佛愣了下来,也停止了医闹,此时此刻,一房子的人看着床上躺着惨叫的女人,她一边惨叫一边手攥着床单。

“医生,麻药劲是不是太大了,把我儿媳妇脑子是不是麻坏了。”

我站在一旁淡淡开口,看着医生,笑着对医生说道。

医生可能都没缓过劲来,刚刚抢救了那么长时间。

床上的女人听见了我的话,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她怔怔地看着我:“啊……你……你……怎么长得和我一样。”

凄厉的声音给房间营造了诡异感,我还是笑着看着她。

她头低了一下,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一样,指着我大喊大叫:“你是陈丽珠……你是陈丽珠对不对,医生,她才是陈丽珠啊!”

我看了她一眼,余光瞥到我面色惨白的丈夫,显然他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要他也没有什么主意。

一旁的医生面面相觑,似乎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不知道从何开始下手。

我咳了一声:“医生,我儿媳妇是不是刚才经历了丧子之痛,然后疯掉了啊。”一边说着,一边假装非常害怕的样子双手捂住脸。

“给陈丽珠打镇定剂。”一旁的医生终于发话了,众人的心终于悬了下去,所有的人只当是陈丽珠中年丧子遭不住打击疯了。

我坐在病床旁边,看着床上躺着的我的身体,看得有些发怔,干枯瘦弱,怪不得就连医生都肯相信陈丽珠是遭不过打击疯掉了。

“妈,以后咋办!”

8

我的视线转向旁边的妈宝男,他正在手足无措地看着我,一晚上的头都快挠秃了,我看了一眼:“着急什么,大不了疯了死了,再给你找一个年轻漂亮的,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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