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就叫出声，别忍着！”
昏暗房间内，健壮的男人正将我摁在床上给我做全身按摩。
常年守活寡的我，被刺激得浑身瘫软一片，捂着嘴不敢出声……
我叫苏瑶， 男友是个海员，两年前出海后就断了音讯，公司说是船只失联，生死未卜。
我从即将结婚幸福女人，变成了守着空房等待未婚夫回来的活寡妇。
每个深夜，我躺在冰冷的床上，抱着他的旧衬衫，闻着那股早已淡去的烟草味，压下心底翻涌的燥热。
可女人三十如狼，那股空虚像藤蔓，缠得我喘不过气。
这天是周六，准公公张德明约我回老宅吃饭。
他五十多岁，身子硬朗，退休后开了个小修理铺，平时沉默寡言，对我倒还算客气。
男友失踪后，他常让我回老宅住几天，说是怕我一个人孤单。
我拎了袋水果，坐了半小时公交，到了那栋老旧的二层小楼。
进门时，门半掩着，我正要推开，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低沉的喘息，像男人压抑的低吼。
我愣了一下，手僵在门把上，目光不自觉透过门缝瞟进去。
房间里，一个性感熟女靠在旧木桌上，裙子被向上掀起，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她四十出头，身材丰腴，脸颊潮红，不断喘气。
准公公站在她身前，赤着上身，背肌紧绷，汗珠顺着脊沟滑下，泛着油亮的光泽。
“老张，轻点……你这老东西，真不怕累死啊……”李梅声音软得像化了糖，带着点哭腔。
准公公低哼一声，“累不死你，我还不甘心。”
下一秒，熟女李梅发出一声细长的哼吟，身子一抖。
桌子在吱吱作响，像要散架。
我喉咙发干，手指攥紧门框，死死盯着那模糊的影子，准公公就像头野兽一样。
房内的喘息断断续续，颤得像是随时要断气。
我大腿突然一软，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喘不过气。那画面像一团火，烧得我脑子一片混沌。我知道该转身下楼，可脚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下一秒，李梅尖叫了一声，身子猛地一颤，准公公低吼着贴紧她，储物间的空气更黏稠了，汗味混着木头的陈腐气钻进我鼻子里。
我轻咬下唇，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她看起来好满足…要是被压在那的人是我的话……”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敲门声，准公公猛地停下，转头朝门口瞥了一眼，那一瞬间，我对上了准公公的视线。
我慌忙缩回楼梯口，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蹑手蹑脚跑下楼，假装刚从客厅出来。
“瑶瑶，你啥时候来的？”准公公下楼时，衬衫扣得歪七扭八，额头还挂着汗珠。
我低头掩饰慌乱，手指攥着水果袋：“我，我刚到……”
他“嗯”了一声，没多问，转身去厨房。李梅随后下楼，裙摆皱巴巴的，冲我笑得一脸无辜：“妹子，今晚住这儿吧，今晚雨大的很！”
我点点头，脑子里全是储物间的画面，脸烫得像火烧。
晚饭时，准公公做了几道家常菜，期间时不时抬头看我，我能感觉到，准公公的视线在我的胸口游走…
李梅坐在旁边，夹菜时手腕上的镯子叮当作响，笑得一脸春意。我低头扒饭，手指攥着筷子，指节泛白，脑子里全是准公公粗壮的手臂和李梅颤抖的双腿。
“瑶瑶，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有啥问题？”准公公放下碗，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没、没事，就是有点热。”我低声应着，脸烫得更厉害。
李梅笑了一声：“老张，开窗透透气吧，屋里闷得慌。”
饭后，李梅说有事，先回了她家。准公公收拾碗筷，我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揪着裙角。窗外雨声哗哗，屋里的吊扇吱吱转着，空气黏得像化不开。
“瑶瑶，今晚睡楼上吧，我睡客厅。”准公公洗完碗，走过来递给我一杯水。
我接过水，低声道：“谢谢爸，那我先上去了。”
楼上卧室是准公公的旧房间，木床吱吱响，床头放着张我和男友的合影。我换上睡裙，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储物间的画面，翻来覆去睡不着。
半夜，楼下突然传来脚步声。我屏住呼吸，眯眼一看，准公公推门进来，手里拿了条毛巾。他穿着件旧背心，肩膀宽阔，肌肉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微光。
“瑶瑶，是热的睡不着吧？我给你擦擦汗。”他走近床边，把毛巾放在床头柜上，眼神扫过我。
我裹紧被子，声音发抖：“不用了，我不热。”
他没走，坐在床沿，低头看我：“你脸都红成这样了，需要帮忙就和爸说嘛…”
我喉咙发干，脑子里闪过他抱李梅的画面，脸烫得像要滴血：“没、没事的，就是睡不着。”
他笑了一声，手指撑在床沿，离我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混着汗味的烟草气：“那我帮你按摩下吧，我以前常给老伴儿揉，她说挺管用。”
我心跳快得像擂鼓，想拒绝，可嗓子像被堵住。他没等我回答，手掌按上我的肩，隔着薄睡裙揉了起来。
“瑶瑶，你身体真僵。”他一边揉，手指滑到肩窝，轻轻一按。
我没忍住，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哼，身子一颤，像是被点着了火。他手没停，拇指顺着肩胛骨下滑，指尖擦过脊侧，带起一阵酥痒。
“这里酸吗？”他问着，手掌滑到腰窝，时不时摩蹭到我的柔软处，灼热的触感让我的身体一阵轻颤。
我攥紧被单，指节发白，喘息急促：“爸，别……别按了……”
他停了手，却没退开，低头凑近我：“瑶瑶，你这反应，跟你婆婆当年差不多。她说舒服就得放松，别憋着。”
我脑子一片空白，身下热意像酒精逐渐烧遍全身。他的手掌又覆了上来，这次滑到我的下半身，指尖故意擦过臀缘，轻轻一捏。我后腰一弓，发出一声压不住的低吟。
窗外雨声更大，卧室空气黏稠得像胶。他见我没推开，手指顺着腿根就继续往上探。
我腿一抖，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喘。
“瑶瑶，你这身材，真像年轻时的她。”他盯着我，眼底燃着火，手掌贴着大腿，缓缓揉着，热意从指缝溢出。
我瞪大眼，脑子里全是储物间的画面，理智像根细线，摇摇欲坠。他手没停，指尖滑到睡裙边缘，轻轻一拉，薄布滑下半寸，露出白皙的皮肤。
“爸，可以了……”我喘着气，想坐起，可他按住我肩。
“瑶瑶，放松点，儿子不在，我帮你按摩舒坦舒坦。”
我呼吸紊乱，额头渗出细汗，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他的手掌顺着大腿往上按摩，我腿不自觉夹紧，可那股酥麻让我软成一滩水。
“好羞耻……”
我在心底暗自默念，可身下那股热意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他的手指停在睡裙边缘，拇指轻轻钩住往下拉，布料瞬间滑到脚踝处。
我攥紧拳头，身子不断在颤抖，可双腿却不自觉分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