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等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执意推行“和平演变”战略,处心积虑地瓦解社会主义阵营,妄图取而代之。
毛泽东洞察其图谋,率先揭露其真相。
他深刻认识到,这不仅是意识形态之争,更关乎国家存亡。
他提出防止“和平演变”的独到思想,带领全党全国展开艰苦卓绝的斗争。
美帝对华“和平演变”,毛泽东:两代之内没希望,三代以后有可能
“和平演变”由来已早
20世纪,在特定的社会历史条件下,社会主义制度率先在一批社会经济和文化相对落后的国家中建立。
然而,与资本主义制度相比,这种新生的制度在诸多方面一时难免处于劣势。
面对国际形势的急剧变化,如何巩固社会主义政权、阻止“和平演变”、防范资本主义复辟,成为关乎国家兴衰的大问题。
毛泽东作为一位深具远见的革命家与战略家,在20世纪50年代中后期冷战格局日趋激烈之际,以全球视野审视国际关系的全局。
他洞察到东西方对峙背后的潜流,提出了一整套防止“和平演变”的战略思想。
这一思想是理论创新的结晶,更在实践中具有极高的指导价值。
它的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至今不容忽视。
众所周知,西方国家凭借暂时的综合实力优势,早已不仅满足于军事和经济领域的博弈。
他们通过思想与文化的渗透,试图从根基上动摇社会主义的信念。
杜勒斯甚至公开叫嚣,将希望寄托于社会主义国家的第三、四代人。
这便是其“和平演变”策略的险恶本质。
1947年7月,中国革命风云突变,进入新一阶段。
一些政治势力已看清国民党统治的崩塌只是早晚之事,便趁势而起,妄图在乱局中搅动历史。
当时的局势并非如表面那般简单。
这些势力的背后,大多数都有美国的推波助澜。
早在1946年,美国就插手国共之间的争斗,借调停之名,行操控之实。
他们扶持一批游走于两党之间的中间派,欲以此掌控中国未来。
7月,司徒雷登被任命为驻华大使。
他的身份颇为特别:教会学校的背景,广泛的社会联系,加之几分蛊惑人心的手段,足以迷住一些自诩“开明”的中国人。
司徒雷登偶尔劝蒋介石停止内战,然而,其真正的用意却是通过种种手腕,扶持所谓的“民主个人主义者”。
他们是中间势力的核心,被美国视为孤立共产党、维护国民党政权的关键一环。
1949年,美国国务院在《白皮书》中就写明了司徒雷登的意图,即利用一切机会,促使“自由主义分子”登上中国政治舞台的中央。
调停失败后,马歇尔坦言,美国用尽心机,想为中国“正直的人们”铺路。
到了1949年,局势愈发明朗,中国人民解放军节节胜利,美国国务卿艾奇逊写信杜鲁门,直言要“鼓励”民主个人主义者,摆脱所谓的“外国羁绊”,以推翻中国共产党为目标。
毛泽东早在此之前就已洞悉这一阴谋。
他敏锐地察觉到,美国正试图通过这些所谓“个人主义者”从内部破坏中国革命。
那时候虽“和平演变”一词未曾提出,但其手法却已有“和平演变”之实。
三代以后有可能
1953年1月15日,美国国务卿杜勒斯站在国会的讲台上放言,要“用和平的方法”解放铁幕后的卫星国,将这些社会主义国家的人民“解放出来”。
所谓和平,不过是另一个战场,所谓解放,无非是换一种方式的侵略。
1956年,苏共二十大和匈牙利事件的风波令杜勒斯信心倍增。
他看到了裂隙,便更加卖力地鼓吹他的和平演变战略。
1957年7月2日,他在记者招待会上语气更显自信:“社会主义国家必然会发生一种演进性的变化。”
他说又补充道,这种变化并非一蹴而就,而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如果他们继续有孩子,孩子又生下孩子,他们的后代终将获得自由。”
他们便是将和平演变的希望寄托于社会主义国家的第三、四代人
时间进入20世纪60年代,帝国主义的野心愈发露骨,而毛泽东的警觉也愈加敏锐。
1964年1月12日,在谈到巴拿马人民的反美斗争时,他一针见血地指出:
美帝国主义的侵略政策和战争政策不仅威胁着苏联、中国,还妄图通过和平演变瓦解整个社会主义阵营,推行资本主义复辟。
同年6月16日,在一次重要会议上,毛泽东更进一步。
他冷冷道:“帝国主义说第一代没问题,第二代也变不了,第三代、第四代却有希望。”他没有急于否定,而是反问:“这个希望能不能实现?这话灵不灵?”
他坦诚自己希望它“不灵”,却也明白,若不加防范,它未必不会“灵”。
为了破帝国主义之谋,毛泽东在会上特别谈到培养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的问题。
他深知,要应对和平演变,不能只靠斗争,更需代代相传的革命信念。
从此,他在不同场合、面对不同人群反复强调防止和平演变的必要性。
他多次告诫:我们国家并不太平,有被和平演变的危险。
21世纪的和平演变
毛泽东的担忧,究竟有没有道理?
当然是有的。
斯大林一逝,赫鲁晓夫便全盘否定其一生功业。
毛泽东看在眼里,心中已然有数,断言苏联终将亡党亡国。
这话当年或许显得危言耸听,如今却被历史写得明明白白。
“冷战”不过四十余载,苏联便灰飞烟灭,了无踪影。
冷战终结,全球化疾行,世界格局似已步入深度调整的漩涡。
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扑面而来,旧秩序未散,新势力初显,文化帝国主义却早已按捺不住,换上了更为娴熟的手法,以更加主动的姿态卷土重来。
若说殖民化时期是刀剑相见,冷战时期是暗中角力,那21世纪的文化帝国主义便是披着温情面纱,却行侵蚀之实。
与冷战相比,今日之文化帝国主义不仅延续了教育交流、媒介渗透、大众文化侵袭等传统手段,更在两个方面展现出前所未有的狡黠与蛮横。
其一,以“自由民主”“人权”等普世价值为旗帜,大肆干涉他国内政,煽动分裂与混乱。
中东的“颜色革命”、西亚北非的非暴力政权更迭,直至香港的“雨伞革命”和“修例风波”,无不是文化帝国主义的鲜活标本。
其行径看似和平,却裹挟着颠覆政权的杀机,打着“正义”的旗号,却在肢解他国的完整。
其二,则是通过建构种种理论与学术话语,明里暗里维护西方霸权,推行文化侵略。
从福山的“历史终结论”,到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再到库珀的“新帝国主义论”,无一不是帝国主义包装自己的工具。
冠冕堂皇的语言背后,是对文化侵略的辩护;貌似深邃的理论,实则为霸权稳定涂脂抹粉。
这些理论或许没有刺刀明亮,却如慢刀割肉,隐秘而致命。
而随着全球化的加速推进,大众文化产品早已步入流水线化的轨道。
一部部电影从好莱坞的工厂中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表面看是精心调和了异国文化的色彩,实际却难掩其中深深刻下的标准化烙印。
这些电影,不论披上多少他国元素的外衣,也终究难以摆脱意识形态的渗透——自由、民主,或者消费主义,无不是其核心主题。
而这,正是21世纪文化帝国主义的隐秘锋刃。
这些文化产品走的是双轨。
其一,从抽象层面满足人们对勇气、奋斗、忠诚与爱的追求。
这些概念被反复包装、夸张放大,煽动着普通人的情感需求。
其二,却在潜移默化间,将这些品质与美国紧紧绑定。
美国梦的无限自由,个人英雄的无所不能,甚至“反派”设定中对苏联、中国等国家的刻板化形象,都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一种观念输出。
于是乎,观看者一边沉浸在大银幕的视觉盛宴中,一边接受着隐秘的“教育”,不自觉地将“美国模式”奉为圭臬。
与此同时,教育与文化交流的手段也愈发精妙。
从冷战时期对精英人才的精确影响,到如今将目标扩展至更为广泛的普通青年,文化帝国主义的策略早已换了模样。
冷战时,他们通过教育与人才交流将西方价值观植入一部分“代言人”的脑中,这一招数至今仍未过时。
2013年推出的“东南亚青年领袖计划”,便是此策略的延续。
这项看似普通的青年交流项目,实际上是美国将东南亚地区的新兴领导人与自身利益绑定的巧妙布局。
表面是友好合作,实则是通过这些新兴势力为其区域战略服务。
21世纪的文化帝国主义不仅盯上了学者与留学生这些所谓的“精英”,还将触角伸向了普通民众和网络大众。
大众文化、短视频、社交平台,皆成其工具。
受众范围因此愈发宽广,渗透方式更显隐秘,手段则更加堂而皇之。
在互联网的庞大网络下,美国牢牢掌控着信息资源的咽喉。
有人直言,这是“网络帝国主义”;也有人称之为“信息帝国主义”或“电子帝国主义”。
名字虽多,实质无异——垄断信息,操控舆论,为文化侵略披上技术的外衣。
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美国中情局早已通过所谓的国家民主基金会,将黑手伸向我国内部。
一些科普博主竟沦为其走狗,在短视频中悄然夹带“私货”。
这些内容看似无害,实则处处暗藏杀机,试图通过日复一日的潜移默化对我国网民洗脑。
美国及其西方盟友的这些伎俩,表面看是文化输出,实则是思想殖民。
通过网络,他们的渗透手段愈加隐蔽,却也愈发肆无忌惮。
若不警觉,这些文化侵略的种子,恐怕会在不知不觉中扎根发芽,直至彻底改变一代人的思想。
而那时,西方的和平演变就已经成功了。
当今之世,风云变幻,天下未定,平静不过是假象。
为什么要一再告诫人们时刻警惕地方和平演变?
中国的历史早已用一次次血淋淋的事实昭告世人:最大的敌人,未必是外人,倒常是自家人的冷枪暗箭。
历代王朝的覆灭,若细细翻检,外敌入侵固然是导火索,但真正的根由,无一不是祸起萧墙,败于内斗。
秦失其鹿,非始皇之暴,实因二世昏庸、赵高弄权。
明亡社稷,非清军之强,乃阉党乱政、权臣争斗。
清室崩塌,也不止是列强环伺,更在于内外交困、君臣离心。
自古如此,今亦未变。
国强不易,家和更难。
倘若内部分裂,便是钢铁长城,也会在内耗中坍塌得干干净净。
反之,若能守住团结,外敌再强,亦不足为惧。
天翻地覆间,惟人心可定乾坤,此理再浅显不过,偏偏总有人视而不见,教训一出,再后悔却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