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刚说完不能,就开始走菜了,这一上菜,,把他们楼上楼下,包括后院大棚子里边的所有人都给看懵逼了,啪啪的,先上来4个菜,啥玩意儿呢?小葱拌豆腐,尖椒干豆腐,烧豆腐,红焖豆腐。这边,不少参加婚礼的人家就开始议论了:哎呀我擦,我随了100块钱呢,这上的咋是这逼玩意儿啊?哎呀,陆宝义这老东西有点儿太狗了吧,这婚礼办的牌面儿挺大,这喜宴真的,连死人的丧宴他都不如!这菜一上来,这边,九叔公挺老大岁数了,拿筷子本来想夹一下子,这一伸筷子,一瞅:这是啥玩意儿啊?这边,王云柱一看:那啥,九叔公,可能是那啥,可能硬菜他在后面呢,稍等稍等,你看你看,这硬菜来了,硬菜来了!这荤菜哐哐的上来了,啥玩意儿呢?鸡肉炖土豆子,可以这么说,这鸡肉你根本就找不出来,鸡块儿都没有,基本上全是土豆子,油焖大虾改成了干炸小河虾,原来的糖醋里脊改成了香炸小杂鱼。小杂鱼都有啥呢,小编给大伙捣鼓一下子,像什么白条了,小麦穗了,小老头了,再加上葫芦籽儿了,一点儿肉都不沾!你说肉有没有呢?那必须得有,红烧肉炖粉条,这一上来,大伙儿都瞅懵逼了,那红烧肉哪有瘦的?都是肥的,你拿着筷子在里边这一扒拉,你说这菜咋吃呀?这个时候服,务员挨桌顶上开始给发烟了,每桌顶上发一条啥烟呢?金葫芦,八分笋,为什么叫八分笋呢?可以说,当年是最便宜的一盒烟,它是8分钱一盒,九几年涨到一毛五好像是,反正小编也忘了,这是一条,也就不到一块来钱。往桌顶上这一放,这边,九叔公在这儿拿筷子一指唤:你这真是,这还不给咱们老王家丢脸呀?你说这婚礼办的啥玩意儿?这脸都砸在地上了!这是啥呀?我问你,云柱,海参呢?九叔公,你别生气,我去问问去。还问啥呀?你瞎呀,自己看不见?还有,还有这个烟,就是咱家的小孩儿放炮去,他都嫌呲嘴,这是给人抽的吗?当时给王云柱整的就下不来台了,脸上就挂不住了!这边往起来一站,几步走到舞台这块儿,把陆老四,还有自己姑娘,还在跟主持人俩在这儿说说笑笑的呢,啪嚓就给拽下来了:下来,给我下来,下来来!不是,爸……我让你下来!这边给陆老四干愣了,跟着王秀芬从顶上就下来了,这边往过一来:咋地了,爸?老四,我瞅你家在安达还行,这办的是什么事儿啊?这婚礼你要是办不起的话,你跟我说呀。不是,爸,这是咋滴了?我都不知道咋回事儿。咋回事儿?你先别管我叫爸,这事儿你要解决不明白,这婚结不结还不一定呢!来,你过来来,我给你看看!往自己这桌一走,这一瞅,一看这些菜,陆老四也干懵逼了,眼珠子瞪这么大:不是,爸,我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这么地,这事儿都是我哥给张罗的,我问问我哥。这边,把大哥大往起来一拿,给陆宝义就打过去了,陆宝义这个时候在哪儿呢?在四楼一个大包房里边,跟安达的这些白道的领领,单独的他安排了一桌!人家这桌的菜,人家还没点呢,他们没走婚宴,人准备单独点菜。这边电话一进来:喂,哥。咋地了,你不在底下好好办婚礼,你给我打什么电话呀?哥,这酒席你怎么定的?不是,你在这儿跟谁俩说话呢?你质问我呢?咋地了?还咋地了,那啥,我都不知道咋说了,你吓来瞅瞅吧。一天净逼事儿,行了,我知道了。这边,陆宝义抱个拳:各位领导,我下去一趟,我老弟这是头一回结婚,他也没啥经验,蒙了,这一有事儿他就找我,我下去我瞅瞅,真是烦人!那什么,你们先点菜,我一会儿我就上来。这边一瞅:结婚事儿本来就多,去吧去吧,去吧宝义。这边,陆宝义领着自己兄弟,什么李涵了,毛道宽了,刘明亮了,包括他们物业公司的保安队长,这个人叫崔喜军,奔着一楼这就下来了。这一下来,每一桌顶上都是在这儿抱怨呢,拿着筷子往桌上一扔:我擦,这陆宝义,我寻思安达的一把大哥,这是咋滴了,再差也不能差到这种份上吧?这婚礼办的真丢人!你小声点儿吧,别让人听见了!我擦,听着了能咋地,办出这样的事儿,还怕别人说呀?就这菜,喂猪猪都不吃,还给人吃呢?你看看这烟,哎呀我擦,你看看,真是难为他了,我告诉你,这烟老抢手了,真的,一般人你买都买不着,他哪儿整来这么多的8分笋呢?这边,陆宝义也听到耳朵里了,他也听明白了,也知道咋回事儿了,清楚自己老弟要找自己干啥了。往过一来,这边老四一瞅:哥,哥,你看看这是什么酒席!这边,陆宝义这一摆愣手:行了,这是玩我呀!走走走,咱找他去!一拧身,带着这帮人,奔着吧台这边就干过来了!吧台里面有两个服务员在这儿站着呢,陆宝义这一过来,这吧台顶上摆了个烟灰缸,往起来一拿,照着其中一个服务员,嗖的一下子,直接就撇过来了,给那小服务员吓的,嘎巴这一躲,啪嚓打到后面酒柜上了,那真是,烟灰缸砸稀碎,酒柜里边摆着两瓶酒,应声而倒,砰的一下子,酒也干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