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灭我全族,致我一尸两命,重生后我化身宫女复仇,他又跪地求饶

伏天故事会 2024-11-04 13:43:08

我是传言中皇帝心里早死的完美白月光。

再一睁眼,我穿到了和我有五分相似的宫女身上。

皇帝微眯着眼,下旨封我为妃。

有情人再度重逢续缘,我本该高兴。

可后宫中已经有九十九位和我相似的嫔妃。

转世成为宫女的我,是第一百位替身。

1

「把头抬起来,让朕看看。」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我不禁抓住了手中的食盒,微微抬头,对上了眼前我朝思暮想的脸。

季则川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惊艳。

他用力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抬起头来,方便他看得更清楚。

被他掐住的下巴逐渐涨红,牙齿都仿佛要被他捏碎在口腔里。

季则川双眼淬火,身体因为激动而忍不住地颤抖。

我知道,他是为了我这张脸而兴奋。

一张和死去的淑贵妃有五分相似的脸。

以及,和淑贵妃一模一样的气质。

宫内流传着一则爱情神话。

皇上爱死去的淑贵妃爱得发狂,认定她为此生挚爱。

每当遇见和淑贵妃相似的女人,他就忍不住地想要占有她们。

把她们当作淑贵妃的代替,日日睹物思人,寄托自己对淑贵妃的爱。

而他的正妻,当今的皇后娘娘吴敏则是夜夜独守空房,空有地位没有夫君的爱。

我轻笑一声,直直对上他的眼睛,观察他的反应。

不知道,他能不能认出眼前的女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爱人。

2

季则川靠着我家的助力坐稳了这皇位。

在上位前,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发誓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愚蠢地相信了他。

在季则川上位之后,他和我说,要让我家立下大功,好封我做皇后。

为了护住他的皇位,爹爹和兄长被派出去清剿叛贼。

仅一月的时光,我全家死于非命。

刚满五岁的幼弟被人用利剑挑出心脏,皮做布,心做面。

一副红面美人图被人送进宫中,那上面还留有一颗小痣。

季则川把那幅画挂在我寝殿的正中,脸上笑得恶毒又怜惜。

他哼着歌给我戴上簪子:「全杨家的人的命给你换来了贵妃的位置,你可要好好珍惜。」

我看着墙上挂着的幼弟心脏做成的画泪流满面。

我恨透了季则川,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他替我全家报仇。

我不明白为什么枕边人会突然变得如此无情。

直到我撞破他与皇后会面后,我才明白。

季则川真正爱的人是皇后。

而我,只是一个替皇后受苦的幌子。

可他还要与我装作两情相悦的假象。

他不让我痛快地死,也不让我安生地活着。

他就是一个疯子!

下毒,暗杀,栽赃陷害。

后宫女人的苦难全落在我一个人身上,我愤怒地拿着匕首冲进皇后殿中索命。

季则川皱着眉用绳子一圈一圈地绑紧我。

他们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只濒死的老鼠。

粗糙的绳索在我的身上留下暗红的痕迹,四肢都仿佛要被绞断。

他不悦地问我:「贵妃,安心做一个棋子,朕给你想要的一切,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在我快要死的时候,他还要装作对我一往情深。

我身下的褥子浸湿成一片殷红的血色,身旁放着一个浑身青紫的死婴。

那死婴本该是给皇后准备的儿子,她怕痛,怕生了孩子会变老变丑。

季则川便让我来替他们生。

我怎么会如他们的愿?

孩子被我用补药硬生生撑大到生不下来,连带着我也会死。

季则川哭得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死死抓住我的手哀嚎:「朕不准你死!你走了,朕就把太医院的人全杀了给你陪葬!」

我强撑着一口气,贴上季则川的耳讥笑:「那就杀吧,皇上已经杀了我全家,再杀些人给我陪葬也无妨。杀得越多越好!把满皇宫里的人都杀了给我陪葬!」

「皇上,您对我用情至深,必定是要第一个为我陪葬的人。」

「还有吴敏这个贱人,我也不会放过!就算是死!我也要转世化成厉鬼来索你们的命!」

季则川的脸色瞬间变了,他铁青着一张脸咬牙切齿道:「杨茵溪,你什么意思?」

我暧昧地凑近他,用力地吻上他的脸,撕咬他的唇齿。

被我含在嘴里的的毒药没能杀了他。

我浑身无力,看着这个杀父仇人,忍不住肆意大笑起来。

在我死前,我也没能杀了他。

本以为我与他之间的仇永远都报不了了。

但老天怜惜我,再一睁眼,我已经转世到了和我样貌有五分相似的新任宫女身上。

也是在我死后的第三年。

季则川疯了一样找寻和我容貌相似的女人,纳入后宫。

后宫中,已有九十九位做了淑贵妃替身的女人们。

也多了几十条无故惨死的命案。

我用茶水勾勒出季则川平日里会经过的几条路线。

借着月色,我勾唇一笑。

没有人会比我更像我自己。

季则川,当你看到一个和死去的爱人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时,你会是什么反应呢?

会怕?

会惧?

还是会再一次杀了我?

3

我设计在季则川的必经之路和他“偶遇”。

果不其然,他一眼就注意到了我。

季则川捏着我下巴的力度越来越大,眼底的兴奋也越来越强烈。

半晌,他松了手,对着跟在他身后的太监说:「就这个,明日立为淑妃。」

我被蛮力甩落在地,浑身上下都在痛。

等再抬头时,眼前早已没了季则川的身影。

一旁的小太监毕恭毕敬地冲上来对我道喜,第二日就带着我搬进豪华的宫殿内。

宫内摆设一应俱全,和我前世所用的别无二致。

一踏进殿里,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做贵妃的日子。

小太监还在一旁热络地对我解释:「娘娘,这座殿内都是皇上精心布置的,比起其他嫔妃,可谓是上上荣宠,独一份。」

我慢悠悠上前,猛然把摆在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个粉碎。

跟随我的小太监和宫女们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有大着胆子的宫女开口央求我不要再砸了。

我蹲下身,掰起她的脸,这张脸实在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皇后身边绣工最好的小宫女,那副红面美人图正是出自她手,也是她亲自捧着那幅画送到我的面前。

这一屋子的下人,都是皇后身边调教出来的。

这可真是冤家路窄。

我缓缓勾勒出一个瘆人的笑容,拽着她的头发质问她:「本宫的事情轮得到你一个小小奴婢开口?」

皇后带着一众嫔妃赶来的时候,我正坐在主位上喝茶。

伺候我的宫女小太监们乌泱泱跪了一地,膝盖被我砸出的碎渣子扎得鲜血直流。

皇后看见这一场景,气得喘不上气,伸出纤纤玉手指着我怒喝。

「淑妃!这些奴婢都是本宫精挑选出来的,性格最为温顺乖巧,究竟是做错了什么要被你这样责罚!」

我把茶杯放下,施施然对皇后行了个礼。

抬头温婉地露出一个笑:「皇后娘娘说笑了,本宫宫里的下人做错了事,用不着劳驾娘娘。这些个下人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臣妾听到这群贱蹄子在背地里辱骂皇后娘娘不得圣宠,这才略加惩戒。」

说罢,我又在开口劝我的宫女身上狠狠踹去一脚。

她手上还捧着我用碎渣堆起来的新花瓶,锋利尖锐的豁口压在最下面。

割得她双手血肉模糊,碎渣子嵌入她的血肉中,她这辈子再也拿不起绣花针。

被我踹了一脚后,她再也维持不住身形,一歪向皇后倒去。

皇后连带着身后的嫔妃们一齐摔在地上,混乱地滚在一团。

皇后的手按在了锋利的瓷片上,鲜血源源不断地从她的手心里流出,整张脸皱在一起。

她坐在地上大声哀嚎。

宫女们惊恐地从地上爬起来,狂奔出门去叫太医。

我站在原地,高高在上地俯视着那些嫔妃们的容貌。

有眼睛像我的,有鼻子像我的,还有嘴像我的。

只可惜,被季则川困在这后宫里折磨,看起来都是一副畏首畏尾,怯弱无能的样子。

哪比得上原本那个心狠手辣的我?

只有这样的我,才能还原季则川心里那个魂牵梦绕的爱人。

4

等了许久才来后,季则川才来。

他看着屋子里这一出闹剧,紧皱着眉。

皇后右手鲜血淋漓,伤了筋骨,太医叮嘱要好生休养数月。

一屋子的嫔妃都等着看我的笑话,只因季则川对淑贵妃深情不已,最忌有人顶着和淑贵妃相似的容貌做出不符之事。

上一个和淑贵妃眉眼有三分相似的妃子,因为得罪了他,被活生生剜去双眼。

惨叫声响彻整个皇宫。

那名妃子在冷宫里惨叫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就被一卷草席扔去了乱葬岗。

她们想象中的处罚并没有到来。

季则川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将殿内的所有下人处死。

对着皇后的伤势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安慰话。

转头温柔地牵起我的手说:「你生气的样子,真是像极了她。」

我余光瞥到皇后的身体摇摇欲坠,几乎晕倒。

当着众嫔妃的面,我倒进季则川的怀里,轻轻一吻,咬上他的唇:「皇上,这样就更像了。」

季则川的身体一震,看向我的目光更加温柔。

只有我知道,那副多情眼底的算计。

当夜,季则川手里的绳子一圈一圈地缠上我的四肢,他匐在我的耳边轻声说:「杨茵溪,朕知道是你回来了,你果然说到做到,化成鬼魅来找朕索命了。」

轻飘飘的话被他吐出口,手上的绳索却越来越紧。

我被绳索束缚到呕出一口血,迎上季则川的目光:「皇上,臣妾是活生生的人,臣妾不是淑贵妃,淑贵妃早已死了,死人不能复生。臣妾只愿能配在皇上身旁,以解皇上的相思之情。」

我看向季则川:「皇上将臣妾当作淑贵妃娘娘同父异母的妹妹好不好,臣妾只愿皇上能看在姐姐的面子上,为杨家报仇雪恨。臣妾愿意为您做任何事,只要您高兴。」

季则川阴恻恻地贴上来,掰开我的嘴,似乎是要观察我说这话究竟是真是假。

在我几乎窒息的时候,季则川松了手。

他摸上我的脸大笑:「爱妃说得对,淑贵妃早就死了。一个死人,怎么能死而复生呢?」

说完这话,他痴迷地摸上我的脸道:「当然是活人更让人值得珍惜。」

第二日,我被打扮得光彩夺目,坐在季则川的身边。

成为了他为皇后准备好的第二个盾牌。

替皇后挡下后宫里的一切谋害,再替皇后生下一个漂亮聪慧的孩子。

我低垂着眼,看向皇后衣摆下死死掐入掌心的指甲。

牵着季则川的手更紧了些。

前世的我走错了路子,我怎么会想要自己去杀季则川呢。

当然要让所谓的心爱之人亲自动手。

只有这样,他才能死得痛苦,绝望,且没有还手之力。

5

我完美地成为了淑贵妃的替代品。

紧接着,和上一世一模一样的谋杀接踵而至。

愚蠢的女人们还在争夺季则川的宠爱。

我看着后宫中送来下了毒的饭菜,大手一挥,带着精致的糕点去见了皇后。

皇后坐在主位,往香炉里倒香料,敷衍地应和着我。

她对我这张脸厌恶至极,多看一眼都像是折磨。

可就是为了这张脸,为了她想要得到一个漂亮的儿童玩偶的心愿。

上一世的我被季则川困在深宫里折磨得不成人样,她对我凄惨的样子乐不可支。

我站在皇后的面前轻声说:「臣妾来为娘娘变个戏法。」

精致小巧的糕点被我捏成粉末,满满当当挤在我的喉咙里,憋得我一张脸涨红。

只能趴在地上扭曲地缩成一团,哽着脖子把粉末咽下去。

这副濒死挣扎的样子很大程度取悦了她,戴在发髻上的花胜哗啦作响。

半响,皇后捂着嘴停下了笑声。

装得人畜无害的眸子盯着我,她娇笑说:「皇上令你来给本宫解闷的吗?」

我沙哑着开口:「是臣妾自愿来的,臣妾知道您不喜淑贵妃,也不喜和淑贵妃相似的臣妾。可臣妾只想为自己寻求一条生路,只要能娘娘开心,臣妾什么都愿做。」

皇后不笑了,她直直盯着我。

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瞳孔和季则川很像,他们想要杀一个人时,都是这副表情。

我匍匐跪到皇后身侧,将头搁在她的膝盖上:「皇后娘娘,臣妾什么都愿做,只要您能让臣妾在这后宫里安然无恙。」

皇后冷漠开口,抚上我的脸细细打量:「那皇上那边呢?你不想要得到皇上的爱吗?」

我温顺地凑上去:「皇后娘娘,臣妾在皇上那里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淑贵妃的替代品。皇上透过我看的人是死去的淑贵妃。」

皇后的手慢慢抓紧,捏住我的下巴。

养得纤长的指甲戳破我脸上的肌肤,血丝凝成丝线慢慢流下来。

她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盯着我道:「从明日开始,你每日都到这里来给本宫解闷。」

我的脸上多了一条淡淡的伤疤。

我每日都到皇后的宫中,顶着那张让她痛恨的脸供她逗乐。

扮狗,学鸟叫,躺在地上任由她侮辱。

她掐着我的脖子咬牙切齿想要彻底毁了这张脸时,我便好意提醒她:「皇后娘娘,皇上还需要看着臣妾这张脸。」

掐在我脖子上的手慢慢收紧,在我快要死去的时候。

皇后松了手,她手里把玩着簪子,一点一点在我的眉上刺花。

那里有眉毛盖着,哪怕留了疤痕,也不明显。

鲜血顺着我的眉骨缓缓流下,皇后轻声问我:「小贱人,皇上真的爱上了淑贵妃吗?」

我忍着面上传来的剧痛,对上她的脸平静道:「臣妾不知道。」

皇后下手的力度更狠毒,那枚簪子像蛇一样扭曲着往骨缝里钻,在眉骨上留下一个洞。

每逢阴雨天,那处空洞就被呼啸的冷风从中劈开,剧烈的痛感让我夜不能寐,睁着眼想着那副红面美人图。

恨意随着呼啸的北风愈刮愈烈。

皇后最爱玩的游戏便是拿我的脸试毒,有些毒一碰在肌肤上便会立即溃烂。

等到我的脸上开始溃烂之时,她便又寻来膏药擦在我的伤口处。

既能折磨我,又不会毁了我的脸。

她还要继续折磨我这张脸,日日发泄对我的恨。

看着我因为疼痛不停嚎叫的惨样,她乜斜着我懒懒开口:「你没了这张脸,又该怎么勾引皇上呢?」

她一边喝酒一边笑起来:「不坏也是一样的,皇上爱的是淑贵妃,你不过有着和那个贱人相似的脸罢了。那个贱人,死了这么久,皇上心中还对她余情未了!」

我蜷缩在地上,捂着脸努力压抑自己的笑意。

这一世我猜对了。

一个女人倘若真的深爱她的丈夫,怎么肯将自己的丈夫送到她人的床榻上呢?

纵然季则川为了皇位对我只是逢场作戏,可时间久了。

皇后也不可避免地怀疑上季则川是否真的爱上了我。

怪不得她那么恨我,恨到不惜暴露自己也要冲到我面前宣誓自己的主权。

她趾高气昂地穿着一整套彰显皇后地位的装饰来我宫中,打得我双颊高高肿起,要让我认清自己的地位。

说自己才是季则川的真爱。

真爱?

我耸着肩膀抑制自己即将出口的笑声。

我才不信季则川会对谁有真爱。

真爱这个词,我早就恶心透了。

我要让皇后心中的爱,变成恨。

6

季则川并不经常来皇后宫中。

我还记得上一世时,他对我说他是因为爱皇后,怕她受到任何一点伤害,只有远离皇后,才是真正的爱。

我和皇后之间残忍的游戏时间一日比一日多。

每日回宫时,季则川就坐在床上等着我。

束缚,暴力,折磨人的法子被他用尽。

他喘着粗气,伸手重重地按上我的小腹道:「淑妃,给朕生个孩子。生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女孩。」

我咯咯咯地笑起来:「皇上,为何呢?」

我摸上自己的脸问他:「是因为臣妾和淑贵妃相似的容貌吗?」

季则川也笑起来,他低下身来和我对视:「是,朕对淑贵妃用情至深,爱妃不是知道的吗?爱妃的孩子,定然和淑贵妃的孩子一模一样。」

胸腹血气上涌,我不自觉抓紧了枕头。

看着他丑恶的脸,恨不得立即变出把刀来将他千刀万剐!

季则川死死盯着我笑道:「爱妃愿意吗?」

我也笑起来,娇嗔一声:「只要皇上想要,臣妾做什么都愿意。只是,臣妾也想要找皇上讨一份赏赐。」

过了一月,我真的怀上了他的孩子。

作为奖赏,季则川送了我一份大礼。

曾经杀了我全家的叛贼们被他抓了回来,挂在城门上,每日有专人剐他们的肉。

一片一片掉进城墙下的野狗嘴里。

他们挂在城墙上无力地挣扎惨叫。

头顶是举着匕首的割肉人,脚下是饥肠辘辘的野狗。

无论往哪逃,都是地狱。

季则川搂着我站在城墙上,整座墙都是腥臭的血味。

我却觉得这味道比世界上所有的熏香味还要好闻。

只需要闻一口,就能让我兴奋不已。

他爱惜地抚上我的眼睛轻声说:「爱妃看了,晚上只怕要做噩梦。」

我顺从地躲进他的怀里回答:「臣妾怕,可死去的淑贵妃不怕。臣妾是为了淑贵妃报仇呢。」

7

皇后静静坐在位置上,眼神晦暗不明盯着我的小腹:「皇上说要你给他生个孩子?」

我温顺地点头。

那双漆黑的瞳孔不断放大又缩小,她整张脸都变得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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