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落水。
她落在了一个在逃犯的手里。
而这位在逃犯,也是在意外之中得到了她。
而他得到了她,便急不可耐地占有了她,便对她爱不释手,便想让她永远地做他那方面的工具。
他是个那方面的饥饿之徒。
他是有多少天都没有享用过女人了。
他得到她,如获至宝。
对他自己来讲,他这样做,是出于一种爱,出于一种喜欢,出于一种对自己欲望的解决。
但对于她来讲,则注定了是一种亟需摆脱的厄运。
他是为了逃避警方的追捕,而藏身于这瀚海之中的。
他是在她溺水的情况下,奋不顾身地将她从水中救起。
在他将她救起之前的那一刻,她曾一度绝望,她曾想到她将告别这个世界。
那一刻,她是何其痛苦!
她还不想离开这个世界!
她在这个世界还有没完成的事业!
而他把她带上了这个小岛,便认定她便属于他之所有,便在她身上来了一个恣意纵情。
那使她的肢体完全陷入瘫软,使她在精神上受到了无情的撞击。
在这期间,更让她陷入了极其的矛盾之中。
她不能否认,是他救了她一命。就这一点而言,他是她的恩人。
那一刻,他如果不向她伸出援手,死神则会将她拥抱!
就这一点而言,她也应当回报他。
他占有她,享用她的身体,情有可原。
但她又是一个有事业在身的女人。她如果听命于他,将自己的一生都以这个小岛为归宿,那无疑是宣布了她的一种生命的终结。
她怎么能认同呢?她又怎么能甘心呢?
我是梦野艳齐。这是我写的一个女作家的亲历。欢迎您接着上篇继续阅读——
这位在逃犯,也许跟她前世就有缘未了。
这个在逃犯在岛上夜钓期间发现了她。
这位在逃犯之所以会去夜钓,是因为他没有其他食品可供自己所需,只能依靠垂钓来解决饥饿。
而他更有一种饥饿在荷尔蒙的刺激下常常使自己更是饥饿难当。
她不慎落水之后,他发现了她,也就发现了他的一个希望。
那一刻,他正驾着一条小船在海上垂钓。
他在意外中看到了落水的他正在水中挣扎。
那一刻,她已命悬一线。
而在这之前,她作为威廉的全陪人员,尽了她应尽的职责。
她让威廉感到了满意。
威廉同样对她已经是爱不释手。
她是经历过众多的男人的女人。
她知道自己怎么做才能使享用自己的男人充分地得到精神和肉体上的满足。
威廉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满足,因而在这天的后半夜很满足地睡着了。
而他睡着了,她却难以入眠。
她在回味着他给她带来的舒畅感之际,听到了干扰他安睡的声音。
她要为他消除这种声音。
那个时候,她尽管还不能说她已经完全爱上了他,但她可以认定这个男人是她可以利用的男人。
因为这个男人已经答应她了,在他离开那个宾馆的时候,她可以搭乘他的私人飞机。
这对于急想离开这里的她,是一种不可失之交臂的机会。
因此,她要想办法继续讨好他,继续让他高兴。
她是个实用主义者。
她知道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应当怎样做,才更能使这个男人为自己尽心竭力。
她在这套房子的临海的一面,找到了那个声源。
原来,她所在的这栋宾馆,是建造于沿海面垂直而上的一座石崖的顶子上。
在那顶子上有两人高的铁制护栏,耸立成这栋宅子的三面院墙。
从那宅子至崖边,大概有五六步的样子。
到了崖边,沿一条打了几个弯折的石梯,又可直接下到海水的平面之处。
月光之下,她看到了那崖下正拴着两条小型快艇。
它们在这个时候,正由两根绳索分别固定在那崖壁下端的一个石桩上。
这两艘快艇由于相挨太近,又由于夜风骤起,推涌起海水的波动,它们便不时发生了碰撞,从而发出了那哐哐的响声。
而要想让那声音中止,需让两者拉开距离,不再存在相互碰撞的机会。
当时皓月当空,海面上被月光映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林书香犹豫了一下,想去喊住在这栋宅子里的警卫人员。
但是,她返身走了两步之后,又停了下来。
她不忍心去打扰他们。
她觉得这是小事一桩,自己完全可以解决。而叫人过来,不知要闹出什么声响,反而倒会更影响那位威廉的睡眠。
如此想来,她没有去惊动他们。
她当时脑瓜子一热,自己沿着那石阶走了下去。
她在这个时候,实质上,还没有从跟威廉的那种两情相悦的余韵中走出来。
她想不到,她能得到对方的那般欣赏和那般的倾注激情。
在他把那1万美金递给她时,她的心实质上是动了一下的。
她这会儿需要钱。她也并非厌恶钱。
在这个岛上,因为没有钱,她在离开强子的那个时候,几乎沦为了那个餐厅中的乞丐。
因为没有钱,她在那岛上的果林中,为了解决饥饿的问题,几乎丧命。
她之所以没有接受对方的那种馈赠,是因为她要真正地给他一个完美的好感。
她觉得,他若能驾着他的私人机把她捎回到中国的大陆,对她来讲,要比接受他那1万美金,更有着重要的意义。
她走出这个房间,要去中止那个响声,也正是源自于这种这一方面的考虑。
然而,就在她即将走近那拴着快艇的石桩之际,一阵海风吹来,兜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身子晃了一下,脚下没有踏稳,整个人从那石阶上栽了下去。
由此,那海面上溅起巨大的水花。
等她再窜出水面的时候,早有海水呛进了她的喉咙。
脚下的无法着底,让她乱了方寸。
她拼命地在水中扑腾起来。
她想叫人救她,但又一股海水灌进了她的嘴,使她一时间无法发出声音,使她对自己也已是完全失控。
她学过游泳。
当初,她从山西老家来到北京不久,就学过游泳。
那是她的姐夫孟桂林带她去学的。
那个时候,她只要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将要失控,就会扑入孟桂林的怀中,就会搂住孟桂林的脖子,稍作喘息。
她也正是在这种学习中坠入了爱河,而最终又逃离而去。
只是在那过后,她的泳技没有得到进一步的加强。
离开了孟桂林的扶助,她在水中无法使自己实现身体上的自如。
那一刻,在水中,她开始往下沉落。
她在那一刻,多么想有人能一把抓住她,像当初她的姐夫孟桂林教她游泳时那样一把抓住她,使她的头露出水面,使她得以正常的呼吸,使她重新得到身体上的平衡。
但在那一刻,孟桂林,人,在万里之外。
这个时候,只有被她扑打起来的一簇簇水的高墙,轮番地在她的四周坍塌下来。
她很快地便被它们砸懵了。
而且,在自我失控间,她的身子与那可上岸的崖体越来越远。
她曾喊出一声救命,但那声音被她扑打起来的浪花所覆压,而变得异常的微弱,而根本就无法传至那岸上的任何地方。
她的嘴里,又接二连三地被灌进了咸涩的海水。
她也曾幻想那个威廉先生,能从那小楼里跑出来,能发现她的落水,能急速地奔下那高崖,解开那快艇的绳索,驾艇救援而来。
她也曾幻想住在那小楼内的警卫,能出现在高崖之上,能远远地发现她正挣扎于水中,而毫不犹豫地来个高台跳水,然后,以海豚般的速度向她游来。
但这一切,都没有出现。
她最后只能是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但她的闭上眼睛,并没有宣告她的生命的终结。
她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又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当她重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自己并没有在海水之中。
她觉得她曾遇到的一切似乎都是一场梦。
但这,又并非是梦。
她在这个时候实实在在地躺到了另外一个小岛之上。
她在这个时候,所处身的这个小岛也在这茫茫的大海之中。
她这个时候已是一丝不挂。
她的身下不是床,而是垫得厚厚的一堆蒲葵的阔叶。
她所能够面对的四壁和屋顶都是由原木和茅草构成。
在这由原木和茅草所构成的窄窄的空间内,她的呼吸又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
那是一种身体本能的反应。
那使她无暇再去想什么在她身上刚刚发生的一切。
此时此刻,她的上方正弯俯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在自顾自地做着那种事。
她知道她正遭遇着什么。
她更看到有斜斜的阳光,分成几缕,从这空间一则的缝隙中投射进来。
那亮得让她有些睁不开眼睛。
这个时候,显然与她落水的时候,相距有一段不短的时间。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到的这里。
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无从得知。
她想把那个男人从她的身上掀翻下去。
但她力不从心。
她这会儿,连抬起两条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出现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看上去,有40来岁的样子。
他浑身上下的皮肤是棕黑色的。
他的头发像一堆枯黄的乱草。
他的嘴的四周还留着乱糟糟的胡子。
他的鼻头硕大,额头上有着两道深深的横纹。
他正如同抱着一个爱不释手的宝贝一样,两只有些外凸的眼睛正直直地闪着一种贪婪的目光。
他的浑身上下,在这个时候,甚至还冒着汗珠!
她又闭上了眼睛。
她为什么又闭上眼睛?
因为她在这个时候不想直面她所面临的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她从心理上无法接受的男人。
她所能接受的男人,起码在视觉上,应当让她赏心悦目!
她接受过众多的男人。
她接受过的众多的男人,还没有一个像面前的这个男人,在容貌上是如此这般!
她知道她所陷入的,已是一种什么样的境地!
她无法掀翻他,她也只能任从他继续做他正做着的事情。
她在这个时候,连张开嘴连卷动一下舌头都已感到吃力。
她只有闭上眼睛,好像才能有望让自己的体能有所复原。
她在承受他的如此那般的过程,实际上也是在恢复自己体能的过程。
她在这个时候,脑子里,实质上,也是一片空茫。
她已是忆不起她落水之后的情景。
自己是怎么被这个男人弄到了这个地方?
是这个男人把自己从那水中救上来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面前的这个人当说还是她的救命恩人。
又正是由于有了这种念头的闪现,她原本陡然生发至心头的抗拒情绪,又在自我的安抚下弱化了下来。
她闭着眼睛,任从他继续,直至他心满意足。
过了许久,他才完事。
完事之后,他用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脸颊。
他说:宝贝儿,你太让我高兴了。
他说的,竟是华语!
这又让她忽然产生了一种亲切感。
是的,这是在远离中国大陆的海上荒岛。
在这里,她在这个时候能看到的,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让她抵触,又要让她难以完全地抗拒。
她又睁开了眼睛。
她默默地注视起他。
她心里清楚,在这个时候,如果连这个男人都没有在她的身边,她又将面临着什么。
过了许久,她问他:你是谁?
她想知道他是谁?
似乎,她如果能知道他是谁,她的心里起码可以得到一分安稳。
他从她的身上下来,盘腿坐在了她的身边。
她看到他一身的腱子肉。那呈现着男人那种彪悍的强壮。
他说:我是个流浪汉,是从中国大陆那头逃过来的。
逃过来的?
是的,逃过来的。我在那头招惹上了命案,警察通缉了我。为了活命,为了不至于被他们抓到,我搭乘一辆走私船逃到了这个荒岛之上。
这个岛不是岩礁里西岛吗?
岩礁里西岛,是强子开发的那个岛,是她让那个威廉从她身上享受到鱼水之欢的那个岛。
但这个岛不是那个岛。
他告诉他:这个岛距那个岛至少得有6海里。
她不禁问道:那我怎么到了这里?
你是在那个岛上落水的吗?
是啊。
那我还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从那个岛上漂过来的。
我是漂到这个岛的边上了吗?
不,你是飘到了我的船的跟前。
你是驾船临近了我落水的那个岛吗?
是的。我当时正在追寻一个鱼群,到了你落水的那个岛的附近。当时我看到了你正在水中挣扎。
于是,你把我救了上来?
是的。那一刻,我没有犹豫,我当即跳到了水中。
然后,你又把我带到了这里?
是的。
他说着,伸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脖子,让她坐起身来。
他说:我们俩真的是有缘,是天海之缘。你看看我的这个家吧。我很高兴我的这个家,终于又有了女人。
怎么?你的这个家里曾经还有个女人?
先不说这些。你能醒过来,真是上天在成全我。
可是我并不想在你这里留下来。
你不想留下来,你也无法离开这里了。
为什么?
因为这是个荒岛,除了我,没有人在这里登临,没有船能让你离开。
你不是有条船吗?
我有船,但是我不想让你坐着我的船再离开这里。
为什么?
你先不要问为什么。
可是我真的不想在这里久留。
但我需要你的陪伴。
这岛上没住着别人吗?
没有住着别人。
这怎么可能呢?
就是这个样子。
那我更不能在这里待了。
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复原,你就是不想在这里待了,我也不能放你走。
那你能让我先看看这个岛是个什么样子吗?
这很简单。
他站起了身,又弯下腰,要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抱起来。
她问:我的衣裳呢?
他说:还在外面晾着。
她说:我这样怎么能出去?
他说:这样,正好可以享受一下日光浴。
他说着,一手勾着她的后背,一手托着她的双腿,把赤体的她抱出了那个用茅草和原木支搭出的房屋。
(待续)
我是梦野艳齐。这是我写的连载小说的一个章节。
需要说明的是,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如果您对此感兴趣,明天,您可以在头条接着看本文的下篇——北京往事(1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