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哥”彻底怒了,被网暴4年后起诉:希望社会忘掉朱之文

舒克的小屋 2025-02-23 10:33:45

2025年2月18日,徐州经开区法院开庭审理了一起特殊的案件——农民歌手朱之文起诉一名连续四年通过P图、剪辑视频造谣诽谤他的网民。

这场诉讼的背后,是一个草根明星被流量时代“围猎”的缩影:从“北京豪宅”的谣言到对家人的恶意攻击,朱之文用法律武器对抗的不仅是网暴者,更是网络生态中扭曲的生存法则。

一、谣言漩涡:被“北京豪宅”与恶意剪辑裹挟的四年

朱之文被谣传在北京霄云路8号拥有价值过亿的“空中四合院”,甚至与埃隆·马斯克的购房传闻捆绑炒作。

对此,他多次澄清:2018年因参加节目需要,曾以每月3800元租住北京一处简陋房屋,退租后未再购置房产。

面对记者追问,他苦笑:“那房子连热水器都没有,记者来采访时都摇头。”

被造谣房产豪宅还只是冰山一角,一名网民连续四年发布290余条恶意视频,内容涵盖对朱之文及其家人的侮辱性P图:将他的头部嫁接至他人身体、捏造其子“不务正业”、甚至对不满周岁的孙子进行人身攻击。

最离谱的一条视频中,他被塑造成“躺在外人怀中的婴儿”,配文“大衣哥返老还童”。

朱之文起初选择沉默,认为“清者自清”。

但恶意内容愈演愈烈,甚至有人冒充残疾人上门索要50万元,威胁“不给钱就继续发视频”。

2024年5月,他委托律师团队对290条视频进行公证,其中29条播放量超5000次,达到刑事立案标准。

代理律师杨安明直言:“最高可判三年,这是对网络暴力的重拳警示。”

二、朱之文的“不变”与“变”:农民歌手的真实生活

2011年,朱之文凭借《滚滚长江东逝水》从山东菏泽朱楼村的田间走向全国。

尽管商演邀约不断,他坚持不接代言、不做直播带货,坦言:“怕产品出问题,坏了良心名声。”

村中遍地“大衣哥农家乐”“之文菜园”等招牌,他一笑置之:“名字不是我的专利,乡亲们能用就用吧。”

朱之文拒绝搬离朱楼村,称“祖祖辈辈的根在这里”。

他在院中养鸡种菜,用劈柴烧火,甚至保留着用了15年的诺基亚手机。

对于子女,他只希望“儿子做个普通农民,女儿嫁个好人家”——这种朴素的价值观与外界对其“年入千万”的想象形成鲜明对比。

朱楼村成了“网红打卡地”,每天数十人围堵拍摄。

朱之文不得不在门口安装监控,通过屏幕判断来者意图。

他无奈道:“以前过年爱出门转转,现在连院门都不敢出。”

即便如此,他仍坚持为家乡直播推广土特产,“不为赚钱,只为服务乡亲”。

三、困局背后:草根明星与流量时代的博弈

朱之文的困境折射出草根明星的集体焦虑:一方面,他们依赖公众关注维持影响力;另一方面,过度曝光导致私人领域被彻底侵蚀。

他曾说:“如果网上再也没有朱之文的消息,这样的生活才是过到天上去了。”

在本次的网暴案件中,代理律师杨安明就指出,此案难点在于界定“网暴”标准。

尽管法律明文规定“侮辱诽谤内容播放量超5000次可追刑责”,但现实中大量灰色地带仍存在。

本案中,被告丈夫曾试图道歉赔偿,但朱之文坚持“法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其实,何止是网络暴力,自从朱之文出名后,朱楼村村民借朱之文之名开设农家乐、直播围观,甚至有人以“大衣哥邻居”身份索要钱财。

朱之文对此感慨:“以前穷时没人理,现在火了,连残疾人都来要钱。”

“十年落寞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这不仅是人性这种群体性的利益攫取,也暴露出流量经济对传统伦理的冲击。

朱之文的诉讼,与其说是个人维权,不如说是对畸形网络生态的宣战。

当他站在法庭上说出“我不接受调解”时,对抗的不仅是某个网民,更是流量至上时代对人性的异化。

正如律师所言:“此案关乎所有人——网络不是法外之地。”

或许,朱之文案的价值,在于提醒我们:当草根明星的光环褪去后,那个在院子里喂鸡劈柴的农民,仍在固执地守护着最本真的生活信仰。

你如何看待朱之文起诉网暴者的选择?若你是公众人物,会如何平衡隐私与曝光?欢迎留言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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