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屏幕里线上组会正在进行，我被老师圈在怀里，双手撑着桌面，腰被大手牢牢禁锢。
他的脸贴上我的后背，鼻息滚烫，“乔同学，一会儿轮到你开摄像头汇报了。”
1.
我溃散的意识猛地聚拢，身子一紧，慌乱地瞄了一眼电脑屏幕，同学正在汇报学习内容，会议在线人数35。
突然大手狠狠拍在我的屁股上，掌心粗糙，不用看我都知道那一块皮肤肯定红了。
“别乱动。”韩老师倒抽一口气，声音低沉，有些不悦。我轻轻扭了扭屁股，但是神经依旧紧绷。“嗯？”不悦加重。“韩老师，我错了。”我在心里忍不住翻白眼，韩厉真恶趣味，每回都必须让我叫他老师，那他知不知道老师睡学生是一件很没有道德的事情。我的注意力全都在一会儿的汇报上，我盯着电脑，心里想着今天就不该来找韩厉。
肩膀一阵刺痛，韩老师突然咬了上来，我吃痛叫出声：“疼。”
“乔楚同学，你分心了。”他松了口，好似安抚般亲了两口我的肩头。
马上都要我汇报了，能不分心吗？
我有些不爽，但又必须忍着，“韩老师，一会儿必须汇报嘛？可不可以请个假？”
我喘着气，音媚如丝，我知道他最喜欢听我这样说话，上一回他硬是磨了我一个小时才放过我。
“乔楚同学，你忘了，我现在还不是你的直系导师。”韩厉冷着声，故意折磨我。
我有些急，下一个就到我汇报了，我慌乱地往后退了一步，臀肉撞上他的小腹，腰间的手瞬间收得更紧，韩厉喘着粗气，有些隐忍：“楚楚，别乱动。”
“韩老师，那快点结束好不好嘛，我一会儿还要汇报。”韩厉呼吸声更重，握着我的腰，强行停下，“乔楚，你长本事了。”完了，他不仅没结束，还有点生气了。
电脑里的同学已经汇报结束，我着急得回头看他，“怎么办？”
韩厉把椅子拉了过来，从后面抱着我坐在上面，他递过来一杯水：“喝点水。”
我乖乖喝完。
他伸手在电脑上打字：“李老师，我摄像头坏了，只能开音频了，不好意思。”
韩厉阴沉着脸，他没打算放过我。
我憋着一股气，但是又不好发作，只好坐在他的大腿上，打开做好的ppt。
“开吧。”韩厉示意我打开音频，我回头瞪了他一眼，他面无表情，甚至有些严肃，仿佛他真的准备认真听我汇报一样。
我清了清嗓子，打开麦克风，强迫自己忽略韩厉的存在，我对着ppt开始汇报。
才念了不过两页，韩厉的手开始不安分，手指探上我的后脖颈，我禁不住一抖，但还是压着声音汇报。
手指顺着脊骨一点点下滑，明明指尖微凉，但是滑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像被火苗燎过一样，最后手指停在我的腰窝，狠狠一戳。
我拼命忍住没有叫出声，但是声音的颤抖却掩饰不住。
我轻咳了一声，伸手企图拨开韩厉的手，却被他反握住，我心中警铃大作，他要干什么？
韩厉勒着我的手腕，手指逐渐收紧，我完全挣脱不开，我皱着眉，继续汇报。
我以为他只是捉弄一下我，没想到他另一只手抬起我的臀肉，
试探着位置。我能想象到，他暴起青筋的手臂。
韩厉几乎每天都要去健身，和其他老师完全不像一个世界的人，那会儿我正愁要换导师，进电梯的时候看到健身完的韩厉，发梢微湿，面色红润，隔着短袖都能看到充血后突起的胸肌，小臂下垂，青筋错综暴起，我几乎能想象到，他手指收紧后的力量。
电梯里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让我有些晕头转向，我好像说了声“老师好”。
我轻轻挪动屁股以示抗议，韩厉却莫名不爽，大掌狠狠抽了一下，我一下子哼出声，但是麦克风还没关！我赶紧假装咳嗽，试图掩盖过去，还好已经汇报到最后一页，强迫自己不让声音颤抖，随即关掉麦克风。关掉的一瞬，韩厉按住我的肩膀，尽数吞入，我张着嘴，有些失声。
韩厉似乎刚刚憋久了，双手牢牢禁锢我的腰，带着我上下沉浮，细碎的声音逐渐颠出，我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我突然有些后悔，当初不该来找韩厉的。
2.
韩厉吃干抹净完，终于答应我换导师的事情。
原本我进的课题组，组里氛围有点压抑，每个人都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自顾自地忙着自己的事情，导师更是不给予任何具有参考性的意见。
被折磨两周后，我打算换导师，原本苦于选择哪个下家，结果见到韩厉之后，我立刻决定去他那里。
年轻海归，经费充足，能力出众。
尽管我知道我其实并不是为了学术上有多深造诣，但那天我还是敲开了韩厉办公室的门。
我特意挑了周末的晚上9点，楼里没什么人，韩厉却还在工作。
“请进。”
我推开门，故意笑得甜甜的：“韩老师好。”
我顺手把办公室的门关上，韩厉往后靠在椅子上，眉毛挑了挑。
韩厉应该记得我，毕竟在正式来找他之前，我特意制造了无数次偶遇，电梯、食堂、健身房、游泳馆……
“乔楚同学，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看来他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
“韩老师，我想跟您商量一下换导师的事情。”我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俯身的时候看到他的视线从我的胸口滑过。
我今天特意穿的低领口，刚才里面的内衣蕾丝边肯定露出来了。
韩厉移开视线，镜片划过一抹光，他的回答逐渐官方：“换导师需要经过审核，学校那边也必须讨论商量好才能……”
“韩老师，我都已经问好了，只要您这边同意接收我，一切流程都可以顺利完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