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候,由于医疗知识未能普及,人们对经期中及分娩的妇女,都存着一种迷信,认为男子太接近她们就会有危险,社会有禁例不准男子接触这些妇女,甚至连她们的衣物亦不准碰触。是故过去接生之工作只有女子担任,即使偶有男于客串,亦是不得已而作冒险之举;西方直至十七世纪,才出现了第一个正式的男助产士。不过,他们接生时,必须躲在床单之下,只能用手靠摸索感觉来操作。
如遇产妇难产,而要请医生帮忙时,则该男医生必须如小偷一样,利用家具来遮遮掩掩,爬行入屋。而该产妇则必须依照英国传统规矩之分娩体位,卧于左侧,以背对医生,否则若被医生看见其面或肉体,该产妇便被视为不贞节了。
在中世纪的欧洲,接生妇被认为是通晓巫术的,可以控制新生婴儿之灵魂。但她们都被认为是行善之女巫,她们晓得用草药替人治病。不过碰到难产时,她们还是会手足无措,于是就出现了许多奇怪的风俗。
在东非洲某些原始部落,每遇妇人难产,人们就会用牛粪塞入产妇的阴道中。原因是那些地区之主要经济来源就是牛,以牛作为财产,据说将牛粪塞入产妇阴道,可使胎儿嗅到牛粪味而晓得他爸爸有许多牛,也就是说他将有个“阍爸爸”,于是就会快些出世。
此外,一些部落盛行在产妇的房内击鼓跳舞,跳舞的人都是男人,舞的内容是讲好与坏的斗争,生与死的斗争等。他们认为这些舞蹈可以使人的世界与神的世界取得和谐。
有些部落认为女人最大的罪行是不贞和与近亲通奸。如果在怀孕时犯了这些罪,还会祸延胎儿,导致难产,必须认罪和赎罪始得安全。故若退产妇难产时,须坦认罪状,胎儿便会安全诞生。当然,每个婴孩都有父亲。但在一些奴隶制社会中,由于做爸爸的必须负起养育子女的责任,所以他们往往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婴儿的父亲。
因此,每个妇女在分娩前都必须要为腹中块肉找个爸爸,以致许多时候,孩子的认可父亲并非其亲生的父亲。这些产妇如遇难产,就会猛嗅一些那位未来“爸爸”的污衣服。据说那些汗味可使胎儿知道妈妈已经替他找到爸爸了,可以出生了,于是就能加速分娩。
此外,接生妇亦会用许多较近乎科学的方法来助产妇分娩。例如用热毛巾包住产妇的身体,按摩其腹部及会阴,给她们饮有镇静作用的草药,使产妇吹气进一瓶内助子宫收缩,使用特别的呼吸方法,以及用各种有利的位置和姿势等。中世纪甚至有一种专为分娩而设的椅子。原始社会的妇女分娩时爱半蹲着身子,一如排大便一样。虽然难着一点,但很合逻辑,因为排便和分娩同样需要收缩骨盆腔底的肌肉。
较文明的社会则让产妇平卧着,双麓则高举在空中。而时型今日,经过这许多年的经验所得,终于决定糅合这两种姿势的优点,就是使产妇平卧,双腿举高放在产床边的脚架上,肩部用枕头垫高,使头向前屈,这个姿势,实际上是平卧着的半蹲姿势。
在东非洲的一些土人部落中,认为婴儿一旦呱呱堕地之后,就像一块无人认领的土地一样,谁都可以去占领,所以新生的婴儿有着被坏人或巫师占据的危险。故父亲必须在他一出生后便为他命名,以表示该婴孩已有人认领及受到保护,才免被坏人夺走。
命名并且可给予他以完全的生命,而事实上这些命名仪式,有时非但不能保护婴儿,相反地许多时候反会夺去他脆弱的生命。例如他们会用阔布带将婴儿全身捆绑,以致妨碍其胸部扩张,导致呼吸困难而死。
又或者他们会将一些嚼碎的生羊肉塞进婴儿嘴里,致使呼吸机能仍未十分健全的婴儿窒息,事实上他们不是不知道其害之大,却是明知不可而为之,固守着这些害人的习俗。有时他们也是故意用这些方法来杀害刚出生的婴儿,作为控制人日的方法。
胎盘是婴儿在子官世界内最亲密的伴侣,故此,西非况的土人认为胎盘具有特别的意义。妇女生产,必须由族中的“智者”来将胎盘细细检视一番,并从胎盘中预测该婴儿的将米。又认为数一数脐带上的结,就知道该母亲还会有多少个孩子。他们还相信,谁要是得到了这个胎盘,那个人便能支配这个婴孩的一生,故此他们必须秘密地将胎盘理在一棵树下,而这一棵树就永运属于这个婴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