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我天生孕体,堂姐为怀摄政王孩子将我开膛破肚,吃掉我胞宫

故事很暖你很甜 2025-03-19 09:43:04

堂姐强行抢走我的双生子,烹煮吃下。

她冷笑:“听闻你天生孕体,能助我怀上王爷的孩子,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饮血啖肉,她肚子仍无动静。

便命人将我开膛破肚,取我胞宫炼药吞服,随后丢我在乱葬岗自生自灭,死前身前只剩个窟窿。

摄政王绝嗣已久,堂姐生下儿子后幼帝退位,王爷登基。

她入主中宫母仪天下,儿子被册立为储君,家族风光不已。

我和孩子白骨露野,死无全尸。

再睁眼,我回到堂姐接我入府那日。

看着面前笑吟吟来接我的嬷嬷,我咬紧牙关。

天生孕体的是我,摄政王之子我亦能生。

这一世,该轮到我们享受这荣华富贵了!

1

“夫人快请吧,我家侧妃娘娘实在惦记小侄儿。”

王嬷嬷笑容不变,再次开口催促:“说不定,还要留夫人和小少爷们住上几日呢。”

我抬头,望着朴素低调的摄政王府侧门。

终于确认,我是真的重生回来了。

上一世,我抱着孩子刚踏过门槛,藏在门后的一群壮汉,瞬间擒住了我们。

“把她的孩子全部抱走!”

我惊恐不已,扑上去和他们扭打,想救回孩子,却被王嬷嬷用棍打断了腿,囚禁在废弃的院子中。

堂姐薛婉纡尊降贵来见过我一面。

她坐在我身前,居高临下望着我,用帕子嫌弃地捂住嘴鼻:

“你就是四弟娶的新妇?”

“听闻你天生孕体,你的孩子必是良药。若能助我怀上王爷的孩子,日后我们薛家扶摇而上,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刚坐完月子,夫君便马不停蹄带我和孩子上京探亲,竟打的是这主意。

他早早就算计好,要牺牲我们母子!

他刚将我们安顿在薛家,借口玉灵老家出事,即刻折返。

薛家人和他都劝我:“天已大寒,你和孩子莫再折腾,就先住在京城里吧。”

这一住,便从寒冬住到开春。

家里嫁的最风光的嫡长姐,说是想见我和侄儿。

我还天真地想,她是摄政王最宠爱的人,能和她打好关系,夫君说不准也能得摄政王提携,我自然是欢喜去见的。

没想到,却是一脚踏入炼狱!

他们早有预谋,哄骗我上京,只待开春,万物复苏,正是交配繁衍好时节。

便杀了我的孩子补身,想要一举得男。

只要她生下儿子,正妃的位置唾手可得。

杀一个不够,又杀一个。

饮血啖肉,她的肚子仍然毫无动静。

于是命人将我开膛破肚,取我胞宫炼药吞服,将我丢在乱葬岗自生自灭。

死时身前内脏被秃鹰叼空,只剩个窟窿,惨不忍睹。

她却怀上身孕,生下儿子,摄政王夺位登基,她成了国母,孩子成了太子,薛氏一族风光无限。

我和孩子曝尸荒野,死不瞑目。

这一世,她休想再踏着我和孩子的尸体往上爬!

天生孕体的是我,摄政王之子我亦能生。

薛家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薛婉之所以让王嬷嬷从侧门迎我,除了怕在正门惹人耳目,也是摄政王沈墨寒正要出府。

此时府中多人走动,多了几个人不显眼。

“王嬷嬷,既然堂姐有意留我们小住,我还得再拿些东西。”

“王府的吃穿用度,自然是最好的。可新生儿娇嫩,惯用旧物,还请嬷嬷稍等。”

“石榴,走最近的路,快去快回。”

我向身侧的石榴使了个眼色。

石榴心神领会,刚跑出去不久便撞上了人。

正是沈墨寒的下属。

沈墨寒的人下意识抽出佩剑,抵在石榴脖颈上。

石榴扑通跪下:“大人饶命,奴婢是薛家下人!”

“薛侧妃记挂小侄儿,便想让小少爷们在府里住上几日。此事定的匆忙,奴婢急着赶回薛府取小少爷们的衣物,这才冲撞了大人,求大人恕罪!”

直到看见一抹玄色身影缓缓走来时,我才松了一口气。

王嬷嬷见了来人,惶恐不已:“老奴给王爷请安。”

我缓缓俯身,礼数周全:

“民妇见过王爷。”

2

我才见到沈墨寒,薛婉随后便出现了。

她笑容有些勉强:“王爷,这是妾身老家四弟的新妇和孩子,如今住在薛家,妾身便请她来王府坐会儿,吃顿便饭……”

沈墨寒伸手,用指腹碰了碰孩子们的脸颊,满眼羡慕。

“方才本王听说,你想让他们在府上住几日,无妨,正好逗逗孩子,你也能打发打发日子。”

薛婉脸色微变,但也只能乖乖听话。

沈墨寒走后,薛婉给我和孩子们安排了院子。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神色不悦:“你们且在这儿先住着!”

既然在沈墨寒面前过了明路,她一时半会还不敢对我和孩子下手。

而我,只要住进王府,就有机会近沈墨寒的身。

可沈墨寒实在公务繁忙,少有能碰见的时候。

且薛婉在府中盯着,我行动多有不便,又怕她按耐不住性子,直接对孩子下手。

直到打听到沈墨寒回府的日子。

我便不经意给另一位姨娘透露,郊外莲花山求子很灵,我的双生子便是从那儿,向观音求来的。

姨娘二话不说动身出府。

薛婉很快得了消息,生怕姨娘抢在她前头,也急忙忙出门。

上山求子,有一整套的流程,要沐浴斋戒,日日烧油上香,以表诚意,少说也得在观音座下拜够一月。

我让奶娘抱上孩子,特地守在沈墨寒回府去书房的路上,用拨浪鼓逗孩子玩。

婴儿清脆的笑声很快把男人吸引了过来。

我刚要行礼,他便抬了抬手:“薛夫人不必多礼。”

两个孩子仿佛与我心有灵犀,盯着沈墨寒笑得格外灿烂。

尤其在沈墨寒触碰他们脸颊时,更是开心不已。

沈墨寒不由夸赞道:“这俩孩子,瞧着真是伶俐。”

我也笑:“王爷顶天立地,威风凛凛,孩子们有所感应,对您既仰慕又欢喜,这会正高兴呢。”

他自知是恭维的话,也忍不住抱过孩子逗弄。

石榴笑道:“王爷这样疼爱孩子,日后定是位好父亲!”

沈墨寒嘴角的笑意瞬间淡了。

我刚要呵责,他便说了一句无妨。

奶娘适时上前打断道:“王爷,时辰到了,我等先抱少爷们去喂奶。”

奶娘抱走孩子后,沈墨寒意犹未尽地看着她们离开的方向。

我扬起唇,将手中的拨浪鼓递给沈墨寒。

“王爷,孩子们喜欢您,定也想给他们姑父留个礼物。”

沈墨寒只有薛婉一位上皇家玉牒的侧妃,攀一攀关系,还不算太逾矩。

我举着拨浪鼓在半空中。

他伸手接过时,我的指尖不经意与他碰了碰。

沈墨寒眼神一沉。

我神色从容:“民妇先行告退。”

石榴有些担忧。

“姑娘,咱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是啊,沈墨寒身居高位,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这点心思,自是难逃他眼的,若他真的爱薛婉,只怕我已性命不保了。

可他没有对我发难。

虽兵行险招,但有用就行。

薛家人同根同气,注定要献祭我和孩子们,为薛婉铺路。

只有手握大权的沈墨寒能救我。

他能给我,我想要的地位和权利。

我若是胆怯退让,只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沈墨寒地位和身份敏感,对人对事多有怀疑。”

“现在我这样做,他一定会去查,一向高傲骄横的薛婉,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对老家来的弟媳这般热情,我又是什么来头。”

京城里没有摄政王查不出的秘密。

到时候,就看他怎么选了。

天微微擦黑时,石榴满脸喜色跑进来,压低声音道:“姑娘,王爷来了!”

沈墨寒肃着一张脸,叫人难以揣摩他的心思。

他说,他是想来见见孩子们:“有孩子在府中,真是热闹不少。”

用膳中途,照顾孩子的其中一位奶娘突然晕倒,我便让人扶她去歇息,自己抱过小儿子。

孩子突然大哭不已。

怎么哄都无济于事。

我为难道:“王爷能否容我先离席,我把孩子抱回房里哄,免得扰了王爷用膳的兴致。”

沈墨寒点点头,说不碍事。

我匆匆抱着小儿子进屋。

咬了咬牙,褪去了半边的衣裳和亵衣,给孩子喂奶。

一向是奶娘喂的,我早没奶水了,孩子只是生吮,疼得我额角冒汗。

我忍了忍,看准时机,惨烈地大叫了一声。

外面很快传来动静。

沈墨寒推门而入时,我衣不蔽体。

石榴吓了一跳,连忙从我怀里抱走孩子退了下去,分开时,还能听见羞人的声音。

屋内萦绕着若有似无的桃花香。

我又羞又惊,手忙脚乱拉起衣裳。

却又半遮半掩,露出脖颈下得一大片风光,更引人遐想。

3

“孩子一直哭,妾身实在无法,妾身……没喂过他,不知孩子嘴上这样厉害,咬得生疼,这才失态。”

我软了声音:“惊扰了王爷,是妾身的过错。”

沈墨寒没说话,只是眼神越来越暗。

他缓缓朝我走来。

桃花香味愈发浓郁。

在他快要走到我面前时,我起身行礼。

然而不小心踩到他衣摆,与他一同摔倒在地上,身体紧贴。

事情在瞬息之间失控。

……

第二日睁眼时,满地散乱的、被撕成碎片的衣裳,昭示着昨夜的荒唐。

沈墨寒已经醒了,坐在床边,眼神阴沉地打量我。

我用被子裹住了身体,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连滚带爬地下了床。

“王……王爷!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墨寒冷声道:“贺氏,本王倒是希望你,真是毫不知情。”

我自然是不知情的。

我咬着唇,低声啜泣不已:

“我,我有疼我的夫君,有一双可爱的孩子,何必自毁清白?”

“难不成,就盼着被世人唾弃辱骂,盼着被浸猪笼吗?那我的孩儿,岂不是要永远活在世人偏见之中?!”

沈墨寒抿了抿唇,没再深究。

只是简单披上衣裳,出了门。

毕竟若是深究下去,他睡了侧室的弟媳,传出去我是死,他的威望也大受影响。

两败俱伤,是最下策。

石榴和他下属早在门外急得团团转,见他出去了,石榴连忙进来服侍我。

“姑娘,你喊了一整夜,担心死奴婢了!”

她生怕沈墨寒将我折腾死床笫之间。

毕竟我刚嫁入薛家不久,就有了身孕,与那人同房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石榴难免不安。

沈墨寒还没走远,闻言踉跄了一下,随后脚步更快地逃离了。

没多久,就有人带了医女过来,说是替我瞧瞧身体。

身体里上了药,又把过脉:

“夫人身子好着呢,只是过于……放纵,虚了些,养养便好了,不碍事。”

石榴放心不少,却又担忧起沈墨寒追究此事。

我让她无需担忧。

情香燃尽,碎灰带盒沉入湖中,谁也查不出来。

更何况他派来的医女日日药替我把脉,养身体,熬药汤。

我知道,沈墨寒定是打听出来了,还是有所期待的。

他没有子嗣,纵然有心追逐九五之尊的位置,后继无人,社稷容易动荡,总是难得朝臣支持的。

又过了一月余,我用着早膳,突然反胃不止。

抱着痰盂忍不住吐了起来。

“呕——”

这反应,我很熟悉。

在医女要上前替我把脉时,我脸色一变,躲开她的手。

笑容勉强道:“无碍,我这就是,早膳不合胃口,闻着想吐罢了。”

医女没有强求,只道:“夫人若是感到哪里不适,可要及时告知我。”

我满口答应,就是不给她诊脉。

随后我借口身体不适,回房歇息,趁我熟睡,她偷偷潜入房中替我诊了脉。

我醒来后,从石榴口中得知医女来过,如今已去了沈墨寒的院子,只等着他公务结束回府后向他禀报。

于是我紧忙换了一身白衣,卸掉满头钗环,披头散发。

直到夜幕降临,算着沈墨寒也快回到了,我走到了湖边。

就在我要往下跳的那一瞬,有人一手横在我腰间,猛地将我抱回了岸上!

“摄政王驾到——”

我跌坐在地上,垂眸就看见玄色的衣摆快速飘动着,朝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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