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男人见了我都恨不得把我撕碎吞进肚子里,在他们眼中,我是一具活色生香的肉体,能让他们得到极致欢愉的女人。
而我利用青春和美貌,从他们身上榨取金钱····
我信奉着走肾不走心的原则,如果谁一旦犯规,也就意味着关系的结束···
1
我的名字叫安澜,是H市首屈一指的高级会所“帆”会所的头牌,每天都和形形色色的男人打着交道。
今天的男客不太一样,一见面就握着我的手不肯放松,领班很识趣地把他们领到VIP包房。
这里的沙发大得像躺椅,灯光五彩迷离,星空影院等各种设施一应俱全。
我一坐下,这位姓丁的客人就急不可待地把我搂在了怀里,我今天穿的是低胸深V包臀裙,他的动作又太粗鲁,害得我差点走光,男人看得眼珠都差点掉出来了,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唾沫。
这些男人当面正二八经,骨子里却像条饿狼一样,恨不得把我撕碎吞进肚子里,这样的情形我也见多了,根本不放在心上。
VIP包房消费都是最高的,有时一夜可达数尤甚至十几万,这样的客人我怎么能得罪呢?
何况这个男人只有三十来岁,样子还算英俊,看上去风度翩翩。
我故意装作整理裙子,站起来伏下身又坐下,这下就将面前一片春色更让他饱览无余了,优美的线条让他瞠目结舌。我偷眼一瞄,男人的神情显得痴痴迷迷,魂不守舍。
“先生,要不要来杯龙舌兰?”我知道这个时候他是不会拒绝的,还点了一些小吃、水果。
男人支支吾吾,也没有答话,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我丰满圆润的上身和被包裹的臀部。
我低头一看,恍然大悟,我今天穿了一条透明的黑色蕾丝边内裤,刚才顾着说话,没有注意到自己双膝微分,室内的灯光又不暗,竟然走光了!难怪丁总会目瞪口呆,魂不守舍!
估计哪个男人都会受不了吧!
能做帆会所的头牌,除了美貌以外,更重要的是智慧。我决心好好地给丁总“上一课”。
我微笑着,给他倒了一杯酒,他接过来一口喝下。
色迷迷的眼神一直在我的胸和脸上来回逡巡。
“丁总,要不要唱支歌?”
他的手穿过我的青丝,搂住了我的腰,还把鼻尖凑上来闻了闻我的头发。
“安小姐,真是太香了,也太···迷人了。”
他的手渐渐移到了我肩带的位置。
我故意扭了扭腰,娇声说:“丁总,这带子麿得我疼死了,帮我解开吧。”
“好好。”
他立刻忙不迭地答应,笑得嘴咧到了后脑勺。
两只大手伸进了我的领口,找到了肩带上的褡扣,解开以后仍旧舍不得把手从我的肩膀上挪开。男人的脸上流露出明显的陶醉之色。这些不过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可想而知男人是个情场高手。
做会所头牌,被客人吃豆腐的事情时有发生,不过一般来说,我还是谨守着底线。
我把一字式内衣揣进了包里,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随手把大屏幕换成了轻柔的音乐。
“要不要跳舞?”我娇柔地把嘴巴凑近了他的耳朵问他。
可是很明显,他的心思不在跳舞上。
他大马金刀地分开了双腿,示意我坐在他的膝上。
2
我笑了笑,便坐在了他的腿上。
“丁总,漫漫长夜,总得找点事做呀,要不我陪你聊天吧?”
男人直起了身子,眯了眯眼,样子慈爱得像个父亲。
我努力按捺住心神,“丁总,你想听什么?”
一只小手也攥住了他的领带,轻轻地把他的头拉向我的位置。
他显然被这个动作撩到了,加大了手上的劲道,也开始喘着粗气。
接着他也把嘴巴凑近我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弄得我的发丝搔动着耳朵,痒痒的。
他轻轻说了一句话。
我沉默了。
揭开往事,那比赤裸身体还要令人不适,做这一行的每一个公关,都有不得已的苦衷,不但要忍受客人的揩油,有些人还抛却了底线,私自去卖春,当然会所在非上班时间是不会干涉的。
我慢慢地敛去了笑容,既然他这么对我的经历感觉,那我不妨告诉他一二。
安澜当然不是我的真名,如果乐意,可以叫我珍珍。
我出生在西南山区的一个小镇,父母很早就离异了,母亲嫁去了邻县,又生了一个弟弟,她很少回来看我,只有到了春节才会想起我,塞给我几百元钱。
父亲可能是受到了情伤,把我托付给爷爷奶奶照顾以后,便去了浙江打工,只有过年时才会回家,平时他会寄钱和一些玩具、零食回来。
爷爷奶奶身子还算硬郎,他们在山脚下有一片土地,平时种一些蔬菜、药材去贩卖。
印象中我家似乎在经济上并不贫穷,父亲会给我寄衣服裙子和书包零食,爷爷奶奶也一直满足我的各种要求。
可是没有父母陪伴的孩子终究是很孤独的,我最怕逢年过节,看着小伙伴被父母抱上三轮车,去县城玩或者去走亲戚,每到这时,我眼里总是噙满泪水,爷爷奶奶很忙,他们满足不了我的情感需求。
总的来说,我的童年除了孤独一点,好像也挺快乐。
第一个走进我生命的男人是我的同学,他的名字叫程岗。
程岗的家离我家不远,他也是个留守儿童。
有一天,他提着一个袋子来找我,说约我去后山的梨树林玩。那时的果子已经摘完,后山根本就没有人,我们找了一棵老梨树,倚靠着坐下。
袋子里是几本杂志,封面的色调很昏暗艳丽,尽是穿着泳装的女人和男人,我头一次见到,顿时眼睛都瞪大了,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脸上也泛起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