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瑟瑟发抖的躲在杂物间,门外,一个男人正在用力砸门。
“梦梦,张叔现在好难受…”
我摸了摸手中空空的兽药瓶,那是给旺财吃的,居然被张叔当成钙片吃了。
……
我叫刘梦,是一名芭蕾舞教师。
这些天老公在公司封闭式培训,已经十三个日夜没见面,敏感的身躯有些不堪重负。
以往我们从没有分别锅没有这么久。
我是个正常女人,虽然在老公面前一直维持着保守的淑女形象,但骨子里也有那方面的渴望。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将思绪拉回现实。
我又羞又怒,不上不下的感觉着实难受。
拿起一看,居然是老公打来的,他的培训要结束了吗?
“老公,你几点到家啊?”我满怀期待地问出这句话。
他结结巴巴地,有些心虚,“我这还有点事,争取弄完早点回来。我老家有个张叔,你记得吗?他今年五十八了,无儿无女也不知能活多久,想来城里看看。”
“我爸妈死的早,小时候他对我颇为照顾,这才有今天的我。我帮他买了车票,辛苦你明天去车站接他免得走丢,他在我们家住上一段日子。”
听到这话,我彻底呆了。
老公那些农村的亲戚和邻居,简直让我产生阴影。
他们不讲卫生,指甲盖里的泥垢很恶心,而且大部分是贫困户没钱娶媳妇,都是些色眯眯的老光棍。
第一次去老公家的时候,我晾在竹竿上的袜子和内裤全部被偷走了。
至于为什么会发现?
因为我在张贤兵家发现了这些东西。
张贤兵是老公口中的张叔,他和老公是一个村的,曾经的确帮助过老公。
可现在就是个老不羞的玩意。
但我爱老公,很多话也没说出口,不想破坏他和张叔之间的关系。
思来想去,我选择同意老公的请求,我爱他,不想让他为难!
来到车站后,正巧碰到那列乡村大巴车到站。
过了半分钟,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他赤果果地盯着我的上半身,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
“梦梦,是你来接老汉啊,得志呢?”
闻到身上那股难闻的汗臭味,一脸厌恶,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来人正是张叔,他肩上扛着个麻布口袋,满脸络腮胡,邋里邋遢的。
不过身子骨很壮实,胳膊肘比我大腿都粗,农村人还是有几把子力气。
“他有点事,现在你跟我回家!”我懒得和他多说。
看到我嫌弃的眼神,张叔咧嘴一笑,“梦梦,我知道你对我不满,上次东西真不是我偷得,那天起了大风,正好吹到我脸上。我以为是块丝巾,丢了太可惜,便留着擦汗。”
坐上出租车后,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还要跟着这禽兽住几天吗?
他像是只好奇的蟑螂,一直盯着窗外的世界,发出惊叹声。
下一秒,出租车右转急刹,张叔壮硕的身躯朝我压了过来,我们的大腿不自觉贴合在一起。
更关键的是,他的腿还在继续侵占着本属于我的空间。
我像一团被压缩的棉花,死死贴着车窗,绷的喘不过气。
“张叔,你过去点!”
这是我第一次和陌生男人贴得如此之近,身躯烫的厉害。
他表面答应,却趁着每次车辆转弯,大腿挤压过来。
绝对是故意的!
张叔挠挠头说道,“梦梦,这个车摇来晃去的真有意思,比电瓶车舒服多了。”
我没搭话,只是将他带进屋子坐上沙发,回到卧室继续追剧。
几分钟后,他拧动卧室门锁,光着膀子冲了进来,“梦梦,我困了想睡觉,现在睡哪啊?”
盯着他赤裸精壮的上半身,小脸烫的吓人。
还没等我开口,泰迪旺财发出凶悍的犬吠声,朝着张叔大腿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