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宋江在郓城县的地位,势力和能力,阎婆惜一个女子即便拿着这封信也未必能告倒他,因此宋江杀阎婆惜是最差的解决方式,对于这一点宋江不是不知道。但时间已经来不及 。宋江很倒霉,倒霉就在于他没有收100两黄金这种事儿,除了他,任何人都不会信,特别是阎婆惜根本不信。
但在当时那个时候,宋江面对阎婆惜的不断的刺激和要挟,以及戴绿帽给他带来的耻辱,宋江被彻底激怒了。一个黑白两道通吃的宋江,他绝对不能允许对有人对他进行要挟。而阎婆惜就是以为抓住了男人把柄敲诈勒索,得寸进尺以至身首异处的典型。当时两个人都特别急,都急于解决问题,对于阎婆惜来说,这是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的机会,而宋江呢?玩了一辈子黑白两道,现在却突然被一个女人要挟。局势就此失控。
最初二人的冲突源于信息不对等,以至于阎婆惜产生了误判,宋江则成了杀人犯。闫婆惜死于他的蠢,应该说,阎婆惜提出的要求并不过分,都是宋江能办得到的,没有超出宋江的能力范围之外的要求,一百两黄金属于意外,阎婆惜她以为拿住了宋江的命脉,就可以肆意妄为。但以阎婆惜的大脑不会想到,即便宋江答应了她的全部条件,只要拿到那封书信。宋江会在第一时间杀人灭口,而那时候杀掉阎婆惜和杀一个阿猫阿狗差不多,所以说,在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无论是宋江和阎婆惜都输不起,最后却双方都输 了。
阎婆惜绝非好人,这个女子水性扬花,忘恩负义,吃宋江,穿宋江,在宋江买的小别墅里和张文远鬼混。对宋江鄙夷外加瞧不起,但这些宋江都忍了。但阎婆惜不应该去讹诈宋江,更不应该去不断地作死,不断地触碰宋江的底线。而且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一切都是基于临时起意。但最后被宋江结束了性命,可悲、可叹、可怜。阎婆惜虽然和宋江在一起,她从一开始就没有了解过宋江。她只是看到了宋江仁慈的一面,但没有看到宋江残忍冷酷的一面,阎婆惜忘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还是宋江这样的人。她以为宋江真的是她看到的那副窝囊样,但实际上的宋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就此阎婆惜成功作死了。阎婆惜死于她的无知。这就说明一个问题,当一个小人物拿大佬致命把柄的时候,最好不要狮子大开口威。如果你能主动“奉献”。也许会获得的更多,自然也没有生命之虞。
宋江杀人属于激情杀人,已经进入非理性状态。他没有耐心也没有余力再去思考如何稳住阎婆惜。书中又是如何描写宋江杀阎婆惜的:“婆惜却叫第二声时,宋江左手早按住那婆娘,右手却早刀落,去那婆惜嗓子上只一勒,鲜血飞出,那妇人兀自吼哩。宋江怕人不死,再复一刀,那颗头伶伶仃仃落在枕头上”(想想看这是一副多么恐怖的杀人场景),这里最关键的一点是,宋江在狂怒之下,第二刀下去就直接割断了女人的脖子,要知道押衣刀不是刽子手的大刀,就是类似于拆解公文用的小刀,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一刀割断人的脖子的,所以这是非常大的力量,这只有一个成年男人在极度愤怒下才能使出来的力量。由此也可见宋江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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