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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术中,纱布是一种常见的工具。
它不仅用来吸收血液,还能在需要时临时填充,帮医生“分隔”器官、保护周围组织。
尤其在妇科手术、腹腔手术等出血量较多的手术中,纱布几乎是“救命的工具”,能迅速吸收血液、清晰展示出手术视野,除此之外,有时手术过程中需要临时控制出血。
医护人员可能会放置几块纱布,来暂时止血。
这时纱布就像是“急救包”,在手术最危急的时候帮助稳定病人情况。
正是由于纱布在手术中被大量使用,而且容易被放在深处或被血液遮盖,清点时稍不注意就可能有漏掉的风险,这也就是为什么需要“显影纱布”,这样就算遗留体内,也能在影像检查中发现。
如果未使用显影纱布,一旦遗漏,将很难在术后发现。
女子术后腹痛146天最终死亡,尸检发现肠内遗留3块纱布在2019年的时候,袁某由于近几年身体微胖且月经周期不规律,她对自己怀孕并无察觉,期间,她曾服用一些药物试图调理月经异常,然而症状未有显著改善。
直到某日,她感受到腹中有微微胎动,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袁某匆忙前往当地医院检查,经过B超确认,她已怀孕将近七个月,面对意外到来的孕期,袁某与家人商议后,决定进行剖宫取胎术以及双侧输卵管结扎术,以避免将来再度怀孕。
术前,她与家人对此次手术充满信任,认为可以通过专业医疗团队的帮助来平稳度过这一关。
手术当天上午10点,袁某被推入手术室,持续到下午16点15分,长达六个多小时,团队终于完成了剖宫手术和输卵管结扎,随着缝合完成,手术暂告一段落。
然而,在长时间的手术过程中,纱布和器械的清点似乎未能得到彻底核实,手术记录上草草记录了“纱布器械清点无误”的字样。
手术结束后,袁某被转送至上级医院,开始了术后的恢复治疗。
术后不久,她便不断向医生反映腹部胀痛不适,医院的医生解释,这可能是手术后的正常现象,尤其是腹部导流管所致,需要一定时间才能恢复。
袁某只能默默忍受着腹痛,在病床上休养。
经过近一个月的住院观察,袁某的疼痛依然未能缓解,她请求医生进行进一步检查,但被认为没有必要。
7月3日,她出院回家,医生交代她在家静养,出院后,她的腹痛愈发加剧,疼痛感蔓延到全身,伴随剧烈的呕吐,食欲不振,她的体重急剧下降,在短短两个月内减轻了约20公斤。
面对越来越严重的症状,袁某数次到不同医院就诊,却都因无明显手术指征而未进行手术干预。
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袁某辗转于三家医院,试图找到腹痛的原因,然而,由于她体内的纱布是普通材料,在常规影像检查中无法显影,医生们未能查明腹痛的真正原因。
每到一处医院,她都接受了一些止痛药物和输液治疗,但病因依旧未解。
家属眼看她的状况越来越差,倍感焦急,但在医护人员的解释下,他们无从得知病情的真正原因,袁某的生命在不断的痛苦折磨中被消磨,而她的病因始终未被发现。
10月30日凌晨,袁某的病情急剧恶化。
她突发意识模糊,呼吸和心跳骤停,家属立即将她送往急救,尽管医务人员紧急抢救,袁某还是不幸离世。这一意外让家属无法接受,他们决定申请尸检,以确定导致她死亡的真正原因。
尸检结果显示,袁某的死亡原因是肠梗阻和肠破裂,引发的急性腹膜炎及盆腔感染,进而导致感染性休克,更为震惊的是,在她的小肠内壁破口处发现了三块纱布。
而这些纱布,正是造成她持续腹痛和病情恶化的“罪魁祸首”。
司法鉴定意见认为,袁某的死因直接与纱布遗留体内引发的感染有关,检验报告指出,这三块纱布并非医疗手术中常用的显影纱布,而是普通纱布,且大小不一。
这表明在手术结束时,医护人员未能充分清点纱布数量,导致这些纱布被遗留在袁某体内。
由于没有显影标记,这些纱布在术后数次检查中均未能被发现,导致她在长达146天的时间里,忍受着腹痛和不断恶化的感染,最终因器官衰竭去世。
这其中的原理是,遗留在体内的纱布对人体而言是一种异物,可能引发炎症反应。
纱布残留在体内,短期内可能并不显眼,但随着纱布与周围组织长时间接触,身体会对异物产生排斥反应,导致局部炎性反应或感染扩散。炎性渗出和纤维化增生的结果可能形成所谓的“纱布瘤”。
也就是,一类因异物遗留所形成的肿块。
纱布瘤不仅会引起疼痛、发热等症状,还可能压迫周围器官组织,甚至引发肠梗阻等严重并发症,最终威胁患者生命。
家属对医院的处理感到失望和愤怒,他们认为医院对袁某的死亡,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经调查和鉴定,该事件被认定为一级甲等医疗事故,医院需要承担主要责任,并向袁某家属提供赔偿。
涉事医生和护士,因未能严格执行手术清点流程、使用不规范纱布等问题,也受到了相关部门的处罚,袁某的离世并非孤立事件,类似的医疗事故近年屡见报端。
赤峰一男子手术15个月后,在体内发现纱布,医调委已介入2022年7月,梁某因腹部剧痛,来到内蒙古赤峰学院附属医院就诊。
急诊室内,医生迅速给他做了检查,确诊为急性阑尾炎,医护人员通知家属,需要立即进行腹腔镜微创手术以切除发炎的阑尾。当天手术如期进行,在家属的等待中,梁某被推进了手术室。
在手术台上,梁某被麻醉,医生熟练地在他的腹部做了小切口,通过腹腔镜器械小心地取出发炎的阑尾,手术持续了约一个小时后结束。
但在术后清点时,未使用显影纱布这一疏忽,也为梁某带来了长达15个月的痛苦。
术后几天,梁某逐渐清醒,医护人员对他进行了常规检查,确认他可以出院,7月18日,梁某在家人陪伴下离开医院,带着“恢复良好”的诊断书回家。
可是还没多久,梁某开始反复发烧,每次高烧来得迅猛,伴随腹痛,家人感到忧虑,但在服用退烧药后,症状似乎暂时缓解,家人也未曾多疑。
然而,身体的炎症反应却在逐渐加剧。
一个月后,梁某的发烧变得更为频繁且剧烈,梁某再度高烧不退,家人将他送回赤峰学院附属医院。医生在急诊进行CT检查,影像显示出他腹腔内右下角存在异常致密影,并伴有低密度的液体影像,提示着炎症的扩散。
医护人员建议他服用消炎药,并安慰家人“微创手术的夹子会被包裹,不必过于担心”,家人对此仍抱有希望,带着梁某回家休养。
从2022年下半年到2023年年初,梁某的身体状况持续恶化。
期间,他的高烧、腹痛愈演愈烈。2023年4月,梁某再次回到赤峰学院附属医院进行详细检查,医生建议进行造影检测,尽管做了结肠灌肠造影,依旧未能确诊问题根源,症状的原因仍未揭开。
在每一次复查中,影像显示梁某的腹腔内有异常影像,但具体原因始终未能查清,梁某的家人逐渐感到疑虑和不安,但他们只能继续相信医院的解释。
这一期间,梁某的生活被病痛折磨,他的体重迅速下降,原本健康的体态渐渐变得瘦削,他无法正常工作,生活质量严重下降,家人日夜陪伴、四处求医,仍未能找到病因。
2023年10月,梁某腹部剧烈疼痛,高烧持续不退,腹胀不适。
家人再一次将他送往赤峰学院附属医院,这次医生将他诊断为腹腔脓肿,建议立即进行手术,手术当天,医生准备通过腹腔镜探查,随着手术的进行,医生发现梁某的肠管粘连严重,炎症已经扩散,无法分辨清楚。
手术室内,随着切开腹腔,医生逐步剥离梁某的肠管粘连区域,逐渐深入探查到炎症的中心,医护人员发现腹腔内有一块不规则的脓块。
打开脓腔后,内部是一块被肉芽组织和坏死脂肪包裹的陈旧纱布,纱布已与周围组织紧密黏连,难以分离,医护人员小心地将纱布和脓腔坏死组织一并取出,并送往病理检验。
手术中为何会“丢”纱布?手术室环境紧张且瞬息万变,尤其是在出现大出血,或患者生命体征不稳的情况下,医护人员可能在慌乱中疏忽大意。纱布、棉球、缝针等物品较小,在关键操作中容易被忽视。
例如,在剖腹产、妇科手术、腹腔急救等涉及腹部大出血的手术中,手术台上常用纱布快速填塞止血。在紧急抢救或分秒必争的操作下,医护人员可能来不及详细记录清点,导致纱布遗留在体内。
一般而言,国际医疗规范要求多次清点,以减少异物遗留可能,但在某些条件下,例如设备不完善、显影纱布缺乏、操作流程不规范等,都会增加纱布遗漏的风险。
特别是在未使用显影纱布的情况下,普通纱布难以在影像检查中被发现。
术后即便患者有不适症状,医生可能仅凭影像判断病因而忽视纱布存在,这使得异常原因被长期误诊,纱布残留体内的风险随着时间增长而不断累积,甚至在术后几周、几个月才逐步显现出并发症,延误病情处理。
术后纱布遗留问题虽然发生率低,但一旦发生对患者伤害巨大。
根据数据显示,手术遗留异物的发生率大约为1/100到1/5000不等,其中纱布、棉球是最常见的异物类型,医生并非故意,但纱布遗留带来的风险,足以让医患双方都承担沉重代价。
纱布等异物残留体内的初期症状,可能并不典型,通常表现为隐痛、腹胀、乏力等,这些症状在恢复初期容易被忽略,若患者的疼痛不断加剧、出现发热、呕吐或腹部不适等症状。
应当及时反馈,并要求进行进一步检查,避免病情拖延。
为防止此类悲剧再次发生,医患双方都需保持高度警惕,一方面,医护人员在术前术后需遵循严格的清点程序,确保纱布等器械无遗漏,并优先使用显影纱布;
另一方面,患者应在术后观察自身状态,一旦发现异样及时就医并告知医生手术史,从而为医疗机构提供诊断线索,尽早排查潜在的手术遗留风险。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