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聪,今年19岁,是一个有点轻微智障的傻子,在一个二本学校读数学专业。
虽说我有点智障,那也只是对世间所有感情难以产生感受以及对生活常识的理解有障碍,但不影响我对理科产生浓厚的兴趣并以此为爱好,并考上了大学。
而此时,这位躺在床上,可怜兮兮央求我的学姐,名字叫余思思,是我对门的邻居,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对她也很依恋,她现在跟我也在同一所大学读书,只不过她在读研,而我读大二。
最近几天,我们的爸爸妈妈相约出去旅游,由于担心我在生活上不能自理,就让我过来跟思思姐一起生活,让她照顾我。
可爸爸妈妈说,男孩子不能随便进女孩子的房间。
但不懂为什么,思思姐很爱叫我进她房间,跟她一起‘玩耍’。
“思思姐,我有点害怕,它一直在‘嘟嘟嘟’地震动,它会伤害我吗?”
看着学姐光滑的大腿,像条蛇一样交缠滑动,我感觉体内有股怪异的感觉,热热的,很闹心。
思思姐见我问得那么单纯,扑哧一笑。
她红扑着脸,温柔地牵着我的手安抚道:“小傻子,它都在姐姐身体里面了,姐姐觉得很舒服,既然觉得很舒服,它既不会伤害我,也不会伤害你的。”
“来。”她躺了下去,眼神坚定地示意我:“帮姐姐把它推进来。”
既然思思姐都这么说,那我就没那么害怕了。
小心翼翼地,我抓住了小玩具的把柄。
那震感强烈,让我觉得手心不舒服。
想着赶紧把它推进去,也许我就没那么难受了。
正想着,手就使了点力气,把玩具往前推。
“呀,小傻子,别那么用力。”
思思姐尖叫了一声,吓得我身体猛地一震。
我着急忙慌地检查思思姐有没有受伤,只见她胸脯剧烈地呼吸着,像是在享受着,又像是痛苦一般。
“思思姐,我把你弄疼了是吗?对不起,我把玩具拿出来吧。”
我带着点哭腔,作势就伸手过去,要把玩具拿掉。
突然,一双柔夷摁住我:“小傻子,姐姐手把手教你,慢慢来,就不会伤害到我了。”
说着,她带着我的手缓慢地运作,她痛苦的表情,一下子就变成了享受了。
嘴巴里放肆地哼叫着,像是在唱一首婉转的歌。
但就算如此,我还是坐立难安,一是怕自己不小心动作太大,伤害到她;二是我感觉自己的身上,像是有很多蚂蚁在咬着,浑身不舒服。
甚至裤子那里,也是很不舒服。
我看着浑身红得发粉,肌肤Q弹柔顺的学姐,竟然感觉嘴巴很痒,我很想咬她。
感觉应该跟果冻一样好吃。
但爸妈从小教育过我,不能随便咬人,这不礼貌。
“思思姐,我难受。”
我笨拙地压抑自己粗重的呼吸,然后把自己的不舒服讲出来。
“嗯~你哪儿不舒服?”
思思姐咬着唇,柔软的手攀上我的肩膀,时而轻时而重地捏着。
我委屈地指了指自己裤兜:“这儿。”
最近我也很苦恼,这里经常不舒服,它像是个大怪物一样,丑陋无比,不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用手安抚它一下就会好。
“小傻子的那儿不舒服,姐姐帮你好不好?”
我傻乎乎地问:“怎么帮?”
和我一样,用手安抚吗?
正疑惑着,思思姐就坐起来,整个馨香的香体靠近我。
我浑身寒毛竖起,打了一个战栗。
身体内无数细胞都在渴望地叫嚣着,要把眼前‘粉红的果冻’吃掉。
“姐姐要先检查,看看到底什么个情况。”
说着,她就扒拉我的裤头。
我突然记起妈妈教过我的,男孩子的裤子不可以随便在女孩子面前拉下的。
“思思姐,不行的,妈妈说过男孩子的裤子不能随便脱下的。”
思思姐惊诧地看着我,然而下一秒,她柔和劝说:“小聪,你摸摸这里像个木棍一样,它变异了,姐姐有办法帮它变回来,你不让姐姐帮你的话,这里就废掉了,用不了了。”
这里是尿尿的,用不了的话,那不就是不能尿尿了?那会死人的。
觉得会死人,我急得立马脱下裤子:“思思姐,我不想死,你帮帮我,但是别跟爸爸妈妈说好不好?”
以前不懂事,曾当众脱过裤子逗人玩,谁知道回家后却被爸爸用双节棍抽打,疼的我嗷嗷叫。
还是后来妈妈跟我说,不能在外人面前,特别是女孩子面前脱裤子的。
但现在这是在救命,应该不要紧的吧。
思思姐的眼睛在发亮,像是发现了什么好宝贝似的,狂咽口水。
我闷着气道:“思思姐,快帮我治疗啊,我难受死了。”
思思姐眉眼含笑,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了。
她说这叫口疗,我没听过这种治疗方法,但很神奇的是,我真的变好了。
觉得自己不会死后,我激动地抱住学姐:“思思姐,你太棒了,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医。”
而此时兴奋狂欢的我,并没有注意到思思姐红得过分的脸庞。
爸妈他们去旅游多少天,我就呆在思思姐房间多少天。
我帮她推动小玩具,她帮我安抚大怪物,我觉得超级开心。
我们都打勾拉手指,不能让父母们知道。
不然就会被双节棍混合双打的。
没多久,父母就回来了,而我也该回到自己家,不能再和思思姐呆在房间里了。
我很失落,整天闷闷不乐的。
爸妈发现了,就问我为什么。
想到思思姐一再劝告,不能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说出去,不然她就不再帮我安抚大怪物,不帮我治疗了。
我紧张地绞紧手指,支支吾吾地。
爸妈着急了:“小聪,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我们一回来,你就那么不开心?”
妈妈:“难道是你和思思姐发生别扭了?”
“不是。”我着急辩解道:“没有发生别扭,我和思思姐好得很。”
“那你到底怎么了?难道是我们惹到你了?”
“我......”我不擅长撒谎,我一撒谎,耳朵会红,会结巴。
而此刻,我正绞尽脑汁想一个不那么突兀,又圆得过去的谎言。
“我想思思姐了。”
父母为之一震:“你说什么?”
他们瞪大眼睛盯着我瞧:“小聪,你为什么想思思姐?”
我想思思姐是什么很恐怖的事吗?他们为什么那么惊讶。
我咽咽口水,缩脖子:“我想思思姐做的饭菜了,她做的可好吃了。”
听我这么一说,爸妈瞪大的眼睛,这才恢复正常。
像是提着的心,瞬间安放下来一样。
爸爸:“原来是这样啊,思思姐做的菜爸爸也会做,爸爸做给你吃好不好?”
我皱眉拒绝:“不,我就要思思姐做的。”
见我这两天情绪有点失控,爸妈不得已,带着我去对门找思思姐他们。
“不好意思啊,小聪这两天总是闷闷不乐的,问清楚原因才知道,他竟然是想念思思做的菜。”
爸妈向思思姐的父母介绍原因,而我一见到思思姐,就蹦跶着来到她身边。
我知道我长得高,思思姐有时候总是仰着头看我。
正如此时,她眨巴着水润的眼眸,只一眼,便能让我浑身燥热,燃起了心中的欲望之火。
“思思姐,我想要你帮我......”
我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思思姐慌忙打断:“啊......爸妈,我这几天确实会做了两样菜,要不然你们去帮我买点菜回来吧。”
思思姐的爸妈出去买菜,我爸妈过意不去,也跟着出去了。
家里只剩下我俩,我立马拉着思思姐,熟车熟路地进到她的房间。
“思思姐,帮我安抚大怪物好不好?它一见到你,就开始变异,好奇怪啊。”
思思姐听我这么一说,有点矛盾:“那以后就不要见我就好了。”
“不行。”我激烈否定:“不见你,我心里会很难受。”
思思姐叹了一口气,手抓住我裤子的皮带,慢慢解开,然后蹲了下来。
“小聪,这个怪物,你要学会去控制它,不能让它每次见到我,都在变异,不然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
“我听思思姐的,我会学会控制它的,思思姐,那么请求你,再帮我安抚它好不好?我现在真的很难受。”
说着,我摸摸了她的头,稍微地摁住。
思思姐顿了一下,然后也顺着我的给的力气,缓慢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