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将我贬为妾室,另娶高门嫡女,当我眼里再无他时,他求我回头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4-01 17:42:13

人人都说我与江闻夫妻恩爱,可在我怀孕的第八个月,他设计流放了我全家。

那晚我急得差点小产,他却高调迎娶了年家嫡女。

一夜之间我从高高在上的尚书夫人变成了人人可欺的贱妾。

我忍着腹间剧痛跪在他面前,求他放过我的家人。

可他搂着年景月,笑得讽刺“我早就说过,在你逼我娶你的那一刻,就是你噩梦的开始。”

临盆之日,我诞下死婴,没了半条命。

他只嫌恶地看了我一眼,最后贴心地扶着年景月离开。

可我昏迷时,他却跪在榻前,紧紧握着我的手“绵绵,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

.......

1

“姨娘,您不能出去!”玉莲拦着门,不肯让开一步。

我抚着肚子,泪在眼中滚动“玉莲,连你也不帮我了吗?”

院外一片罗锅喧天,身为江闻妻子的我却在几日前被赶到别院,成了贱妾。

府里的人见风使舵,我人人可欺。

短短几日,饭菜里的虫子,逐渐减少的炭木都是我十几年来从未受过的。

而今日我才知晓,我的父兄竟被他设计流放!

“玉莲,算我求你……”见我执拗,玉莲于心不忍。

她微微叹息一声“姨娘,出去了别惹大人生气,玉莲只能帮您到这里了……”

话落,她径直倒了下去,我连忙推开门,跑了出去。

因为江闻大婚,倒是没多少人在看着我。

顺利跑出去时,婚礼已经结束,下人说话间,我才知道;

他们入了洞房,就在江闻特意为我修缮的主院里。

指尖深深掐入掌心,我却感受不到半点痛。

眼看天色暗下,我往主院奔去,胸口闷痛至极。

泪猝不及防落下,又被我迅速擦去。

而下人也发现了我,他们见我往主院跑去,通通变了脸色。

可惜,太晚了。

我已经推开了主院的大门,更是看到了窗前的两道剪影。

熟悉的院子已经不复存在,我所挚爱的传情花已经变成了牡丹。

怒气涌上心头,我冲进了房中,看到了屏风后的二人。

“谁!”江闻一声冷喝,披着外衣走出屏风之外,可凌乱的发髻让我明白,他们,已经进展到哪一步了。

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在胸膛间翻滚,让人痛不欲生。

“大人赎罪,我们这就把苏姨娘带走……”下人也赶来至此,可看着我的肚子,他们却无从下手。

“江闻,你竟算计我父兄!”我看着他冷漠的眼,腹间开始隐隐作痛,嗓音不自觉沙哑着。

可他气定神闲,只淡淡瞥了我一眼“那又如何?”

“夫君,我们大婚之日,还是不要耽搁了吧。”年景月出现在他身旁,脸庞红润至极,而她眼底,满是对我的挑衅。

江闻神情冷漠,只一眼,我便知道,他想赶我走。

可流放之路,是会死人的……

“江闻,算我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好吗?”我屈膝跪下,满眼哀求。

现在我所能依仗的,只有他了。

“苏绵,你哪来的脸求阿闻?”年景月开口,满是怨气“若不是你用权力逼着阿闻娶了你,我们早就成婚了!”

闻言,我笑了,却十分苦涩。

“江闻,至今你都以为是我逼你吗?”我轻笑一声,眼底蔓延着悲伤。

我以为这几年我所做,已经让他忆起从前,可今日我才知道,他从未想起过我们的从前。

而他这些年的好,都是表象。

话音落下,江闻搂着年景月的手微微一紧,却还是嘲讽地笑了出来“我早就说过,在你逼我娶的那一刻,就是你噩梦的开始!”

这话他虽说过,我也从未放在心上。

可我没想到,他竟真的这样恨我。

“即便如此,我父兄扶持你平步青云,你又为何对他们下手!”他恨我逼他娶我,可我父兄又做错了什么!

我跪在他眼前,想要一个答案,可他却说:“没人能逼我。”

我站起身,忍不住笑了出来,泪也跟着掉下“你说的逼你,就是让你被迫接受他们的扶持吗?”

“江闻,你让我恶心!”我早该知道,他再不是我的阿闻了,可我不相信,也不愿就这样放弃他。

却不想给家族带来了灾祸。

“恶心的人是你,少在这里颠倒黑白!”年景月眸色冰冷,一壶烈酒就这样泼了我满身。

浓烈的酒气开始散发,我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色越来越苍白。

因为自小身体不好,我便从未闻过如此烈的酒,加上有孕,这味道更是刺激得我疼痛加剧。

江闻见我如此,只微微挑眉“怎么,不过一壶酒,你便赖上月儿了不成?”

2

“江闻,孩子……”我咬着牙开口,仅仅几字,仿佛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我抬眼看他,眼底满是祈求。

他微微敛眉,神色不明,下一刻冷冷弯起唇角“学人用孩子夺宠?苏绵,你倒是很适应自己的新身份。”

“今日我与月儿大婚,无论你如何用苦肉计,我都不会动摇分毫。”

“把苏姨娘送回别院,近几日都不要出来了,免得冲撞了夫人。”

他眼底浮现一丝厌恶,好似对我这样的手段无动于衷。

我想说我没有用苦肉计,却没有一丝力气。

下人得了命令,上手拽着我往外走。

随着门被合上,我眼底的光芒渐渐泯灭。

因着江闻的态度,下人也不再顾及我的肚子

他们不理会我痛到苍白的脸色,硬将我推进别院,脚步踉跄,若不是玉莲接着,我怕是要跌倒在地。

“放肆!你们这样对姨娘,不怕大人怪罪吗?”玉莲气红了眼,却很快被怼回。

“大人可半点不在乎她,一个贱妾,哪怕怀着孩子,大人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玉莲,我劝你赶紧离开她吧,讨好新夫人,免得日后被牵连。”

玉莲脸一黑,将我扶着坐下便摔上了门“都滚,一群狼心狗肺的家伙,亏姨娘从前对你们那么和善!”

听着玉莲的话,我心酸不已,可眼前一片恍惚,让我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姨娘,我这就备水!”玉莲伺候了我几年,对我身体也算了解,闻到我满身的酒味便匆匆离开。

寒风瑟瑟,吹散些许酒气,腹间的剧痛也渐渐平息。

我抚摸着小腹,在下一瞬攥起了拳。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弃,幼弟还那么小,我得想办法保下他们。

“姨娘,是玉莲没用,要不来热水……”不过片刻,玉莲红着眼回来,脸颊还带着红印“这些人真是狼心狗肺!”

见她气愤,我心疼地摸上她的脸,心下酸涩“玉莲,你走吧。”

他们说得对,我已经连累了家人,又怎能再连累了她。

江闻性子算不得好,若是日后我惹恼了他,怕会牵连无辜。

“姨娘,您不要玉莲了吗?”话音落下,玉莲便跪在我身前,满眼倔强“玉莲的命是姨娘救的,玉莲哪也不去!”

我瞧着她,心里暖洋洋的。见赶不走她,便没再坚持。

“日后唤我苏绵吧。”我没了小姐的身份,也不再是尚书府的夫人,可我也断不做什么姨娘。

“玉莲还是唤您小姐吧!”玉莲晃着头,不肯唤我名讳,我拗不过,便随她去了。

那夜我用凉水洗了澡,水很冰凉,可我的心更凉。

之后几天我想尽法子想要见江闻,可我却如同犯人一样被看守,没有一丝机会。

因为上次我闯了他们洞房,待遇越发差了,可这些我不在乎。

而又一次逃出去被抓后,我动了胎气。

血自身下流淌,格外吓人。

那些下人吓白了脸,几个婢女把我抬回别院,苍白着脸去寻了江闻。

“小姐,您怎么样……”玉莲趴在榻上,双眼通红“我去找大人……”

“玉莲,有人去叫了,你先给我拿块湿布来……”我咬着唇,拽住她的手。

全身的骨头仿佛被敲碎,心脏仿佛刀绞了一般,我止不住地惨叫出声。

可我知道,现在我要做的,便是保存体力。

待咬上湿布,我早已痛到满头大汗,那些人也回来了,可江闻却没有出现。

他们说:“大人在陪夫人用膳,你自己想法子吧!”

“江闻……!”我再也忍不住哀嚎出声,凄厉又绝望。

泪顺着脸庞滑落,绝望蔓延在心间,他明知生子如踏地狱,却放任我去死。

眼眶变得通红,我不再等待“玉莲,关门,拿剪子来……”

我用力撕去自己的衣摆,鲜血没了阻挡,拼了命地流淌。

寒冬之下,我的惨叫在这冰凉的别院中荡开。

玉莲焦急地配合着我,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不知过去多久,玉莲终于笑了出来“小姐,出来了!”

可她的笑还未持续多久,便凝固在脸庞,看着她的反应,我刚想问,门却被踢开。

下人蜂拥而至,他们上前瞧了一眼孩子,扭头看向了姗姗来迟的江闻“大人,是个死婴。”

我不可置信,泪顺着脸庞滑落,而江闻的话自耳畔响起,那样的伤人。

“晦气。”

我望过去,只看到他嫌恶的眼。

3

“走吧,血腥味太重了,我怕吐出来。”年景月用帕子捂着口鼻,满脸不耐。

“那就走吧。”江闻小心翼翼地扶着年景月,眼底的温情从前是我独有的。

下人也纷纷转身离开,我用力撑起身子,朝着江闻的背影嘶吼“江闻!你当真如此绝情!”

“我何时对你有情?”他没回头,只淡淡一句,让我泪如雨下。

“好一个从未有情……”我笑着,心好似被撕扯开来,碎了满地。

至此,我对他再也没了一丝情意,江闻,这是你亲自弄丢的我。

“把孩子安葬了吧,这个要求……不过分吧?”我闭上眼,没敢去看孩子一眼,我怕,我怕我会舍不得。

“即是死婴,扔了便是,安葬,你也配?”他终于转身看我,话却冰冷又恶毒,仿佛孩子不是他的一样。

我睁眼,却见他也在看我。

他在等,等什么呢?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再也不会求他了。

冰凉的湿布擦拭着我身上的血,几滴滚烫地落下,我抬眼,只看到玉莲通红的双眼。

“玉莲,关门吧。”江闻的态度,我看到了。

哪怕再不甘心,我也明白,他不会帮我。

“可是……”玉莲的目光落在满是血的榻上,欲言又止,可触及江闻冷漠的视线,她又咽下了口中的话。

门被关上,隔绝了他的视线,我再也撑不住倒回榻上,眼皮沉了下去。

耳边响起玉莲的哭声,她在唤我,可我真的好累……

我本以为我就会这样死去,可再睁眼,却是玉莲带着黑青的眼。

她靠在榻旁,头一点一点地,明明很困,却没有睡,见我睁开眼,她彻底清醒过来。

“小姐,你怎么样!”她抓着我的手,看向我的小腹“还疼吗?”

话落下,剧烈的疼痛随之而来,可对上她的眼,我还是摇了摇头“不疼了,快去睡吧!”

“小姐,这是……孩子,我想,你会想再看看她的。”玉莲想起什么,抱过了孩子。

我瞧着她,鼻尖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她长得很好,却没有呼吸,我知道,是我的错。

是我没有用尽全力,让她窒息而死,是我对不起她。

“玉莲,让我和她待一会吧。”我接过孩子,紧紧抱在怀中,试图去温暖她的身体。

可她身上好冷,我暖不热。

床榻已经被清理过,而我现在用的,是玉莲的。

等到疼痛稍减,我爬起来将被褥抱去玉莲的榻前。

只见这傻丫头蜷缩在空荡荡的榻上,冻得瑟瑟发抖,我上前为她盖上被子,看了她许久。

直到腹间再次绞痛,我才白着脸色出了房。

而先前盼了许久的雪竟在今日下了。

下身一股暖流,我知是自己的血,身体越来越虚弱,我知道,我快死了。

可我想看完这场雪,也算是了了自己一个心愿。

房中的安神香被点燃,我关好门窗便抱着孩子一步步走到别院的亭中,血滴了一路。

最后,我抱着孩子,抬头看向了天,雪落在眼上,盖住了渐渐模糊的视线。

“爹爹,兄长,绵绵可能,救不了你们了……”

“小姐!!”耳畔响起玉莲的哭声,我却再也睁不开眼。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失去意识,反倒能够清晰地听到玉莲的话。

“小姐,你等等我,我去找大人!”我能感觉到自己被搬了回去,暖洋洋的被子盖在了身上。

“不要去了。”我想拦住玉莲,却无法张嘴,也动不了,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不知过去多久,我始终没能等到玉莲回来,强烈的不安在心间徘徊。

我努力地想睁开眼,却发现自己飘了出来。

回头,便看到自己还起伏的胸膛。

我不知道我到底死没死,可我现在,想去找玉莲。

因为成了魂儿,别人看不到我,门也拦不住我,所以我畅通无阻地进了主院。

我见到了玉莲,她就跪在雪地里,不断磕着头“大人,奴婢求您去看看姨娘吧,她真的快不行了……”

我看着她额头上血迹,忍不住红了眼眶。

抬眼,江闻正摘下一朵牡丹簪到年景月的发丝间,眉眼间满是笑意。

而他们,完全无视了玉莲的哭声。

我收回视线,心酸涩不已,却不是因为江闻。

我心疼玉莲,仅此而已。

我想上前拉起她,可却触碰不到,因为得不到回应,玉莲大着胆子冲到二人眼前“大人,奴婢求您去看看姨娘!”

因为吓到年景月,江闻蹙眉,只一句“杖杀”便决定了玉莲的生死。

4

玉莲知道她要死了,可被拉走前还在嘶吼“姨娘她真的不行了,大人,奴婢求您去看看她……”

江闻只带着年景月转身回了屋里,院外是玉莲的惨叫。

我无措地挡着那些棍子,却拦不住它们全部落在玉莲的身上。

后背的条条血迹让我眼眶赤红,剧烈的恨意几乎要冲破云霄。

我冲进房中,疯了一样掐着江闻的脖子“你放了玉莲,江闻,你放了她!”

可手却从他皮肤中穿透而过,只得看到他们吻在一起的身影。

我垂头看着自己的手,只觉得自己没用,还连累了这么多人。

等再出去,玉莲呼吸已经微弱到没了声息。

那些人拖着她,想把她拉出去。

“放开我,小姐在等我……”她撑开眼,手指死死扣住地面,可却没有用。

他们用力一拽,玉莲的一切努力白费,拖拽之下,玉莲彻底没了声息。

泪憋在眼中,怎么都不肯落下。

我想抓着她的手,想大哭一场,可我怕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怕自己看不到她的模样。

我的玉莲死前还看着别院的方向说着对不起,可她没有对不起我。

真正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他们拖着玉莲出了府,我想跟上去,却被一股大力拽回,不得离开这里半步。

“玉莲!”我用力拍着眼前看不见的屏障,想追上去,却只能看着他们渐行渐远。

一路上满是被拖拽出来的血迹,泪再也忍不住滴下,与地上的血迹融为一体。

从这天后,我日日守在江闻身边,恨不得掐死他为我家人和玉莲报仇。

可我所为,不过是无用功,可我也不愿让他们过得那般舒服。

在发现我能挪动一些纸笔后,我每到夜里便吓唬年景月,可看到江闻抱着她哄,我就没再这样做了。

转眼两天过去,我看到年景月因为玉莲的打扰让人断了我的一切补给,她说“敢这样吓我,好好饿她,等她什么来求我,我就让人恢复她的用度。”

江闻没有言语,却默认了她的做法。

也亏得她的做法,没人知道我就躺在冰冷的别院,生死不明。

而她想要我求她,不过也是妄想。

而这些天,江闻犯了头疼的毛病,他总会在梦中惊醒,失了魂一般坐在榻边许久。

而今天,他终于想起了我。

“苏绵怎么样了?”他拉住管家,问得突然。

“小人不知苏姨娘如何。”管家开口,满是疑惑“大人今日怎么问起苏姨娘了?”

“几天未送饭食,她可有闹?”江闻揉着额,好像在为头疼心烦。

我盯着他,恨不得他痛的再剧烈一些,死了最好。

可惜,他只疼了一会便得到了答案。

管家说:“苏姨娘那边一直都没有动静,想来是她身边的玉莲会帮她弄吃食罢。”

可话音一落,江闻却怔在了原地“玉莲?她身边只有那一个丫头?”

随着管家的肯定,他拧起了眉,却没再问。

他加快脚步寻了年景月,我以为他们又要做那下档的事,可头扭过来时,却意外地听到了江闻的话。

“月儿,这些天你可有送吃食给苏绵?”他问得奇怪。

年景月肯定地点头“对啊,不仅没有送吃食,连炭火也没给。”

“她倒是硬气,这么冷的天都不肯冷求我们……”可她话音未落,江闻便想转身离开。

但脚步踉跄之下,他摔倒在地,头狠狠砸在了门槛之上。

摔得好!

我瞧着他紧闭的双眼和流淌的血迹,差点笑得魂都散了。

只希望这次能让他死了才好,但我知道,不过是妄想。

摔个跤而已,又怎么可能摔死人呢?只能高兴一会罢了。

随着江闻摔倒,府里一片兵荒马乱,年景月慌张地叫着府医,眼眶红了一片。

我看着她,记起她与江闻原本是不相识的,那时江闻自江南归来便要退了我们的婚约。

榻上的人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好似在与什么做斗争。

看着他如此,我倒不可避免想起前些年我身体不好,而他为了我的身体试药时总会痛成这副模样。

我犹记得他失忆前还拉着我的手,满眼哀求“绵绵,若是我以后当真不记得你,你可不能嫁给别人。”

当年他说要娶年景月,不再想与我履行婚约时,我是心痛的。

父亲说:眼前人已非彼时人。

我却偏不信,非要嫁给他。

可那个一心只有我的少年,早就不见了。

如今的我们,都恨着彼此。

窗外有雪飘进,我走出这里,回了别院。

几日没有回来,倒还是原来的模样。

我依旧躺在榻上,双眸紧闭,那孩子就躺在我身旁,因为是严冬,她倒是没有败了肉体。

可当我靠近,才发现,自己的胸膛居然还在起伏。

我已经离魂有许久,加上些许时日未进食,又怎么会还活着?

可不等我疑惑,我便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听到寒风拍打窗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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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08-11 23:26

    为啥都是一个模子出来的调调小说,真是垃圾

  • 2024-08-13 22:48

    为啥都是女主犯贱失去生命,女二就很清醒一点伤害都受不到还能得好处,所以女人要先爱自己然后还要拿得起放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