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喜欢让我坐他腿上,我不喜欢,他问我为什么?我回答:“因为,你太顶了!”

我站在烟花之下 2024-11-06 21:28:56

书院同窗喜欢让我坐在他旁边温书,说这样记得牢。

我不喜欢。

他问我,“为何?”

我回答:“因为每次你下面都会支起一个小山包!”

1

江新,京城江家第一世家嫡长孙,妥妥的朝廷新贵。

他身形高大,肤色古铜,简直像天神下凡。

可他又喜欢板着一张冷脸,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我刚从书院回来,江新正在练剑,带着几个同窗杀得兴起。

一副将军姿态。

“左翼随我,击退敌军。”

“大捷!”

他见到我,长剑一收。

“不练了。”

“新哥,咱们还没打完这场仗呢!”

章增不甘心,因为没有江新,他们胜不了这场。

江新不理他,只当他是在呓语。

反倒朝我招了招手。

“过来。”

我有些紧张,因为江新有个很奇怪的习惯。

他喜欢让我坐在他旁边温书。

我走过去,江新拉着我坐在他旁边

都是男儿,很多同窗都在。

虽然他们故意避开,但我也能感觉到他们时不时瞟向我们的眼神。

“江新,别这样。”

“哪样啊?”

他懒懒散散地拍着我的肩,时不时还捏捏我的手。

“我,我可以自己坐在案前,这样不妥。”

我不知道怎么和江新说。

两个男子这样,实在有失体统,而且他下面支起了一个小山包。

“你坐我旁边,我温习经书记得多。”

“而且这样一来,我娘也会多赏你些银两,你不想多得赏赐吗?”

“想。”提到银两,我立马妥协了,乖乖坐在江新旁边一动不动。

对于我的听话,江新很满意。

“那开始温习吧。”

江新一手搭着我的肩,一手翻着经书,但仍旧是一副冷脸。

我抬头看着他,似乎比我刚进门时,脸色好了很多。

嘴角还时不时会勾起浅浅的笑意。

我被江新靠着。

他距离我太紧,身上散发着练剑后的热气,我又不能动。

正在我上下为难时,江新的仆人说家养的信鸽传信来了。

“我去接个信。”

“好。”

我连忙站起身让路。

他拍了拍我的背,转身离开。

陈年看着江新离开,才探出头,一脸不快。

“你真有本事,连江新都能亲近!”

他听起来有些懊恼。

是在嫉妒?

“我跟他认识近二十载,他都未曾如此亲近我。”

2

“你,你想让他亲近你,你可以直接跟他说的。”

我有些奇怪地看着陈年。

他真是有趣,一个男子,居然喜欢被男子亲近,实在是有失体统好吗?

“你懂什么!他碰都不让我碰,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年更生气了,朝着我吼道。

我不明白陈年生气的缘由,又觉得都是书院同窗,不应该闹矛盾,就不打算说话了。

陈年语气酸涩,又问我。

“他向你表达琴瑟和鸣之意了吗?”

“他为何要向我表达琴瑟和鸣之意?”

我被陈年的话,惊得瞠目结舌。

我是寒门子弟,江新是世家公子。

我和他都是男子,表达爱意不是男女之间的事吗?

这陈年......是在说胡说八道吧?

陈年嗤笑一声:

“你是什么上古之人吗,男子就不能与男子谈情说爱吗?”

“江新欣赏你,自然会向你表达琴瑟和鸣之意。”

“胡说,我和他只是朋友。”

我不想和陈年再说下去,他简直胡言乱语。

江新不过是有些奇怪的习惯,这很正常,怎能误会他要与我谈情说爱呢?

陈年是被人下了蛊吧?

我和江新住在同一个书院厢房。

我去沐浴,再回来的时候,江新也回来了。

他慵懒地坐在榻边品茶。

想起陈年的话,我突然觉得应该要和江新保持一些距离。

正打算去塌上就寝。

江新独有的低沉嗓音响起:

“经书还未温习完。”

“今日已晚,明日再温习吧。”

我小声嘀咕。

“想白拿赏银?”

他勾了勾嘴角,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

“没,没有。”

我叹了口气,很无奈,朝着江新走过去。

拿钱办事,天经地义,不能担上白拿赏银的名声,影响我以后谋职。

他又拉着我坐在他旁边,慢条斯理地温习经书。

这一次,江新的头靠在我的肩上,呼出的热气烫得我头皮发麻。

“别乱动,不然罚你抄写千遍。”江新的声音沉了两分。

我不知道他为何要罚我,但是我很怕。

我想这个差事,真是辛苦,等这个月做完,我一定要换一个。

当初真不该为了银两,胡乱答应夫人。

初入国子监那日。

我刚进书院。

江新一身锦衣华服,手持玉扇,一脸不耐烦地跟着身边的贵妇发脾气。

那位是江新的母亲。

“我说了,不入国子监,我要去兵部当差。”

“入国子监,和同窗多培养感情。”

“这种读书生涯很难得,你一定要好好体验。”

“娘亲都是为了你好。”

江夫人瞪了江新一眼,坚持让江新入国子监。

江新烦躁地把书箱踢开。

“跟他们培养什么狗屁的感情,我有病?”

他把书箱踢得很远,一下子撞在我的腿上。

江夫人目光落在我身上,满脸歉意。

“对不起啊,小郎君,江新脾气不好,但为人还是不错的。”

“无妨,不疼的。”

我笑了笑。

江夫人很漂亮,又很温婉。

我很早没有母亲,很喜欢她,只不过被撞了一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忽然,江夫人盯着我。

“你叫什么?”

“周野。”

我礼貌地回话。

“状元郎周野?”

3

江夫人有些激动,眼底满是笑意。

一把拽过江新,拉到我面前。

“周野,这是我儿子,江新,以后和你是同窗了,一定要好好相处啊!”

“好,好的。”

我面对突如其来的江新,有些招架不住。

他太高大,站在我面前,很有压迫感。

江新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像是在用眼神审视我的衣衫。

显然江夫人来之前,打听过我的底细。

“周野啊,夫人听说过你,很厉害,状元郎,我们家江新学问不精,你能不能帮他温习经书?”

“你放心,夫人不会让你白辛苦,会给你赏银,一月三百两,你要觉得少,还可以再商量!”

三百两,对我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我娘去世,妹妹因为是早产体弱多病,经常求医,用很昂贵的药材,家里只靠父亲一人教书。

原本,我打算入国子监后找份差事,给家里减轻负担。

江夫人给我这么多银两,我一口答应了。

那样父亲不会那么辛苦。

江夫人见我同意,要跟江新商量。

“江新,他是状元郎,很厉害,给你……”

江新扫了我一眼,打断江夫人的话。

“行,让他给我温习呗。”

“你何时这般好说话了?”

江夫人撇了撇嘴,还是很高兴江新能够入国子监。

也愿意接受我给江新温习经书。

江夫人叮嘱了两句,匆匆离开书院。

整个书院的厢房里只剩下我和江新。

“过来。”

江新朝我招手。

“有,有何事吗?”

我想起江夫人的叮嘱,江新脾气不好,我多担待一下。

“温习。”

江新长腿一勾,带出一张锦垫,大大咧咧地坐下。

然后,他拉着我,坐在他的身旁。

“温习不是这般的。”

“我喜欢这般温习,这样经文记得多。”

江新出声。

后来,我才知道江新有这种奇怪的习惯。

而除了这个,他还挺好的。

他对我很照顾,一点都不摆世家公子的架子。

不过对于我的评价,陈年总是嗤之以鼻,又很委屈的样子。

“你当然幸福了,他又不是对所有人都这般,为何不对我这般?”

我坐在江新身旁,煎熬地等着他温习经文。

终于,江新合上书,推开我。

“你衣服上熏了什么,怎么这么香?”

说完,江新去沐浴。

我闻了闻自己,哪有味道?

不过,从那日起,我开始躲着江新。

在书院的时间越来越多。

用膳也不回厢房。

夜里,在藏书阁熬到亥时。

回厢房时,江新刚沐浴完。

他肌肉结实,又威武又英俊。

我耳根子红了红,绕过江新去沐浴。

洗完出来后,我擦着发,准备去自己榻上就寝。

江新大步走来,一把拽过我。

脸凑过来,俊朗的五官放大呈在我面前。

他太有压迫感,让我觉得周围温度都升了几分。

“周野,在躲我啊?”

江新的声音很冷,我莫名觉得心跳得特别快。

4

甚至都不敢看江新的眼睛。

我撒谎了。

“我没有躲你。”

“我待你不好吗?为何要躲我?”

江新站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好,就是因为太好了!

好到我害怕,我才想躲着江新的。

“小乖,你可真无情。”

“以后别躲着我了,你躲不掉的。”

江新叹口气,很是无奈的样子。

明明该无奈的人是我才对。

当着江新的面,我又不敢说。

因为听说他武艺高强,剑法精湛。

我要是与他顶嘴,他能一剑斩了我吧。

我只好瞪大眼睛,看着江新。

江新伸手盖住我的眼睛。

“别这般看我,诱惑我呢。”

“我没有!”

我无力反驳。

江新真是莫名其妙,我是男子,他也是男子,我为何要诱惑他?

“好,好,好,没有,是我诱惑你,行了吧。”

他被我逗笑,捏了捏我的脸。

过于亲密的举动,让我鼓起勇气推开江新,去沐浴。

书房只剩下我和江新两个人。

我刚躺下,感觉榻铺猛然往下塌了些。

是江新,他睡在我的榻上。

紧紧地挨着我,我能感觉到江新身上的热气,烫得人发燥。

“你怎么睡到我榻上来了?”

“我榻铺被泼了水,无处可睡。”

江新贴着我,酥酥的声音。

“当真?”

我不信,起身去摸江新的榻铺,果然,全都湿漉漉的。

“谁干的?为何泼湿你的榻铺?”

“不知道啊,反正我无处可睡,只能与你同榻,总不能让我睡地上吧。”

江新有些可怜的样子。

他确实挺惨的,虽是世家公子,被人欺负了,也无可奈何。

连榻都没有。

平日江新对我很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睡在地上。

“那,那只此一次。”

“好。”

他很好说话的样子。

夜里,我和江新睡在一张榻上。

他搂着我,热气吐在我的脖颈,烫得不行。

我觉得后背酥酥的。

“江新,你别抱那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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