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要去疗养院调养,老公跟我要30000,我跟他说家里没一分钱

木星书写 2024-12-06 11:16:59

素材来自身边小事,但故事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常丽燕,今年32岁,是一名中学老师,每个月工资7500。

老公徐耀35岁,是一名国企设备主管,每个月工资11000。

我有两个孩子,儿子知行6岁,女儿知诺4岁,两个孩子在我学校附近的幼儿园上学。

第二天早上,我还是早早起床,简单洗漱后,进厨房就看见几个脏碗、盘子,还有脏乎乎的案板,我闭了闭眼,转身走了出来,实在不想洗碗然后做早饭。

我轻轻推开孩子的房门,两个宝贝还没醒,我看了眼时间,想着一会儿带他们去吃牛肚汤,两个孩子都爱吃。

看着打着轻鼾的儿子,轻轻摇了摇他,说:知行,快起床了,我们去吃好吃的。

知行还没起来,上铺的知诺却已经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含糊着说:妈妈,我们去吃什么啊。

我不由笑了,我家知诺不光爱漂亮,还是个小吃货呢。

我说:知诺,我们去吃牛肚汤,好不好?

知诺听了,睡意都没有了,大声喊:哥哥,哥哥,快起来,妈妈要带我们去吃肚丝汤,快点。

知诺也醒了,他爬起来,说:哦,好,起床。

我觉得两个宝宝真可爱,有他们在,生活就不会少乐趣,也不会少开心。

很快给两个孩子洗漱好,我又给知诺梳了一个很漂亮的花苞丸子头,她高兴的不停照镜子。

我也不由有些感慨,我自己从很小的时候,几乎没怎么留过头发,妈妈去世的时候,我才7岁,而爸爸去世时,我9岁。

跟着外婆时,她忙着给我做饭,忙着种些菜,养些鸡换钱,实在没精力给我洗头,梳头发,我经常像个假小子一样,被奶奶剪成短发。

等我自己长大了,我好像在这方面缺根筋,头发虽然很长了,可除了就那么让头发自由地披着,我不会给自己梳发型,被大学室友笑,还开玩笑,如果我以后生了女儿,可怎么办?

想起这些,我才发现,原来女人最神奇的事情,就是当了妈妈。

我不得不承认,成为两个孩子的妈妈后,我解锁了很多技能,很多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的技能。

比如给知诺扎辫子,比如陪知行玩魔方,比如给他们做好吃的,给他们煮奶茶,我曾经以为,我在这方面是缺根筋的,毕竟对我来说,很长一段时间,能好好活着就是最重要的事。

我开车带他们到了一家老店,这店在一条巷子里,虽然有些偏,可人挺多,来的都是些老客户,开店的是一对老夫妻。

他们忙活了一辈子,也许早挣够了需要的钱,开店对他们来说,不再单纯是为了挣钱,更多的是一份寄托,所以,他们做的肚丝汤,料很足汤很香,让人吃了一次就会很想再次来。

我给两个孩子要了一碗,给自己要了一碗,三个人热乎乎地吃起来。

知诺嘿嘿笑着,说:妈妈,肚丝汤真好吃,我们以后经常来,好不好?

我说:好啊,妈妈也喜欢吃。

吃完饭送他们去幼儿园,看着两人牵着手进去,我才开车到了学校。

办公室里很热闹,好几个老师一边吃早饭,一边聊天,每天的这个时候,老师们都会讲讲上课的事,听着也能增长很多见识。

我很喜欢听他们说,自己却很少发表意见,也许是自己的成长经历,我无形中有些自卑,虽然一直在尽力规避,可有些事情好像刻在骨子里一样。

林老师说:常老师,你们班有个同学,听说刚开始数学特别不好,你给他们上课后,现在数学成绩突飞猛进,是不是真的?

我喝了一口茶,笑着说:呵呵,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她本身逻辑思维特别好,原先是年纪小,现在开窍了罢了。

林老师说:常老师,你就别谦虚了,你数学教得好,现在都出名了。

我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同事之间的关系很复杂,这一刻可能同仇敌忾,下一刻又可能会互相猜忌,二者之间的平衡真的很难掌握。

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我没那么多精力,去和所有人搞好关系,我只能做到,不去故意找人麻烦,也不让自己被人欺负。

上完早课的老师来了,再过10分钟,就是第一节课,我现在带2个班的数学,几乎每天课程都安排的满满的。

我拿起课本,去给学生上课,手机放在办公桌里,免得上课时,手机突然响了,影响自己讲课的思路,也让学生分心。

现在这社会,手机成了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很多老师都带着手机去上课,不过调成了静音,而我已经养成了习惯,总觉得手机放在身边,就会不自觉地转移注意力。

站在讲台上,我收敛所有的思绪,开始认真讲课,下午要给学生考试,只要这节课认真听了,下午的考试至少能考60分。

下课了,我又给学生交代了一遍,让他们把这节课的内容,反复咀嚼,融会贯通。

回到办公室,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竟然有很多个未接电话,都是徐耀打来的。

我皱了皱眉,给自己倒了杯茶,才给他回了过去。

电话刚接通,徐耀已经迫不及待地说:常丽燕,你怎么回事,你自己看看,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到底在忙什么?

我看了眼窗外,榆叶梅已经落光了叶子,不过枝条疏疏浅浅,虽然比不上老梅的风骨,却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我不想叹气的,可还是忍不住,叹息一声,说:徐耀,我是个老师,我刚上完课回来,我不像你,可以随时接打电话,我要对学生负责。

徐耀很不耐烦,说:行了,别给我讲这些大道理,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在有几个老师上课认真负责的,你以为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我笑了笑,不再去争辩,我们工作的环境不一样,也许没办法彼此互通。

我尽量平静地说:徐耀,你找我有什么事?

徐耀好像这才想起了重点,说:丽燕,我已经带妈妈做了全项检查,出来的项目都没问题,不过还有几项要明天再出结果。

我安静地听着,不明白这么点事,他这么着急火燎的干什么?

他说了好一会儿,才又说:常丽燕,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说:一直在听,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徐耀说:丽燕,虽然检查结果不错,可医生说我妈妈身体弱,要好好补补。

丽燕,我找了一个疗养院,环境、医疗条件都很不错,我想送妈妈去住一段时间,给她好好调养一下。

我说:哦,这事你自己决定吧,我没什么意见。

徐耀又说:呵呵,我早跟我妈妈说了,你就是个面硬心软的人,只要是对她身体好,你肯定会同意。

我不由摇头,说:徐耀,这事的关键不在于我的态度,而是看你手里有没有钱。

徐耀,只要手里的钱足够,谁都想把日子过的好一些,疗养院这种好地方,谁会嫌弃呢。

徐耀好像这才反应过来,说:哎,你看我高兴的,都忘了和你说这事,我就是想告诉你,这个疗养院一个月花费不算高,只要三万,你说是不是很划算?

我苦笑着说:哦,对我来说还挺贵的,毕竟我算了一下,我们手里所有的钱,加起来也不过12000,今年的取暖费还没交,真的挺紧张。

徐耀明显停顿了一下,不高兴地说:丽燕,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赞同我妈妈去疗养?

我和他好像不在同一个维度,都是自说自话,真是很让人无奈。

我也不由有些烦躁,说:徐耀,你能不能面对现实,我们家是真的没有钱,只要你和你妈妈有钱,别说是3万的疗养院,就是5万、8万都没有关系。

徐耀,我要去上课了,你妈妈想去哪儿疗养,你自己看着办,行吗?

对这件事我真的很无力,我其实手里没有钱,我本来想着自己上大学后,把家里那套房子卖了,可最后没舍得,正好村里有人租地种草莓,我就把家里的地和院子都租给了他们,一直到现在,如今他们每年还给我15000的租金。

这些租金我一直都没用,存在一张卡里,是要给外婆养老的。

我本来想着直接给外婆当生活费,可外婆拒绝了,她说就算我给她,钱也花不到她身上,让我自己存起来。

我想起这事,不由有些担心,这几次给外婆打视频,她都没接,说在外面不方便,外婆不会出事了吧。

突然我又听见了徐耀的声音,他很不耐烦地说:常丽燕,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可能不管我妈妈,如果你不给我钱,那我就找公司去借了,这样家里的花费只能靠你了。

我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这才是生活的常态,或者说每个人都有很多面,如今的徐耀激活了他的另一面,执拗而又让人不可捉摸。

如果徐耀真的这么做,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这点工资根本不够家里的花费,总不能不还房贷吧,总不能不交两个孩子的生活费吧......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徐耀太虚荣了,说句实话,我们真没有去疗养院调养的资格,那对我们来说太奢侈。

我认真地说:徐耀,既然妈妈身体需要调理,那就找个老中医,开几副中药,这样还现实点。

徐耀冷哼一声,说:不可能,常丽燕,我告诉你,我也是要面子的人,我要说到做到,决不能让人看扁我。

我实在不明白,他何必非要打肿脸充胖子,毕竟婆婆是他的亲妈妈,两人都清楚家里的真实情况,这么想要炫耀是为那般呢。

我点点头,说:好,徐耀,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那我们就离婚吧。

徐耀震惊地说:常丽燕,你说什么,你要跟我离婚,你开玩笑的吧。

我咬着唇,眼睛也有些湿润,说:徐耀,我没有开玩笑,你要送你妈妈去疗养院,如果有钱我不反对,可你竟然要借钱送她去,我们家的日子怎么过?

徐耀,昨晚我给你算家里的开支,你应该听的很清楚,我们俩的工资,如今也只够家里的花费。

可你如今这么不负责任,让我一个人负责家里的开销,我的工资根本不够,除了离婚,我还能怎么办?

徐耀,我很珍惜我们这个家,对我来说,我最想让两个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开心地长大,可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到的,你明白吗?

我挂了电话,心里真的很难过,在我的心里,我真的很珍惜自己这个家,自己的两个孩子,有个温馨的家是我从小梦寐以求的。

上课时间到了,我放下这些事,又去上课,不管怎么样,我已经不是那个9岁的孩子,站在角落里,看着爸爸脸色苍白,着急地求他们抚养我......

如今的我,至少有工作有工资,可以养活自己,养活两个孩子。

下班带孩子回到家,徐耀和婆婆满脸怒容地坐在沙发上。

我摸了摸儿子的头,笑着说:知行,你先带妹妹去写作业,妈妈一会儿做好了饭喊你们。

知诺皱着眉,小声说:妈妈,他们会不会欺负你?我们要不要报警?

我对孩子笑了笑,说:没事,放心吧,妈妈能搞定。

两个孩子进屋,其实我也不想面对他们,放下自己的包,想去厨房做饭。

胡丽荣冷声说:丽燕,你过来坐,我们有事和你商量。

我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没有说话。

胡丽荣蹙眉说:丽燕,我听耀儿说,你不想让我去疗养院,还要和耀儿离婚?

我看了她一眼,说:妈,我不是不想让你去疗养院,我是手里没钱,如果你手头宽松,肯定没问题,可如果要借钱去,我觉得不合适。

妈,你也看见了,我们这房子还在还房贷,家里两个孩子要上幼儿园,每月要交生活费,用钱的地方太多了,可收入只有我们俩的工资,我们没有多余的钱,送你去疗养院调养。

胡丽荣冷笑着说:丽燕,你不用这么敷衍我,如果现在不是我,是你父母身体需要调养,你也会这么做吗?

丽燕,做人还是要公平一点,这些年你们过你们的小日子,根本没管过我,现在我身体熬坏了,你一点都不愧疚吗?你还不想管我,就不怕你同事知道了,觉得你不配为人师表吗?

我不由赞叹,真是高手在民间,婆婆这些话说的真有水平,逻辑清楚,有情有理,实在是厉害,值得一个语文老师好好分析讲解。

我叹口气,说:妈,徐耀每月给你2000,他的季度奖年终奖也都在你手里,加起来怎么也有10多万,你用这些钱去疗养院吧。

说句实话,对徐耀这个做法,我不寒心是不可能的,可怎么说呢,他每个月的工资上交,回家也能帮忙洗衣服,打扫卫生,相对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其他的就随他自己吧。

我是老师,虽然没有季度奖,可也会有些其他费用,虽然没有徐耀多,也算一笔收入,我都给两个孩子存了起来,当做是他们的成长金。

胡丽荣瞪大眼,说:丽燕,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徐耀的钱都给了我?

天呢,我真是太冤枉了,这平白无故地被这么冤枉,我还怎么活啊。

我垂下眼睛,实在不想看她表演,她又不去评影帝影后的,到底想表演给谁看呢。

我自认已经很大度,那些钱拿出来,去调养身体还不行吗?那还要我怎么样呢?

我站起来,说:徐耀,我有没有冤枉你们,你心里最清楚,这件事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不想再说这事,具体要怎么办,你们俩好好商量吧。

我换了居家服,去厨房做饭,看着还是脏乎乎的厨房,我心里的火气又冒了起来。

我走出去,说:徐耀,你们俩吃完饭不知道洗碗吗?你们是等着谁洗呢?你们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就等着别人给你们收拾烂摊子?

徐耀很不耐烦,说:燕燕,这么点小事,你能不能不要闹,不过是几个碗,你洗了不就行了?

我真被气笑了,说:徐耀,你说的真好听,你说的对,不过是几个碗,你自己吃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洗了吗?

徐耀,这么点小事,你自己都没做到,你又凭什么在这说大话?

我突然觉得,这日子真没办法过下去了,不过是两天,我们两人都很疲惫,以后每天都要这样,过着真有意义吗?

他突然冲进厨房,几个碗都被他砸在垃圾桶,冷笑着说:这样行了吧,可以了吧,这下你满意了?

我有些难过,有些难堪,轻声说:徐耀,我们离婚吧。

我真的是这么想的,不管是对我和他,还是两个孩子,家里的气氛最重要,既然没办法平和地生活,那分开就是最好的结果。

我喊两个孩子出门,去外面吃饭,这样的时候,我也没心情做饭。

和孩子一起慢慢走着,知行和知诺也有些沉默,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们俩终究要面对,谁也逃避不了,这是成长路上必须付出的代价。

人总要咽下一些委屈,然后一字不提地擦干眼泪继续往前走。成长的代价就是失去原来的样子,没有人能像白纸样没有故事,其实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人除了生死,其他的都是擦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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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星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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