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贩子心里压力太大,只能找姘头解决,老家的老公去找上门:我哪里不如他?女人说:花样!

真实的人参 2024-10-24 09:13:22

我重生变成了一个侏儒,耳边响起一个声音:

“小朋友,阿姨这里有糖吃,阿姨带你去看马戏团好不好!”

咦,这不是当初将我拐跑的人贩子吗!

1.

睁开眼的那一刻,我发现自己重生了,不幸的是成了一个侏儒。

镜子里的我看上去也就五六岁的样子,白白嫩嫩,身高不到90公分。

我无语了,别人重生都是大杀四方,逆袭上位。

我倒好,上辈子是残疾,这辈子是侏儒。

不想活了,我找了把刀,正想结果了自己。

“小朋友,玩刀可不安全,阿姨给你糖吃,带你去看马戏团表演好不好?”

我抬头一看,刘姨!

刘姨是我上辈子的衣食父母,也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五岁的时候被她拐走,后来让她给整成残废,装成乞丐上街乞讨。

直到后来因为要不到钱,被她活活打死,这才有了重生的机会。

我外表现在看起来是孩子,体力和智商都是成年人,再加上前世的记忆,

这难道不是老天爷给我的机会?

2.

得手之后的刘姨把我带回老巢,扔给了老六。

老六是专门训练孩子的打手。

他天生没有生育能力,变态但又渴望有个自己的后代。

可是刚被拐来的孩子看他就像瘟神,又哭又闹,又有几个愿意和他亲近呢?

“听话,有饭吃,不听话,腿打断!”老六人狠话不多。

“大大好,我听话!”我装作无邪的样子。

“小家伙有意思,不哭不闹。”老六难得一笑的捏着我的脸,“再叫一声大大!”

“大大!”我忍着恶心亲了他一下。

“好.......!”

3.

刘姨出去拐孩子往往需要带一个孩子去,这种“道具”能增加别人的信任。

由于我的乖巧机灵,刘姨决定这次带我去。

猎物是一个在巷子口玩耍的小女孩,看起来也就四岁左右。

“小姑娘,和小哥哥玩会可以吗,阿姨带你俩去买好吃的!”

小女孩一个人正无聊,听说有好吃的,欣然答应。

小孩子又有什么心眼,所以坏人才频频得手。

刘姨让我牵着小女孩的手,这样看起来更像一家人。

眼看就要走到刘姨用来撤离的面包车那里,小女孩还是傻呵呵的跟着。

刘姨嘴角上扬,得意的很,这下又多了一颗摇钱树。

但她从未想过自此世上又多了一双伤心欲绝,疯疯癫癫的年轻父母。

我使劲捏了一下小女孩的手,成年人的力道她怎么经受的住,立马大哭起来。

哭声一下吸引了附近人的注意力。

巷子里本来都是世代居住的老邻居,这下都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了,一下将刘姨围了起来。

人贩子在人们眼中都是该死之人。

一个胖胖的大叔直接飞踹将刘姨掀翻在地。

两个正在洗菜的大婶将她死死的按在地上,一边薅着头发,一边口里骂着天生的畜生。

还有几个半大小伙子不断的从人缝中挤进去补上两脚。

外围的捞不着动手的急的团团转。

刘姨翻着白眼,身上的扣子全掉了,地上散落着一缕一缕的头发。

眼看有人掏出手机报警,我心想这才哪到哪啊,我还没玩够呢,就Game Over了?

“不要打我妈妈,是妹妹要吃棒棒糖,妈妈才到车上拿的!”我大声嚎哭起来。

谁会想到一个五岁的孩子会说谎?

老街坊们变的尴尬了。

刘姨毕竟是老江湖,赶紧打开车门拿出棒棒糖,这是她作案的常备工具。

小女孩看见棒棒糖高兴的接了过来。

街坊们更尴尬了,好事没做成,还有可能摊上官司。

得亏刘姨“大度”,不愿意麻烦公检法,对吃瓜群众口头教育一番后,潇洒的开车走了。

那天回去我吃上了红烧肉,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搬到了小房间,和已经能挣钱的哥哥姐姐们住在了一起。

4.

老六很喜欢我,私下里有几次和刘姨表示了想认我当干儿子的意思。

刘姨有些犹豫,我的天赋太好了,她想把我留下培养成乞丐头,所以没有直接答应老六。

“小六子,”这是老六给我起的名字,“想不想给六大大当儿子?”

老六往我嘴里塞着大白兔。

我大口的嚼着奶糖,牙口好的让老六都看呆了。

“六大大,刘姨说了,以后会让我当头头,有肉吃,有钱花,她说给你当儿子没出息,长大了只能和你一样,是个绝户!”

“六大大,啥是绝户啊?”

老六这时的眼神能吃人。

“这个臭婊子,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小六子,她那都是放屁,六大大有很多很多的钱,以后都是你的!”

“真的?”我咬着手指头问他。

“真的,叫爸爸,我都给你!”

我装做害怕刘姨的样子,四处打量,确定没人了。

“爸爸!”再顺嘴送个啵。

老六高兴的一把将我抱在怀里,眼里还流出了几滴眼泪。

5.

刘姨在郊区乡下是有老公的,但她行事小心,一直和老公说自己在城里做保姆。

男人总是需要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要不时间久了也会憋出毛病。

刘姨为了后院不起火,每个月都会抽出一天来,把老公叫到城里给自己打针。

每次刘姨在经常去的小旅馆提前订好房间,直接给老公发房间号,老公心领神会,骑着摩托车半小时就到了。

老公一个月给一次,可老公不知道的是刘姨一个月给老六好多次。

老六是刘姨的姘头,或许叫炮友更合适,犯罪是高压职业,这对男女日常解压的方式也只能是打针玩了。

今天刘姨带我跑了一天,一单生意都没有,好几次还差点被抓,心情烦躁的她急需老六来降火。

她在小旅馆开了房间把老六叫了过来,让我在楼梯口等他们。

估计是怕打针时间太长,担心我跑了或者闹腾,刘姨拿手机让我看动画片,警告我不许闹。

我转手将房间号发给了“孩他爹”,然后删除。

刘姨老公也是快旱死了,半小时的路程二十分钟就到了,只是没想到刘姨那边早就泄洪完毕。

场面乱了,乱了。

男打男,女护男;男打女,男护女;女打男,男抽烟;男和女打男,KO,战斗结束。

刘姨老公生理问题没得到解决,身体却被打的出了问题,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三个人已经由房间打到了走廊。

刘姨的花裤衩和大白腿真是抢眼啊。

刘姨老公也是让我长了见识,一个男人撒泼能到这种程度实属天花板级别。

他仰面朝上,鼻血哗哗地往外流,嘴里不停地骂着两个人,连标点符号都不带,最难得是没有一句话是重复的。

而且引经据典,什么潘金莲、西门庆、王熙凤、三国,西游记张口就来,

小故事加隐喻,然后总结,再直接开骂奸夫淫妇。

老六不善言谈,光着腚憋的脸通红,奈何男人死死抱住他的大腿,想走也走不了。

男人知道,主角走了,戏就演不下去了。

刘姨想躲进屋里,老六却又死死拽住她,你男人还得你来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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