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君放血救了白月光后,我死了他疯了

星光故事屋 2024-12-16 18:15:35

与沈渊初遇时,我正被嫡姐按在水中欺凌。

他救了我,更不顾劝阻娶了我这个外室女。

我原以为我遇到了救赎,可谁知,他只是将我当成了青梅竹马的替身。

他的白月光回来后,他纵容她毁掉阿娘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在我生产大出血时,他陪着白月光去放花灯。

只因为白月光一句玩笑话,他就要我的血给白月光做药引。

我说:「我会死的。」

沈渊摸着我的脸,极具温柔:「皎皎乖,只要你一点血,不会死的。」

可他不知道,当年为了救他,我身体早已亏损。

在我忘了他后,沈渊却后悔了。

01.

女子承欢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我坐在凳上,看着面前的屏风思绪飘远。

半个时辰后,里头才传来沈应渊叫水的声音。

丫鬟们鱼贯而入,皆怜悯地看了我一眼。

沈渊只穿着里衣出来,见我安静的坐在那里,他终是冷笑着对我道。

「关皎皎,也难为你坐得住。」

我平淡地站起来。

「侯爷,妾身先回去了。」

坐了许久,我有些支撑不住了。

喉咙里隐隐泛上来一股腥甜,我默默咽了下去。

这些日子,我吐血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陈观月从里头出来,衣衫大开,露出片片红痕。

那是他们刚刚欢好的印记。

陈观月扑在沈渊怀里,语气娇俏带着些欢好后的嘶哑。

「侯爷,你刚刚都弄疼人家了。」

沈渊大掌搂着她的腰肢,盈盈一握,惹得她娇笑连连。

自从我嫁过来,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被迫亲眼看着他们在我面前恩爱做戏。

心,很痛。

02.

努力平缓呼吸,我脚边突然传来毛绒绒的触感。

一只小团子在脚边乱拱。

是圆满。

圆满是一条雪白的小狗,我带在身边养了五年。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圆满不住的拱我的腿。

我弯腰抱起它就要离开。

陈观月却是用手捂住鼻子,嫌弃地扇了扇风。

「哪里来的小野狗,真臭!」

「侯爷,不如把这狗杀了吧?」

说这话时,容貌俏丽的小姑娘眼中满是恶毒。

可她明明知道,圆满是我在侯府唯一的慰藉。

我紧了紧怀中的圆满,它在舔我的手心,痒痒的。

陈观月走上前来,刚刚还可劲讨好我的小狗对着她龇牙咧嘴。

它感受到了陈观月的恶意。

陈观月背对着沈渊,微微眯了眼睛。

一巴掌打过来时,圆满疼得惊恐的大叫。

我连忙安抚它。

「侯爷,这畜生一看就会伤人,倒不如将它煮了吃!」

沈渊不作声,却默认了陈观月的做法。

我发现圆满的时候它就已经好几岁了,如今我养了它五年,它老了。

它在我怀里瑟瑟发抖。

我走上前,一巴掌狠狠打在陈观月的脸上。

陈观月不可置信。

「你敢打我?!」

紧接着,她抽泣着扑在了沈渊怀里。

「侯爷,妾身不过是替夫人教训一下不听话的畜生,夫人何至于便打妾身?!」

「它不是畜生!」

我看着沈渊的眼睛,一字一句。

「它不是畜生!」

它是我五年黑暗时光里唯一的救赎。

可沈渊不懂,他的眼里只有陈观月。

他冷眼看着我。

「夫人既然脾气这么大,不如便回院子里好好反省反省,这一个月都不必出来了。」

陈观月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却松了一口气。

一个月不用看他们做戏,于我而言倒是一种恩赐了。

回了院子,我急忙让青芽给圆满上药。

剃了雪白的毛发,圆满腹部一片青紫,我心疼的流下眼泪,圆满却还舔我手心安慰我。

青芽在骂骂咧咧。

「真是恶毒,何至于拿一条狗撒气!侯爷竟也如此惯着她!」

我低沉着眉眼,是啊,谁让陈观月是沈渊心尖上的人呢。

而我,只是一个他不爱的,卑贱的外室女。

03.

自懂事起我便知道自己的身份。

阿娘是父亲养的外室。

外室,见不得光,只能一辈子躲在父亲买的小院子里度过余生。

父亲不爱阿娘,连带着也不爱我。

阿娘于他而言,只不过是酒后犯的一个错误。

我经常听他同阿娘讲。

「能将你们母女安置在这里已经是本将军最大的宽容,一辈子都不要想着出去。」

父亲在怕,因为在外的他,是一个独宠正妻的好男人。

这样的人又怎会让人知晓在这小小的弄堂里,还有他养着的一个外室和私生女呢?

可是他不说,不代表所有人都不知道。

即便不知道男人是谁,但是藏在深巷里鲜少外出的母女,总能让人联想到这点。

我从记事起便被那些小孩围着欺负。

他们笑我,拿烂菜叶丢我。

说我见不得光。

说我阿娘卑贱。

也是那个时候我知道了“外室”这个词。

我没办法和那些小孩一样有个正常的家。

我哭着去寻阿娘,可阿娘只会同我一起哭。

哭着哭着,阿娘便咳出了血。

我小小的手给她兜着,却怎么也兜不住。

「不疼,阿娘不疼,皎皎要快些长大,长大了,阿娘便不会疼了。」

因为阿娘这句话,我开始盼望着长大。

或许真如她所言,我长大后阿娘就再也不会疼了。

可阿娘终是没有等到我长大。

我被接回了将军府。

诺大的将军府,我跟在父亲身后,怕得连眼睛都不敢抬起来。

我看到了他们说的将军夫人。

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她在生气,父亲在低声下气的哄她。

印象中父亲从没有哄过阿娘。

我知道这里没人欢迎我,就连侯府里的小厮丫鬟,看我的眼光都带着鄙夷。

「若不是她,夫人和将军何至于吵架。」

「外室女,真贱!」

父亲只是迫于百姓的压力才将我带回来,但是他从不管我。

我经常饿得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

关月初与我同岁,她的目光仿佛沁了毒。

「就是你,害我母亲同父亲吵架。」

我抬头,恍惚间看了她一眼。

真美啊。

她被娇养得如同珍珠般,那么明亮。

而我,卑微到尘埃里,侯府里所有人都可以欺负我。

可我不懂,犯错的明明是父亲,为什么所有的后果要我和阿娘来承担。

关初月将我的脑袋一下又一下浸在洗脏衣服的盆子里时,是沈渊救了我。

他摸着我的脸,叫我别怕。

那一刻,我真以为我遇到了救赎。

沈渊不顾一切娶了我,一个侯爷,娶了一个外室生的女儿。

所有人都说我走了运。

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陈观月的出现,看着和她相似的脸,我才明白。

自始至终,我都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

04.

禁足快满一个月的时候,陈观月来了。

彼时我正在绣着手帕,阿娘绣功一绝,我也学了个八九成。

陈观月拿起我绣好的成品,嗤笑一声。

「姐姐,你说你每日绣这些有什么用?还不如多去讨侯爷欢心呢。」

我不想理她,她却也能自顾自说话。

「姐姐,我瞧着你腰间的荷包不错,不如就将它送给我吧。」

这个荷包,是阿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那日火光冲天,所有人都抱着我不让我进去。

我眼睁睁看着阿娘被大火吞噬。

只有这个荷包完好无损。

我将它留了起来,一戴就是几年。

「你每日里就只想着怎么抢别人家的东西么?」

我淡淡的说了句。

陈观月冷笑一声,上来就扯过荷包,掂量在手里一脸不屑。

「我当是什么呢,不就是个烂荷包么?我抢了又如何?」

说着,她将荷包丢进了取暖用的炉中。

我扑过去抢,却什么也没抢到。

我抓不住它。

它跟阿娘一样,彻底消失了。

我红了眼,不顾手被烫得发红,直接便打了过去。

只是还没碰到她,我的手就被人捉住。

「你还想打人么?」

沈渊看着我,陈观月委屈地扑进他的怀里。

「不就是个不起眼的物件,没了便没了。」

「你只是没了一个破烂东西,吓到观月怎么办?」

「皎皎,你的心思怎么这么歹毒,老想着打人。」

「你真是变了。」

是啊,是我变了。

可是你呢,你又变成了什么样?

我打了沈渊一巴掌。

沈渊有点愣神,就连陈观月都不可置信。

所有丫鬟低下头,噤若寒蝉。

沈渊瞪着我,气得发抖。

「你真是不可理喻!」

我又被沈渊禁了足,可没过两天我就被查出有了三个月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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