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俩月,老公跟别的女人在我的病床前亲热,被我抓住了

西墨故事 2024-10-06 18:42:56

我昏迷中的第二个月,听见老公和一个女人的声音

“她都这样了,你还不离婚?”

“小雪,再等等,医生说她快不行了”是我老公陈然

“嗯...别在这里....”女人嘟囔又很享受的半推半就

他们在这里激情,不是第一次了...

1

我叫柳青禾,陈然是我的丈夫,我们一起步入婚姻殿堂已经两个年头了。

从相爱到结婚,我们的爱情就像是陈然本人的写照,既高调又充满浪漫色彩。

他是个天生的浪漫主义者,热爱各项运动和探索冒险,无论是跑步、田径、野外露营,还是玩滑板,样样在行。

我们的相遇简直像电影情节,有天晚上我打车到家门口附近,打算步行回去,结果包被抢了。当我大喊捉贼时,他“呼”地一下,踩着滑板从我身边嗖嗖地追了出去。他个子高大,力气自然比那小偷大得多,没几下就帮我夺回了包,滑着滑板帅气地停在我眼前。

“喏,你的包。”他满脸是汗,眼神闪着光,望着我。

就这样,我和陈然相识了。后来发现,我们竟然住在同一个小区,不过他住A区,我住F区,算是小区里的缘分吧。

很快,我们相恋了。

陈然脑子里总装着各种新奇的点子,给我带来无尽的惊喜和浪漫。和他在一起,每一天都充满新鲜感。我原本是家中的乖乖女,遇到他后,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样,不再一味听从妈妈和哥哥的话,也不必按他们的期望生活。这种内心的变化,在我即将成为陈然妻子时达到了巅峰。

交往一年后,我们先领了证再告知家人,结果哥哥气得直踹门,说陈然不可靠,做事不着调。

结婚后,我恳求哥哥在公司业务上与陈然合作,哥哥拗不过我,只好答应。妈妈虽然反对,但她担心陈然后妈对我不好,每次来看我都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连陈然的弟弟都盼着我妈来串门。

结婚第二年的某天,我正在路边散步,心里正美滋滋地想着给陈然准备的小惊喜他收到了没,突然一辆车朝我疾驰而来,我被撞飞好远,昏迷中隐约听见了救护车的声音。万幸我没死,但医生却宣布我将成为植物人。

在这期间,有个名叫小雪的女人出现了,我以前没见过她,但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他们之前认识,小雪出国后失去了联系。这次她回国,他们旧情复燃,而且在我出事前就已经偷偷联系上了。

他们都以为我作为植物人什么都感知不到,但事实上,最开始我确实没什么感觉。随着时间推移,石膏逐渐拆除,我开始感觉到疼痛;之后,我能够听到声音,听到了他们的每一次对话,知道了他们之间的秘密。我想挣扎着起来,赶走这对背信弃义的人,也想质问陈然,他那些甜言蜜语是否如风中之屁。可我,动弹不得。

躺在那里,脑海中回荡着陈然曾说过的甜蜜话语,对比他们在我床边做的一切,我恶心到想吐,偏偏因为身体的原因,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如今我已经昏迷三个月了,有次他们在旁边亲热,我感到手指似乎能微微活动,潜意识告诉我,必须醒来,必须站起来,柳青禾,你必须加油!

2

自从我昏迷后,这病房里来的最多的人,除了门口的保镖就是我的妈妈了。

”青青,你还这么年轻,妈妈看你这样,真希望被撞的是我。”

“你婆家借口说家里事情多,都不带来的。谁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刚结婚的时候说拿你当亲生女儿看待,现在看你这样没有丝毫起色,怕他陈家绝了后。”妈妈动作很温柔的给我擦身子,语气听上去确实咬牙切齿。

“自从你被车撞了住院,医生说你以后就是植物人了,你那婆婆就不淡定了,昨天都开始要给陈然介绍对象了,这是当我们柳家没人?”妈妈一边哭一边给我揉腿。

“妈,你别说这么多,青青如果能听到对病情恢复不好。”哥哥来了,他的声音低沉,像贴着耳道灌入我的耳膜,听上去舒服又有安全感。

自从我知道陈然趁我昏迷跟别的女人鬼混之后,我才想起来哥哥当初那么生气是为何,只是他没想到他的乖乖小妹会偷户口本去领证吧。

“南南,你说怎么办,陈然的妈妈…”

“妈,别担心,他们很快就不嘚瑟了”

“你想做什么?”妈妈担心的问哥哥。

“妈,我什么也不做,他们自己作死,你去车里帮我个东西我,我帮妹妹翻翻身。”

哥哥坐下来了,在我旁边,他把我翻了过去,让我侧着身子。

“青青,你出车祸查出来了,是陈然找人做的,放心,哥哥给你报仇。”听到这句话我震惊万分,动了动手指。

“青青,你?你能听到我说话?”

哥哥发现有些异样,抓着我的胳膊对我惊奇的喊到,他快速按了呼叫器…

我相信哥哥,哥哥柳思南一直稳重,他六年前就接替爸爸做了家里上市公司的执行董事,公司在他的领导下蒸蒸日上,做事没有把握绝对不会开口。

而陈然费尽心思娶了我,再给我撞成植物人,竟然是陈然?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我感觉胸口发热,血液在身体里翻腾,有什么东西快速向四周扩散,一种无法抑制的情感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想要冲出我身体。

此刻,我想起来去找陈然问个清楚,然后问问他为什么要杀害我们的孩子,为什么要杀害我?

“青青流血了?医生,医生你快来看看!”很急的脚步声传来,医生来了。

讲过一系列的检查,医生告诉哥哥“他这个症状很奇怪,不太好,但是他还是没有知觉的”

“不会啊医生,那为什么我说到...”哥哥的声音戛然而止。

送走了医生,哥哥在我床边,他有些激动,抓住我的手。

“青青,你有知觉的对不对,那个道士说的是真的,这个坠子真得可以让你醒来,太好了,哥哥这就接你回家,这医院是陈然家的,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和门口的保镖,我都不放心。”

三天后,我出院了,陈然这天没有出现,很明显,他不想来,回娘家以后,他们陈家医药费都省了,也不用装模作样的来看我了,最后这一个月在医院,他来的其中好几次次带着那个叫小雪的女人,我这里快成了他们私会的地方。

3

回家以后,哥哥联系了荷兰治疗PVS方面的专家团队到家里为我治疗。

那位道士也来过,他在我的房间做了布置,指着我脖子上的玉坠子对家人说,让我别摘下来。

1个月后,我眼睛睁开了,3个月后,我可以下地了,半年以后,我完全恢复了。

这期间,陈然来过一次,被撵走了,然后再没来过,他们家人也没有出现。

“明天,我准备见陈然”喝完勺子里的燕窝,我说了一句。

“什么?你去干什么。”妈妈惊慌失措的问。

“去拿属于我的东西”又低头吃了一口碗里的燕窝,嗯~有一丝丝的甜味,妈妈肯定让张姐给我加红糖一起煮的。

父母永远是最爱你的,而我当初为何那么傻去相信一个人渣。

“不就是些衣服首饰什么的,青青,咱不要了,妈妈再给你买,你别去了。”

“妈妈,要去的,我拿的不止这些,你知道的。”我认真的看着妈妈。

一早,雨过天晴,树梢上几颗要滴滴不落的雨珠,旭日东升,今天是个美好的一天。

“徐牧,10点出门,准备好我昨天给你的东西。”

“好的,小姐。”

“不要再叫我小姐,叫我名字,再喊小姐,我还罚你10公里+刷家里的所有厕所”

“好。青禾....小姐....”

“叫青禾,这是我最后一次说了。”

“收到”

我看了看徐牧:“呆子”

徐牧原来是哥的保镖,哥哥说他是爸爸朋友的孩子,不算保镖,但是他得知我出院后,24小时保护我,这9个月,我几乎没有出门,他还兼我的教练,陪练跆拳道和散打。

上午10点半,我走进大厅,繁华热闹的宴会大厅里,洁白的鲜花装扮的异常美丽,舒缓悠扬的音乐在耳畔响起,我一眼看到了陈然和汪宁雪的照片,嗯,很是幸福。

随着舞台的灯光转动,订婚宴开始了,主持人上台了。

汪宁雪和陈然小时候是邻居,15岁的时候汪宁雪出国了。

陈然,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却还是下得了手,我曾认为亲爱的老公,他要撞死我和我们的孩子,想起来之前的无微不至关心,生理期不让下地抱着来抱着去的,演的有够累的陈然。

走上舞台,端起手中的香槟,走向正在台上对着大家表示感谢的陈然和汪宁雪。

今天,我身穿高腰紫色鱼尾裙,腰线点点水钻,齐腰大卷发上戴一个小的钻石皇冠。

“大家好,我是陈然的妻子柳青禾”

大屏幕随之切换到我跟陈然的结婚照,全场惊愕,陈然和汪宁雪转身,笑容凝固,陈然手里的酒杯“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上,香槟四处散去,味道弥漫在空中。

陈然下意识的松开了汪宁雪的手,往前走了一步,汪宁雪一把扯过他。

此刻,在外等待的十多位记者朋友一冲而入,刹那间,闪光灯还有话筒一下集中对着她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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