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世的时候,外出打工多年的我终于回到了老家。
回家之后发现我家邻居老王居然娶了一个非常年轻的小姑娘。
长得又漂亮,身材又好,总是在家里穿的很暴漏。
但是出门后包裹的严严实实。
村里的妇女都非常讨厌她。
我很喜欢她。
因为她包得一手好饺子,我私下叫她饺子西施。
不久,我却在她身上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1.
母亲去世后的第三天,我从镇上赶回了村里。
肩上的行李包沉甸甸的,就像我此刻的心情。
刚进村口,我就听到几个老人在议论:
"可怜啊,二狗他娘怎么就这么去了呢?"
"听说是晚上太黑了,没看清,不小心掉河里去了。"
"唉,这下二狗成了咱们村唯一的孤儿了。"
我低着头快步走过,不愿看到他们怜悯的眼神。
突然,我听到村长朝我喊道:
"二狗啊,节哀顺变。以后,有什么事跟村长说,我们大伙都会帮你的。"
我感动得点了点头。
在村民的帮助下,我顺利处理完母亲的后事,并在家住了下来。
按照我们村里的规矩,父母去世,是要守灵一年的。
一天,我坐在门口,回想着小时候母亲带着我在门口的大平地上到处跑,不免得内心一阵怀念。
往旁边看去,这才注意到老王家门口站着个陌生女人。
她个子不高,穿着一件灰扑扑的长袖衫和一条到脚踝的长裤,我感觉非常奇怪,这可正值七月流火天,这样穿衣服不热吗?
察觉到我的目光,她警惕地打量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戒备。
"你好,我是李二狗,老王家的邻居。"我试探性地打了个招呼。
她似乎被我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然后低下头快速钻进了屋子,重重地关上了门。
我有些疑惑,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我转身走向自家屋子,开始收拾着家里。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时不时能看到那个女人——后来我知道她叫赵梅——在村子里游荡。
她总是独自一人,把自己整个人都包裹在衣服里,完全不知道干什么。
有一天,我在村口的小溪边看到她在洗衣服。
尽管天气炎热,她仍然穿得严严实实。
我注意到她弯腰时,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了脖子上的一片淤青。
她警觉地拉紧了衣领,惊恐地看了我一眼。
我想上前询问,但她马上后退几步,手里的衣服掉进了水里也浑然不觉。
她的手在微微发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我本以为她脑子有点问题,不然老王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会取到这么年轻貌美的老婆。
直到后来,我在她身上发现一个惊天大秘密。
那天晚上,我独自坐在大堂,思念着母亲。
突然,我听到老王家传来一阵压抑的哭声和剧烈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我打开窗户,朝声音的方向张望,却只看到一片漆黑,但那个方向,好像是老王家的猪圈?
我记得老王家没养猪啊?
我穿好衣服,打开门,朝着老王家的猪舍蹑手蹑脚地走去。
我好像只听到闷哼一声,然后声音就戛然而止。
然后就是剧烈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我大脑一片空白,这大山里面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啊,难道是黑白无常索命?
我越想越怕,赶紧一溜烟地冲回了自己家里,躲在了被子里面。
嘴里一直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很快,我便在念经声中沉沉睡去。
2.
"咕噜咕噜——"
一阵熟悉的猪叫声让我猛地惊醒。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意识到是我家的老母猪在叫唤。
"这大半夜的,老母猪怎么了?"我嘟囔着,披上件外套就往外走。
月光下,我看到猪圈边有个模糊的人影。我眯起眼睛仔细一看,顿时愣住了——是赵梅!
她站在猪圈旁,不知道在干嘛。
"赵梅?你也是被老母猪吵醒的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她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看过来,急忙将双手背至身后,似乎在隐藏什么。
"你……你怎么在这儿?"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敌意。
我往前走了几步,冷冷地盯着她,"这是我家的猪圈,我听到猪叫才出来看看。倒是你,大半夜的在这儿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赵梅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我……我来看看这老母猪为什么这么吵,吵得我睡不着觉……"
我注意到她双手一直藏在身后,便问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刚过来的时候,摔了一跤,手上都是泥。"
我打量着她的衣服,发现她身上的确有很多泥,想来她没撒谎。
以为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她突然提高了声调,"你想干什么?你也是老王让你来的?"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愤怒搞懵了,"什么老王?我只是……"
"别装了!"她激动地打断我,"我知道你们都是一伙的!”
我完全摸不着头脑,"赵梅,你冷静点,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赵梅低声嘟囔着什么:“那个恶魔,他不在家,你们都…….”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嘘!有人来了!”我低声示意赵梅别说话。
赵梅的脸色更加苍白了,无助的蹲了下来,双手撑地,才让自己没倒下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朝这边走来。那人影竟然直接朝着老王家里去了,难道是冲着赵梅去的?
我靠着赵梅,赶紧也蹲了下来,仔细观察情况。
我与赵梅的身子靠在一起,赵梅的身子明显颤抖起来,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和低沉的说话声,听起来像是有人正穿过田野向我们这边走来。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生怕那些人下一秒就会发现我们。
赵梅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指甲都快嵌进我的肉里。
我们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站在猪圈的阴影之下。
老母猪还在不停吭哧吭哧,希望不要把他引过来吧。
好在,那些人似乎没有注意到这里,脚步声渐渐远去。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赵梅的声音里充满恐惧。
我点头:"八九不离十。"
我瘫坐在地上,双手撑地大口喘气。"难道你惹了什么仇家,不得已嫁给了老王,来躲避仇家!"
赵梅惊恐地向我摇了摇头,表示她没有与谁结过仇。
我问:"会不会是老王或是他的仇家?"
除了老王的仇家,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半夜会去老王家。
她愣了一下,说:"老王有事出去了,这几天都不在家,应该不是他。"
我摇头:"那老王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最好小心点,尽量别单独外出。如果遇到问题,可以来找我"
赵梅点点头,好像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来,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
我又问她:"你来村里之后,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
她思索片刻,脸色突然变得严肃,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前几天,我听到村长和几个人在说话。
他们提到最近几个月,村子里有好几个年轻女孩失踪了。有人怀疑是拐卖集团干的,但没有证据。"
"你说……咱们村会不会和这事有关?"赵梅的声音有些发抖。
3.
我很诧异:"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因为他们没报警,说那几个姑娘其实是去大城市打工了!”
我满脸震惊,显然有些不信,“是不是你想多了,村长人很好的,人命关天的事怎么可能就这样过去了。”
我看到赵梅的眼神中暗淡了许多,放开了紧紧抓着我的手。
我觉得她就是害怕了,作为一个男人,我觉得应该安慰她。
“别怕,现在还不能确定什么。但无论如何,我会保护你的安全。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心。我们要提高警惕,查明真相。”
我的话似乎让赵梅稍微平静了一些。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我说。
赵梅点点头,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出猪圈,向她家走去。
到了门口,我以为她会请我进去坐坐,但她只是匆匆说了声"谢谢",就关上了门。
就在门关上的瞬间,我似乎看到了一道红色的划痕在她的手腕处。那是……伤痕吗?
她,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一整晚,赵梅都没有找过我,可能是冷静下来后,不那么害怕了。
我也就睡了,但睡觉时,总觉得听见老王家传来砰砰砰的声音,像是在剁什么东西。过了一伙,又传来老母猪吭哧吭哧的声音,我没太在意,以为是幻听或者做梦。
第二天起来,我发现门口的小板凳上放着一个竹篮,里面有一盘饺子和一张纸条。
纸条上工工整整地写着:"昨晚谢谢你,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早饭,算是答谢。赵梅。"
看着竹篮里那几个白嫩白嫩的饺子,我笑了笑,这女人还是挺好的,至少我以为她脑子有问题是误会她了。
咬了一口饺子,味道还不错,就是肉馅有点怪,里面的肉馅我竟然吃不出来是什么肉,不是牛肉,也不是羊肉没更不是猪肉。
不过,这肉还挺嫩的,味道还不错。
看到我在吃饺子,隔壁路过的刘大婶啧了一声:“连二狗都收到饺子了,那个女人果然要迷遍咱们村的所有男人!”
我刚想问她什么意思,但是她却已经离开了。
吃完后,我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家里的地要种,家里养的猪与鸡猪也要喂。
不过很奇怪的是,我发现老母猪的食欲好像不太行,吃的太少,不会是病了吧。
直到天黑,赵梅才回来。
我看到她从后面屋子后面走出来。
她看起来有些疲惫,衣服很干净,脸上与手上却全是泥土。
我赶忙倒了杯热水递给她,"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她接过后,一口气喝完。
"谢……谢谢啊。"
"乡里乡亲的,用不着客气。你回来的路上没出什么事吧?"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她看了我一眼,摇头:"没……没有。"
从她的语气和眼神来看,她在撒谎!
可她不愿意说实话,我也不好强求。
晚上十一点左右,我出去上厕所时,发现赵梅换了身衣服,悄悄溜出了屋子。
4.
按理说这个时候村里人都该睡了,她出去干什么?
或许是好奇心作祟,又或许是担心她的安全,我决定跟上去看看。
她出了村子,沿着田埂快步走着。
我骑上自行车,保持距离跟在后面。
走了大概二十分钟,赵梅停在了村口的医疗诊所。
她左右看了看,快步走了进去。
我把车子藏在路边的草丛里,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诊所里很安静,我的耳边只有几声蛐蛐的叫声。
赵梅站在门前,似乎在等人。
没多久,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