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解放军西北野战兵团攻占蟠龙。此前,有国军将领已目睹解放军主力向蟠龙进发,证实了其战略意图。
他们未向上级报告,也未与他人沟通,导致蟠龙意外地被解放军包围并攻克。
国民党西北军政长官胡宗南对咸榆公路上重镇蟠龙信心十足,视其为战略要地,寄予厚望。
蟠龙镇东西各有一道山梁拱卫,地势险要,便于防御。国民党军李昆岗第167旅驻守此地,凭借地形优势,使得蟠龙镇易守难攻。
该部队为蒋介石嫡系整编第1师核心,装备先进,战力卓越,加之陕西保安第3总队,总兵力接近7000人。
守敌同时构筑了众多地堡,构成地堡群,这些地堡间火力网密集交叉,增强了防御力量。
地堡群周遭筑有宽深均达六七米的外壕作为屏障,增强了防御阵地的稳固性,使其显得异常坚实。
我西北野战兵团火炮、攻城器材匮乏,且缺乏攻城经验。
胡宗南对李昆岗充满信心,却未察觉自身问题。殊不知,他已无形中为自己套上了双重枷锁。
他的刚愎自用与意气用事构成一根绞索,而亲疏有别的做法则形成了另一根绞索,两者共同束缚着他。
典型例子为占领延安,此事件彰显了战略要点控制的重要性,逻辑清晰,行动果断,用词准确描述了关键的历史转折。
3月18日,延安沦陷当日,董钊的整编第一军驻金盆湾、南泥湾,而九十师已抵达延安城东宝塔山周边。
整编第二十九军正自劳山向北推进。理论上,占据延安城以求财的部队,应当是这两支队伍无疑。
然而,胡宗南却阻止了前进的步伐,他颁布命令,要求九十师与二十九军部队即刻停止所有推进动作。
新整编的一师一旅,在全军覆没后成立,随后雄赳赳地进军延安城。
五十三师与六十一旅已渡延河、占清凉山,却愕然目睹整一旅完成了这一历史壮举。
下午3点左右,整一师“王牌”攻城部队在飞机大炮的掩护下开始行动。
以两营兵力,对延安老城西山顶发起猛烈突击。
山腰处敌军聚集,肆意扫射机枪,却畏缩不前,不敢对六名解放军守兵发起攻击。
守军撤离后,“王牌”整一师官兵起身,高呼着冲入已空的延安城。
胡宗南沿用蒋介石的手法,导致几十万大军内部派系斗争激烈。
部队内部失和,彼此冷漠,见危不援,更甚者相互陷害。这些因素间接造成了蟠龙之战的失利。
1947年4月20日,胡宗南部整编第1军与第29军,在青化砭、羊马河连败后士气低落,转至蟠龙、永坪补给,而我军主力则在永坪东北隐蔽休整。
此时,空军侦悉绥德等黄河渡口有大量船只出现,且我军多个小部队正向绥德聚集。
据空军情报,判断我军主力正于绥德附近集结,意图东渡。
蒋介石急令胡宗南部沿咸榆公路北进,同时命令邓宝珊部南下配合行动。
敌军意图在葭县(今佳县)与吴堡地区实施南北夹击,企图将我军歼灭于此。
钊的九十师从蟠龙获取补给后,随即北上,任务是阻击解放军主力。
行至第三日,他们发现王家湾以西数公里处,有解放军正向南行进。
先头旅旅长邓钟梅见状大惊:解放军主力非在北,实则正由附近南下。
他即刻向师长陈武汇报:“师座,我判断,我们周边的才是共军的主力部队。”
他们仍在安塞与青化砭附近,未远离此地。意图何在?”
陈武登上山头,用望远镜细致观察了十分钟,仔细审视着周围的情况。
那是一支井然有序的解放军行军纵队,正迅速且悄无声息地向南方紧急开进。
“蟠龙镇……”陈武面色阴沉,一字一顿地说道。
邓钟梅理解陈武的判断,遂与师参谋长共同提醒陈武:“军务紧急,需立即上报……”
“报告?”陈武冷淡道,“九十师的意见,他们能重视吗?”
众人心中唯认第一军第一师为首。切记,延安之战我们浴血奋战,而奖赏却被第一师独揽。
师长,延误军情将会导致严重后果。”邓钟梅担忧地指出。
陈武拧紧眉毛问道:“谁延误了军情?责任在你还是在我?”
我仅知遵循军座指令,北上追歼敌军,其余情况,我们一概不知。
陈武在原地转了一圈,脸上忽现得意之色。“无需担忧,有‘天下无敌’的精锐部队蟠龙防守。”
我们对共军的情况早已洞悉,无需您再费心。
老弟,蟠龙防御坚固。迅速行动,切勿拖延,部队行军刻不容缓。
陈武的命令,以及可能存在的其他国民党将领的类似举措,都加速了蟠龙守军的灭亡进程。
5月2日,解放军西北野战部队突袭蟠龙守军,发起攻击。
4日16时,西北野战部队占领蟠龙东山守军主阵地,随后在黄昏时分,成功攻克所有外围阵地。
随后发起总攻,至24时,成功占领蟠龙镇,歼灭守备敌军6700余人。
缴获物资包括面粉1.2万余袋,服装4万余套,以及大量武器和弹药。
西北野战部队取得三战三捷,包括青化砭、羊马河与蟠龙三场战役,均获胜利。
共歼灭国民党军1.4万余人,稳定了陕北战局,为后续的战略反攻奠定了坚实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