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外的风雪声呼呼，体感温度也在不断下降。
我的牙齿上下碰动，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抖动……
“李医生……要，要不你进来吧？”
幽幽的声音，从睡袋那边传过来。
我聚焦视线看过去时，余小小那张满是胶原蛋白的稚嫩的小脸，正从睡袋里探出来。
“那，那什么，不用。”
我紧了紧身上的薄皮衣，全力的抵抗着。
不是我能抗冻，实在是我害怕我自己进入睡袋后，会发生一些让我俩都尴尬的事儿。
余小小的所有衣物，都因被雪打湿的缘故，挂在外面！
“没事的李医生，我……我”余小小的小脸突然发红：“我，我之前给您检查的时候，您……您也摸了个遍。”
我叫李达，四十五岁，是某医院的妇产科的男医生。
一个月前，余小小来找我看过病，当时的她胸口和内里都有不舒服，我给她做的是非常彻底的检查。
按道理来说，作为临床经验二十年的妇科医生，我对女性身体应该已经免疫。
然而，当我检查余小小时，却深深被震撼！
老话说，柳下惠坐怀不乱，但，那也只不过是诱惑不够而已！
余小小今年刚上大一，身高一米六八。她的长相比年龄还要显小，可偏偏她的发育条件却比三十几岁的风韵女人还要劲爆！
这种小脸稚嫩和身材风韵的极限反差，对我这个离异近十年的中年人而言，简直就如饿了三天三夜的人，见到了白面馒头……
当时，因为医院里人来人往，我虽然有邪念，但终究不敢。
可现在，我们的车抛锚了，前后三十公里又都是无人区，这样的先天条件，我估计自己只需要稍微被多刺激一点点就会完全理智崩溃！
“真，真不用。”
我对余小小笑，可声音像是筛糠一样打斗。
话落，我准备起来活动活动取暖，却先看到余小小把白白的小手从睡袋里伸了出来。
“把手放回去，会冻坏的！”
我提醒她。
现在帐篷里的温度很低，赤裸皮肤接触，和把冰放在手上没有区别，时间一长肯定会冻伤！
“您不进来，我就出去，把睡袋让给您。”
余小小脸上带着决然，又伸出来另外一只手。
不过几秒的时间余小小的胳膊就呈现出通红，正在向着青色发展，而她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在一点点发紫！
“你别出来，我进，我进去还不行嘛。”
我是没想到这小丫头会这么执拗，只能答应。
听到我的话，余小小皎洁地笑了笑，然后迅速双手缩回睡袋。
我看着她，喉咙不自觉吞下一口唾沫。
睡袋是单人睡袋，虽然有一定弹性，但两个人在里面，基本就要贴着对方！
“李医生，等等！”
我走过去时，余小小突然说。
我心里一松，以为她也觉得会尴尬，可接下来她的一句话，却让我肾上激素直线飙升！
“您，您穿那么多，可能挤不进来，都，都脱了吧。”
完了她又补充了一句。
“没有衣物格挡皮肤散发的温度能直接被睡袋反射回来。”
这是实话，在冬天，什么都不穿盖被子，其实是比穿着衣服睡觉要暖的。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到了睡袋上。
不是关注睡袋的大小，而是关注睡袋的形体轮廓。
哪怕是隔着厚厚的睡袋，余小小的胸口形状依旧能隐约呈现出来，这就足可以想象到，她的真正尺寸有多撩人……
“呼啦！”
在我犹豫的时候，帐篷的一脚被吹得掀起，刀一样的风直扑我的背后。
这一瞬，我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进去！
实在太冷！
我动作很利索，只留下最后的屏障。
进去时，也许是因为我身体冷的缘故，余小小发出了倒吸气的轻哼。
这种轻哼，极具遐想力。
很像……很像男女那一瞬……
我因为长期没有那方面生活，自己又清楚自我慰藉的有害，一直压迫自己的情况下，对于各种刺激都分外敏感。
睡袋的窄小，让余小小只能侧身背对我，才能让我塞进去。
刚刚因为太冷我根本就没管方向，进去后才发现是正面向着她的背部，也就在我要调整姿势的瞬间，余小小突然说。
“李医生，把你手拉开一点，膈到了我。”
我尴尬无比。
我的手，为了不碰到她，是背着的……
“哦，我……我拿开。”
我想转身，可空间太过窄小，转了三四次都被弹力弹了回来。
“别！别动了。”
她的声音颤抖，也尖锐。
而我其实在她说之前就已经不动了。
因为，刚才的几个动作，让更尴尬的事情已经发生……
比喻一下的话，就是炸鸡的鸡腿，从纸袋的边角，露了出来。
“就，就这样吧。”
余小小的身体很暖，但明显的绷着……
时间之所以会漫长，从来都是因为人内心有煎熬。
最可怕的是，这种煎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在不断恶化……，比如，余小小发间的清香，又比如，因为温暖还在持续下降，余小小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
“李，李，李，医生，我……我们，我们会不会冻死在这里……。”
她跳动的颤音中，夹杂着明显的恐惧。
“不，不会的。熬到风雪一停，救援车就能进来。”
说是这么说，其实我心里也没谱。
进这段路时，积雪就已经很厚，现在风雪已经持续了将近六个小时，救援车短期内根本进不来。
“对，对不起。”余小小的已经是哭腔。
其实本来我不打算走这条路的，但余小小想赶在除夕前到家，我这才选了这里。
只是，要说怪，我自己也有该！
当时，如果我在路边遇到余小小时，不是有那么一瞬邪念，我也不会停车载她。
“我们会没事的。”
我不是个懂安慰人的，能说的就只有这个。
“嗯。”
她应了我一声，身体加剧的发抖。
我见她这样，一咬牙，用手搂住了她。
这会儿，再避讳乱七八糟的，我俩都得活活冻死！
只是，两个人的体温，没能带来任何效果。
“我，我们，活，活动一下……”
余小小的每个音节都在抖，但音色中又能听出明显的羞涩。
我不傻，我能听出，她说的什么意思！
毕竟，小小的睡袋里，也只能做某些活动而已……
“小小，我，我会负责的。”
我咬牙发抖的牙关，很轻很轻的靠近。
“啊？”余小小扭头看我，眼底充满了疑惑。
我整个一愣。
是我误会了！
可一切都，都太迟了！
余小小的稚嫩的小脸，似乎因为承受着什么痛苦，而渐渐扭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