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暗恋的上司在一起了,可他却是一只吸血鬼,还馋我的血……

吃葡萄不吐西瓜皮 2024-01-17 10:50:35

我把蒋砚池当自己的暗恋男神,他却把我当移动血包。

不惜余力把我拐进了深山老林的大床上后,半跪在我的身前,可怜巴巴的说:“老婆,咬一口。”

我抬起他的下巴,将脚伸到面前,慢悠悠的说道:“乖,先把你自己的东西舔干净。”

1.

“啊,好想跟他一起做……”

我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透过窗户,看向办公室里面的蒋砚池。

他戴着半框金丝边眼睛,正在电脑上劈里啪啦的打着什么。

随后突然停下来,拿起一旁的手机,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推了推眼镜,猝不及防的朝我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我赶忙移开自己的视线。

“被抓包了。“这是我的第一想法。

我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颊,准备投入到工作中,然而,电脑屏幕上展示的界面令我心跳骤停。

因为此时的界面,正是我和蒋砚池的聊天框,而我刚刚的心中所想,竟然不知为何,发送了出去。

怪不得他突然朝我看了过来。

我有些纠结的坐在电脑前,看了看电脑,又看了看办公室里的蒋砚池。

他已经恢复如常,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该解释吗?怎么解释?不解释的话,他会不会以为我经常找人乱来啊。

就这样,我带着万分纠结的心思度过了一天,直到下班时,我收到了蒋砚池的信息。

“来我办公室一趟。”

“完蛋了。”

我开始担心自己,在座位上磨蹭了好久,直到周围同事都离开,我才起身,敲响了他的房门。

“进。”

低沉浑厚的嗓音传来,我推门而入,刚探出一颗头,就被一股力量扯了进去。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的时候,人已经被蒋砚池抵在了门上。

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蒋砚池的身高应该在183左右。

我双手护在胸前,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对上蒋砚池带着些许怒气的眼睛。

他紧紧的盯着我,这让我感到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说:“蒋……蒋总,您听我辩解,不是,是解释。”

正在我绞尽脑汁想着理由的时候,蒋砚池先开口说道:“你要找谁做?”

我被自己的口水猛的呛了一口,连忙摆手。

“不是的,您误会了,不找谁。”

“哦?那就是找我了?”

听到这句话,我更想跳脚了,虽然心里确实想,但我哪敢说。

“不是,我……我是想找个人做……爱做的事,对,爱做的事,不是那个啥,您……您别误会。”

蒋砚池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我以为他会松开我,没想到他竟然抬起头,将我额前的碎发别在了耳后,甚至轻轻碰了碰我的耳垂。

突如起来的触碰让我心如捣鼓,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随后,他的手捏住我的下巴,轻轻抬了起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可是,我想和你做……爱做的事。”

那个“做”字故意加重了力道,暧昧的嗓音顺着我的左耳传递开来,跟着血液,抵达心脏。

那一刻,周围像是消了音一般,蒋砚池的声音一遍遍在耳边回荡,伴随着自己的心跳声。

在我意识道自己抬起脚勾着他的脖子亲吻他的时候,我想自己肯定疯了,不然怎么会在上司的办公室里,主动亲吻上司呢。

蒋砚池双手环着我的腰,稍微用力,让我贴近了几分。

两个人的心跳此起彼伏,在这个有限的空间里,飘荡着无尽的暧昧。

气氛逐渐升温,我捉着他的手指,慢慢放到里自己的衣襟上。

“我想……摸一下。“

我喘着粗气,在没有得到回复之前,趁机钻进了他的衣服里。

终于,终于摸到了自己的男神,他的身材果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样。

坚硬,光滑,手感极佳。

由于办公室里没有床,于是我们转战到附近最近的一家酒店。

电梯打开的一瞬间,我们便互相啃咬起来,一路来到酒店房门口。

这一夜,我们都疯了一样释放着彼此。

我想,自己一定是醉了,才会如此大胆。

2

我醒来的时候,蒋砚池还在睡觉。

看到他的一瞬间,我连滚带爬的滚下了床,捞起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跑。

“希望他大人大量,别开除我。“

把自己的上司睡了,这放到哪里都是很炸裂的。

我本来想请假躲避一下,避免尴尬,但是工作上临时出了些问题,反而比平时更早到了办公室。

此时的办公室内空无一人,我刚坐下,就听到了蒋砚池的声音,“溜的挺快呀。“

我干笑两声,“蒋总,早上好啊。“

不知为何,蒋砚池整个人看起来好像有些苍白,脸上没有一丝血气。

说话的时候也虚弱了很多。

“您生病了吗?“

由于担心,我大着胆子上前,将手放到他的额头上。

蒋砚池闷哼一声,抓住我的手腕,随后把我抱到了办公桌上。

他的手撑在我身后的桌子上,将我禁锢其中,轻轻在我唇上啄了一下。

“乖,亲一会儿,让我续续航。“

他的声音实在是太有魅力了,我像是被蛊惑一般,任由他为所欲为。

温热的手指放在我的脖颈处,披散的头发被他整理到一起,放到一旁,柔软的嘴唇轻轻的在我的脖颈处摩挲着,突然一阵刺痛。

“唔……你干嘛咬我呀。“

我捂着脖子,娇羞的看着他。

他低下头,鼻尖与我相抵。

“白梦,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香?“

我摇了摇头。

蒋砚池退开身子,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笑着说:“工作吧。”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感到有些疑惑,他并没有发烧,难不成,是昨晚累着了?“

想到自己昨晚的疯狂,不禁老脸一红。

还没有下班的时候,蒋砚池就离开了。

步履匆忙,好像有什么急事。

我们昨天已经那么亲密了,关心他一下应该可以的吧。

于是我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

“蒋总,您生病了吗?“

直到晚上八点多,我洗完澡,才收到回复,生硬又简短。

“没事。“

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眼睛发酸,我把头闷在被子里,安慰着自己。

“反正自己也不亏,不是吗?“

虽然如此,我还是失眠了一整夜,导致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差点迟到。

3

“早啊。“

我无精打采的和同事打了声招呼,眼睛瞄向了蒋砚池的办公室。

他好像还没来上班。

整整一上午,我都已经记不清自己看了多少次了,那层玻璃仿佛要被自己盯出一个洞来。

午休的时候,途径茶水间,听到了同事们的八卦。

“蒋总今天竟然没来?“

“据说是请假了,万年不倒的工作狂,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请假。“

我握着手里的水杯,心不在焉的想着:“难道真的生病了?”

下班后,我来到公司的天台,纠结了好久,拨通了他的电话。

拨过去很久,电话才被接通,但并不是蒋砚池,而是一个女人。

“哪位?”

“那个……您好,请问蒋总在吗?”

“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跟他汇报。”

不知为何,对方总是给我一种无形的压力感。

“他在睡觉。”

“好的,打扰了。”

电话挂断,传来一阵忙音。

我怔怔的看着手机屏幕,直到黑屏。

“哎,下雨了吗?”

我抹了一下屏幕上的水渍,抬起头看向天空。

原来,是自己的眼泪啊。

夕阳西下,夜幕来临,我在天台上站了很久很久,不想回家,只身一人来到了酒吧里。

“姐姐一个人吗?”

一个酒杯推到我的面前,我偏过头,看到了一个有点混血的男孩。

毛茸茸的头发软趴趴的,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

看到我后他眨了眨眼睛,顺势在我旁边坐下。

“姐姐不开心?”

我转了转面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要不要我陪姐姐一会儿?”

“好啊。”

我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酒杯与他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知喝了多少,反正面前的一瓶酒有些空了。

脑袋慢慢变得昏沉,我站起身子,摆手跟他告别。

离开时,被一旁的座椅绊了一下,幸亏被他扶住。

“姐姐,小心。”

“我送姐姐吧。”

我开口拒绝,可是男孩以不放心为由,默默的跟在我的身后。

从始至终,他都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没有逾矩,像个绅士一样。

直到我们走到一条小巷子,对面冲过来一个醉醺醺的男人,他眼疾手快的将我拉到一旁,整个身子挡在我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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