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意外救下黑道老大,将我托付给他
我暗恋他八年,十八岁那天我衣着薄如蝉翼,咬嘴嘟唇试图靠近
费希眼眸一沉,叼着烟,「别闹。」
我赌气搬离别墅,执意要跟大学同学在一起
费希把我抵在车里,喉咙上下翻滚,「雾雾,张嘴。」
1.
十八岁那晚,我换上了自己挑选的性感睡裙,静静地等费希归来。
沙发上随意丢弃的是他曾赠予的公主裙。
真是孩子气的东西。
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女孩了。
从今往后,我就是一个成年人了。
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展现我的爱意。
一直等到深夜将尽,费希才拖着一身疲惫打开了门。
「费希。」
我光着脚丫,小步跑去迎接他。
费希高大威猛,肩宽腰细,比我高出一大截。
他注意到我的装扮,眼睛猛地一缩。
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在月色下勾勒出我若隐若现的身形。
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屈膝蹲下,手指穿过我的发丝轻揉,语气柔和地说:「小雾,怎么没穿公主裙呢?」
费希在外面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黑道头目,管家说过,只有对我,他才会流露温柔。
但我要的不仅仅只是他的柔情。
我直视着他那深邃而幽暗的眼睛,认真地说:「费希,我成年了。」
费希微微一愣。
他一把将我扛到肩上,安置在沙发上,「成年了也不能不穿鞋。」
他又一次避开了话题。
每次我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尝试,结果总是逃避。
我手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他将散落在沙发上的公主裙细心叠好,眉头微蹙,声音低沉地问:「不喜欢吗?」
他半倚在沙发上,长腿随意展开。
我抿紧了嘴唇。
心意已决。
猛地一转身,我坐到了他的双腿上。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黑道上的警觉瞬间被激活,「你干嘛!」
其实我心里也是害怕的,小时候亲眼目睹过他动手伤人,枪械搏斗。
他一生气,手下的人无不是跪地求饶。
坐在他身上,我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察觉到了,大手覆盖在我颤抖的双肩上,温柔问道:「小雾,怎么了?」
我想让他知道,我必须要告诉他。
我颤巍巍地去触碰他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可就是解不开。
这么明显的暗示,他却好像全然不解其意。
喉咙一阵酸涩,「费希,我想要成年礼。」
话音刚落的那刻。
屁股下面就硌得疼。
费希的眼神像猎豹一般。
他一手拽走我搭在衬衫的胳膊。
一手伸进衣服环绕我的水蛇腰。
温热的掌心摩擦白嫩的肌肤。
我的眼里慢慢升起雾气。
突然。
他用力一掐腰间,轻笑道,「丫头,芭比娃娃早准备好了。」
我瞬间怔住。
他把我从身上抱下来。
弯腰将礼盒推给我,「打开看看。」
我搭着眼皮,睫毛微颤。
良久。
我抬起手,愤怒地打掉礼盒,吼道,「费希,你明明知道的!」
我双手拍打着沙发,「你就是故意的!」
费希盯着散落的礼物。
半晌,他沉声道,「雾雾,你还小。」
「我不小了,我长大了!」
「我18了!」
我像小时候一样肆无忌惮地吼叫着。
我以为还会换来费希的轻哄。
他无动于衷,点燃一根烟。
烟雾萦绕,棱角分明的脸看不真切。
他不喜欢我。
他用年龄小拒绝我,可是他也才26。
我挂着眼角的泪,伸手就去拽费希的腰带。
「夏雾!」
费希瞪大了眼睛。
指节分明的手死死地按住我,低沉嗓音,「别碰。」
他收紧嗓子盯着我。
我执拗地看着他,眼角噙泪,卑微道,「送的,都不要?」
费希眉头一皱,拽着我的胳膊轻轻一用力,就把我甩到沙发边。
我跪爬过去,拽着他的裤脚。
声音沙哑,「费希。」
费希低下头,碎刘海遮住眼眸,声音分辨不出情感。
「夏雾,我要去怡洲两天,这两天你好好在家。」
我握紧拳头,紧咬嘴唇地站起。
「我不在这住了。」
我抬起头,对上他惊讶的眼神。
「我长大了,我要出去住。」
我早就下定决心,成年之夜奋起全力也失败告终,我就答应张宸安,跟他在一起。
张宸安是我大学同学,十好学生,热情开朗,阳光明媚。
他追我,疼我,爱我。
可我心里只有费希。
这个我暗恋八年的男人。
八年前,黑道头目费希爸因为手下叛变,在山野间被乱枪射死。
我父母普通市民恰巧路过,救下躲在暗处十八岁的费希。
护送费希回去的路上,父母被对手害死,临死前将我托付给他。
费希重回黑帮搞死对手报了仇,靠着能力和实力稳坐黑道老大。
这八年,费希上过大大小小的战场,每次疲惫倒家的时候,都不忘给我带个粉色娃娃。
他说,他保护我一辈子。
我说,还有呢。
他不吱声,良久,点燃一根烟回应道,一辈子还不行吗?
我眼神沉了下去。
我不想以这样的关系一辈子。
「去哪?」费希声音冷了下来。
「不要你管。」我赌气。
费希咬咬牙,看来很生气。
「这段时间你必须在家。」
我撇眼看他,执拗道,「如果我偏要走呢?」
费希的脸彻底沉了下来,像深海一般,令人窒息。
屋里安静的可怕。
半晌,他轻启唇齿,又问一遍,「去哪?」
我没吱声。
他突然起身,大手掐住我的脸蛋,咬牙道,「我问你——去哪!」
我也是会生气的。
我抬高音量,「我去张宸安那。」
我底气十足,无所畏惧地盯着他,「你不给我的,张宸安给我。」
他的眼里升起怒火,「夏雾,成年了是吧。」
他的唇贴近,「他给你什么?」
我想推开他。
可是,我刚刚明明那么想得到他。
此刻的他,让人畏惧。
他的眼神像每次出任务时才浮现的锋利。
脸颊被掐得生疼。
眼泪顺着眼角止不住的流。
我带着哭腔,盯着费希俊朗的脸,「费希,我想做你的女人。」
费希怔了一下。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
紧捏的手瞬间落下。
他沉默。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应。
是我冲动,把窗户纸捅破了。
我原以为,即使不能在一起,平时也是可以聊天的。
费希喉结上下动了动,声音沙哑,「出去住吧。」
「你还太小,那方面要注意点。」
我的勇敢、执着就等来这句话。
他亲手,把我推给了别人。
还叮嘱我。
「费希。」我顿了顿,「我讨厌你。」
费希没在看我,他招呼管家帮我收拾行李。
他叼根烟,在阳台踱步。
一根又一根的抽,烟缕和凌晨的雾气萦绕。
我看不清真实的他。
2.
管家敲开费希的门。
「费爷,就纵着小姐这么胡闹?」
费希屋里只开了书桌的灯,黑暗吞噬着点点微光。
一缕烟在微光若隐若现。
「明天多留点人手给夏雾。」他的声音毫无波澜。
「费爷,这——」管家想解释,似乎对他的决定不妥。
「嗯?」费爷不满。
没人敢反驳他。
管家哆哆嗦嗦地张嘴,「费爷,兄弟们都是誓死相随的,可是,这次我就多说一句,明后天陷阱不断危险重重,此时再调一部分人给小姐,我怕——」
「我不一定回的来。」费爷摁住烟头,猩红的火苗瞬间熄灭。
「离开我,是对的。」
3.
我搬离别墅住到酒店,没跟张宸安住一起。
白天我在学校找茬,打架斗殴。
希望费希像以前一样过来训我。
可是,没有。
晚上我拽着张宸安去酒吧买醉,蹦迪。
我喝得醉烂如泥。
也没等到费希的打横公主抱。
眼泪混着酒水一起下肚。
「别喝了,阿雾。」张宸安夺走我手里的酒,一脸担忧。
我胳膊环绕他的脖颈。
嘴唇磨到耳鬓,「费希。」我喃喃道,「我好想你。」
张宸安瞳孔一缩。
他吞了吞口水,将我的头掰正。
他盯着我。
良久。
「阿雾,我是费希。」他哑着嗓子,低沉道,「亲我。」
我眯着眼睛凑上去。
沾染水渍的嘴唇在酒吧交错的灯光中一闪一闪。
眼里填满雾气。
我啪得一下,甩向他的脸,含糊不清,「你才不是费希。」
我哭丧着脸,「费希从不让亲他。」
「他只会让我滚。」
「他不要我了。」
我捞起手边的酒瓶用力砸去。
不巧,酒瓶砸向一位黑人的头,瞬间碎裂开来。
酒吧的吵闹声瞬间止住。
黑人带着侵略走来。
来往的人群纷纷让步。
我被揪起来,双脚离地。
「你干的?」
我气意上头,酒意迷糊,指着他的鼻子,毫无顾忌地说道,「打的就是你!」
黑人瞳孔一震,扬手就给我一巴掌。
我被扇道在地,耳鸣眩晕。
张宸安立马护在我面前,一脸歉意,「大哥,对不起,她喝多了,真不是故意的。」
我踉跄地站起来,「谁喝多了?」
张宸安扶着我,一脸愁容,「阿雾,你少说几句吧。」
话音刚落,黑人一胳膊就把张宸安甩出十米远。
他盯着我朦胧的双眼,水渍的双唇,大手一抬,就我把抗到肩膀,声音粗狂,「还是个脾气不好的小朋友,看来得好好治治你。」
我顿觉失重,酒意清醒了几分。
在黑人肩膀上张牙舞爪,「放我下来!」
张宸安小跑过来,紧拽黑人的腿,「求你了,放了她吧,多少钱我赔。」
黑人一脚拽开他。
我垂死挣扎,酒意全无,「宸安,快叫保安,快叫警察。」
张宸安嗯了一声,匆忙跑开。
我在他肩膀大喝一声,「你敢动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费希的……」
女人,这两字在我口腔里翻炒几遍,「妹妹!」
我明显感觉黑人的脚步一顿。
费希是黑道的扛把子。
闻风丧胆,无人不知。
他把我放下来,轻拍我的脸蛋,讥笑道,「小朋友,道上可从没听说过他有妹妹。」
「谎话要有个度。」
我怔住了。
原来我一直是透明人,连妹妹都不是。
黑人喘着粗气步步逼近。
我挂着泪花,逼退在墙角,无路可退。
黑人一脸笑容得逞的样子,他生扑上来,「小朋友,跟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