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
原著中,范闲的前世是一个躺在病床上的肌无力患者,无力到舌头能堵住气管,把自己憋死的地步,唯一的乐趣就是调戏一下小护士。
但突然有一天,他的灵魂穿越到叶轻眉刚生的孩子身上,人生便从此不一样了。
可以说,叶轻眉的孩子就是被他夺舍害死了。
恶毒
面对皇城下庆国的军方大佬,七八十岁的老爷子,就算两军对垒,也应该有对长者最基本的尊重,范闲却非常无礼,还烂了嘴一样恶毒地诅咒:
“秦业!你自己也应该猜到点什么……不错,你大儿子乃我部下荆戈于大营之中一枪挑死,秦恒今曰在正阳门被监察院狙杀!”
“你敢背叛陛下,我就能让你老秦家……断子绝孙!”
连作者都忍不住评论:“何其恶毒的话语,何其直指人心的锥刺!直让战场之上瞬息间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
双标
在剧中,因为护卫藤子京被杀,与一处的朱格硬刚。
可原著中,陈萍萍被凌迟时,他却因悲愤滥杀无辜。
一道剑尖刺穿了正阳门统领咽喉,鲜血一飙,忽地掠回,统领颓然倒地。
剑光再闪,立杀三人,抢了一马,双腿一夹,沿着那条直道,向着皇宫的方向奔了过去。
那名浑身颤抖,拿着锋利小刀的刑部刽子手,悄悄地向着木台下退去。
只退了两步,这名刽子手的咽喉处喀喇一声断了,头颅重重地摔到了雨水之中,而无头的尸身也随之摔落台下,发出重重地一声。
后来面对庆帝的封锁,范闲更是豪不留情。这一天范府外死了二十余人。
当天夜里,范闲再次出手,将范府周边以井字形存在的街巷里的人物扫荡了一遍。
连他的妻子林婉儿也看不下去,忍不住说他:
“其实那些也只是朝廷的属员,受的是宫里和各部衙的命令,何苦……”林婉儿的脸上现出一丝不忍,说道:“再说了,即便是你心里不痛快,想替死在狱里的两名监察院下属报仇,也不至于把火撒到那些人的身上。”
弑父弑君
勾结北齐海棠,东夷王十三郎,六处影子联手刺杀庆帝。还把本该顺遂一生的妹妹训练成冷酷的狙击手,埋伏在摘星楼伺机而动。
动机是为陈萍萍与母亲报仇,陈萍萍对他有恩还勉强说得过去,可为母亲报仇怎么想怎么牵强。
试想,如果你们魂穿到一个陌生人身上,会在意这个人已经过世的,连面都没见过的妈妈吗?
就算范闲不是魂穿者,是叶轻眉所生,有十月怀胎之恩,可毕竟没见过面,怎么会为了她刺杀活生生的父亲?
庆帝作为帝王,对他虽然有利用的成分,可也有难得的舐犊之情。
“你在澹州调戏丫环,你在澹州登上屋顶大呼小叫,你开始亲自下厨给姆妈做菜了,你体内修练的异常凶险的霸道真气……”皇帝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怪异的笑意,“你的一举一动朕都知晓,甚至比在京都的这几个儿子还要清楚,于是乎,你虽远在澹州,但朕似乎却习惯了你就在朕的身边。”
“然后你来到了京都,来到了朕的身边,在庆庙,在别院外的茶铺里。”皇帝看了范闲一眼,笑容渐渐敛去,“你入了监察院,你上了悬空庙,你陪朕入了小楼,你被朕支去了江南,朕必须承认,你就是朕的儿子,还是朕最喜爱的那个。
这也是为什么,庆帝会对范闲发自内心地叩问:
“她是你的母亲,莫非朕便不是你的父亲?”
扇祖母耳光
虽然当时被叛军围困情况紧急,但范闲的狠辣还是让人瞠目结舌。
范闲抬起脸来,皱了皱眉头,然后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朝着太后苍老的脸颊狠狠地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这声音比太后先前打范闲那记耳光更响!太后不可思议地捂着自己的脸,唇角渗出一丝鲜血,老人家的牙齿只怕都被打松了。
殿内所有人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似乎这记耳光不止打在了太后的脸上,也打在了自己的脸上,自己的心上!
被范闲打了一记耳光的是谁?是圣皇太后,是皇帝陛下的亲生母亲,是范闲的亲奶奶!而范闲……居然敢打了她一耳光!
这是一种永远无法消除的屈辱,而范闲打了太后一个耳光,就证明他已经豁出去了,敢打你耳光,就敢杀你!
范闲盯着太后那张半边肿起来的脸,轻声说道:“放人,住手,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
利用完太后,范闲又怕被打击报复,直接将她灭口。
而今日他终于将这粒药送入了太后的唇中。这粒药的药姓强烈,走的是散功敛气的路子,异常直接地进入人的五腑六脏,逐步湮没人体的生机。太后已然年老体衰,生命已无几年,此时服了这粒药,等若是体内残存的那些生息都在逐渐地被药物拔出体外,加快了死亡的路程。
尾声
早在澹州时,面对年仅四岁,就想灭口费介的范闲。五竹就忍不住摇头:“你的性情与小姐相差太多,小小年纪,便如此心狠手辣,也不知道是谁教的。
或许,夫杀妻,子弑父,庆余年本身就是个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