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派钦差大臣去反贪,却被贪官反杀——清朝四大奇案之淮安奇案

是陈狗妹吖 2025-03-13 17:15:46

嘉庆十三年那会儿,老天爷跟哭鼻子似的,连着好几天大雨倾盆,黄河这家伙终于憋不住了,“砰”地一下裂了个大口子。江苏淮安那块儿,眨眼间就成了水乡泽国,老百姓们倒霉透顶,家园没了,只能颠沛流离,成了实实在在的灾民。

嘿,您知道吗,山阳县那疙瘩,灾情可真够喝一壶的!洪水跟发了疯似的,愣是把大片大片的田地给泡了汤,庄稼呢,别提了,全成了水里的浮萍。房子也没少遭殃,塌的塌,歪的歪,老百姓那叫一个惨,眼泪都快流成河了。这日子,过得跟黄连水似的,苦得没法说,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生活直接掉进了冰窟窿里。

嘉庆爷一听这事儿,立马拍板,下命令给受灾的老百姓送救济去。

嘿,您听说了吗?没多久,朝廷那边就张罗起了二十万两银子的大手笔,还特地挑了十一位钦差大臣,封他们为查赈大官,风风火火地往灾区赶。这趟差事可不简单,得亲眼瞧瞧灾情咋样,还得盯着那赈灾的粮食和银子,确保一分一毫都发到老百姓手里,分配得公平公正。

嘿,您知道吗?就那么一眨眼,一个月溜过去了,咱们那位查赈的大哥李毓昌,唉,居然就这么没了。这事儿,说来真是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山阳县那知县王伸汉,还有淮安知府王毂,俩人亲自跑到现场瞧了瞧,一拍大腿,说是上吊自杀!估摸着是因为“私下里发那赈灾票子,心里头怕朝廷知道了追究责任,干脆一抹脖子,自我了断了。”得了这结论,俩人麻溜地把事儿往省府一报,就算齐活儿了!

省城里头那些大官们,压根儿没动弹一下,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把案子给结了。他们打发了一句话给知县王伸汉,说:“赶紧的,告诉李毓昌的家里人,去把后事给办了。”这话说得,跟催债似的,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王伸汉呢,也只好硬着头皮,遵照办理,心里头估摸着,这事儿办得,真是比喝凉水还痛快,但没辙啊!

嘿,这事儿可真逗!李毓昌,他压根儿就不是山阳县土生土长的人,咋就琢磨着借着公家的名头,偷偷给人发赈济票呢?这里面,是不是藏着啥猫腻啊?莫非,这案子背后还有啥咱们不知道的小九九?

【一】

李家人一听那坏消息,心里头跟刀割似的,疼得要命。虽说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可木已成舟,没法子啦,只能打发李毓昌的叔叔李泰清,火急火燎地往山阳县赶。

李泰清心里头那个纳闷儿啊,侄儿李毓昌说走就走了,这事儿可真够蹊跷的。你想啊,半年前这小子刚中了进士,乐呵得跟啥似的,这不,朝廷又赏了个钦差大臣的活儿给他,眼瞅着就要飞黄腾达了,他犯得着自个儿找不痛快,上吊寻短见吗?这理儿,咋说也说不通啊!

哎,您猜怎么着?李泰清这家伙,一到山阳县衙门,就嚷嚷着要瞅瞅李毓昌那张“最后的照片”。他说得那叫一个直接,也不拐弯抹角,就是要看看李毓昌走了之后那副模样。咱们也知道,这要求吧,有点儿不是时候,但人家李泰清就是这么个直性子,有啥说啥。县衙里头的人呢,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嘀咕啊,心想:这李泰清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呢,人家既然开了口,也不能不给面子,是吧?于是乎,就安排着让他去见见李毓昌的遗容。这事儿啊,就这么简单明了,李泰清要看,县衙就给看,没啥多余的废话,也没有那些弯弯绕绕。咱老百姓听这事儿,也就图个乐呵,知道有这么一档子事儿就行了。

嘿,你猜怎么着?县衙那边儿回了话,说是因为天太热,李毓昌那身子骨儿臭得跟啥似的,官府大发慈悲,给收拾了,棺材都备好了,还钉得死死的,想看一眼?没门儿!

李泰清没法子,只好硬着头皮说要见见李毓昌身边那三个跟班。说白了,这“跟班”啊,就跟现在的助理、秘书啥的差不多一个意思。

那会儿啊,说起来就是皇上手底下那些当官的,一出门上差,身边就得跟着些职业的小跟班,这些都是朝廷给配的。他们的活儿嘛,说白了就是护着官员们的小命儿,还有把官员们的生活起居照顾得妥妥当当的,啥都得管。

咱们那位知县王伸汉大人啊,他一摆手,嘿,说那三个跟班的小子,早打发到别处给别的官老爷当差去了。去哪儿了?嘿,这可真是天南海北,没影儿了,想找?难喽!

李泰清,不过是个平头百姓,心里头虽有千般疑惑,但面对王伸汉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他也只能是肚子里窝火,脸上还得赔笑。毕竟,老百姓哪敢跟当官的较劲呢?再说了,手里没攥着点儿实锤的证据,也没法儿拿人家怎么着。哎,这事儿啊,只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自个儿往肚里咽了。

嘿,你猜怎么着?王伸汉这家伙,虽说把李泰清那些个要求一股脑儿全给挡回去了,但对待李泰清那态度,还算得上过得去。不光没要他一分钱,给安排了住处,还餐餐好酒好肉的供着,生怕亏待了他。又专门派了人来,照顾他的吃喝拉撒,简直是当大爷一样伺候着。

要走那会儿,王伸汉自个儿腰包一掏,塞给李泰清一百五十两银子,笑呵呵地说:“这不是县衙对李毓昌大人关照得不够嘛,咱自个儿掏点腰包,权当是点抚恤金,补补亏欠。”

李泰清心里头那个难受啊,侄儿说走就走了,他也没工夫多想,银子一递,他就接下了。紧接着,他张罗了几个人手,还有一辆马车,拉上李毓昌那口沉甸甸的棺材,一行人就往老家赶了。

【二】

李家人一见那棺椁抬回来,立马眼泪汪汪地聚一块儿哭开了锅。二话不说,他们就按照老家的老规矩,风风火火地给李毓昌办起了“落叶归根”的丧事儿。

李毓昌的媳妇儿那叫一个伤心啊,哭得跟丢了魂儿似的,连着好几天,饭也不吃,一粒米都没沾牙,就整天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整个人蔫儿了似的。

嘿,您猜怎么着?那天,她一眼瞥见屋角旮旯里丈夫落下的那个包袱,心里头一酸,就走过去想给翻腾翻腾,算是跟人儿叙叙旧。这一翻腾可好,居然在丈夫的衣服里头瞧见了血迹,吓得她“哎哟”一声,差点没蹦起来!

哎,你说这丈夫,选了上吊这条路,咋还整出血来了呢?这不是让人纳闷嘛!上吊该是脖子的事儿,咋就扯上血了呢?真是奇了怪了!

李夫人心里头直犯嘀咕,二话不说,扭头就跟叔叔李泰清叨咕上了这事儿。

这哪是自个儿找死呀!简直就是被人下了黑手嘛!李泰清一瞅见侄子那沾着血的衣裳,火儿“噌”一下就上来了。回想起在山阳县碰上的那些个古怪事儿,他心里头跟明镜似的,啥都透亮儿了!

李泰清一拍大腿,心说这事儿得来个痛快的,非得开棺瞧瞧不可!咱那侄子,多棒的一小伙子,哪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走了!

哎,您瞧瞧,这事儿可真够出格的,简直就是往忌讳堆里踩,伦理纲常都给抛脑后头了。李家的亲戚们,那是一万个不乐意,反对声浪高得跟吵架似的。

李泰清这家伙,哪儿还顾得上那些个规矩,二话不说,招呼了几个帮手,抄起家伙就开始挖土刨坟。好家伙,一阵忙活,棺木给抬了出来。大伙儿一块儿使劲儿,咔嚓一下撬开了盖子,嘿,这一看,李泰清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火苗直往上窜,眼睛都快冒金星了!

您瞧瞧,李毓昌那模样,就胸前那几块骨头还跟新的一样,其余的地界儿,嘿,黑得跟锅底似的。脖子上还有道印儿,明摆着是让人先下了毒手,又给勒了一脖子,这哪是上吊自杀的样儿啊!纯粹是他杀,没跑儿!

嘿,你说这事儿逗不逗,那么大个钦差大臣,愣是让县里、府里、省里那帮家伙串通一气,非说他自个儿寻了短见!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嘛!天理它老人家跑哪儿遛弯儿去了?!

李泰清那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干脆利索,连地方那些官老爷都不带搭理的,直接卷起袖子,自个儿写了张状子,一路风尘仆仆地奔北京的都察院去了。嘿,这事儿他干得可真够直接的!

都察院那帮子人一看,嘿,这可不是小事儿,钦差大臣的命案啊!他们哪敢马虎,麻溜儿地就把那状纸给送进了宫,直接摆到了嘉庆帝的案头上。

嘉庆爷火冒三丈,天底下咋还有这等龌龊事儿?我派出去查赈灾的那帮官员,都有人敢往死里整,这不是翻了天了吗!得查!赶紧查!非得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说起来,嘉庆爷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官场上腐败得跟筛子似的,想整治都难。每次朝廷拨了银子救灾,那一层层官员跟饿狼似的,层层扒皮,等银子到了灾民手里,估摸着也就剩点儿汤汤水水了。

所以啊,为了能给灾区的老百姓送点温暖,皇上特地派了些查赈的官老爷去盯着。嘿,你猜怎么着?这帮家伙,贪心不足蛇吞象,连钦差大人都敢下手,这不是往嘉庆爷的火坑里添柴嘛,他能不炸毛吗?

【三】

嘉庆皇帝拿起状纸,瞧了一眼,心里头就跟明镜似的,断定李毓昌那小子死得蹊跷,跟那个山阳知县王伸汉啊,准保是扯上了关系。他还琢磨出四大不对劲的地方。头一桩,你说这李毓昌好端端的,咋就突然没了呢?王伸汉那小子,平时就爱搞些猫腻,这事儿啊,八成有他的份儿。再瞅瞅第二桩,李毓昌死的时机,也太巧了不是?偏偏赶在他要查王伸汉的节骨眼上,这不是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嘛!第三桩,那些个证据,咋看咋觉得不对劲。王伸汉要是没鬼,咋会留下那么多让人起疑心的线索?这不是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嘛!最后一桩,也是最关键的,王伸汉那小子,平时那股子狡猾劲儿,谁不知道啊?这事儿要是跟他没关系,我把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总而言之,嘉庆皇帝心里头有数,李毓昌的死,王伸汉这家伙,脱不了干系!

哎,说起来李毓昌那自杀的事儿,可真是让人琢磨不透。这家伙,朝廷派下来查赈灾的,银子压根儿不从他兜里过,他咋能私自放出去呢?你说,他手里头连个铜板影子都没有,拿什么去放啊?这不是明摆着逗乐子嘛!

二、复查那是相当的松垮。县里头、府里、还有省上,这三级的官员啊,一个个都像是能伸手摸鱼的样儿,都有那么点儿作案的小嫌疑。

三、你说王伸汉这家伙咋这么大方呢?不就一小小知县嘛,一年到头那点俸禄,满打满算也就一千到两千两银子,他咋就舍得从自己腰包里掏出足足一百五十两银子,送给李泰清呢?这事儿可真让人琢磨不透!

哎,说说那三个长随的事儿吧。李毓昌这一闭眼,王伸汉那边可不含糊,立马就把这哥儿仨打发走了。得嘞,这三人可不是你王伸汉自家的小厮,就算要给他们找新去处,那也得是朝廷大老爷的事儿啊!

嘉庆这么一琢磨,心里头有了谱儿,立马下了道旨意,点名两江总督铁保和江苏巡抚汪日章,让他俩重审这案子,得好好给咱翻腾翻腾。

过了三天,肇庆帝心里头猛地咯噔一下,觉得这事儿可不太妙。要是那帮家伙串通一气,互相打掩护,那不就跟演戏似的,糊弄两下就完事儿了?到头来,咱们还是啥也查不出来,白忙活一场。

嘿,您知道吗?嘉庆爷那会儿,又甩了一道圣旨下来。说啥呢?说是得把山阳那疙瘩的知县,王伸汉,还有他那仨随从,一股脑儿给逮了,然后得押到京城来。到哪儿呢?刑部跟军机处那儿,让他们好好审一审,瞧瞧这里面有啥猫腻。

嘿,您还别说,事儿就那么巧,第二道旨意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嘉庆爷那儿就收到了铁保和汪日章俩人的复查回音。

嘿,您听听这俩哥们儿,一前一后地上了奏折,直愣愣地说呢,李毓昌大人啊,那可是自个儿寻的短见!没错,自杀的!

嘿,你猜怎么着?他们压根儿没料到,嘉庆爷对这事儿那叫一个较真儿!不单是亲自插手,还铁了心要把这案子查个水落石出。这下可好,想瞒都瞒不住了!

到头来,王伸汉和他的三个随从都被绑了进京,刑部那帮大人们一审,嘿,这案子立马就明摆着了。刑部的大佬们一出手,那速度,跟变戏法似的,案情很快就一清二楚了。

【四】

王伸汉,五十三岁了,还在那小山阳县当着个小知县。瞧瞧,在官场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愣是没干出啥名堂来,再往高处爬?嘿,门儿都没有!这么一想,他心里就开始琢磨歪点子了,琢磨着在退休前怎么也得想法子多揣点银子进口袋。

打从洪灾那会儿起,王伸汉心里头就琢磨着,嘿,这回可是撞上大运了!他二话不说,开始动起了歪脑筋,愣是把受灾的情况夸大得离了谱,受灾的人数也是胡诌一气。这么一来二去,愣是从朝廷那儿哄骗来了足足9万两银子,说是赈济灾民用的。

得嘞,老话儿说得好,谨慎能驶万年舵。王伸汉这家伙,心眼儿活泛,怕日后有啥闪失,愣是没一股脑儿全搂自个儿怀里。他思量再三,慷慨地掏出47,000两银子,给受灾的百姓们送去了温暖。剩下的43,000两嘛,嘿嘿,自然就成了他的私房钱。不过,人家也讲究,从中抽出一万两,四处打点关系,尤其是那些查赈的官老爷,得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

这一回,山阳县来了十一位查赈的大老爷。王伸汉那是左磨右泡,使尽了浑身解数,结果呢,嘿,您猜怎么着?九位大老爷乐呵呵地就把那贿赂给收下了。

王伸汉心里头那个美呀,拍着胸脯跟大伙儿保证,只要时机一到,他准能琢磨出招来,从那朝廷的金库里再掏点外快。到时候,咱们就来个五五分账,有好处大家伙儿一块儿沾光,吃肉喝汤都不落下。

李毓昌啊,那可是个硬骨头,死活不肯跟王伸汉那帮人穿一条裤子。

那会儿,李毓昌小伙子一个,头一遭当上了钦差大臣,新鲜劲儿还没过呢,心比天高,傲气冲天。他哪知道官场里那些弯弯绕绕的“小道消息”,更不会拐弯抹角地拒绝人家。结果呢,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惹上了杀身大祸。

另一方面,他心里头琢磨着,自个儿的前程那可是金光大道,敞亮着呢,哪能叫那点子腌臜事儿给绊住了脚?将来要是叫人揪着小辫子,那多不划算!王伸汉那套贿赂的戏码,他压根儿就没往眼里搁,觉得那是多此一举,完全没那个必要嘛!

李毓昌这家伙,白天往灾区里窜,晚上回来就埋头写笔记,忙得跟陀螺似的,还不忘自己生炉子做饭吃。人家官府的好住处、好酒好菜,他愣是一口不吃,一眼不住。你说他倔不倔?除了身边三个跟班的,他几乎跟外界断了联系,真是个特立独行的家伙。

王伸汉这家伙,一开始愣是不服气,心想自个儿得出马探探虚实。他倒要瞧瞧,这个李毓昌啊,到底是真的一身正气,不徇私情,还是在那儿装模作样,故作清高呢?

这天,王伸汉心血来潮,上门去串门儿,结果可好,整得自己下不来台。他本想着去跟人家好好聊聊,谁承想,一进门儿,那气氛就不对劲儿。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说啥都像是踩了雷区,弄得他浑身不自在。王伸汉心里头那个悔啊,早知道就不来凑这热闹了。可事儿已经出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在那儿干笑,心里头却跟打鼓似的,咚咚直响。最后,实在是没法儿了,他找了个由头,灰溜溜地就撤了。这一趟,可真叫一个难堪,王伸汉心想,以后再也不能这么冒失了。

李毓昌那张脸拉得老长,瞅着他就像是来汇报差事的,一个劲儿地追问他灾区那点子事儿,问得那叫一个详细。

王伸汉哪儿能料到,他支吾了半天,愣是一个字儿没蹦出来,那场面,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来。实在是没法儿再待了,最后他只得找了个由头,灰溜溜地撤了。

王伸汉正犯难呢,这时候,家里那个叫包翔的小厮出了个主意,他说:“您看,李毓昌身边那三个随从里头,有个叫李祥的,跟咱是同乡,要不咱派他去探探风?”

王伸汉一听,立马拍着胸脯应承下来,顺溜地从兜里掏出几锭银子塞给包翔,咧嘴笑道:“哥们儿,放手去干,别怕!”

没多久,包翔从李祥那探来了点儿紧要的事儿,一回来跟王伸汉一说,嘿,直接把王伸汉惊得差点儿没跳起来。

您知道吗,李毓昌那小子,早就瞅见王伸汉那厮在赈济款上动手脚了,他还琢磨着等回了京城,得跟皇上露一手,揭了他的老底儿。

李祥跟包翔嘀咕起来,说那个李毓昌啊,真是个难缠的主儿,管得宽得跟太平洋似的,害得自己连个甜头都没尝到,真够郁闷的。

哎,您知道吗,李毓昌身边还有俩跟班的,一个叫顾祥,一个叫马连升,他们俩对李大人那可是有点小意见。整天跟着大人这儿跑那儿颠的,到了淮安这地界儿,好家伙,都快成喝西北风的专业户了。这么些日子,愣是一顿像样的好酒好肉都没捞着,您说这心里能不憋屈嘛!

王伸汉一听李毓昌要告他的状,心里头那个慌啊,跟丢了魂儿似的。心想,万一这事儿闹到皇上耳朵里,自己这条小命,怕是要玩儿完喽!

嘿,这家伙倒也快刀斩乱麻,心里头那团火苗子说灭就灭。他琢磨来琢磨去,一拍大腿,有了主意——赶紧把李祥拉拢过来,还得让他当个信使,捎份大礼给李毓昌。

王伸汉心里头有个铁定的念头,那就是“有钱能使磨推鬼”。他琢磨着,李毓昌那小子为啥不收贿赂呢?还不是因为自己没豁出去,没下够“大本钱”。

可到头来,事儿还是那老样子。李毓昌愣是一点儿面子不给,把李祥好一顿数落,直接连人带东西一股脑儿地给撵出门外头去了。

嘿,您知道吗?李毓昌这家伙,他还特地吩咐李祥捎个信儿给王伸汉,说是:“老王啊,你可别一条道走到黑,再这么倔,等我回了京城,非得再给你写本参奏的折子不可,到时候告你个贿赂朝廷大员的罪名,看你咋整!”

王伸汉这回可真是走到了绝路,瞧瞧,想拉拢你李毓昌是没门儿了。你一回京跟皇上那么一嘀咕,单是私吞赈灾银子这一条,咱这脑袋就得搬家!既然这样,那咱可不能让你李毓昌轻轻松松离了山阳县的地界儿!

嘿,王伸汉这家伙,心里头那股子坏水儿是彻底翻腾起来了,琢磨着得给李毓昌下个套儿,让他从此人间蒸发,连个影儿都不留!他就这么打定了主意,非得把李毓昌给“处理”得干干净净不可!

【五】

李毓昌跑到山阳瞧了瞧那灾情,一晃眼,一个多月就溜走了。他琢磨着,对这儿的底细算是摸得差不多了,打算过几天就脚底抹油,回京交差去喽。

嘿,这天儿,李毓昌冷不丁地收到了王伸汉派手下送来的一个帖子,说是听说李大人眼看就要回京城了,特地摆了一桌好酒好菜,要给大人送行呢。

李毓昌心里头本是不乐意去赴那场宴的,打心眼里不想跟那家伙扯上关系。但这么一想,嘿,说不定能借着这顿饭的工夫,跟他好好唠唠,用感情说说话,拿道理摆摆谱,万一能让他回头是岸呢!

再说了,大伙儿可都是皇上钦点的官员,领着朝廷的俸禄,这冤家嘛,能和解就别结仇,有啥话摊开了说,不就得了?抱着这么个念头,嘿,我还是决定去赴这场宴席了。

哎哟喂,李毓昌做梦也没想到,王伸汉这家伙,胆子肥得跟斗鸡似的,压根儿不把王法放在眼里,居然敢对朝廷派来的钦差大人动歪脑筋!

嘿,这俩人这回一碰头,心里头跟明镜似的,都知道咋回事儿。聊的都是些面上的话,可你别说,就这么你一杯我一盏的,俩人还聊得挺投机,气氛热络得跟夏天吃冰棍儿似的,透心凉又舒坦。

王伸汉在宴席上愣是没动一下手,你想啊,人那么多,眼睛跟星星似的到处都是,哪能傻乎乎地乱来呢?所以啊,大伙儿吃饭喝酒,一切都跟平常没啥两样,顺溜得很。

要走那会儿,王伸汉使了个心眼儿,净捡好听的说,还装模作样地说要把那赈济的钱退回来,死皮赖脸地求李大人在皇上跟前给咱美言几句,好歹给咱留条活路。

李毓昌这小子,到底是年轻气盛,心里头想着自个儿那几句劝说的话还真管用,乐得跟朵花似的。整个人飘飘然的,跟喝了蜜糖水一般,醉得东倒西歪,就这么哼着小曲儿回到了自个儿的窝儿里。

夜深了,李毓昌往床上一躺,心里头那个渴啊,跟旱地的苗儿似的。他一骨碌爬起来,想找点儿茶水润润嗓子,结果茶壶里比脸还干净。得了,他扯开嗓子,朝门外头喊道:“喂,那位长随大哥,赶紧给咱弄点茶水来!”嘿,你猜怎么着?门外头静悄悄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更别说应声了。

瞧这架势,李毓昌心里头有点儿窝火,刚想迈步出门探个究竟。说时迟那时快,李祥推门就进来了,手里还拎着个水壶,咧嘴一笑说:“嗨,我刚才在厨房忙活呢,大人的吩咐愣是没听着。”

得了,李祥二话不说,啪的一下给李毓昌倒满了一杯凉飕飕的茶水,双手一送,就跟献上宝贝似的,直愣愣摆到了他面前。

李毓昌心里头一点没起疑,接过来那玩意儿,“咕咚”一下就干了。可一喝完,嘿,味儿咋这么不对劲呢?他正琢磨着要开口问问,冷不丁儿胃里跟刀绞似的疼上了。还没等他“哎哟”一声,嘴里头“噗”地就冒出一大口鲜血来……

接着,李毓昌感觉肚子里像是开了锅,疼得他直哼哼,啥都顾不上了,两手死死捂住肚皮,噗通一下倒在地上,跟个球似的直打滚儿,那叫一个难受啊。

嘿,您听听,李毓昌那嗓子,跟夜猫子叫似的,又尖又惨。这时候,屋门一开,又溜进来俩长随。他俩跟李祥那眼神儿一碰,就跟俩哑巴见了面,光瞪眼,不动弹,啥招儿也没有。

嘿,您知道吗?这俩哥们儿,早让王伸汉用银子给“关照”上了!

嘿,你猜怎么着?李毓昌这家伙,身子骨硬朗得很!虽说吞下了那要命的毒药,可他愣是在地上翻来覆去,跟耍赖皮似的,嗷嗷直叫,汗水跟下雨一样,浑身筛糠似的抖个不停。这么折腾了大半天,居然还没断气,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那三个随从心里头开始直打鼓,离咱们窝儿不远,有那么一座庙,名叫“善缘庵”。要是庙里的和尚们耳朵尖,给咱这点儿动静勾了去,保管得过来瞧瞧咋回事。到那时,咱们这点儿小九九可就全露馅儿了!

眼瞅着事儿拖不得,仨人赶忙凑一堆,急匆匆地合计起来。紧接着,李祥不知咋捣鼓的,从哪儿拽了块布来。仨人二话不说,一块儿上手,把李毓昌按得牢牢的,把他的嘴给堵上了,省的节外生枝。

李毓昌还在那儿死命地折腾,手脚跟跳舞似的乱晃一气,把那三个家伙累得跟狗似的直喘粗气,还莫名其妙挨了不少拳头呢。

李祥这家伙,脸上一红一白的,气儿不打一处来,心想:“得了,索性来个痛快!”他随手又扯过一条布带子,往李毓昌脖子上一套,仨人一块儿,愣是把他给勒得没了气儿。

嘿,哥儿仨正喘着呢,打算歇歇脚,谁知外头冷不丁传来一阵急茬儿的脚步声,噔噔噔的,跟催命似的。

嘿,您猜怎么着?那会儿咱们闹出的动静忒大了,直接就把庙里的和尚们给招来了,他们正火急火燎地往这儿赶,想看看究竟是哪路神仙在闹腾呢!

嘿,哥儿仨一看事儿大了,心里头那个慌啊,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赶紧凑一块儿,叽里咕噜商量了几句,二话不说,拿起布条就往房梁上拴,还打了个结实的死疙瘩。接着,一把捞起李毓昌,吭哧吭哧给挂了上去,摆弄得稳稳当当。这下可好,仨人一块儿抹开了眼泪,呜呜咽咽地哭上了,跟真事儿似的。

和尚们紧接着踏进门来,一瞅见仨人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心里头就明白了,敢情是李大人自个儿找了根绳子上吊走了。

大伙儿慌里慌张地把李毓昌又给搁下了,这一瞧,气儿都没了,赶紧打发人去县衙喊官老爷来。

王伸汉装腔作势,领着一帮衙役急匆匆地赶到,在现场这儿瞅瞅,那儿瞧瞧,忙活了大半天,末了儿一拍大腿,断定李毓昌是自己找绳子吊颈去了。

次日一早,王伸汉就把这事儿捅到了淮安府。没等多大会儿,知府王毂大人就亲临现场,左瞧右看,没费啥工夫,就拍板了,跟知县王伸汉想的一样,说李大人那是自个儿寻的短见,可不是别人害的!

得嘞,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王毂那小子,早就悄悄揣进了王伸汉递过来的一千两白花花的银子。这俩家伙,简直就是穿一条裤子的蛀虫,心照不宣地勾结一块儿,自以为聪明绝顶,能瞒得过老天爷,把大伙儿都当傻子耍呢。其实啊,他们就像是被绑在同根绳上的俩蚂蚱,蹦跶得再欢,也逃不出众人的火眼金睛。

俩人要分手那会儿,王毂乐呵呵地,悄悄跟王伸汉说:“这事儿啊,你甭操心!只要把尸体拾掇利索了,上头那些大爷们,我自个儿去摆平,保管没问题!”

王伸汉那小子,心眼儿活泛,没过几天,又拎了二千两银子往王毂那儿一送,还拍着胸脯保证,这事儿办得严丝合缝,一点不露馅儿。

嘿,您猜怎么着?省府那边压根儿没派人下来细究这事儿,干脆就点了头,算是认可了这案子。他们跟王伸汉说,得赶紧料理后事,让家里人快来领人入土为安,然后就一拍板,宣布这事儿算是翻篇儿了。

【六】

嘉庆爷一听案子判了,那火儿“噌”一下就上来了,立马拍板,说:“得嘞,凡是跟这案子沾边儿的官儿,甭管大小,全给我拿下,一个漏网之鱼都不许有!”

王伸汉这家伙,可是那幕后的大黑手,瞅准了钦差大臣下黑手,不光如此,还把手伸进赈济款里捞油水,官员们也被他用银子塞得满满当当。这事儿,简直是罪大恶极,没法儿饶他!得嘞,立马就给他来个斩立决,干净利索。他那堆家当,全得充公,一个子儿也别想留。妻儿老小呢,也别想舒坦,直接打发到边陲去,尝尝那风沙的滋味儿吧!

话说淮安那地界的知府大人王毂,嘿,可真是个能人!他手伸得长,啥钱都敢往兜里揣,法纪对他来说,那就是墙上的蚊子血,瞅都不瞅一眼。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愣是把知法犯法这事儿给整得跟家常便饭似的。结果呢?老天爷可不含糊,直接给他判了个极刑,家底儿也给翻了个底朝天,全充公了!

那个长随李祥啊,说是仆人,可一点也没尽到保护主子的本分。反倒跟外人勾结起来,琢磨着怎么害主子,这事儿干得,可真够缺德的!结果呢,李祥这家伙被逮着,直接给拖到李毓昌大人的坟头前头,挨了千刀万剐的凌迟大刑,那叫一个惨呐!

顾祥和马连升这俩长随,先是挨了四十大板,那叫一个惨呐!到最后,还是没能躲过凌迟这一劫,一命呜呼了。

王伸汉那手下包翔,嘿,也没能逃过一刀两断的命。这不,跟主子一样,也被拉去咔嚓了。

嘿,您知道吗?那些个查赈灾款的官儿,手可真黑,拿了好处就瞎办事。结果呢,轻的革了职,重的直接流放边疆,一个个都没落下好果子吃。这事儿啊,牵扯出来的贪官污吏多了去了,一个个都得吃官司,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吓得大伙儿心惊胆战!

李毓昌那家伙,清廉得跟白开水似的,结果却被同僚们给坑了一把,稀里糊涂地丢了性命。这事儿朝廷不能不管,得给他追封嘉奖,让大伙儿瞧瞧,好人有好报嘛!

嘉庆爷心血来潮,挥毫泼墨写了首诗,还吩咐工匠给刻到了李毓昌那墓碑上。李毓昌呢,没留下个一男半女,这可咋办?嘿,嘉庆爷灵机一动,从李毓昌的侄子堆里挑了一个,大手一挥,直接给了他个举人的头衔,省得他再去乡试里凑热闹了。

李泰清这家伙,因为举报立了大功,嘿,奖赏可不少,一跃成了武举人。你说这运气,噌噌往上涨,直接从无名小卒变成了大伙眼中的红人。

这档子事儿,那可是大大有名的“淮河怪案”。说起来,这案子跟一团乱麻似的,扯进来的人多了去了,后来愣是成了清朝那四大离奇案子之一,跟什么“刺马那档子”、“杨三姐较劲的事儿”、“杨乃武和小白菜的风波”一块儿,成了传奇。这案子啊,隔三差五就被拿出来拍成电视剧、电影啥的,老百姓们看得那叫一个带劲儿,好评如潮!

0 阅读: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