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汉时期,边疆各族的情况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几乎每个方向都有不容小觑的力量。北方的匈奴、乌桓、鲜卑,这些民族像狼群一样,时刻准备跃出草原;而东北的夫余,不知何时已经漂洋过海,成了今日高丽的祖先。南方则是越族、西南夷等一众“热带风情”的族群,西域的各个小部落也在一旁摩拳擦掌,准备抢占一些商贸的机会。看似宁静的中原背后,正是群英荟萃,各族在暗中较劲。

特别要提到的,是来自北方蒙古高原的民族。这些人,除了匈奴和东胡这两个大系统,后来突厥、契丹、女真、蒙古等也都跟它们有一股血脉相连。尽管古代的中原人总爱用“畜牧为生、野蛮不堪”来形容匈奴,但说实话,这些“野蛮”民族打起仗来,比中原的铁骑还要凶猛。匈奴经济上,主打畜牧业,日常生活离不开马牛羊,至于骑射,简直是家常便饭。虽然古籍里写他们“不懂君臣之道,搞什么婚姻乱伦”,但这些“野蛮”的部族,往往能在战场上给中原带来沉重的打击。

匈奴的那种“逐水草、习射猎”的生活方式,中原人根本无法理解。中原文人常常满脸不屑地说他们“逐水草、习射猎、忘君臣”,意思就是这帮人像羊群一样,跟着水草走,啥规矩都不懂,连最基本的君臣关系都丢了。而匈奴人的婚姻,简直可以用“复杂”来形容,叔侄结婚,父亲死了换个妈,像这种事情层出不穷。然而,尽管匈奴在中原人眼中是乱世之民,但他们的军事天赋却无人能敌。像冒顿单于,就是草原上最具传奇色彩的统治者之一。
冒顿单于的崛起,简直是一部充满阴谋和血腥的历史剧。他的父亲老单于看不惯他,把他送到月氏国做“人质”,企图把他除掉。可月氏王不想杀他,反而把冒顿送了回来。回到匈奴后,冒顿开始了自己的“腹黑生涯”。他秘密训练一队死士,开始射箭、练骑术,甚至还发明了“鸣镝”,一种箭头会发出响声的箭。他逼着手下的每一个人,都得在箭上发出声音,直到最后逼得所有人都敢射他自己心爱的马、妾,甚至……他的亲爹!你看,这位单于为了权力,连自己的父亲也能亲手解决掉,真是“狠”字当头,才让他最终统一了北方草原,稳稳地占据了河套地带。

当时中原朝廷忙着自家内战,秦末农民战争、楚汉之争把人力财力消耗得差不多,冒顿单于是趁虚而入,抢占了草原。与此对比,匈奴不仅兵力雄厚,而且全体都是战士。匈奴人从小就是弯弓射箭、骑马打仗,三岁能拉弓,五岁能骑马,不像中原的孩子要背负繁重的书本,玩的是诗词歌赋。这样一来,匈奴几乎能保证,每个能弯弓的汉子都能上战场,个个都带着几十年的实战经验。而中原的军队,最多也就几十万的兵力,可如果加上后勤补给的人员,得成千上万。
说到战斗力,匈奴的骑兵无疑是最强悍的。骑兵与步兵对抗,简直像德国队踢中国队那样压倒性。一匹马,战马、走马、驮马各自分工合作,根本不需要后勤补给。而中原的军队,如果没有粮草,便无法打仗。匈奴骑兵,打仗靠的是“轻装上阵”,一个士兵三匹马,战马随时冲锋,走马平时骑,驮马担负后勤物资。中原军队的粮草一旦断了,就等于丧失了战斗力。而且匈奴骑兵机动性极强,连长城都挡不住他们,凭着速度,他们可以在数百里外找到突破口,轻松冲入中原。
总而言之,匈奴和其他北方民族的强大,不仅仅体现在他们的兵力上,更在于他们的战争机制和生存方式。从中原的角度来看,确实有些“劣势”,比如他们的军队大多是“农民转行当兵”,但匈奴人是天生的战士,全民皆兵,根本不是同一个层级的对手。要打胜他们,真不是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