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三个月,我的未婚夫婿竟变成了我表兄,我家中还多了的个公主表嫂,我怎么不记得我父皇还有别的闺女?

阅下文化 2024-05-21 10:06:51

意外昏迷三个月。

再醒来时,我的未婚夫婿变成了我的表兄。

我的家中还多了个表嫂。

两人郎情妾意,恩爱无比。

「素儿,你放心。」

「待到你表嫂重回公主之位,我们定不会忘了你这几日的照料之恩。」

我听了这话,瞠目结舌的撒了手中的瓜子,随后认真回忆了起来。

公主?

我怎么不记得我父皇还有别的闺女?

1.

「你说,是我在两个月前亲自将陶晚依迎进府的?」

我顶着一脑门官司,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小丫鬟。

小丫鬟闻言连连点头,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小姐您现在可算是清醒了!」

「您再不清醒,我都怕昨天的您将咱们府中的家当,都送给那对狗男女!」

「您可知道,昨天您答应支出八千两纹银帮陶晚依拍下那花瓶时,我和翠桃急的都要将钱匣子藏起来了!」

翠桃见状也跟着接话。

「还好今天您清醒的及时,也还好那花瓶虽被探晚依拍下,但我们还没给钱……」

我闻言皱紧眉头,一时有些无言。

要知道,我这人一向吝啬。

纵使手中资产颇丰,平时花费也都极为节俭。

别说是八千两的花瓶了。

就是那八两银子的花瓶,在采买前,我也要反复犹豫,再与老板狠狠砍价一番才是。

可是就是这样俭省的我,在这三个月里。

却为叶真和陶晚依花费了数十万两白银,硬生生将家底搬空了大半!

一想到这儿,我就心疼的牙齿发酸,心肝乱颤。

不过纵使懊悔,我也只能暂时打落牙齿和血吞。

因为这些银子,确确实实是我主动。

甚至可以说是带着点巴结的心思,给叶真和陶晚依花的。

我之所以忽然如此大方,也是因为,那时的我,并非是真正的我。

2.

这件事说起来还有几分玄妙。

就在三个月前,我莫名其妙陷入昏迷。

意识于混混沌沌之中,落入了一个无门无窗的古怪房间。

在那房间内,我常能听到一些琐碎对话

说话的是一道婉转女声和一道瓮声瓮气,不辩男女的声音。

而对话的主题大多是与什么系统、任务有关的。

偶尔,我也听那说话之人提起过我的名字。

我虽听不懂他们言谈中的个别词汇,却能大致猜出他们的意思。

他们谋划着占了我的身体,得了我的家产后。

要如何方便行事,要如何尽快抱上男主和女主的金大腿。

我自然不肯让人平白占了我的身体,夺了我的家财。

便在那古怪房间大喊大闹了一通,妄图引起外界注意。

也不知是房子太过古怪,还是外界之人笃定了我如何努力也无法离开。

纵使我闹腾了许久,外界之人也没有理会我,而我的意识也越发浑浑噩噩。

就这样过了不知几日,我的心中也生出了点点悲怆。

以为事情已成定局,而我也将就此消失……

还好,天无绝人之路。

一日,我的意识刚清醒些,就察觉到我所在的古怪房间忽然剧烈震动了起来。

迷蒙间,我瞥见前方不远处浮现出一道雪白裂隙。

我若有所感,鼓足力气向那裂隙用力一扑——

我便于昨日夜里彻底苏醒了。

3.

苏醒之后我并没有急着声张,只叫来了自己的两个贴身丫鬟晴儿和翠桃。

两个丫鬟早就在这三个月里察觉到了我的不对。

我对她们稍一试探,她们便意识到了什么,扑通跪倒,将这三个月发生的事仔细道来。

这三个月,有一个来历不明的魂魄占了我的身体。

她不了解我的过往,性格也与我差异甚大。

不过只与叶真打了个照面,便被叶真察觉到了不对。

作为我的未婚夫婿,这府邸的第二个主人,叶真做主请了大夫为我检查。

大夫诊脉后说我得了癔症,不认人了。

叶真许是早就动起了心思,见状竟告诉我,他只是我的表哥。

那个我不知真相,信了叶真的话。

还将叶真在两个月前带回的女人奉为上宾,以礼相待,予取予求!

叶真用我积攒的银钱给那女人置办了无数豪奢首饰,华服美衣。

还和那女人在我的宅子里吃香喝辣,享受着无数奴仆的伺候和奉承!

他们甚至还将我那宽敞亮堂的大卧房占了,让我搬到了这狭窄潮湿的偏院!

「当初我将人领进门的时候,赵叔怎么没做主将这对狗男女打出去!」

赵叔是我的管家,对我一向忠心耿耿。

我不信他会被叶真收买,眼睁睁看着那一对狗男女花光我的银钱,欺瞒我这个一家之主。

翠桃叹了口气。

「小姐息怒,赵叔也不是没想过直接将他们二人丢出去。」

「就是……就是小姐您平日行事便常出人意料,我们也不知这是不是您的计划,所以也就没动手……」

闻言,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话说的。

我做事再出人意料,也不可能跟自己的银子过不去啊!

我绷紧腮帮子,正准备数落翠桃一番,便听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4.

窄门轻响,阳光自门缝倾洒而下,又在我面前的雕花石砖上铺平。

一道身影自门外踏入,淡淡的脂粉香萦绕在他身周。

他的眉心本是微微蹙着的,却在看向我的刹那展平。

而后,他的脸上又后知后觉的浮上了一抹怔愣。

「素儿?」

叶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迟疑着。

我闻言勾了勾唇。

「你怎么来了,表兄?」

表兄二字落在耳中,叶真神色一松。

他收回了不动声色打量我的目光,在我身边落座。

「昨天你嫂子在当铺拍下了一个八千两的花瓶,你可还记得?」

「今早那当铺的人来了,是来收银子的。」

「你昨日你说自己手里暂时没有那么多现银,想来今日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吧。」

叶真将手伸到我的面前,手掌朝上,五指摊开。

「快把银票拿来吧,你嫂子和当铺的人已经在前院等了好久了。」

看他如此恬不知耻,我忍不住笑了。

「表兄,我银子就那么多,你和嫂子可别花了,再花就不礼貌了。」

叶真身躯微微一僵。

「素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我叹了口气,落寞的从桌上抓了把瓜子。

「叶真,你说要做我的表兄,我答应了。」

「你们在我府中住着的这段时间,我也没亏待过你们,你们差不多得了。」

叶真闻言,猛的瞪大了眼。

「素儿,你……你想起来了?」

我幽怨的点了点头。

叶真不敢置信。

「什么时候的事?今早吗?明明你昨天……」

他一句话没说完,我抬头定定的看向他。

叶真喉头微微一哽,面上闪过一抹心虚之色。

看来,他是又想起昨天让我拿出八千两给陶晚依买花瓶的事了。

他面上勉强撑出一抹笑。

「素儿,感情这事……不能强求。」

5.

「另外你当初得了癔症,我和你说我是你表哥,也只是为了保护你。」

「你在这村子无亲无靠,却要守着那偌大家产,我只是害怕你得了癔症的消息传出去,这村子里的人会伤害你,抢夺你的家产而已!」

「至于晚依……」

「我确实心悦于她,没有向你道明心意,是我的不对,你别迁怒她。」

叶真说到这儿,许是被自己展示出的男主气概感动,腰杆竟也挺的更直了一些。

我闻言,再次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忍不住抬头仔细打量他。

叶真的模样无疑是极好的。

可他如今的嘴脸却让我心中生出了无尽厌恶。

他对我说感情的事不能强求。

可是他是否还记得,当初我救下他时,是他主动提住要报答恩情,以身相许的?

他说他为了保护我,才认我做表妹?

可在我看来,他只是想得到一个更稳固的身份,以方便日后继续占用我的家产而已。

他以为他用这冠冕堂皇的话将自己的目的粉饰一番,我就能相信他?

叶真见我没有出声反驳,只定定的看着他,还以为我已被他说服。

他目中浮现出一抹窃喜,又认真对我道。

「素儿,你放心。」

「待到你表嫂重回公主之位,我们定不会忘了你这几日的照料之恩。」

「那区区八千两银子,于皇家而言,可不算什么,到时候,我让你表嫂还你就是。」

什么?

公主?

听了他这话,我终于忍不住了。

「所以你这么急着抛下你我的婚约,是为了那驸马之位?」

6.

叶真没想到我问的这么直白,脸色登时便难看了起来。

「素儿,你不要咄咄逼人?」

「你现在是我的表妹,我当了驸马对你也有好处,你别为了那一点情情爱爱,断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说到这儿,叶真似是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又赶忙找补道。

「当然了,我是真心喜欢晚依的。」

我再一次对叶真的厚脸皮叹为观止,不过我现在也不想与他继续纠缠了。

我对他挥了挥手。

「我不将你我的真实关系告诉陶晚依,已是我给你留面子。」

「叶真,你莫要继续扰我,给我滚。」

见我拿出以前的事做威胁,叶真恨恨咬牙。

他没有得偿所愿,自然是不甘心的。

但我主意已定,他自知左右不了我,便只丢下几句,劝我好自为之的话便转身离开了。

砰的一声,房门重重合拢,穿透树影垂落的斑驳日光被彻底阻隔在房门之外。

我叹了口气,又抓了一把瓜子慢吞吞的吃了起来。

翠桃和小琢担心我因为叶真的话生气,对视了一眼后齐齐上前。

「小姐,那叶王八蛋秉性如此,我们早认清他的为人也是好事!」

「是啊小姐,我们一会儿就叫人将那对狗男女丢出去,不叫他们污了小姐你的眼睛!」

听闻她们如此说,我赶忙摆了摆手。

「这倒也不必。」

两个小丫鬟闻言愣了愣,立刻急了。

「小姐!」

「您别犯糊涂啊!」

眼见着她们是误会了我要继续当那冤大头,我赶忙开口。

「我将他们二人留下,是另有打算。」

「难道你们就不好奇那位‘公主殿下’的真实来历吗?」

世人皆知,当今圣上虽子嗣众多,但膝下承欢的公主却只有一个。

据传言,圣上极宠爱这位公主。

不仅赐朝恩二字为对方的封号。

还命人为那公主,建了极其豪奢的公主府,内藏珍奇异宝无数。

他甚至不顾礼法,答应了那公主参军的请求。

允了她随自己的皇兄一同上战杀敌,建功立业。

这在本朝历代的公主贵女间,乃是头一份。

世人都说圣上是把公主当成皇子养了,还是最宠爱的皇子。

其地位如何,可想而知。

可就是这样一位极受宠的公主,却在三年前的一场围猎中离奇失踪。

皇帝派人搜寻了足足一年也没有得到半点消息。

在这期间,公主已被刺客刺杀,葬身于皇家猎场的树林间的消息,更是传的到处都是。

皇帝听说了这些消息,硬是被气的一夜之间病倒,直到如今身体都未好利索。

而这位一朝失踪,被谣传已埋骨深山的公主……

正是我。

7.

我确信父皇没有流落在外的私生女。

毕竟自打他娶了母后,每一次的微服私访他都会带着母后,人也极其老实乖觉。

那么这个陶晚依……

敢冒充本公主的身份在外招摇撞骗。

本公主怎么也得让她把这几天吃下的银子给我吐出来。

我眯起眼,叫来翠桃和小琢,如此那般的叮嘱了一番。

两个丫鬟领命正准备退下,我的房门便又被人敲响了。

「素儿表妹,你在吗?」

门外响起一道妩媚婉转的女声,正是陶晚依。

我听着这声音,想起了自己被关在那神秘房间时听到的对话。

对话提起过叶真和陶晚依。

那两个将我关进古怪房间的神秘人说,叶真是男配,而陶晚依则是女配。

那个占据了我身体的人,之所以对叶真和陶晚依百依百顺。

也是想尽快拉拢二人,在日后和这二人去京城。

京城……

陶晚依如今假扮公主,日后去京城不怕被人戳穿身份吗?

还是说,她另有打算?

我皱眉琢磨了一番。

可惜我在那房间内被困着时。

意识总是时而清醒时而混沌,听到的内容也不多。

如果多听些消息,也许我今日也不必绞尽脑汁揣测陶晚依的目的了。

正想着的时候,拍门声更大了几分,陶晚依的声音里也多了些不耐。

「素儿妹妹,你今日身体不舒服吗?」

「若是身体不舒服更叫嫂嫂进去瞧瞧,莫要自己默默忍耐才是。」

陶晚依将嫂嫂二字咬的重了些。

我听着她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随后心生一计。

8.

待到翠桃将门推开,将陶晚依迎进门时,我已经盖着被子躺倒在了床榻上。

趁着陶晚依还没看清我的模样,我动作迅速的掏出珍珠粉在唇上重重一抹。

嫣红唇瓣霎时惨白。

陶晚依的脚步顿了顿。

「素儿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陶晚依故作关切的行至我的床前,将手中端着的瓷碗搁置一旁。

我拉过被角,虚弱的咳了两声,一边不动声色的作答,一边瞥向那瓷碗。

「只是着凉了,喉咙有些不舒服而已。」

「不能起身迎接嫂嫂,还望嫂嫂莫怪。」

碗里盛着乳白的杏仁奶酥,正是我平日里最喜欢的糕点。

陶晚依在我府上住了这么多日,嫌少主动向我献殷勤。

今日之所以如此,不过是有求于我罢了。

事实没有出乎我的预料。

听闻我如此说,陶晚依果然开口。

「原来是身子不舒服啊,我说你今早怎么没去前厅呢?」

「那如意行的老板都来咱们府上了,咱们全府的人都等着你来着。」

「当时啊,我还以为是妹妹你不愿意拿出那八千两了呢。」

陶晚依拿起手帕掩唇一笑,目中闪现出嘲讽之色。

我冷眼看着她这副模样,待到她笑够了,才将被子向上一拉,盖住头。

「嫂嫂说的对,我怎么可能不愿意给你这八千两?」

「不过你得再等等,等我一会儿下去了,我一定让黄泉路边的小鬼稍给你。」

「呵呵,到时候别说是八千两了,你想要八千个金元宝……我都能捎给你!」

9.

陶晚依被我这话噎的脸色一沉,猛的抬手一掌拍向床沿。

「张素儿!你别太得意,不过是个八千两的花瓶而已!」

「你不愿意出钱给我买,阿真哥哥自然愿意出钱给我买!」

说到这儿,陶晚依眼珠咕噜一转,像是又想到了什么。

她面上怒色一闪,唇边又生硬的扯出了一抹笑。

「算了,我是你表嫂,不和你这孩子计较,况且你今日本就身子不舒服。」

「你快起来尝尝表嫂的手艺……」

一边说着,她一边将手伸进我的被子,想要将我强行拉起。

我找准时机,在被子里暗中行动,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塞进了她的手中。

陶晚依动作一顿,察觉到不对后面色巨变,喉间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她迅速抽出手,看清手中的东西后,立刻疯狂甩臂,原地跳起霹雳舞。

几只肥嘟嘟的红蚕被她甩飞出去,正正砸在闻讯赶来的叶真脸上。

叶真看清了从脸上滑落的虫子,也如陶晚依一般原地跳起霹雳舞。

我听到被子外的动静,猛的坐起身,指着二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陶晚依脸色极其难看。

她抖落了身上的虫子后,一掌便将搁在床沿的汤碗掀翻。

碗内盛着的滚烫杏仁奶酥顷刻间便洒了我一身。

我顿了顿,收了唇边的笑,冷冷抬头看向陶晚依。

「阿真哥哥,我是好心来给素儿表妹送吃食的!」

「我没想到素儿表妹竟竟如此顽劣!不知从哪儿抓来这些丑陋的虫子吓唬我!」

陶晚依转身扑倒叶真怀中,嘤嘤哭泣,大吐苦水,好不可怜。

叶真脸色隐隐发绿。

他怒瞪着我,像是在斥责我为何如此不懂事一般。

「素儿,我和你说了,你嫂嫂是公主。」

「她金尊玉贵,与我们寻常人不同,你以后莫要和她开这样的玩笑!」

「不然,若是惹恼了她,她贵为公主,是会诛你九族的!」

10.

叶真一脸的痛心疾首。

陶晚依见状,也得意洋洋的在叶真的怀里帮腔。

「我父皇可是最宠爱我的。」

「你这样对我,我父皇绝对不会原谅你!」

「当然了,如果你愿意拿出两万两白银向我赔罪,我倒是愿意饶了你,不将你今日做的事告诉我父皇。」

我闻言震惊的瞪圆了眼。

好家伙!

如此恬不知耻的顶着本公主的身份讹诈本公主也就算了。

这讹诈的银子数竟还翻了一倍不止!

「你……你!」

我被气的说不出话,哆哆嗦嗦的抬手指向她。

陶晚依以为我被她的话吓到,得意地笑了起来。

「怎么?知道怕了?」

「要我说,你也是傻,像以前一样听话不好吗?我……」

一句话还未说完,陶晚依忽觉耳侧有什么微凉的东西正一下一下的触碰着她。

她不耐的皱了皱眉,按住了叶真搭在她肩上的手。

「阿真,你先别碰我,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你妹妹。」

「脑子好转了又如何,依我看,她现在的样子还不如得癔症的时候呢……」

说到这儿,陶晚依猛地顿住。

她终于察觉到不对了。

她明明已经按住了叶真的手,为何仍有东西触碰她的耳朵?

「嘶……」

一道轻微的窸窣声响在耳侧。

陶晚依瞳孔骤缩,后脊一麻,猛的回过头,便对上一双金色竖瞳。

这一次,陶晚依彻底撑不住了。

她一声没吭,直挺挺的向后一倒,晕了过去。

而我也终于在此时喘匀了一口气,完整的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

「你身后有蛇啊,嫂嫂!」

11.

陶晚依被蛇吓晕后,叶真慌了。

他懒得和我计较我与陶晚依争吵的事,当即便将人打横抱起,去寻村子里的大夫。

直到两人走得瞧不见影了,我才慢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来。

又从被子里掏出了我准备的巨型百足虫,甲壳虫,绿幽幽的毛毛虫……

这些虫子都是我的爱宠,先前被我收在宝瓶内认真饲养。

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也是翠桃和小琢在照料它们。

之前因为看出叶真,不喜欢这些可爱的小生灵,所以我也就没向,叶真展示过我的小宠物。

结果没想到,这些小宠物居然在如今派上了用场。

「唉,表兄走得太急了,我还没来得及将他介绍给我其他爱宠呢。」

我默默摇头,将被我放出的爱宠一一收回笼子和宝瓶。

直到闲下来,候在一旁的翠桃和小琢这才小心翼翼的上前。

「小姐,我们先服侍您换身衣服吧。」

听到两个丫鬟提醒,我这才想起我身上的衣服还沾着杏仁奶酥。

我低头认真的瞧了瞧自己的模样,随后大手一挥。

「不用!」

「把我的胭脂和我调的桃花膏拿来!」

两个小丫鬟不明白我的用意,但还是乖乖按照我的吩咐行事。

片刻后。

我披着被杏仁奶酥浸透的衣服。

支楞着用胭脂和桃花膏画出伤痕的手臂,出了门。

12.

我已许久未出过门了。

一方面是那个占据我身体的人不善社交,懒得应付热情邻里。

另一方面,这村子里的人大多只知我和叶真前不久刚定下婚约。

如今未婚夫婿一朝变成了表哥,叶真也怕我和他之间的事暴露。

所以有意约束着我,不让我出门。

除此之外,他还在外大肆宣扬,我已经痴傻的消息。

让那些惦记着我的父老乡亲,也不好意思来府中打扰我。

因此,如今我一踏出府,立刻就有村民被我吸引了过来。

而我如今的模样,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有村民紧张的询问我最近的近况,我注视着他们的眼睛,心中感慨。

我在这村子住了三年,帮了不少家境贫寒的村民。

不仅出资开学堂,让贫民出身的孩童有地方读书。

还设了医馆,请了大夫免费为村子里的百姓看诊。

村子里的百姓为感谢我的作为,每每庄稼有了收成,也会往我府上送些吃食。

这三年来,我和村子里的百姓相处得相当不错。

我知道他们是真心关心我。

我心中动容,在一对比叶真那个白眼狼的所作所为,我的眼眶竟有些酸涩了。

深吸了一口气,我暂时平复心绪,将我这三个月的经历一一道来。

在刚醒来时,我就听说。

陶晚依在村子生活的这段时间,非常在意自己的村民口中的名声。

她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了那位公主。

在外行走时也会提醒叶真与人为善,以保全他们的名声。

叶真是个极上道的,在我被困于府中的这三月,他和陶婉依在村内将好事做尽。

甚至还拿着我府中的银钱接济百姓,顶的却是他和陶晚依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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