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庶女,替嫁残废皇子。

蜜蜂与花朵 2024-05-07 09:37:07

我穿越到南越国,将军府的庶女身上。 母亲受尽了嫡母的羞辱折磨,就连幼小的弟弟也被这恶毒的嫡母毒害致哑。 皇上赐婚,让将军府嫡女嫁与五皇子。 而恶毒的嫡母,死活不让自己的女儿嫁给已残疾的五皇子,竟然违背皇命让我去替嫁。

1 我医学院研究生,居然穿越了。 穿越到了南越国将军府,一个庶出的女儿顾宁儿身上。 原主的经历如潮水般,在我脑海里回放了一遍。 我的母亲是顾的第三房妾室。 记忆原主的我,还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兄弟,他是一个五岁的哑巴。 母亲是父亲在南下出征时遇见的,而后在母亲不知道父亲已有妻妾的情况下,被带回了侯府。 那时父亲已有了一妻一妾。 母亲来到将军府的时候,已有孕,这让身为正妻的汪氏很是恼怒,本就一个妾室,是侯府老太太的娘家侄女,无法改变和推托,整日里也是互相明和暗恨的。 这父亲又把有身孕的母亲带回来府,这让正妻汪氏把所有的恨,都加到了母亲身上。 母亲平日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下了我和哑巴弟弟,可是就是相信了父亲那张撒谎的破嘴,说心里只有母亲。 母亲太过单纯,为了父亲,来到将军府,后来又为了我和弟弟,受尽汪氏的百般刁难和凌辱。 今日是我这个身子原主的大婚,而一向唯唯诺诺受母亲影响的原主,竟然一气之下割了腕,想自杀。 可自杀未成,被人发现后,我竟然和原主顾宁儿合而为一体了。 这狗血的事情,竟然让我这个现代人撞上,既然来了,那就替原主好好活着吧,我可不想寻死觅活的,我才二十岁,可看看着这身子,也就是十五六岁的身材。 可能是平时受大房汪氏的压迫,我这身子看起来是那么的弱不禁风,瘦弱的来一阵风就能刮到,尤其是胸前的那小小的花骨朵,竟像刚刚发育。 今日的我是替嫡长姐顾媛媛嫁给南越国五皇子的日子。 可作为我的原主却想不开,原来这五皇子是个残废。 自边塞一战,南越国最不受待见的五皇子箫景瑞中了大皇子奸计,不慎跌落悬崖,被救起后,胸部以下再也没有知觉,活脱脱一个废人。 箫景瑞从此自暴自弃,把自己整日关在屋子里,任谁也不见,就连自己的生母容淑仪每日也以泪洗面。 房里没有丫鬟宫女伺候 每日里就是有一个小太监,送来饭食后,在捏着鼻子把秽物丢出去,就再也不见人。 五皇子蓬头垢面,眼中带有通红的血丝,每次小太监过来,他都用吃人的目光看着他吓得小太监送完简陋的吃食撒腿就跑。 箫景瑞的生母容淑仪,也不知在哪听说谣言,信以为真,说得让五皇子娶亲冲喜,说不定五皇子的病就好了。 这容淑仪在后宫位分卑微,难得见皇上一面,这好不容易诞下五皇子,本曾想着,母凭子贵,可奈何皇后家族强大,就连皇上也忌惮三分,在皇后的妒忌心磋使下,容淑仪没等着翻身,却等来了五皇子成了废人的打击。 这让一向不受皇上重视的容淑仪,更是被忘记在了脑后。 容淑仪费尽周折,好不容易见了皇上,千般恩求,皇上才同意赐婚。 在皇上心里,虽然五皇子如今是个残废,但为了皇家颜面,还是选了朝中有些地位的官宦门第。 选来选去,朝中一些大臣举荐将军府顾有之的长女顾媛媛,也就是我的长姐和五皇子年岁相仿,般配。 就算我的父亲有百般的不愿,可皇上旨意他也不敢违背,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回到府中,大房汪氏是哭天喊地的怎么也不答应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五皇子那个残废。 我的父亲又顾忌汪氏家族的压力,当初要是没有大房汪氏家族的相助,我的父亲可能现在还是碌碌无为的一名随从小将。 父亲念及旧情,顾忌权势,任凭汪氏撒泼打滚,默不作声。 后来,两日后,父亲和大房汪氏来到了我和弟弟母亲的住处,再汪氏的簇拥下,让母亲答应让我替长姐嫁给五皇子那个残废。 母亲一开始说什么也不答应,可汪氏竟然拿出让不让人给我哑巴弟弟治病的软肋要挟,弟弟还小,母亲不想让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弟弟断了医治,只能眼泪巴巴的求原主的我答应。 这才是后来,我原主想不开,竟然自残,我可不愿,既然来了,我就替你好好活着,就算嫁个残废,那又如何,好死不如赖活着,说不定哪天那五皇子一下噶了,那岂不是自由了。 恢复意识的我,看着母亲哭的梨花带雨,还有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哑弟,心里很不是滋味,前一世,我和弟弟母亲,受尽汪氏的折磨,往后余生有我护着你们,不会再让你们受汪氏的凌辱。 母亲看醒来,哭着说道:“宁儿要是不愿,我这就去求你父亲,你可不能自寻短见啊,你走了,你让母亲怎么苟活。” 哑弟也是唔啊唔啊的掉眼泪,我起身,拉起来母亲和哑弟,“母亲,不用去求父亲,我愿意嫁给五皇子。” 母亲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前一会还寻死,怎么一会又想开了。 看母亲不相信,我故意露出轻松的表情,给母亲一个大大的微笑。 母亲看我不在寻死觅活,就让人把吃食也端了进来,由于我的原主一听说要嫁给五皇子,两天都滴水未进,怪不得我一起身,本就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 这怎么行,要想和汪氏抵抗这身子骨必须养好了,只有养好了身子,才能有力气。 可看看母亲端来的吃食,实在气愤。 每日欺辱,也就算了,竟然连我们的吃食也要克扣,和猪狗吃的有什么区别。 我接过母亲端的能看见人影汤汁和黑面饼子,狠狠摔在破旧的桌子上。 母亲和哑弟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怎么,宁儿不想吃这些?可每日里你大娘都是这样给我们的,娘也是无能,不能给你们好的吃食”说着母亲就又要掉眼泪。 我安慰母亲以后不许再掉眼泪,因为我心里知道,那大房汪氏就算母亲哭死正合她意。 我让他母亲哑弟在房里等我,自己就来到了父亲和大房汪氏这里。

2 汪氏知道我又被救活后,这正和父亲商量着如何赶紧把我嫁出去 ,应了皇上旨意,以防再夜长梦多。 我没有敲门,使出最大的力气“咣当”一下推开了房门。 “谁啊,没有规矩的东西,不要命了,竟然擅自进来!”汪氏骂道。 等二人一看,是我推的门后,大娘汪氏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的看着我说:“寻死觅活的不愿嫁,如今想开了,跑到这想做什么!” 父亲倒是有些顾虑,他站起来假装关心的说道:“宁儿想通了就好,你也不想想,你真要去了,你的母亲和弟弟该有多伤心……” 我心里暗骂,你个老东西,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女儿,人面兽心的,怎么就让我母亲对你神魂颠倒的给你当了妾室,现在背地里又在和汪氏合伙一起欺负我们,那是以前了,现在的顾宁儿我重生了,再也不能让你们这样无所欲为了。 看着自己这个名义上给了一个蝌蚪的爹,可怎么感觉那么恶心。 我甚至连这个顾姓都不想和他一样,可考虑到自己的母亲和哑巴弟弟,我还是忍住一时。 我一屁股坐在他们两个面前,把弄着面前的茶碟,说道:“父亲,可愿让我替长姐出嫁,就不怕我吃不好,睡不好,一气之下,把这替嫁事说出去,这要是让皇上知道可是欺君之罪啊。” 汪氏冷笑道:“说出去又如何?这谁又能知晓你是不是嫡长女。” 我也冷笑道:“噢,大娘也许不知,上个月这长姐出府去寺庙求姻缘,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冲撞了一直在寺庙吃斋念佛的老太后,之后,老太后看在父亲为国征战的面子上,才原谅了长姐,那时,很多宫里人都见识了长姐的真面目,你说,我要是把这事告知了老太后,该如何处置?” 汪氏紧张了起来,心想,这个庶出的小贱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怎么和往日不同了,于是威胁道:“你想怎样,别忘了你的母亲和弟弟,你若想让他们好过,咱们就此扯平。” 我一听,到现在还跟我讲价还价,可一想到现在我刚来府中,很多事还不是时候,只能先委屈一下。 现在先解决眼前,我说道:“父亲和大娘既然让我替嫁,我总不能让人抬着走路吧,你看看我都瘦成什么样子了,这要是让外人知晓,将军府的嫡女竟然饿得皮包骨头,不得让人怀疑?” “我不是命人给你们送去了吃食吗”汪氏争辩道。 “那些吃食我咽不下,好歹我如今也是皇子的皇妃了,让府中人知道,大娘如此对待皇妃,传出去不好!” “我们大家吃的都一样,每日吃食都很丰盛,怎么能说吃不下,难道你这还没有嫁出去,就挑剔了吗!”我的父亲顾有之一脸厌弃说道。 我听父亲这样说,把手里的半个黑窝窝头一下拍在了桌子上:“难道父亲说的这叫丰盛吗,你们和我们吃的一样吗?来,你们现在吃个给我看看,只要你们能吃,我也能吃!” 父亲看看窝头,再看看汪氏,不相信,心虚的问道:“这可是真的给他们的吃食?” 汪氏自知理亏:“将军,这府中上下养了那么多口人,全指着我精打细算的,实在不能浪费,有吃的还在挑剔……” “大娘真会说笑,连府里的下人都比我和弟弟母亲吃的好,还说我们在挑剔,我和弟弟怎么说也是父亲您的孩儿,身上也流着您的血,难道父亲就忍心看我们吃这些东西?” 此话一激,父亲也生了气。 命人每日送给我和弟弟母亲吃食,必须如实回报。 我看目的达到,就拂袖走人。 气得汪氏在一旁黑着脸脸,咬牙切齿。 回到房中,我看着镜前的自己,苍白的脸蛋,没有一丝血色,简单的洗了把脸,还算俊俏,就是无肉。 来到了伙房,自己找了一些粥和大枣,熬了一些粥食,被赶来的丫鬟薛彩云下人看到,就想着教训我一番。 心想,这原主以前活的也太惨了,连府里的下人都敢欺负。 吃了一些粥,此刻我身上也有劲了,但是还是有些虚。 看着丫鬟薛彩云的嘴脸,竟然伸着手指头对我指指点点,我一下掰住了她的手指 厉声说道:“手指指谁哪,这个家谁是主子?” 疼的丫鬟薛彩云哇哇大叫,我对着她的关节轻轻一用劲,竟然咔嚓一下断了。 丫鬟薛彩云更是疼的只叫唤:“不好了,来人哪,顾宁儿打人了!” “顾宁儿也是你叫的!”我一用力对着她的痛穴就是一按,痛得她连连求饶。 在外听到喊声的下人们,一看到平日里张牙舞爪的薛彩云被我这样教训,也都不敢向前。 大家都吃惊的看着这一幕,有点不可置信,以为是看错了人。 我拍拍手说道:“还有谁,想试试?” 大家纷纷后退,我转身对着哭喊的薛彩云说道:“你如不服,大不了我在给你掰断一只。” 薛彩云哭喊道,只求情,疼的直冒汗,我只是让她们长长记性,没想着要她残了,于是,我抬手把她的手指咔嚓又给她接了回去。 疼痛减轻,薛彩云也不再嗷嗷直叫了。 众下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心想,这二小姐怎么像换了一个人平时的弱不禁风,唯唯诺诺不见了,怎么一改往日的秉性。 我在众人诧异的注视下,端起剩余的大枣粥离开了伙房。 哑弟高兴的比划着,这个粥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吃过这么好喝的粥,说得我都眼泪巴巴。 看着哑弟那么聪明,我总感觉他的哑有些蹊跷,母亲告诉我,哑弟生下来并不哑,而是一次偶感风寒,吃了郎中开的药后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原来如此,这种手段,我在一些故事里看多了,肯定是有人要害哑弟,最大的怀疑就是府中的汪氏。 这汪氏一辈子就生了顾媛媛自己,就再也没有开过怀,兴许妒忌心强,看三房我的母亲生了男孩,怕失去大权,才痛下黑手,这事肯定和汪氏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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