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越看孙子越来气,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周围就他没抱上孙女

芝芝文语 2024-09-08 16:50:59

图片来源于网络

霍家很大,前厅别院好几个,姜沫之前来过几次,如今她又是霍家的孙媳,来去还算自由。

两人今日走的小道,这边离餐厅的位置更近。

霍小暖早就等在门口,一见到姜沫立刻跑过去抱住姜沫的腰:“沫姐姐!”

她很喜欢姜沫,所以再得知姜沫今天会过来吃晚饭,早早的便在这里等着。

姜沫看到霍小暖肉乎乎的脸蛋,看来最近在霍家,她被养的很好。

姜沫笑着揉了揉霍小暖的头:“这些天都做了什么?”

霍小暖说了两个字:“看书”

“是吗?”姜沫微微惊讶,“是我送你的那两本医书?”

霍小暖点点头。

她拉着姜沫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说:“有……有几处看不懂。”

姜沫嘴角噙着笑,刚想说哪里看不懂,等会教她,就看到霍小暖眼睛一亮,随即听她喊:

“哥哥!”

姜沫如同惊弓之鸟。

被这声哥哥吓得不轻。

几乎是下意识,就回头看去,才看到霍砚庭步伐不紧不慢地往这边走来。

男人意味不明地睨了一眼姜沫,徒手掐灭了烟,凌厉的眉眼低垂:“眼里只有你沫姐姐?”

霍小暖并没能察觉到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低下头:“不是的,也,也有哥哥。”

“哦?”霍砚庭眼神看向姜沫,似笑非笑地道:“你觉得呢?”

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姜沫实在懒得回答,“我不觉得。”

姜沫这副态度,霍砚庭莫名觉得来气。

这才几天就把他妹妹迷惑住了,显得自己这个哥哥很无能。

他挑眉,问霍小暖:“小暖有多久没见到沫姐姐了?”

霍小暖立马掰着手指数:“六天!”

“那小暖想让沫姐姐多陪陪小暖吗。”

霍小暖立即点头:“想的,哥哥你和沫姐姐以后……你们陪我……陪我们吃饭好不好,不然每天只有我和……和爷爷一起吃,好孤单。”

霍小暖显然不习惯说这么大一长串的话,结结巴巴的才能说完。

未了又在心里补充一句:一直。

姜沫抬手刮了一下霍小暖鼻子:“今天不是来陪小暖吃饭吗。”

“都在门口干什么,赶紧进来!”霍老爷子大病初愈,从屋内走出来,头发又白了一圈,但好在精神还不错。

今日是家宴,但霍家其他人却不在,就连之前一直主持霍家的白秀今天也不见踪影。

霍老爷子招呼他们坐下,“今天就咱们自己家人吃饭,都别客气。”

姜沫递过去一瓶小药盒:“爷爷,这个每天吃两颗。”

霍老爷子没想到姜沫还惦记着自己的病情,一时间有些感动:“我这个老头子啊,活了大半辈子了,终于有个人关心我了。”

霍砚庭皱眉道:“爷爷,您这么说好像我跟小暖都不关心你。”

霍老爷子冷哼一声:“小暖如今就待在我跟前,沫沫惦记着我的身体,你呢?一天天的就知道待在那破公司里面,我都多大岁数了,还能不能抱上孙女啦!”

“咳……咳咳!”姜沫陡然呛住,连咳了好几声。

霍砚庭伸手将水杯递过去。

姜沫接过来:“谢谢。”

霍砚庭没说话。

霍老爷子看着两人这不熟悉的互动,心里那叫一个急啊,眼瞅着周围就他没抱上孙女了。

自己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唉。

想到这里,他越看霍砚庭越来气,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霍砚庭无缘无故遭受了霍老爷子一顿白眼,心中一阵莫名。

霍老爷子起身给姜沫盛汤:“来,喝点这个,特意让厨房煮的,炖了四个多小时呢。”

“谢谢爷爷。”姜沫起身接过,眉梢微微向上扬起。

药膳?

还是重滋补的。

霍老爷子给姜沫盛完又特意给霍砚庭盛了一碗。

霍砚庭对药理这方面没有太多的了解,只当是一碗普通的汤。

毕竟是老爷子的一片心意,姜沫不想拂了老爷子的好意,在霍老爷子一脸期待的目光下一勺一勺把药喝了下去。

总归她包里有解药,到时候吃一粒就行。

然而,霍老爷子早就料到这一茬,趁着姜沫去洗手间的空挡,直接让人把她的包藏了起来。

随后拉着霍小暖离开别院。

姜沫回来之后就觉得腹腔有股热意,隐隐挥散不去。

知道是药膳起了作用,便想下楼找解药,结果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包在哪儿。

姜沫靠在墙上,体内的热意燃烧着姜沫的大脑。

她哭笑不得。

看来霍老爷子这是铁了心想抱孙女了。

书房里的霍砚庭状况也没比姜沫好到哪里去,因着霍老爷子的热情,他足足喝了两碗,药性比姜沫的还要强劲。

他一向隐忍克制,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从书房出来,霍砚庭转头就看到靠在墙角的姜沫。

两人对视一眼。

姜沫倏地伸手,攥住男人黑色衬衫的衣角,仰头望着他。

霍砚庭一顿,低下头看向那只细白手腕,微微眯起眼。

姜沫:“你爷爷给我们下了药。”

霍砚庭打量她两秒,深墨色的瞳孔看不清情绪。

半晌,他似笑非笑地“嗯”了一声。

姜沫一向能忍,也架不住体内如此强的药性,语调微冷,一双眼睛却水汪汪地:“你没事?”

“嗯?”

“我说,你没事?”姜沫咬牙又问了一遍。

霍砚庭怎么会没事,他只是喜怒不形于色,即便现在身体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他面上依然装的一派镇定。

他睨她:“你不是看见了吗,我也喝了两碗。”

姜沫沉默不语,片刻后竟然猛地将京城里说一不二,所有人都犯怵的阎王爷给拉进房间里。

不知是蛮力还是巧劲,男人竟然真就这么被她拽了进去,由于惯力,姜沫被迫后仰,霍砚庭压在她身上。

书房空间很大,两人拉扯时不小心碰到了开关,整个房间漆黑一片。

男人眯起眼,大掌桎梏住那双作乱的手,压低声音:“姜沫,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姜沫很热,眼神却是冷的,挣扎着想动,衣衫不知何时被她蹭落,滑至肩下,肌肤相贴,她能感受到男人陌生的变化。

姜沫仰头去咬霍砚庭的唇,可惜没有经验,一顿乱啃把霍砚庭的唇都给咬破了。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

之后男人终于受不了,男人掐在她腰间的手,似不经意的捻磨。

微不可察的哂笑,让姜沫楞了楞,后知后觉的想退开。

对方却好像早有察觉一般,大掌顺着她的腰向下延伸,划过腿根,用力一捏。

“我是谁?”

“霍砚庭。”姜沫奇怪地看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霍砚庭低头,想要继续捕捉女人的唇瓣,却被一把推开。

他怔了下,皱眉:“欲拒还迎?”

姜沫没说话,背过身开灯,随后从书房的架子上取出之前送给霍小暖的医书,翻到最后一页,撕开书面,夹层里竟藏了一颗药丸。

之后姜沫将药丸放进水里,用指尖从唇瓣上沾了鲜血融进去,“这个药丸可解百毒,不过需要用人血做药引激发它的药性。”

姜沫边说边喝了一口水,随后又示意霍砚庭:“你也喝点吧,能缓解你现在的……嗯,状态。”

霍砚庭:“……”

男人的眸底黑沉沉一片,他盯着姜沫足足看了好几秒,确定她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之后,脸更黑了。

半晌,他才动了动,走过去把剩下的水全喝光了。

姜沫唇线微抿,取了他的血是她对不住他,所以这会也没跟他计较,等霍砚庭出去后她才慢慢走出书房。

翌日,姜沫醒的很早。

她浑身像是被拆过一遍,每动一下,都牵扯全身。

那药丸药性太强,常人一般受不了,昨晚要不是事发突然,她也不会用那颗药。

姜沫的脑袋还有些涨疼,她晃了晃脑袋,昨夜的记忆席卷而来。

想到自己昨晚和霍砚庭的尴尬,她立马起身洗漱。

趁着霍老爷子还没醒,不会追着自己问,她得赶紧先去学校。

正在客厅里准备早餐的佣人见姜沫出去,急忙在后面喊:“姜小姐,老爷让您等……”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没影了。

姜沫直奔学校。

在校门口,竟然看到了沈知知和赵时墨还有姜瑶。

沈知知的脸看上去很苍白,她眼底闪过一丝痛苦,竭力地克制住,尽量平稳着声音:“赵时墨,你找我干什么?”

男人明明做错了事,却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见到沈知知,眉目愈加的冷,开口即是审问:“昨晚去哪了。”

沈知知蹙了蹙眉,她并不喜欢别人用这么质问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以前赵时墨是例外,可现在……

沈知知不想再把他当成那个例外了。

她的沉默让赵时墨怒气更重,眼见就要爆发,姜瑶急忙将沈知知拉过去,在她耳边低声道:“好好跟时墨道个歉,他找了你一晚上。”

沈知知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找了她一晚上?这话要是搁在以前,自己估计就信了。

“不好意思,昨晚路上出了点事,没有过去。”沈知知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赵时墨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些:“出什么事了。”

沈知知很想说:这关你什么事。

但她终究什么也没说。

不是不想,是已经懒得说了。

她随口找了个理由应付过去便开始赶人:“我很累,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去上课了。”

赵时墨还是头一回见沈知知态度这么冷淡,想到昨晚一闪而过的身影,眸色深了些:“你昨晚没去夜色?”

“没有。”

赵时墨起身,对沈知知道:“沈知知,你不是小孩子了,别像个未成年一样跟我玩消失这种幼稚的把戏,这样只会让我更厌烦。”

沈知知真是受够了赵时墨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胸口窜上来一股气:“我只是一晚上没有接你的电话,而你——我给你打过去的电话从来没有接通过!赵时墨,你以为你是皇帝吗?我就一定要等着被你宠幸才行?”

沈知知的话夹枪带棒,赵时墨脸色越来越差,姜瑶在中间打圆场:“时墨,你别跟她一般计较,知知不是故意的。”

沈知知盯着赵时墨看了几秒,似乎是累极了,她轻声开口:“赵时墨,我现在不喜欢你了,你能不能赶紧走啊。”

“知知!”姜瑶陡然打断她:“你在胡说什么,别因为一点小事就气时墨,咱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时墨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吗?”

赵时墨眉宇间隐隐不耐,在他看来,沈知知说不喜欢自己不过是在跟他置气。

也许昨晚沈知知听到了那些话,不然不会如此反常。

但听到又怎么样?

他有必要跟她解释什么吗?

他们这个圈子,哪个不是各玩各的,是沈知知一直缠着他,非他不可,他求着她上赶着了吗?

一切都是她自愿的,他只是没拒绝而已。

所以,沈知知凭什么指责他?

赵时墨觉得自己是时候给沈知知一点教训了。

他冷冷道:“既然你都说不喜欢我了,那以后在学校见到,大家就当没看见,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姜瑶当即变了脸色,她想看沈知知吃瘪,看她丢人虽然很好玩,但并不想让他们闹掰,毕竟沈知知这个恋爱脑对自己还有用。

要是没有赵时墨牵制她,那沈知知这个蠢货岂不是跟姜沫越走越近吗!

思及此,她立刻上前:“时墨,你别说气话,知知就是一时糊涂,你知道的,她那么爱你,怎么会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呢,你别跟她置气……”

赵时墨冷笑着打断:“谁稀罕她的喜欢,瑶瑶,我们走。”

姜瑶恨铁不成钢的扯向沈知知:“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追!”

沈知知胳膊上有昨夜喝醉酒进屋时被撞到桌角的伤,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皱眉道:“我不去。”

她拒绝的坚决,不给姜瑶说话的机会转身直接上楼。

姜瑶恨铁不成钢的道:“好端端的你又发什么脾气,知知,时墨他……”

“她说了她不去,你耳朵聋了吗?”

姜瑶的声音突然被打断,眼里露出不悦。

姜沫走上前,将沈知知拉到自己身后。

沈知知眸色紧了紧,“姜沫……”

姜沫浅浅地睨了她一眼,沈知知忽然心就不慌了,刚才那股子难受劲也没了。

她安心地躲在姜沫后面。

赵时墨一看到姜沫,脸色顿时阴恻恻地,因为走了几步,所以他站的离她们有些距离,即便隔得远,他也依旧能看清那张冷淡却狠毒的脸!

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躺在医院里,沈知知又怎么可能突然跟自己断了关系,周圆圆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还被周家赶了出去!

这一切的一切,赵时墨全部归咎在姜沫身上,他早晚都得报这个仇!

姜瑶也没好到哪去,上次想要陷害姜沫不成,还把周圆圆给坑了,自从姜沫回来,她似乎做什么都不顺心。

姜瑶都快装不下去了。

她看向姜沫:“沈知知是我们的朋友,你一个外人插什么手。”

沈知知连忙划清关系:“谁跟你是朋友,姜瑶,你跟周圆圆也是朋友,可周圆圆出了事后你有去看过她一眼吗?你的朋友无非就是对你有用的才能当你的朋友,至于我,不过就是用来彰显你姜瑶的大度!”

姜瑶嘴角狠狠抽了抽。

这个沈知知怎么突然变聪明了!

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知知,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我也是看你喜欢时墨这么久才好心劝你的,我们毕竟从小一起长大,何必因为这一点小事就闹崩呢?我知道你身边最近出现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你被那些人影响到了,但没关系,我跟时墨永远在你身后,我们……”

“你得了吧!”沈知知无情打断,气道:“你说谁不三不四呢?姜沫现在才是我的朋友,至于你姜瑶,我正式宣布,咱们绝交了,以后见到就当不认识。而且你明明知道赵时墨喜欢你,你还要钓着他,然后故意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态度来撮合我跟赵时墨,不就是为了显摆你单纯无邪吗?你真当你那些花花肠子我不知道呢?我只是懒得拆除你而已!”

“你!”姜瑶被气到失声,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沈知知这么伶牙俐齿。

沈知知哼道:“我什么我?你一个养女就不要整天对人家正牌千金指手画脚了,也不知道哪来的脸,呵,姜沫,咱们走!别理这种人。”

姜沫沉默一瞬,跟着沈知知离开。

她要是早知道沈知知体内有这么强的爆发力,刚刚也不用过来了。

“你……没事了吗?”姜沫犹豫几秒,还是问了一句。

沈知知回答的很快,低着头:“有事。”

“……”姜沫不太会安慰人,思考半天说道:“赵时墨这个人鲁莽冲动自私没脑子,不值得你喜欢。”

“我知道。”沈知知叹了声气:“姜沫,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顿了顿,她自顾自说道:“你知道吗,小时候的赵时墨长得特别可爱,我很喜欢他,所以总爱跟着他转,有好吃的糖果饼干我都会留给他……”

姜沫心道,原来颜控是打小就有的。

沈知知继续道:“他也对我很好,会帮我赶走欺负我的人,会偷偷给我买糖果,会给我做值日,还会等我一起放学,直到姜瑶出现了,一切都变了。”

“姜家是在我七岁的时候搬家来的京城,姜瑶转学到我们班,她主动跟我交朋友,我们每天一起放学一起上学,甚至连去卫生间都一起。我一度以为我交到了很好的朋友,我还跟哥哥说,我认识了一个特别特别好的新朋友。”

沈知知苦笑一声:“可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发现姜瑶和赵时墨走得很近,他们的话题我也插不进去了,赵时墨开始给姜瑶买糖果做值日,他不再等我一起放学了。”

姜沫安静地听着。

沈知知吸了一口气:“以前我总觉得是我想多了,现在通过周圆圆这事我算是彻底明白了,姜瑶这个人太虚伪。”

姜沫安慰:“你现在明白也不晚。”

沈知知忽然回过头,一把抱住姜沫,把头埋在姜沫肩膀里蹭:“还是你好,姜沫,能当我的朋友吗?不许拒绝!你如果拒绝了我就没朋友了。”

姜沫愣了愣,无奈地笑出声:“我们不是早就是朋友了吗?”

沈知知当即高兴起来:“真的吗?”

“嗯。”

“呜呜,沫沫你真好。”

“……嗯。”

沈知知又和姜沫说了半天的话才舍得回去上课,两人分开后,姜沫就被张科叫了过去。

办公室门被关上,隔绝了走廊上嘈杂的吵闹声。

姜沫总算能喘口气。

这份轻松并没能维持多久,很快,张科就开门进来了。

“知道我找你来做什么吗?”

“?”姜沫摇头:“不知道。”

“听说你报名IMC了?”张科坐到办公椅上,指出姜沫入学时填的成绩表:“你自己看看你这些科目,没有一个过线的,你还去报考IMC?你知道去IMC的都是些什么人吗?你怎么跟他们争,到时候初选就被淘汰,丢的还不是我这个指导员的脸!”

姜沫站在张科面前,耳边是张科不断的唠叨,她突然有些烦。

一直等到张科说完,姜沫才缓缓出声:“报名不是谁都能报吗?所以……”

“所以什么?”张科冷冷看着她:“你以为你是姜瑶吗?还是你觉得你能赢过付教授的学生?”

姜沫平静抬眸:“既然谁都能报,那这就是我的权利,好像跟您没什么关系吧”。

张科水杯重重砸在桌面上:“我这都是为了你好,IMC是多少人想进都进不去的,只有高校才能报名,咱们这边名额有限,虽然没什么人报名吧,但你也不能浪费一个名额啊,把这名额让给清研那些有能力的人不好吗?”

门外的吵闹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走廊安静了一会,脚步声逐渐增多,钱思思的声音传来,还多了其他人的说话声。

“班长,你确定姜沫在里面吗?我瞅这里面半天都没动静啊。”钱思思疑惑地拍了下门。

“在,我看着她进来的。”周齐扶了扶黑色镜框,一脸认真的说道。

“张老师叫她来办公室做什么?难道姜沫今天又打人了?”钱思思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头皮就发麻。

周齐摇摇头:“没有,她没打人,应该是为了IMC初赛名额的事来的,我听说清研那边有人想参赛,但那边没名额了,所以打算从咱们学校给匀一个出去。”

“不是,这凭什么啊?”钱思思气得不行:“姜沫这名字是我亲自报的,谁也别想夺走!他们要报名怎么早不报名,非得在截止之后才说?神经病吧!”

今天本来钱思思打算翘课,结果没想到半路上会碰到周齐,说张科把姜沫叫去了,看上去不像是好事,她就赶紧过来了。

居然是IMC初赛名额的事。

周齐侧耳听了会,里头安静异常,确实没什么动静。

估摸着张科这会应该正在做思想工作,他想了想说道:“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这姜沫毕竟是咱们学校的,而且还是张老师班里的,她的名额张老师应该不会抢吧,可能是我想多了。”

钱思思皱眉道:“可是我心里总有种不祥的的预感,保不齐真是因为这事。”

周齐:“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硬闯进去吧。”

“我今天必须要见到姜沫!决不能让她的名额被抢走。”钱思思在走廊来回踱步,因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她心里越来越慌:“班长,你帮我找找姜沫吧,行吗?就假装有事敲门进去看看呗。”

周齐学习好,不光是张科亲自任命的的班长,他还是张科最得意的学生,让他去,肯定比自己无缘无故闯进去好。

张科这人记仇,万一以后看她不爽扣学分咋办。

周齐有些犹豫,“这……这能行吗?”

闻言钱思思只是重复之前的话:“姜沫好歹也是咱们的同学,之前你在操场晕倒还是她救的呢。”

周齐一咬牙,直接推门进去,“张老师,我……”

“不知道敲门吗!滚出去!”

周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科厉声打断,他本来胆子就小,几乎是本能反应,立马就把头缩了回去。

钱思思翻了个白眼,自己上手。

她刚想想推门进去,门就从里面开了。

姜沫拉开门,迎面撞上两个人,明显一楞:“你们在这干嘛?”

钱思思有种被抓包的感觉,她先是偷偷摸摸地往里看了一眼,见到张科脸色不好,急忙把姜沫拉出来,顺手把门带上。

走了几步之后,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张科找你是因为IMC名额的事吗?”

姜沫没什么表情的“嗯”了一声。

周齐扶了扶镜框:“果然被我们猜中了。”

钱思思没那么淡定,爆了一声国粹:“草!凭什么让你把名额让出去!张科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是立北的老师又不是清研的老师,这么为清研干什么?真是想不通。”

姜沫点头:“我也是这么问的。”

“啊?”

“我问他是清研的老师还是立北的老师。”

周齐好奇道:“那张老师是怎么说的?”

姜沫顿了顿,如实回答:“他说如果不是当年分校,他的笔试差一点就过,怎么会来立北这种学校。”

“……”钱思思和周齐都沉默了,眼里的气氛却不曾减少。

尽管大家各个都是学渣,但是华国人骨子里自带集体荣誉感,如今听到张科这么嫌弃他们,心里也颇不是滋味。

姜沫看了他们一眼:“他想拿到我名额的可能性还不如他去清研当老师的可能性高。”

钱思思嘴角一抽,猛地抬眼,“你不会跟张科也是这么说的吧?”

姜沫眨了眨眼睛:“是的。”

钱思思:“……”

她张大了嘴巴:“你真就这么说的啊?”

姜沫点点头:“怎么了,不能说吗?”

“那倒不是。”钱思思咋舌:“就是以前咱们班都没人敢这么跟辅导员说话,不过姜沫,你干得好!”

姜沫微微一笑,跟着钱思思和周齐进了班里。

潘月就坐在她们座位的左上方位置,这会见两人从身边过去,终究没忍住问道:“辅导员喊你进去干什么?”

姜沫四下看了一眼,确认对方是在跟自己说话后才缓缓开口:“让我把参赛名额让出去。”

“让出去?让给谁?”潘月追问。

“清研。”钱思思抢在姜沫前面说道。

这下不光是钱思思和周齐,就连潘月也震惊了,她虽然不怎么喜欢姜沫这个新同学,但也没想到张科居然会直接让他们立北的人让出名额给清研。

清研那些学生大多都是权贵子弟,很多人压根都看不起他们。

虽说他们对姜沫去参加IMC国际数学比赛本身也没报什么希望,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再怎么样,姜沫也是他们立北的人,凭什么要把名额给让出去?

潘月沉默片刻后说道:“那现在怎么办?你要让吗?”

没等姜沫说完,班上另外一个女生就说道:“为什么要让啊,清研的人想要参赛名额早干嘛去了,非要等到报名截止然后才跳出来说自己要参加竞赛?然后就来抢我们的?神经病吧他们。”

“骂得好,我看清研的学生就是有毛病,姜沫,别让出去。”

“对!不能让!”

“可是姜沫就算去参赛,也拿不到名次啊,就她这个成绩估计连初赛都进不去吧,不如让了得了,省的到时候丢咱们的脸。”

“哎钟佳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喜欢姜瑶,你这么喜欢她也没见她给你弄清研去啊,你要是不愿意当咱们立北的学生,这儿也没人留你,你自己退学好了。”

钟佳乐恼羞成怒:“你!”

“我什么我?我说错了吗?”

姜沫见他们越吵越激动,抿了抿唇,淡淡道:“没让。”

她长相美艳清冷,又自带一股大佬气场,一开口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潘月看着她:“真没让?”

钱思思道:“当然了,为什么要让啊,别说是清研了,就算是立北的学生要抢也不可能让出去,这名是我报的,就算姜沫能同意我也不会同意的。”

潘月了解钱思思的为人,这人虽然平常虎了吧唧大大咧咧的看上去没什么心眼,但其实是一个很有主意的人,她说不会让就肯定不会让。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姜沫说没让,她松了一口气。

之前姜沫在操场上救了班长一命,对方在救人时沉稳淡定,潘月总觉得,她应当不是姜瑶口中的那种人。

也许以前真的是自己误会她了。

潘月走近两步,像是下定了决心,她看着姜沫:“之前的事,对不起,希望你别介意。”

姜沫微微挑眉,似乎没想到她竟然会对自己道歉。

本身姜沫就不会把那些小事放在心上,嗓音清浅:“没事。”

“扣扣扣!”

张科从门外进来,狠狠敲了敲门,板着一张脸:“都吵什么呢!要是不想上课都出去。”

姜沫回到座位上,钱思思凑近小声道:“你看张科,那脸臭的跟什么一样。”

姜沫眼睑微抬,睨了一眼,“是有点。”

一节课上完,张科的表情就没有变过,姜沫看了也权当没有看见,对她而言,张科根本不值得引起她的情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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