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深夜，妻子一脸满足地依偎在我怀里颤抖。
充满浓情蜜意的氛围让人留恋不舍，可我和妻子都没有想到，女儿瑶瑶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大事不妙！
那个任性刁蛮，总是欺负她可怜老父亲的小公主，乌发蓬乱，睡眼惺忪的从闺房出来了。
瑶瑶没有意识到我和妻子会大半夜在客厅缠绵，樱唇小口张成了O型，“啊！你们…讨厌死了！又在客厅…还让不让人上厕所了？”
我瞬间老脸通红，窘迫得想要挖个地洞钻进去。
可妻子却一点不在意，她拉过一条薄毯遮住了我们，转头对女儿说，“想去卫生间就去，碍你什么事了？”
“哼！”瑶瑶皱皱小琼鼻，跺跺小脚丫，扭着小屁股跑向了卫生间。
我心虚地看着妻子，“以后回卧室吧，女儿大了，该注意点了。”
妻子吃吃笑着，轻轻咬向我的耳朵，“哪儿也不去，难道这里不刺激吗？丢人的爸爸？”
看着娇妻眼神迷离的模样，我一阵恍惚。
有些分不清楚，她是真的喜欢这样，还是因为让我养别人女儿的愧疚，所以在取悦我？
没错，瑶瑶不是我的女儿。
我和妻子美茹是大学同学。
那时的她美的惊心动魄，追求者无数，而我，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我默默的守在她身边，见证着她和一个富二代相识相爱。
直到毕业那天，她亲眼看到那个男人和别的女生进了酒店，伤心欲绝。
我陪她喝得烂醉，有了第一次身体上的亲密接触。
当时我以为，我们恋爱了。
可是没多久，她向我道歉，说自己离不开那个男人，再次投入了他的怀抱。
我很痛苦，但我还是选择放手，离开她的世界。
但我做梦都没想到，10年后，我和美茹在一个雨夜的街角重逢。
她的身边多了一个甜美可爱的小女孩，简直就是美茹的缩小版。
那个男人抛弃了她们母女。
为了给美茹、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我承担了不属于我的责任。
婚后的生活是甜蜜的，尤其是瑶瑶在我的教导下，越来越冰雪聪明，清甜纯美。
但因为我太宠女儿，所以我也很难镇住她，她在我面前什么玩笑都敢开，什么话都敢说，总是没大没小的。
妻子依偎在我的怀中，白嫩手指在我胸口轻轻摩挲，打断了我的回忆，“老公…”
“嗯？”
妻子用细嫩的脸蛋在我胸膛上蹭了两下，“你知道的，我不介意你有其他女人。”
我轻轻吻着她的额头，“又说胡话，以后不许再提了。”
妻子并没有正面回应我，而是呢喃道，“无论是谁…”
我心头一颤，很明显妻子指的是谁。
瑶瑶虽然已经长大了，可还是会像小时候一样粘着我。
尤其是经常衣着清凉的在我面前乱晃，打打闹闹间总有一些肢体上的触碰。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免会产生很正常的反应。
我不是禽兽，遇到这种状况都会终止嬉闹。
但妻子似乎不是这样想的，她不止一次的暗示我，可以和瑶瑶做进一步的接触。
我摇摇头，把混乱的思绪甩出脑外，我可是把瑶瑶当女儿的，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
周末，我送瑶瑶去学舞蹈。
她脱掉小凉鞋，把一双白嫩的小脚架到驾驶台上，得意洋洋地向我炫耀，“爸，你知道吗？班里好多男同学都暗恋我！”
我用余光一瞥，就看见瑶瑶的短裙已经卷到大腿，几乎能看到里面的丁字裤。
急忙往她腿上一拍，“走光了，小笨蛋。”
瑶瑶吐了吐舌头，乖乖的把腿放下。
过了一会，她突然腼腆起来，红着小脸，“爸爸，你为什么总和妈妈在客厅做那个？”
“小孩子懂什么，别瞎说！”我老脸腾地红了。
瑶瑶小声嘀咕着，“人家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们班很多女生都交了男朋友。”
“别人我不管，但你不准谈恋爱。”我对着瑶瑶大声警告。
结果瑶瑶却挑挑眉毛，做了个顽皮的鬼脸，“你不让人家谈恋爱，难道要人家当一辈子老处…”
“女孩子不准说那个词！”我再次打断瑶瑶的话。
我觉得，我最好能趁这个机会，好好的训斥这个不省心小丫头几句。
就在我正酝酿情绪的时候，瑶瑶又开始吞吞吐吐了，“其实妈妈和我说过那件事，我愿意做你的小情…”
我心头狂跳起来，“闭嘴！”
瑶瑶坏笑着揶揄我，“可人家又不是你亲生女儿。”
终于，我装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赵诗瑶！你想被打屁股了是不是？”
瑶瑶看我生气，眨眨眼睛，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爸爸，你觉得妈妈爱你吗？”
我不明白瑶瑶的意思，但还是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当然！”
瑶瑶点了点头，又看着我的眼睛问道，“如果妈妈出轨了呢？”
“她不会出轨的，我相信她！”
瑶瑶沉默了，不知在想什么。
一直等到了舞蹈教室，她才在我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道，“爸爸，我是真的愿意…”
看着瑶瑶亭亭玉立的背影，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美茹也真是的，怎么能跟瑶瑶说这个？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瑶瑶发来的消息，“爸爸不许生气啊，瑶瑶最爱爸爸了！”
文字的后面，是一大串亲亲和抱抱的表情符号。
看着手机里的消息，我陷入了恍惚，瑶瑶这古灵精怪的模样，和当年的美茹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只是现在的妻子丰腴妩媚，而瑶瑶是她少女时代的样子，古灵精怪。
看着瑶瑶的头像，是她趴在我背上笑颜如花的照片，我仿佛看到当年的美茹。
那个让我爱到骨子里的女孩。
我回复道，“爸爸没生气，不许胡闹了。”
“嗯…爸爸，我电脑桌面有个视频，你下班后可以看看。”
我觉得她今天有点怪怪的，但也没有再多想。
直到晚上下班，经过瑶瑶房间的时候，才想起来视频的事。
我走进瑶瑶的卧室，在书桌前坐了下来，打开电脑。
一个视频图标就在屏幕的最中央。
我轻轻点开，最先出现在画面里的是我家客厅。
但紧接着，我的大脑“轰”地一下，如遭锤击。
沙发上妻子美的惊心动魄，秀发纷乱如丝，正和一个长相俊朗的男人缠绵在一起。
那是一张让我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的脸！
赵雷。
就是他夺走了美茹清白之身，然后又无情的把她和瑶瑶母女俩抛弃。
为什么？
美茹为什么又和赵雷搞在一起？
为什么要在我们的家里做这种事？
这一刻，我就像被掏空了身体一样，大脑空洞麻木，灵魂仿佛都出窍了。
是瑶瑶的声音唤醒了我。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轻颤，从画面外传来，“妈妈，你爱爸爸吗？”
我猛的惊醒，这个视频的拍摄者，竟然是瑶瑶？
“小丫头，你还叫他爸爸呢？”赵雷和妻子紧紧的贴在一起，嗤笑了一声，扭头看向瑶瑶。
“我警告你大坏蛋，如果被我爸发现，他一定会打死你的！”瑶瑶恶狠狠的说道。
瑶瑶和赵雷很熟悉？言语间竟然带有几分打情骂俏的味道。
“小丫头，你可真是个乖女儿，不过，你问问你妈，你到底是谁的种？”赵雷还是那么玩世不恭，轻佻的调戏着瑶瑶。
画面里，美茹俏脸贴着赵雷宽广的肩膀，柔顺长纷乱如丝披散下来，将绝美的脸蛋半遮半掩，散发出一股美人含羞带媚的娇艳风情。
听到赵雷的话，美茹娇媚地白了他一眼，“那晚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是谁的？”
赵雷色笑道，“听到了吗？连你妈自己都不知道你亲生父亲是谁。”
瑶瑶嗲声嗲气的道，“你就坏吧！”
看着视频里不堪入目的画面，听着三个人的对话，我呆坐在电脑椅上，脑中一片空白。
我的拳头紧紧攥着，强烈的屈辱感让我想要杀人，杀了无耻下流的赵雷，甚至，杀了美茹！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爸爸，好看吗？”
是瑶瑶！
我不敢置信的回过头，看着眼前清纯甜美的少女。
瑶瑶走到我的身旁，依偎在我的怀里，双手揽着我的脖子。
她凑到我的耳边，轻轻说道，“爸爸，人家愿意代替妈妈向你赎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