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钓上了一个钻石王老五,对方又帅又多金。
我让她小心网络诈骗,她却满脸不屑的觉得是我嫉妒她。
为了防止她被骗,我跟她一起赴约跟男方见面。
没想到,这一去,我差点回不来了…
原本我不想去的,但架不住闺蜜的死缠烂打,无奈之下只能陪着一同前往。
男方好像还挺有钱的,做互联网生意,开着一台即为不符合他阴柔气质的大霸道,带着我们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泡温泉去不?在酒店住一晚,明天周末,带你们去摘草莓。”
车上,阿鹏接完电话后,握着方向盘点了根烟,推了推眼镜转过头看着我们。
没等我婉拒,小静来劲了,疯狂点头。
要知道现在已经下午了,最近的草莓基地都在一百多公里外的郊区,第一次见面怎么就能跟他跑这么远?
见我有拒绝的意图,小静拉了拉我衣服,在我耳边低语,“你姐妹的下半生幸福就掌握在你手里了,这金龟婿错过可就没有啦,别拒绝人家,跟我去嘛,又不用花钱,还有的吃有的玩....”
话都说到这儿了,不忍心打散她眼里的兴奋,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很快,阿鹏抽完烟掏出一瓶香薰打开。
闻到这股驱散烟味的香气我心里舒服不少。
车出市区,上了高速。
听着他们聊天,我不由得来了一丝困意,缩在一旁闭上眼睛。
...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下了,我睁开眼,外头已经是漆黑一片。
脑袋很沉,难受,想吐。
四周荒芜一片,唯独一栋灯火通明的私人别墅映入我的眼帘,别墅院门有保安岗亭跟四五只大狼狗。
“这是哪儿?”
我不由得转过头看了一眼小静。
她脸色不自然,很不自然。
我心生疑惑,把手往兜里掏了掏。
手机不见了!
顿时我心一慌,但接下来小静说的话让我宛如掉入冰窟!
“阿鹏...人我已经给你带过来了,我欠的那些钱,是不是可以一笔勾销了?你送我回去吧,我有点害怕...”
“一笔勾销?利息清了,本金可还没清喔。你走不了的。”
阿鹏话是对小静说的,但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看着我的!
里头有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顿时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跑!
而在我刚有动作的时候,身侧传来了阿鹏不屑的声音。
“我劝你别动歪心思。”
话音落下,门口的大狼狗被牵了过来,它们留着口水,虎视眈眈的盯着我!
“你想要干什么?!”
大狼狗逼近,我一步步后退,绝望的大喊!
“干什么?你的好闺蜜为了躲债把你卖了!哈哈!”
阿鹏毫不掩饰的大笑,狰狞的看着我。
我顿时蒙了!
不断地摇着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此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的小静!
她听到阿鹏的话后,似乎有些崩溃,随即一下跳起来,死死的拽住阿鹏的衣服!
“你骗我!你说的!你说把她带来我就能还钱了!你骗我...”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在夜空中响起!
阿鹏厌恶的擦了擦手,“憋回去,再吵送你去狗屋!”
一句话唬住在地上大哭的小静,阿鹏向我走了过来。
我被几条狂吠的大狼狗逼到墙角吓得说不出话,缩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死死盯着阿鹏。
他蹲下来用指尖挑起我的下把,眼中带着贪婪的笑容。
“欢迎来到名媛训练营。”
喊叫无果,挣扎无用。
整整两天,我在别墅地下室内,一间像是监狱的屋子里没人搭理,只有无尽的黑暗以及马桶的恶臭相伴。
一扇大铁门宛如把我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没有东西吃,没有水喝,甚至都没有力气哭喊。
我靠在铁门上,仍然麻木的用手拍打着铁门。
我没力气喊了。
但今天,我听到了脚步声。
手电的光亮照到了铁门之前。
我又看到了那张在这两天里让我做了无数次噩梦的脸。
是阿鹏。
“求求...求求你。放我走。”
打开铁门后,我抓着他的裤脚,把头埋在地上呜咽着。
然而他只是厌恶的一脚甩开我。
“给她洗个澡,换个地方,关了两天也该老实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捂着鼻子嘴巴那一副嫌弃的模样,突然间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扑向他,一口咬在了他的脚踝上。
“臭表子!”
他喊了一声,一脚踹开我,随行的西服男揪起我的头发,狠狠来了一巴掌。
我被打的头晕目眩,耳朵嗡鸣。
紧接着感觉到小腹传来一阵剧痛,我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
我好像回到了家里。
妈妈正在做饭,爸爸在看报纸,我养的小猫在跟我撒娇。
这一刻我好想哭。
正当我喊出妈妈的那一刻,场景一换,我从高空坠落。
失重感,绝望,无助.....
我猛然坐了起来,明亮的灯光有些刺眼,大脑昏沉,我没忍住,又一下躺了下去。
等我适应了强光后,我睁开眼睛。
这里似乎是病房。
我手上插着针管,一旁有个白大褂手里拿着一根装了血迹的试管。
忽然间,我耳边传来了一阵抖动的声音。
一个染了黄头发,打了唇钉的女生不断抽搐着,双眼无神,口吐白沫。
而我旁边的白大褂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没有再管。
最终她脑袋一歪,不抖了。
那双眼睛没有半点生气的看着我。
她死了。
拖她走的西服男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宛如就在做一份工作,直接拖着脚拽下床,就像死狗一样扔到门口的一个蓝色拖车上。
来接我的是个女人,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阿鹏说你身段不错,还废了点功夫弄来的。听我的话,好好做事,你就不会死。”
女人笑了笑,抱着胳膊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我。
身旁的西装男拿着电棍指了指病房门口,示意我可以出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女人叫蒋洛,是肉食女训练师。
本以为女人不会为难女人。
但她,似乎手段比阿鹏更加残忍。
我被带到了一个大厅,全身赤着,带上脚拷,脖子上还有一根类似狗链的项圈。
跟我一样的,还有五个女生。
蒋洛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笑眯眯的看着我们。
自此,我开始了名曰培训的日子。
在后花园插上毛绒尾巴,学狗叫,不能用手吃饭,这都只是常规操作,宛如他们就是要打碎你心中最后的羞耻感。如果不听,电棍就会打在身上,直到大小便失禁。
没被电棍打过的人肯定永远都不会感受到那种恐怖。
试图反抗或者逃跑的,只要被抓到,结局只有一个死字。
我亲眼见过一名女生被脱\光了衣服关在狗笼里,用高压水枪硬生生把她打死。
怎么像一只雌狗似的讨人欢心,成了我们学习的宗旨。
这还只是第一关。
我不断告诉自己,忍下去,活下去,才有机会逃出生天。
第一关六个人,最终通过的只有三个人。
其余三个,都死了。
通过了第一关培训,我的生活条件好了一些,不用再去住小黑屋,还有了宿舍。
但同样跟监狱没什么区别,一个西服男守着门口,不但不能自由活动,还不许大声说话,甚至上厕所都需要经过同意,
宿舍一共六个女生,都跟我一样,要么是被骗,或者是拐来的,并且通过了第一关。
其中有个女生叫阿梅。
在她口中我得知了,蒋洛这个训练师的培训在这个训练营里,算是最好的了。
如果落到像阿鹏,以及其他头目手里,那就是惨无人道的折磨。
犯了错,没有帮他们挣到钱,轻则轮,重则活活打死。
这里已经算是与缅越的三不管交界地带,村民跟这个犯罪团伙打成了一片,不但跑不出去,试图报警逃跑更是痴人说梦。
听她讲述这些,宿舍里每个人的表情不一,有默默流泪的,有麻木的抠指甲玩头发的,还有干脆就没有任何动作像死人似的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的。
阿梅与其他女生没什么话说,偏偏很喜欢跟我在一起聊天。
“她们都疯啦,估计我也快了。只有你能说上两句话。如果死了,一起作伴呀。”
晚间,阿梅躺在床上玩着我的头发,低声说着。
言语中有着调侃的意味,但听起却满是悲伤。
第一关过完,就是考核了。
成绩好的留下,可以接受下一关的培训,成绩不好的,有可能就被送到其余头目的手里,或者卖掉。
考核时,我也总算明白,为什么这里的村民会包庇这个犯罪组织了。
因为考核的题目,就是伺\候这些穷乡僻壤的村民,让他们按满意度打分。
听说,他们都是村里的村长族老一类有着一官半职的人物。
幸运的是,什么都可以做,唯独不能上床。
我的运气还好,是村长的儿子选上了我,比起满脸胡茬跟浑身汗酸味的大胖子村长,还算在能接受的范围程度内。
虽然长得不好看,但人还算有素质,没有强逼我,也没有弄痛我做一些极端的事情。
当我这里结束,跪在地上递过去打分板的时候,听到屋外传来了一声惨叫。
那个声音很熟悉,是宿舍里一个叫阿青的女孩子。
等打完分,出去的时候我才知道,她死了。
“如果试图在客人身上做文章,仍然不死心想逃跑的话,那她就是下场!”
蒋洛恶狠狠的说完,身旁的西服男拿起手枪,照着已经血染地板的阿青脑袋又开了两枪。
枪声过后,阿青再也不会在晚上悄悄哭了,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考核结果出来了,结果还算好,一百的总分,给我评了九十。
阿梅是八十五。
除了阿清以外的剩余三人,全部都在七十以下。
她们跪在地上求着蒋洛不要送她们走,这是第一次,我看到有人能哭的这么惨。
脖子上,额头上出现了清晰地血管纹路,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嘶哑,抽搐,咳嗽。
阿梅转过头去,不忍再看。
然而蒋洛只不过沉默了一下子,便挥了挥手,随后直径越过她们三个走到我面前。
“恭喜你们进入下一阶段。回宿舍收拾东西,换地方。好日子马上要来了。”
蒋洛轻笑着,抬起手抹去我嘴角残余的污渍。
她身后,那三个女生被西服男拽着头发拖走。
她口中说的好日子我不知道是什么,但应该能比被拖走的那三个人好。
我们的宿舍已经搬进了新的人。
正当我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出门时,一个人影拦住了我。
是小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