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回头现任必输,但后来我不要他了,他却后悔了

呦呦鹿鸣呀 2024-02-27 00:34:21

我追傅淮舟的时候,用尽了各种情话,我喜欢他耳朵泛红又不为所动的模样。 我以为他对我总是有心的。 但我没想到还是应验了那句话,白月光回头,现任必输。 他可以喜欢我,但也会转身把爱意留给别人。 后来我不要他了,他却后悔了。

1

在男寝下等我弟时,我被几个女生堵了。

她们问我傅淮舟和我什么关系。

鉴于对方太嚣张,我直接回了一句,“亲嘴儿的关系。”

她们瞬间上头,骂我贱b臭不要脸。

“我当然不要脸了,他能被我亲喘了,你们行么?”

说完我就看见了穿着黑色冲锋衣站在楼道口的傅淮舟,与他并排的还有我那整个亚麻呆住的小老弟江寻。

口中的棒棒糖一瞬被我咬成了渣。

比AK还难压的是什么?

当然是傅淮舟的腰,傅淮舟的嘴。

那几个女生见傅淮舟脸色不太好看,看向我的目光更加鄙夷,“还口嗨呢,正主都来了,丢不丢人啊你,仗着几分姿色死不要脸地缠着傅淮舟,真的是又婊又——”

“闭嘴。”

我动作一顿,忍不住抬眸看了过去。

视线相交的那刻,我仿佛又看见颤动的睫毛下微敛的剪影,还有自腮边一路蔓延至耳根的粉红。

那天的画面我总是忘不掉。

“傅淮舟,你怎么能帮她说话,江汀和多少人睡过你难道不知道吗?她——”

“你再敢乱说一个字我撕烂你嘴。”这一次,开口的是我弟江寻。

女生脸色相当难看,大概也是头一次被男生这么骂,“江汀,你别得意,要是沈孟辞回来——”

最后一块糖渣咽下,我的通讯录音刚好显示一分钟。

“所以——你是在替沈孟辞抱不平,还是在气我抢了你男朋友?”

“你——”女生看了一眼我转动过来的手机屏幕,问候祖宗的话被硬生生憋了回去,那眼神恨不得上来抽我两巴掌。

看她忍得还挺难受的,我勾唇笑了笑,“一个巴掌五万,一次黄谣20万,你看你想给我多少。”

她脸都绿了,“傅淮舟,江汀这样的女人哪里比得上孟辞!”

“嗯,你比得上,你天上地下第一美。”

”你给我等着!”女生气急,还想跟我突突几句,最后被同行的人强行拉走了。

好像气得还不轻,手都要按不住了。

不过这糖着实粘牙,有点烦。

2

“忙完没有,忙完的话就走了,我一会儿还要打球。”我提了提肩包催着江寻,目光轻轻从傅淮舟身上扫过很快便移开。

自那一天我喝多把傅淮舟压墙上亲了之后,我已经一周没和他搭话了。

微信上也是。

我弟很识趣,见我和傅淮舟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果断选择了我。

直到走远后,他才开口,“你和傅淮舟什么情况?”

这件事我一直瞒着他,因为说出来多少有点不地道。

“我有点累,你最好不要烦我。”

“我不烦你,但你应该知道沈孟辞和他谈过。”

之前我确实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

“我没有撬墙角的习惯,不用提醒我,”我把头盔扔给他,“上车后就不要再哔哔了,我现在是真的烦,想杀球,你接吗?”

“别,上次我脸都被你打肿了。”

3

我撩傅淮舟的时候,在社交软件下用尽了各种骚话。

“一看就是没有经验横冲直撞的奶狗弟弟,浑身透露着一股牛劲儿。”

“谈过,顶废了。”

两个月前,他还仅仅是我关注的一个舞蹈博主。

虽然知道是同为大学城的,但我不知道他和我弟江寻很熟。

线下第一次见时,他俩一起在打篮球。

那天下雨,我开的车去场馆接的他们。

当时他叫我一声姐姐,耳朵都红了。

许是认出了我。

4

窝边草不可吃,更何况他是我弟朋友。

可是人啊,越得不到的,就越想要。

尤其是那双清如月色的眼睛,让人夜夜思凡,思之……不寐。

不过后来傅淮舟的女粉看不惯我追他,就把我给扒了出来。

A大社交一枝花,江汀。

全因那放浪不羁的性格和一头显眼的粉头发。

一看我就是个不安分的,这是众人对我的评价。

5

江寻问我是否认真。

我没回答。

crush这种东西,不过就是一瞬间令人上头的感觉。

就跟喝酒一样,或许会醉,但喝到什么时候,我不能保证。

更何况我还没追到。

朋友以上,恋人未满。

我喜欢傅淮舟不为所动又耳朵泛红的模样。

喜欢暧昧氛围里,那种拉扯到让你肾上激素飙升的快感。

但如今,却多了个沈孟辞出来。

一晚上,我打烂了十个羽毛球,两个拍子。

时常跟我一起的球搭子今天都不陪我练了,问我是不是失恋,火气这么大。

我看了一眼手机,没有最新消息。

当心里烦躁抑制不住的时候,那便是真的在意。

我想我是喜欢傅淮舟的,至少在这一刻。

6

从体育馆出来,已是十点。

冬日的路上很冷清,以至于我一眼就望见指示牌下站着的傅淮舟,旁边路牌上“冬日,我很想你”那几个大字格外显眼。

他手里还捂着奶茶,一米八八的大高个,影子被拉得老长。

我走了过去,仰头看他,“我最近戒糖。”

“也要戒我吗?”他弯腰单手抱住了我。

清冽的薄荷味道瞬间侵入我的鼻腔,我没说话,腰部被越收越紧。

我一身汗味儿他竟也受得住。

“我们开始过吗?”我问得冷静。

他偏过头,低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我染了粉色,要摸摸看吗?”

粉色是我之前的发色,我很喜欢,但后来被人扒后招来了闲言碎语。

为了不给傅淮舟带去困扰,我染回了黑色。

那时我想,说我可以,说他不行。

如今,他染了和我之前一样的发色。

我任由他抱着,既不主动,也不拒绝,和所有口是心非的女人一样,大概便是因为听到那一句初恋沈孟辞后,我嫉妒得快疯了。

“你没必要等我。”

“想等你气消了再过来,”他轻轻靠近我的肩窝,像只求安抚的猫崽,“三年了,和她结束三年了,我现在只喜欢江汀,也只会有江汀。”

我没有开口,因为我无法不介意。

傅淮舟扶过我的肩膀,迫使我看向他,“江汀生日在元旦,江汀喜欢滑雪,喜欢打羽毛球,喜欢喝奶茶,喜欢玩吃鸡,喜欢——”

“不想听,我今天——”

话未尽,我被压住了唇。

他托着我的后颈,温柔入侵,由浅入深,绵绵密密。

冬日的温度降至冰点,滚烫却在心间沸腾。

我抵着他的胸膛,他却紧紧按住我。

“不是说要把我亲喘么?像……这样么?”他眼中荡着浓稠的艳色。

而我呼吸被搅乱,死死拽住他胸口的衣服。

他一点一点地试探,一点一点地勾动我压抑到极致却又不敢放出的声响。

“姐姐……闭眼。”

7

这是我和傅淮舟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接吻。

他很会,会到让我吃醋,因为教会他的不是我。

我有很强的占有欲,甚至嫉妒到激起那难以压制的胜负欲。

我勾住他的脖子,低声在他唇边呢喃,“你也是这般吻她?你和她有没有做?”

他微垂着眼,“没有,姐姐,你信我。”

我浅浅亲了亲他的唇角,“你说的,我信。”

他红着耳朵,将头再次埋进我的肩窝,“我很喜欢江汀,真的很喜欢。”

8

和傅淮舟确立关系的第五天,校园墙炸了,他的某音号也炸了。

我们从鬼屋出来的照片被路人博主po到了社交媒体上。

#野生美女帅哥,超正#

当时我画着恶魔妆,那天正好是万圣节活动,傅淮舟搂着我,我在他怀里肆意地笑,右手还拿着仙女棒。

大抵是热恋期的酸臭味太不遮掩了。

傅淮舟的女粉当时就坐不住了。

她们天天盯着我账号。

不管我发什么都会招来一顿谩骂。

“A大交际花,上了不知多少老男人的车,傅淮舟到底看上她哪了?”

“长得漂亮呗,身材好呗。”

“楼上错了,也许是活好。”

“哈哈哈!对对对!”

……

“要不要我帮你处理了?”

午间吃饭时,江寻向我发来了消息。

“影响我住一亿的房子么?影响咱爸妈生意么?算了,真认真起来,他们会留案底,让她们发泄完了也许会更爱生活。”我回了过去。

在我眼里,她们就是蹦跶的小丑。

看不惯我,无非是我活得比她们张扬。

对我来说衣服千把来块钱都是平价,这是最低配置,获奖只要稍稍努一努力,就能轻而易举。

追我的人很多,因为我出色的长相,当然这个也会成为被攻击的理由,说我整容怪。

偶尔家里让司机来接了几次,也是因为有商业聚会,后来却被他们传成被包养,打车吧,他们又会改口说什么老男人玩腻了,把我踹了。

人的嫉妒心、私欲、贪欲,一旦沾染上,那是轻易戒不掉的。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会因为人性的低劣招来厄运。

我,累了。

离开餐厅后,江寻又朝我发来一条信息。

他让我回家一趟。

8

这几天我没有跟傅淮舟见面。

因为我对江寻最后说的那句话耿耿于怀。

他不提醒我,我差一点就忘了。

四年前,江城一中那个因为我跳楼的女孩,也姓沈。

当江寻把调查结果放我桌上的时候,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

沈孟辞与沈佳宜。

一个妹妹,一个姐姐,同母异父。

“傅淮舟知道吗?”我握紧手里的保温杯,问。

我从想去笃信还没有确认过的事,但脑子里出现的那双血瞳始终挥散不去。

江寻皱着眉,他知道我指什么,“应该不知。”

可真有这么巧的事么?

9

四年前,江城一中曝光了一起影响极为恶劣的霸凌事件,女生B长期霸凌女生A并在厕所强行喂其排泄物。

而事件中的女生A便是沈佳宜。

那晚我逃晚自习,路过实验室时恰好撞见。

那层没有教室,光线很暗,厕所的灯也是坏的,我用手机照的明,发现沈佳宜时她被人脱光了上衣关在了男厕所,周围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当时我把校服披在她身上,说帮她讨公道,让她别怕。

但她什么也不肯说,只一个劲儿地哭,神情恍惚。

后来提及家人,她突然受惊一般撞开我猛地往外跑。

我没追上,只捡到从她裤兜里掉出的铭牌。

我想着这件事她不愿声张,打算私下处理。

但第二天,她在集会上公开指认我,说我长期霸凌,手里还死死拽着我给她披上的那件外套。

学校调查的时候,有人说看到我逃课,还看到我桌空里藏着沈佳宜的学生铭牌。

我去找沈佳宜当面对质,让她出来澄清,她却躲在家里不肯出来见我。

事情很快发酵,全校都知道我江汀是个坏种。

说我一天到晚装得人模狗样的,背地里却是个畜生,年纪轻轻就一肚子坏水。

还三好学生、市优秀呢。

阿tui!

就该送去少管所教做人,免得以后长大祸害社会。

后来事情闹大,沈佳宜父母报了警,我被警方叫去谈话。

我爸知道后,狠狠教训了我一顿,说人善被人欺,叫我收起那无处安放的同情心。

最后这事是由江家律师处理,汇集业内顶尖律师的江家律师团,无一败绩。

结果在意料之中,幕后真正霸凌者便被揪了出来,他的家人跑到我教室,下跪求我不要给他家女儿留案底。

彼时我被保镖护在身后,冷眼漠视一切,“不接受调解。”

诽谤、损害名誉、寻刑滋事、故意伤害,每一条都够她受的。

至此,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家庭背景,学校里议论纷纷,霸凌者家里被告得倾家荡产。

江家律师接受沈母委托替沈佳宜诉讼成功的那一天,沈母当着所有人面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我怎么生出个你这么不知羞的玩意儿,还诬陷恩人!你活该被人欺!”

警车开走没多久,她当即从楼上跳了下来,当时就摔在我脚边,血溅了我一脸。

我至今都忘不了血泊中那双凸出来的眼睛。

10

“抱歉,这些天给你带来这么大的困扰。”

“不要在意别人说什么,也不要因为这个和我分手。”

……

我关了手机,疲倦地躺在沙发上。

仔细想来,我以参加高校联赛的理由推了他五天。

训练期间不方便联系。

他信了,然后每天会给我发两到三条信息。

我看了,但未回。

但是傅淮舟,你知道沈佳宜么?

你和沈孟辞又真的结束三年了么?

手机再次响起。

我趴在抱枕上,心情糟糕透的我胡乱接了起来,“我不太舒服,现在不想见面。”

“需要我送你去医院?”

我怔住,“周叙言?”

“嗯,是我,开一下门。”

11

“你来干什么?”

门外的周叙言穿着毛呢大衣,一身行头像刚拍完时尚大片。

而我丝毫没收拾,顶着个乱糟糟的头发,穿着卡通毛绒睡衣。

“头发剪了?”

“嗯。”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他忽然笑了,“穿成这样就出来见我,江汀,你是真不把我当外人啊。”

我噎了噎,道:“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我需要在你面前注意什么形象?”

他没说话。

我突然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忙扯开话题,“所以你这次回来干什么?”

“因为某个小畜生电话里说要和我退婚,所以回来看看。”

“你交女朋友我不也没干涉吗?搞得我渣你似的。”

他不置可否,摘下围巾绕过我径直进了屋。

12

我和周叙言自小认识,都是一个圈子,家里生意往来频繁,双方家长对于咱俩订婚乐见其成。

而我与他因为太熟,反倒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双方父母决定时,我俩都没有反对,这一点上,我和他尤为相似。

现实,理智,甚至是婚姻也可以作为一种维系手段,同时也能省去很多麻烦。

我们互不限制对方自由,除非有了非退不可的理由。

“喝什么?”

“咖啡,手磨的。”周叙言坐到了沙发上,他望见了屏保上我和傅淮舟的合照,“所以,他就是你的理由?”

我收好手机,起身去了吧台,“没咖啡豆了,但是有咖啡奶冻。”

他静静地望着我,我下意识蜷起了手指,“我这里没有你爱喝的茶,不要奶冻只有白水,想要鲜汁自己榨。”

“就要奶冻,新女朋友爱喝这个。”

我动作顿了顿,“这样啊,看起来像是比以前用心。”

“我对每一任都用心。”

“那你什么时候跟你父母说退婚的事?”我一边倒着椰奶一边问。

周叙言不知何时来到了吧台前。

我抬眸。

他弯着腰,屈身看向我,清冷的眸子恍若浸染着浓浓夜色。

“要不要奶油?”我放下手里的东西,准备去开冰箱。

他忽然叫住我,“收拾一下,今晚就去。”

13

不过不巧,坐周叙言车出小区的时候,我在门口撞见了傅淮舟。

“我明后天还要飞美国,你自己看着点时间。”周叙言让我下了车,径直往前开了去。

今天的傅淮舟像看上去像炸毛的猫。

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这些天不见我是因为他吗?”

“怎么不戴个围巾,今天零下了。”

“你回答我。”

他的目光很冷,让我陌生。

“不是。”

“他是谁?”

我对上他的目光,如实回答:“他是我未婚夫,我们18岁订婚,不过我与他什么都没有,今天他来找我也只是因为——”

“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他打断了我。

“抱歉,但请你听我说完,这次——”

“他去了你家不是吗?”傅淮舟再次打断了我,“江汀,你是不是真的跟她们口中所说的一样,只要长得好看的男的都要去撩一撩!?”

我怔住,心突然有些冷。

我以为我的平静会换来他的冷静。

至少,我没有骗他。

但我错了。

“所以,你也信那些传言?”

“你当初不就是这么撩我的?所以撩到手了,腻了,厌了,想要新目标了,还是说你那所谓的未婚夫更让你满足!”

“原来你也是这么想我的。”

心脏好似被人狠狠踩在脚底,疼痛欲裂。

“分手吧,江汀,是你骗的我,我不欠你。”

傅淮舟的眼神凉得彻底。

“对你而言,说出分手两个字是很容易的事是吗?”

“是。”

他的声音如这零下五度的天气,仅仅一个字便让人溃不成军。

“好。”

“姐姐,你不也是,答应这么快又何必说我呢?”他讥嘲着,然后,毫不犹豫地扔下了我。

14

我上车的时候,周叙言刚抽完一支烟。

“分了?”

我系好安全带,回道:“我很好奇,你怎么跟你前任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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