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上班族,今年已经三十有五。妻子比我小几岁,我们的婚姻生活一直平淡如水,直到去年岳父去世,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的岳父是个传统的男人,管教岳母非常严格。岳母从小就被教育要言听计从,孝顺丈夫。他们的婚姻看似平平无奇,但岳母对丈夫其实是怵惕惧内。岳父去世后,岳母独自一个人守着那间空荡荡的老房子,我和妻子会经常去看望她。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末,我和妻子按例去看望岳母。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原来是岳父突发疾病去世了。现场一片混乱,岳母痛哭流涕,妻子也泪流满面。
"爸,你怎么就这么突然离开了呢?"妻子哽咽着说。
我试图安慰她们,可是无济于事。岳母的哭声撕心裂肺,仿佛要将心脏都哭碎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忙着筹备丧事。这对岳母打击实在太大,她整个人都变得恍恍惚惚的,几乎是昏昏沉沉的状态。妻子不得不暂时请假在家照顾她。我也尽量抽空回去帮忙。
"妈,您得吃点东西,不然身体会垮掉的。"妻子劝说道。
看着岳母日渐憔悴,我的心情也很沉重。
丧事办完后,岳母开始独自一个人住在那间老房子里。妻子坚持每隔几天就去看望她,我也会时不时地去。那个房子实在是太大了,只有岳母一个人住显得很冷清。
"妈,您就这样一个人住,我很担心啊。"每次去看望,妻子都会这样说。
"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岳母总是给出这样的回答,但她的眼神却是那么的黯淡无光。她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好像已经失去了生存的勇气和希望。
妻子看着母亲日渐憔悴,心里很不安。她总是对我说:"妈妈一个人在那种环境里,迟早会崩溃的。"她试着劝说岳母搬来和我们一起住,但被婉拒了。
"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生活,我可不想添乱。"岳母说,"我在这里住了大半辈子,就让我慢慢熟悉吧。"
"可是妈,您看您现在这个样子,我太担心了。"妻子焦急地说。
"没事的,我真的没事。"岳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笑容却像哭泣一样凄凉。
说实话,我是希望岳母能搬来和我们住的。不过并非出于什么善意,而是私心作祟。
我知道这是多么罪恶的想法,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有几次我甚至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比如偷偷亲吻她的脸颊。幸好岳母没发现,不然我可就惨了。
一想到她瘦小的身躯在我身下扭动哀求,我就会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可是理智告诉我,这是错误的,是违背伦理的。我的内心是多么的矛盾和痛苦啊。
岳母过着闭门不出的生活,整日独自在家。她的日子是那样的沉闷和无趣,就连做做家务也提不起劲。
有时她会坐在丈夫的遗像前发呆,眼神呆滞,好像已经失去了生存的希望。偶尔妻子来看她,她也只是勉强打起精神,装作自己很好。
"妈,您最近怎么样啊?"妻子关切地问。
其实她的内心是多么的矛盾和痛苦。一方面,她终于可以摆脱丈夫的威压;另一方面,她又深深地惧怕着独自生活。她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没有人可以拉她一把。
有一天晚上,我以帮忙做家务为由,一个人来到了岳母的家里。
岳母一个人在家,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看到我来,她有些惊讶,但还是客气地请我进去坐坐。
"哦,是你啊,进来吧。"岳母说。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我时不时就打量她被睡衣勾勒出的身材。岳母似乎没有发现,或者是装作没有发现。
突然,我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扑了上去,死死地压住她。岳母吓坏了,拼命挣扎,可是奈何力气太小。
"不要,求你了,我是你的岳母啊!"岳母哭着喊道。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妻子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她大声喊道,看到了一切骇人的场景。
我慌忙从岳母身上爬了下来,岳母蜷缩在地上抽泣。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是你的岳母啊!"妻子冲着我大吼,声音无比愤怒。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你真是个禽兽!"妻子狠狠地骂了一句,扶起岳母,让她坐到沙发上。
"妈,都怪我没时间照顾你,是我的错。"妻子安慰岳母,"您先别说话,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
妻子扶着岳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在后面追了出去,但被妻子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
"滚开!你这个禽兽!"她对我怒目而视,眼神像是要将我杀死一般,"我们母女从今以后和你再无瓜葛。你尽管享受你那龌龊的私欲吧,我们自己过!"
说完,她牵着岳母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身心俱疲。
从那以后,妻子和岳母开始了她们的新生活。妻子毅然决然地辞去了工作,全心全意地照顾岳母。她们搬到一个小小的公寓里,过着清贫但自在的日子。
"妈,从今往后就由我来照顾您了。"妻子坚定地说,"我们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禽兽,就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岳母点点头,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光彩。她终于可以卸下多年的重担,过上无拘无束的生活了。
起初,她们的日子是相当拮据的。妻子的积蓄加上岳母微薄的退休金,只够维持最基本的开支。但她们并不在意,反而有一种重获新生的喜悦。
"妈,我们终于可以做回自己了。"妻子高兴地说。
"是啊,我觉得自己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岳母由衷地笑了。
妻子体贴入微地照顾着岳母的一切生活起居。她们就像亲密无间的姐妹,无话不谈。
"妈,您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妻子总是细心地问候。
"好多了,有你在身边,我的心里就很踏实。"岳母说。
妻子会细心地为岳母准备营养饮食,每天晚上还会为她熬夜间的保健汤。岳母的精神面貌一天天好转,身体也恢复了不少。
"你看妈,您现在气色这么好,我就放心了。"妻子高兴地说。
"都多亏了你啊,我的好闺女。"岳母感激地说。
我则过着孤苦伶仃的生活。妻子带着岳母离开后,我就被赶出了家门,只能自己在外租房子住。
每每想起那个可怕的夜晚,我就无比自责和愧疚。我怎么就做出了那么禽兽的事情呢?我亲手毁掉了自己美满的家庭,我是多么的罪该万死啊。
有时我会偷偷打听妻子和岳母的下落,听说她们过着清贫但幸福的生活。我由衷地为她们高兴,但内心又是那样的痛楚和自责。
"要是我能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做那样的事。"我经常这样告诉自己。可是命运无法重来,我再也无法弥补自己的过错了。
我开始刻意惩罚自己,过着简陋而苦行的生活。我甚至故意遭受肉体的痛苦,希望藉此赎清罪孽。可是无论我如何惩罚自己,内心的愧疚都无法减轻分毫。
就这样,一年、两年、三年过去了。妻子和岳母的生活越来越好,反观我却是越陷越深。
有一天,我在街上无意中遇到了她们。只见妻子推着岳母,两人神采奕奕,说说笑笑,一派幸福的模样。我赶忙躲开,生怕她们发现我。
岳母看了我一眼,眼神毫无波澜,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时光飞逝,转眼又是几年过去了。妻子和岳母的生活越来越稳定,她们搬进了一间小小的独立屋,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这间小屋虽然简陋,但布置得十分温馨舒适。小小的客厅,温暖的阳光通过窗户洒落进来;小小的厨房,常常飘着家常菜的香味;小小的卧室,两张小床整整齐齐。
妻子在家里打理一切,岳母则是闲暇时间做一些手工活计。她们过着清贫但知足常乐的生活,彼此亲密无间,就像一对无话不谈的姐妹。
"妈,您最近身体可好?"妻子总是细心地问候。
"好着呢,有你在身边,我啥都不愁了。"岳母开心地说。
她们也会相互分担家务活,有说有笑地度过每一天。有时候,妻子会拉着岳母在小院里散散步,两人就像一对好朋友,聊着天,笑着走。
相比之下,我的生活就显得十分凄凉。我独自租住在一间出租屋里,过着简陋而苦行的日子。
可是无论我如何折磨自己,内心的愧疚总是无法减轻分毫。那可怕的一幕,就像是我灵魂上的烙印,永远也抹不去。
"要是我能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做那样的事。"我对自己说。可是命运无法重来,我再也无法弥补自己的过错了。
就这样,又是几年过去了。我依旧过着自我惩罚的生活,而她们则是越来越幸福美满。
有一天,我无意中在街上遇到了她们。妻子推着岳母,两人神采奕奕,说说笑笑的,一派幸福的模样。我赶忙躲开,生怕她们发现我这个遭到上天惩罚的罪人。
可是妻子却是当机立断,上前拦住了我。
"你过得怎么样?"她平静地问我。
"那就好,我们也过得很好。"妻子说,"妈妈,您看,这就是那个禽兽,您还记得吗?"
岳母看了我一眼,眼神毫无波澜,好像在看一个路人。
"从今往后,你我们就将彼此忘记吧。"妻子说,"祝你安好。"
说完,她牵着岳母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她们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人海之中。
我知道,我已经彻底失去了她们,从此再也不能回到过去的生活。但我并不后悔,因为她们值得拥有更美好的未来。
人生就是这样,有些事做错了就无法改正。我只能接受现实,独自走下去。而她们,会拥有全新的生命,过上幸福安康的生活。这就足够了。
又过了几年,我的生活依旧单调而苦闷。但我并没有放弃自我惩罚,依旧过着刻苦的日子。
我会痛哭流涕,悔恨当初的所作所为。可是泪水是无法改变已经的事实,我只能就这样活下去,承受一切的苦难。
也许这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吧,让我在这人世间永无宁日,永远背负着罪孽的重担。可我并不怨恨,因为我理应受到这样的惩罚。
相比之下,妻子和岳母的生活一定是越来越好了。我能够想象,她们安享晚年,其乐融融;而我则是永远失去了这个机会,只能孤独终老。
但是,我并不后悔。因为她们值得拥有幸福的生活,值得得到上天的祝福。而我,只配受这样的惩罚。
转眼间,又是十几年过去了。我已经步入暮年,头发全白,身体也是一堆堆的老毛病。
有一天,我在医院住院时,病房的窗户外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我探头一看,原来是妻子推着岳母,两人已经是两个老太婆了。
她们看上去很是安康,相视一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旁边还有一个小女孩,应该是她们的孙女吧。
我看着她们,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她们过着多么幸福美满的生活啊,而我却是备受煎熬和折磨,被生生活活地惩罚了一辈子。
就在此时,妻子似乎也发现了我。她定睛看了看,随即便拉着岳母快步离开了。她们头也不回地走远了,仿佛要将我从记忆中彻底抹去。
我知道,这大概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从此以后,我将彻底从她们的生活中消失,永无交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