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毕竟是个文化程度不高的人,但他不乏聪明才智。今天,他被许多人视为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君主之一,其功绩与权力观念在中国历史上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然而,与此同时,朱元璋的权力观念却常常与才思之争相抵触。他强烈地认为,在统治天下时,军事力量是最基本的,绝不能光靠文人墨客。他的这种观念,与明朝后期盛行的儒家思想相悖。
在一次会面中,才子巧道:“老子天下第一!”这句话轻描淡写地表达了自己对于自己的才华之看重,却不知让朱元璋最终愤怒地宣布:“杀了他!”
这是为什么呢?朱元璋确实对于才学有着一定的重视,但在他看来,统治需要的是行动,而不是仅仅有才智。他认为,不管你有多么才华横溢,如果在关键时刻不敢冒险、不见得能够为国家所用,那么这样的才子就根本不能得到他的认可。
当然,朱元璋并不是唯军事重用才识之人。他对于文明的重视更甚于儒学之人。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他制定了《大明律》,规定了基于法治的行政体制,通过一系列的措施来维护国家的稳定。
然而,偏执的权力观念仍然在他的生命中占据着重要地位,这源于他在富强、统一的国家建设上一直处于高压之下。他的权力观系于国家国力,又系于他自身历经艰苦的生命经历。对于朱元璋来说,唯有利用统治的气势和从中获得的道德权威,纵使文明的数字和文化上的价值无比重要,亦不克媲美行动的重要性。
朱元璋在这方面并非权力至上的独树一帜,而是历朝历代的所共有的特征,特别在大型帝制事件(例如战争和疲劳),或者新政策刚刚建立的时候。在一段时间内,在他们眼中,国家利益比文化非常重要。
最后,我们应该意识到,权力观和优秀才思之争不应当单纯地诸如“军事力量”的重要性或“精英、才华”的重要性。两者都应当考虑,而且关键是如何衡量和平衡这两种观念的重要性。对于朱元璋来说,他的选择是权力观优先,这一点可以从他的治国方式,尤其是《大明律》中得到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