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思佳原创丨走进马赛马拉大草原的动物世界——玩转肯尼亚之二

真言贞语 2024-05-14 18:45:57

走进马赛马拉大草原的动物世界

——玩转肯尼亚之二

文/逄思佳

如果说两次的安博塞利之旅是乞力马扎罗山所带来的感动,那么到了马赛马拉大草原,就能真正地体会这“动物王国”的美名果然不虚传了。占地1510平方公里的马赛马拉是全世界野生动物最多的地方。虽然大多数的游客都是冲着每年的“动物大迁徙”去的。不过说实话,动物大迁徙是很难看到的,一是迁徙的时间地点不定,二是随着野生动物的数目的减少很难能看到Discovery频道上那样惊心动魄的场景!我去过两次“马赛马拉国家保护区”(Masai Mara National Reserve),第一次是在2011年12月30日,我们一家在草原上和动物们过了一个非常难忘的新年。

马赛马拉比安博塞利离首都还要远,起床也要起得更早了,但是困意却被满心的喜悦冲得烟消云散。天色一点点亮起来,路边的风景也一点点变得明朗。好像,除了前行的马路,整片大地都被泼上了绿色的水彩。低矮的山丘绵延起伏,成群的牛羊在绿草中若隐若现,完全就是“风吹草低现牛羊”的景象。半山坡上的茶园,远远望去,那扎眼的绿,好像用手指一碰,就会滴下来一般。偶尔会经过一些错落有致的小城镇,茅草屋和被刷成糖果色的小商店形成鲜明的对比。当然,也不失具有非洲特色的小房,这些“披着”长颈鹿和斑马花纹的小房子显得格外可爱。每一处景致都是一幅无与伦比的画,没有颜料,有的只是大自然最纯净的色彩。

在启程的时候,我们并没有被告知会途经大裂谷地带,但是当车子行驶在半山腰上狭窄的公路上时,我们被眼前splendid(壮丽)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高耸的群山中,就这样被活生生地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那种美让人心惊肉跳!

很难想象东非大裂谷会是这样一番景色,我原以为这里必定是几百万年前岩浆流过所留下的千沟万壑,毫无生机可言,但是眼前这一望无际的绿却让我深深感受到了自然的魄力!茂密的原始森林覆盖着绵延的群峰,山坡上盛开着叫不上名的花儿。群山的襁褓中,是广袤无垠的草原,草原深处有若隐若现闪着波光的湖泊。大朵大朵的白云压得很低很低,阳光透过云缝千丝万缕地照在这片神奇的大地上。

因为东非大裂谷将肯尼亚纵向劈为两半,恰好与横穿全国的赤道相交叉,因此,肯尼亚获得了一个十分有趣的称号:“东非十字架”(The East African Cross)。

车子转过盘山道后我们开始驶向裂谷的谷底地带。我们的车子就像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在群山和草原中飞舞。路边会有零星的马赛族的村落、牛群和羊群,还有玩耍的孩子们。看见我们的车子疾驰而过,他们会跑着向我们招手。

很快,眼前这唯美的巨幅幕布拉下,等待着我们的是如地狱一般一眼望不到头的“搓板路”!我们的司机戏称其为“massage”(按摩)。行驶在散落满地的石子上,车子的每一个零件都在颤动,我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也跟着来回晃动,头不知道撞到车上多少次,牙齿都并不到一块。茫茫“石海”不知何时是个尽头。暮色已经渐近,马赛马拉,究竟又在何方?

下午4:00多,我们终于到达了我们的营地——Fig Tree Camp(无花果树营地)。车子开进大铁门的时候,就能看见两旁种满的无花果树。虽然同是Mada Hotel旗下的营地,Fig Tree Camp和我们去年在安伯塞利住的Kilima Camp却是迥然不同的风格。与开阔明朗的Kilima Camp相比,Fig Tree Camp更具有“中国式”“曲径通幽”的韵味。无数的藤蔓相互缠绕,形成了一方大大的“天穹”,阳光只能透过那些狭小的缝隙斑斑点点地跳跃在石板路上。每隔不远就会有一个红砖砌的石台,石台的上方摆放着非洲野水牛的头骨,这些家伙,到了晚上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吓人!

虽然圣诞已经过去,但是在这里依然有很浓厚的圣诞气息。服务生们都戴着圣诞老人的帽子,大厅里的天花板上挂满了星星和丝带,餐厅里外摆放着缠着彩灯的圣诞树,墙上还挂着巨幅的“Merry Christmas”。

当我看到饭菜时,我只能说不愧是Mada Hotel的分支,跟Kilima Camp的几乎一模一样!早上都会有现做的omelette(煎蛋饼)、羊角面包、法棍、烤肠、熏肉片、果汁、燕麦……中午和晚上的饭也都一样。唯一有点新意的就是点心,但是不如Kilima Camp的好吃。

如果说Kilima Camp是“依山而建”,那么Fig Tree Camp就是“依水而建”。Talek河横穿整个营地并流向草原深处。我们的餐厅和房子就好像是悬在河上一般。河边的树上有无数美得让人惊叹的小鸟,紫色的、黄色的还有红色的。当然还有可爱的小猴子们,它们一点儿也不怕人,大摇大摆地从餐厅外的阳台走过。

营地里的小房子被“遮天蔽日”的藤蔓挡得严严实实。干草铺成的屋顶和木制的房体是最具非洲特色的小屋。房子里的墙被刷成了长颈鹿花纹的样子,床头灯上有马赛族小人的彩绘。我们放下行李,就要开始第一天的Game driving(坐在敞篷车里在草原上寻找动物)了!

在肯尼亚的“涉猎界”(哈哈,我起的名字)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能看到“狮子和豹子”的人是幸运的人。上次在安伯塞利国家公园虽然没看见狮子和豹子,不过能有机会三次看到“乞力马扎罗山”的真容,已经是上帝对我们的恩惠了。这次我们是否能在新年之际开启幸运的大门,让我们拭目以待!

车子刚刚开出营地的大门,我们就看到不远处有好多车子聚集在一起,司机就很警觉地告诉我们,那里有什么“东西”。开近一些看到,是一对狮子,它们似乎是刚刚美餐完了在那里休息。我们的车一点点靠近它们,它们被车子的引擎声惊醒了,抬起身子看了看,然后又一头倒下睡大觉。我们真的离它们好近好近,但是看来它们对我们这些坐在奇怪的大东西里的人类并不感兴趣。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惊扰它们。真的是很吓人呢!尤其是那只公狮子,气场十足!拍够了狮子,我们的车子顺着Talek河前行,河里偶尔会浮出几个大脑袋小眼睛的河马。一路上见的最多的就是“野兽们的小甜点”——斑羚,不仅是动物园区内,就是大马路旁也有这些很机警的小可爱们。我们并没有走得很远,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当我们在返程的路上偶然回头的时候,却被身后这醉人的美景惊呆了!在大草原与天相交的地平线上,一轮火红火红的大太阳正在“燃烧着”,就像是火山口喷涌的岩浆一般,熔化了你的心,熔化了你的眼。

第二天早上的Game driving同样是充满了惊喜。车子一出门就遇见一只土狼朝着一群小斑羚走来。总感觉,这些动画片里永远是邪恶角色的家伙们好像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弓着背,灰溜溜地走过。不远处,还有象群,它们和安伯塞利的大象有很大区别,又小又黑。象群周围还有水牛一家,别看它们长了那样一副模样,它们可是相当在乎自己的形象的,每天都梳着精致的中分头,发尾还微微翘起。一对豹子兄弟,是今天的绝对主角!他们两个悠闲地走在小土路上,看看左边,看看右边。我们的车子便穷追不舍,这好像是一场无声的比赛,每一个司机都想给自己的游客找一个最佳观测点。这对twins在一棵合欢树下停下来,他们爬上了一个小土坡。十几辆车马上从四面八方前来包抄。快门声,闪光灯从未停止,小到数码相机,大到装着长镜头的单反!其中一只豹子见状,从土包上下来走到了对面另一个高耸的土包。他蹲下来正准备“拉粑粑”,一些车又马上围了过去,他在那里酝酿,酝酿,等了几分钟,就彻底放弃了。是难为情了,还是吓得憋回去了,我不得而知,只是觉得又可笑,又替他们“feel sorry”。

要说从没见过和听说过的动物,要数牛羚了,长得和角马不相上下的丑!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屁股上还带着青色的胎记。

在马赛马拉的第二天,我们来到了离营地不远的马赛村。几乎所有来肯尼亚的游客都一定会前去探访这支古老而具有传奇色彩的部族。论大小和政治地位,马赛族在肯尼亚42个部族中根本不值一提。但是,为什么马赛族却会如此有名?这是因为,至今为止,只有马赛族人完整地保留了他们的生活习俗和文化传统。他们就是非洲部族文化的“活化石”。

驱车不到十几分钟,便看到用干树枝围成的足球场那么大的村落。长老披着浅粉色的布单站在村口迎接我们。穿着典型马赛族服装——红底方格的年轻武士和小伙子们已经按捺不住他们的热情,准备“起舞”了!他们排着队发着低沉的声音走了出来,紧接着,姑娘妇女们也披着各式各样的花布唱着歌儿出来了。如果不是通过衣服和声音,很难分得清谁是男的,谁是女的,所有的马赛人都是光头。他们身上挂的串珠配饰是他们年龄和地位的象征。像女人,你可以通过她们戴的项链来判断她们是已婚还是未婚。男舞者们唱着唱着便向我们走来,他们把我和妈妈围在中间,身体和脖子一前一后地发着“嗡嗡声”,靠我们越来越近,真的好不自在。

欣赏完舞蹈后,我们跟着长老进了村子。即将上演的是男孩子们的“跳高”比赛。说是比赛,其实更确切地说是舞蹈中的showcase,因为跳得越高的人会更吸引女孩子们的注意。他们站成半圆,然后一个一个出来跳。马赛的男子是天生的“跳跃家”,他们的双腿并拢,只需轻轻纵身一跃,便能跳起一米多高。因为他们极强的跳跃能力,他们也被称为“会飞的民族”。

接下来参观了马赛族人的“小茅草房”。这些四四方方大约只有10平方米的小房子是用土、干草和牛屎混合后盖成的。小房子的门很低,就连我这种个头的人都要弓着背进去。里面更是漆黑一片,进去好久眼睛才渐渐适应了里面的光线。房子的主人William介绍说,一进门左手边的洞是给刚出生的牛犊用的,中间的石灶是做饭和吃饭的地方。灶台的左边的“土台”(就是一块小小的平坦的土地)是孩子们睡觉的地方,他身后也就是灶台的右边“土台”是爸爸妈妈睡觉的地方。“床上”铺着的牛皮便是他们的床垫,一块布便是他们的被子。屋子空空如也,一件家具,一个器皿都没有。唯一“现代化”的东西就是一盏煤油灯。屋子没有窗户,只有墙上两个拇指大小的小洞。

离开小屋,我们被邀请到村外的手工艺品市场。我一直和William在聊天,但是话题总是围绕着马赛族女人的“女权”问题。在远古时代,男人和女人还是有很明确的分工,男人负责打猎和保卫部族不受其他部族的侵扰,而女人则负责一切的家务。而随着时代的变更,捕猎和战争已经不复存在,而女人们,却依然要盖房子,做饭,挑水,看孩子……男人们并不打算去帮助她们,而是以能指挥女人们干这干那为自豪。我真的替这些女人们打抱不平。

在这里,女孩子并不会遭到父母的嫌弃,在某种意义上,她们是“赚钱的工具”。女孩的出嫁会为这个家庭带来很可观的收入,少到几头牲畜,多到上百头牛羊。当然,现如今,除了牲畜外,男方家还需要给几万先令。所以,很多人家都是用嫁女儿的钱帮儿子娶媳妇。马赛一直沿袭着用牛的数量来衡量女孩子的价值。他们还告诉我说“我值11头牛”,好不值钱!非洲的男人果然还是喜欢“五大三粗”能干得了所有家务的女人。

虽然同行的Peter告诉我马赛人不愿意向现代文明妥协,但是我仍然为这支古老部族的命运而担忧。尽管与现在社会格格不入的马赛族可以靠旅游获得不少收益,但是钱对于这支生活在大草原的部族真的有用吗?我并不认为这些靠“天”吃饭的人们的生活境遇会有所改变。他们真的像是当地人所说的如此依恋于他们的传统习俗吗?我不得而知。现实就是,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去城里上大学,工作,结婚。马赛族在消失!马赛文明在消失!部落文化在消失!

Safari一词,在字典中的意思是特指东非一带观看野生动物的观光旅行。虽然是“游猎”,但也是“旅游”。Safari也同样有它的禁忌。这其一就是“Only leave your footstep”(只留下你的脚印)。当然,footstep是留不下的,留下的也只是美好的记忆而已。

就像是去探访埃及金字塔,无论给法老陪葬的藏品再怎么精美,你都不可以拿走一件,这片世代繁衍生息着生灵们的大草原也是“神圣”的。作为游客的我们也只是这里的过客而已。

另外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是“保护区内绝对不可以下车”。就在这方面我算是“任性”过几次了。在安伯塞利经过乞力马扎罗山山脚下的时候,我就想捡一块火山石作纪念,好心的司机下车去给我捡的。这次我也很想下车,因为车子开到了几只长颈鹿身边,我们离它们真的好近好近,我真的很想下车跟它们合影,司机不肯答应。我还反驳他说,这周围又没有狮子豹子什么的。后来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狮子躺在草丛中根本就看不见的。

也许,上帝看我这么“诚心”地想下车,他便“好心地”赏我了两次机会。当我真正“被迫”下车的时候,我才会觉得自己的命已经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是成为猛兽的“snack”(甜点)还是侥幸活下来,一切都由天定。因为前几天下了雨,保护区内很多地方都成了泥潭。我们第一次game driving的返程中就不幸陷进去了,巧的是这附近正是我们来时见到狮子的地方。可是没有办法,我们不得不下车想办法。我们尽量站得离车子近一些,而且每个人面向一个方向。多亏救援车来得快,我们并没有在那里呆很久。一个美国老头从车子的天窗探出头来说“Be careful, the lions are hungry”(小心!狮子们可都饿了)。爸爸很打趣地回了一句“We are also hungry”(我们也饿了)。他们用大铁链把我们的车从泥坑里拖出来。回去的时候司机跟我们说了明天的计划,说中午去草原上picnic(野餐)。我还怀疑我耳朵听错了,我问他:“How comes if the wild animals want to take a picnic with us?”(如果动物们也想和我们一起野餐,可怎么办呢?)司机咧着大嘴笑了。

也许是有了这一次经历,我们在遇到别的车子陷入困境的时候,也上演了一场“可歌可泣”的“英雄救美”。那天我们去game driving,也遇见了一辆被陷的车子。虽然我们只隔着二三十米远,但是我们的车不能走直线去营救他们,因为有一个很深的泥潭挡在我们两辆车之间。于是司机只好开着车绕,每当我们找到一个兴许可以去那个山丘的路,就发现两个山丘间还是大泥潭,只好再另寻其他的路,就这样,大约转了两个多小时,不知道走了多少里地,我们总算来到了他们的山丘。远远就看见站在车子下的游客们在向我们招手(意思是请求救援)。是两家法国人,他们对我们千辛万苦放弃自己的“game driving”而来营救他们表示非常感谢。

这一次旅行的高潮,莫过于在大草原上迎接“新年”。其实想想在中国的时候,从来没把新年元旦当作节日来过,这次却完全不同。想想就觉得异常兴奋,我们要和可爱的野生动物们一起过年!酒店特地举行了“午夜新年Party”。我们吃过晚饭就决定回屋里先睡一小觉,然后再来。我们睡觉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不过,在11点的时候,雨基本上就停了。我好不容易被妈妈从床上拉起来了。外面凉爽的空气,打消了所有的困意。走在小石路上就听见远处的音乐了。

也许是因为下雨的缘故,一些游客也被淋跑了,主要是酒店的工作人员在那里联欢。我们也加入了,跟着他们一起跳舞。一会儿两个大厨抬着一个大蛋糕出来。DJ说今晚的第一个有奖竞猜就是猜蛋糕的重量。我目测了一下,大约6kg吧,妈说5kg,爸说是12kg,因为今年是2012年。其他游客们也都纷纷报出自己猜测的数字。马上,全场的灯全灭了,新年钟声倒计时开始了,我们一起倒计时,然后在零点时分大家一起去“爆破”挂满在树上的气球,所有的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互相拥抱,互相握手,说着“Happy New Year”。然后,是今晚最激动人心的时刻!DJ要揭晓第一个大奖——蛋糕重量的答案。是12kg!!!爸爸接过奖品,高兴自豪地举了起来,游客们都来鼓掌庆贺。新年的第一秒就“中了头彩”,看来这一年必定会“惊喜连连”。

接着,就是切蛋糕啦!晚上从来不吃甜食的我,也破了一次戒。拿着奖品回房间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摇晃奖品,想感觉一下里面到底是什么。回去后打开果然和我在路上猜的一样,是一瓶酒(意大利的白葡萄酒)。

虽然已经是夜里2:00了,可是一点都不困,兴奋外加感动和幸福,这个新年过得真好!

我们第二次的马赛马拉之旅去了有“天国之渡”之称的马拉河!在河畔野餐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颜色艳丽的蜥蜴。但是,吃个饭也一直担惊受怕的,总是有胆儿大的小猴子过来抢食物。这附近也是肯尼亚和坦桑尼亚的交界处,立了一块断裂的石碑。上面并列刻着两个字母“K”“T”,分别代表肯尼亚和坦桑尼亚。

这次去的马赛村的人不是很友好,总是想着要钱。妈妈给我照相的时候,很多妇女跑过来跟我合照,照完了就要钱。我当时觉得很无奈,是你们要求跟我合照的,应该给我钱吧!还有一个背着满脸招苍蝇的小孩的妈妈死缠着我们,要把小孩卖给我们。不过,惊喜的是,在村子后面的草地上,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一个小牛犊怎么从它妈妈的肚子里生出来!真的太神奇了!这个小萌物刚生下来的时候连站都不会站,颤颤悠悠地摔了好几次,一能走稳了,就跑去吃奶。跟我同样好奇的还有一只可爱的小狗。这小狗比我的胆子大多了。我看牛妈妈不是很喜欢有人在那里看热闹,一直用凶神恶煞的眼神看着我们,所以很识趣儿地站得很远。小狗却跑到它们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发现小牛去吃奶,它也跑过去,被牛妈妈一头给顶出去了!

从马拉河看完河马和鳄鱼,我们就驱车回营地Lodge Sentrim。傍晚,微凉,趁着最后一点阳光的温存,我跳进了营地里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泳池。耳畔传来了牛铃清脆的响声,天边是一抹淡粉色的晚霞。最幸福的时光莫过于捧着一杯热腾腾的牛奶,坐在篝火旁,看着草原上空那一轮皎洁的月和漫天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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