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装富我装穷,她吹牛逼我看戏,一个字,爽

谜想计划 2023-10-17 16:08:22

室友举办生日宴会嫌我穷孤立我。

还在那天和我男朋友官宣了。

可她不知道,她举办生日宴的五星级酒店是我家开的。

1.

因为大学初期,一次帮舍友转发了拼夕夕砍一刀的链接。

我被周围的人打上了「穷」和「贪小便宜」的标签。

而与我相反的白富美——我的室友于清清则肆意宣扬她是有钱人的事实。

是我们寝室和我的两个极端。

在一次她买花告白男神,他男神却拿了花转眼借花献佛向我告白时。

于清清彻底和我单方面撕翻了脸。

自那之后,她若有若无地吸引周围人,引领周围人孤立我,彻底将「贫穷」这个标签钉死在我身上。

而这次,于清清举办生日宴会。

地点是本市最大最有名的五星级酒店。

这件事闹得整个专业沸沸扬扬。

无他,因为于清清给专业一百多人全发了请柬,除了三个人。

我和我的两个好闺蜜。

总群里热闹的不行,刷下来的99+消息全都在恭维他。

宿舍里更是吵吵闹闹,彩虹屁一片。

「哇,柏金迈尔纳酒店哎!那可是全市最大的五星级酒店!」

「听说是上层社会的人才去得起的!」

「多亏了清清,我有生之年居然能到柏金迈尔纳酒店参加生日宴!光宗耀祖了我!」

于清清笑着谦虚道,「没办法啦,我和爸爸都去那里参加过好几次宴会了,一想到举办宴会,就想到那里了呢。」

我:「……」

不知道于清清又说了什么。

宿舍里又骤然响起异口同声的大喊。

「哇——」

我戴着耳机做方案都拦不住这些声音,手中的笔被惊得一抖,即将成型的方案顷刻间毁于一旦。

「你们能不能小声点,」我忍耐的捏了捏笔杆,烦躁地将纸撕掉,摘下耳机转头说,「吵到我了。」

声音小了些。

却有人故意提声道。

「哎,我说,不就是宁清清没请她吗?至于这么酸吗,还冲我们吼呢。」

「哈哈哈,人家林舒羽家里比较穷嘛,买东西都用的拼夕夕,都接近不了这个圈子,能不酸嘛!」

「哎,林舒羽,你不会连柏金迈尔纳酒店都没听过吧?这么土啊。」

我冷笑一声,斜睨了说话人一眼。

「别拿你的眼界,去评判别人的生活。」

这话说得很狂,再加上我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势,他们几个人都不说话了。

而我确实也有狂的资本,因为那家酒店就是我家的。

我爸开的公司旗下的品牌之一,业余罢了。

去年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我老爸就把这酒店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

宁清清率先开口,抱着膀子撇了撇嘴。

「你的嘴应该是你全身上下最硬的地方了吧?”

我眯起眼睛,本不想锋芒毕露的,但这是她逼我的。

「宁清清,刚刚我就是说给你听的。还有,柏金迈尔纳就是我家开的。」

2.

这话一出,顿时舍友们哄堂大笑。

宁清清轻蔑地看我,昂着下巴,清楚地让我看见了她鼻孔里的鼻屎。

「你是上天派来搞笑的猴子吗?我还说舒誉集团是我家开的呢……」

另一个舍友张晓雅附和道:「估计是太穷了,都穷出幻觉了吧,哎,你是不是在拼夕夕买了个模型啊?就说是你家的了。」

「哈哈哈哈她是想笑死我们吗。」

我默默盯着宁清清的鼻孔,看得我辣眼睛地移开目光,一脸真诚地提醒:「宁清清,你鼻孔里有鼻屎。」

宁清清连忙捂住鼻子,怒骂我一声。

「你有病是吧!」

我心中呵呵一笑。

在我家酒店举办生日宴会,把我家酒店夸得天花乱坠,还说我酸且有病?

碰巧这时我爸给我打电话过来。

询问我周日晚上有个上层交流的晚宴,要不要去。

我思索了一会儿,周日晚上,好像挺有空的。

「我要去。」

我刚说完,几双眼睛看向我,表情都是不屑和嘲笑。

我从她们翻了个白眼,把刚刚她们骂我的话奉还给她们:「有病。」

说完,我去了阳台。

爸爸疑惑地问:「怎么了?在学校受欺负了?」

「没有,刚刚遇见了几个傻子。」我靠在阳台上,漫不经心答。

我爸说,「行,你要带朋友去吗?需要几张邀请函?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三张吧,我俩个闺蜜你也知道,还有一个我男朋友,也带他去见见。」

我垂着眸,纤指轻敲了敲栏杆,想起什么,又说。

「他很优秀,以他的能力想进舒誉旗下的任何一家公司高管,应该都不是问题。哦对了爸,再帮我查一下,周日预订酒店的,有没有一个叫宁清清的,她的资料给我一份。」

既然某些人拿我的身份来孤立我,我只是成熟稳重,不愿与她们计较,但不代表我好欺负。

3.

等我回到宿舍。

以宁清清为首几人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宁清清轻笑了声,「林舒羽,想去参加我的生日宴就直接和我说啊,不丢人,还跑到外面去说干什么。」

「你要是真诚的求求我,我又不是就不给你邀请函了。」

我愣了下,才发现宁清清说的是我刚刚出去接我爸电话的事。

很想笑。

估计她们以为我说的「我要去」是要去参加宁清清的生日宴会了。

笑死,我回我自己的酒店还要什么邀请函啊?

宁清清旁边的另一个室友陈洁仪跟着附和,「对啊,都是同个宿舍的,又是同班同学,你要是真诚的求求清清,清清心软就带你去见识见识场面了呢。」

宁清清笑着点头:「那是自……」

我蹙眉打断她的话,「假惺惺的你们一天天累不累?两年来成天围着宁清清转。她家是托儿所吗,毕业后收养你们这群巨婴。」

宁清清愣住。

反应过来又瞪着眼睛死死看我。

陈洁仪连忙拉着她哄,「没事清清,林舒羽天天穷疯了,净知道做白日梦,他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呢。」

4.

我无所谓。

也让她狂了两年了。

但是千不该万不该,宁清清狂到我面前,肆意打扰我好多次在宿舍里写的方案计划。

中学时我爸是舒誉集团董事,又给学校捐了几栋楼,全学校都知道我是最有钱的。

在我某几次放学被小混混拦着洗劫财物后,我爸告诉我。

「宝贝,你要记住财不外露,爸爸虽然能保护好你,但是却无法时时刻刻保护你的安危,所以你要懂得如何利用金钱和手里的东西,保护好自己。」

当然,那几个小混混被教训的很惨,我之后从来没再见过他们。

于是自上了高中开始,我便内敛起来,如果没有人观察的仔细,甚至都看不出我的家境。

上了大学,我在初高中的沉淀下更加稳重,性格也佛系了,对于一切流言蜚语都无所谓。

毕竟,地位不同,层次也不同,看得和注重的都不同。

就拿宁清清来说事吧。

她一直说家里是有钱人,卖的是白富美的人设,但是吧,真正的有钱人。

比如我。

已经是躺在宿舍都每分每秒利润过万的富婆了,甚至提前开始工作,写方案。

钱太多了,还真对那些名牌包包什么大品牌没有太大感想了。

第二天晚上,我约了男朋友出来。

「星期天晚上我有个聚会,你要和我一起去见见我爸爸吗?」我撑着脑袋看着男朋友。

男朋友陈河流是大四学长,容貌俊朗,成绩优异。

在我大一刚入学时一眼就看中了志愿者里最帅的他,于是他帮我拿了行李,顺便加了微信。

几乎是水到渠成的,我们就在一起了。

「星期天吗?」陈河流有些迟疑,犹豫许久迟迟未答。

我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看向他,「对啊,星期天,我和我爸爸说了要带你去见见他的。」

陈河流却拒绝了,满脸歉意说:「不好意思啊,我那天答应了要去参加宁清清的生日宴会,不能陪你了,下周再陪你好不好?」

我心尖微颤,带了些不可置信地问他,「你明知道她和我关系不好的!」

陈河流松开我的手,「我们分手吧,林舒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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