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陪读竟然是顶级魅魔,白天吸我精气,晚上要我老命

西墨故事 2025-03-26 17:20:49

为了考试,我找了陪读。

男人挂着金牌陪读的名头。

却长着一张魅惑的脸。

白天我沉迷于他的脸。

晚上做梦沉迷于他的身子。

日夜腰酸背痛。

宽厚的肩,劲瘦的腰,胯骨上的沟。

坏事做尽,我以为我太寂寞。

没想到月圆之夜才发现。

他才是罪魁祸首。

1

图书馆里非常安静。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带着沙粒一般的质地,低沉和缓,轻柔地摩挲我的神经。

每一句都在我的尾椎骨上引起丝丝战栗。

“宏观经济学没有这么难,你回忆一下国民生产总值的构成……”

后面他说什么,其实我都没在听。

我又走神了。

显然不能怪我。

看他略带青筋的手掌握着我的笔,衬衫卷到手臂。

他肩膀很宽,侧身和我讲题的时候,身上的热度和干净的味道,轻而易举地将我包围。

有一种无处可逃的错觉。

我心里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真好啊,他肯定经常健身。

瞥一眼他因为呼吸而上下鼓动的胸,我眯起眼,企图聚焦,从偶尔的衬衫裂口里看到更多内容。

“卓临溪,”

他用笔轻轻敲了一下我的手,声音有点恼怒,

“你一直在走神。”

啊呀,恼怒的声音也这么好听。

看我不说话,他捉住我下颚,强迫我抬眼,

“说话的时候,看着对方的眼睛是基本的礼貌。”

他说的没错,可我不太想看。

因为每次看他的眼睛,就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

可禁锢住下颚的力道非常坚持,盯在我身上的眼神也如有实质。

好几秒钟的焦灼,谁也没说话。

“卓临溪,我们时间不多。”

我知道,我知道。

每分每秒都是金钱,还全都是我付的钱。

我投降,终于放弃抵抗,乖乖抬眼:

那是一双过于浅淡的眼眸,目光如同暗夜中的萤火,里面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留下模糊的余辉。

要开始了。

我心里倒数。

三,二,一。

两个人坐姿没变,我还是几乎一半在他怀里似的。

一只手,轻轻地搭上我的腿。

我抖了一下。

可当我抬眼看他,他看着书的视线还是那么认真,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严谨专注。

仿佛我腿上的手,只是我自己的臆想。

他对上我的视线,

“我们要想一想,怎么让你一直保持注意力……”

他的手好大,可以轻易握住我的腿。

好暖,温度透过牛仔裤传过来。

“看我做什么?”

他拿笔点点书,要求我的注意力放回到书本上,继续给我讲题。

他的声音那么冷静,和他冒昧的动作截然相反。他的拇指继续沿着腿的曲线,往上移动。

我忍不住打了个抖。

“这里填什么?”

他的呼吸凑得好近,看我支支吾吾答不出,从喉咙里轻轻笑了一下,

“答不出,是要受罚的。”

拇指已经到了腿里侧,他一边盯着我的侧脸,一遍轻轻拨弄拇指。

碰到了!

我一下腰都酸软,想逃,却只是靠得他更近,反倒像是主动钻进他怀里。

他故意贴着我的耳朵警告,

“不要发出不合适的声音,会影响其他人学习。”

我感觉整个后背瞬间僵直:

我们在靠墙的最后一排,揉我的角度,其他人看不见,可几米外,就有其他自习的学生。

这里……简直是个半公开的场合。

我难耐地咬住下嘴唇,压抑呼吸。

可是压抑不了。

我握住他的手,故意不看他。

我的力量太小,这样搭住,不像在制止他,反而像是在鼓励他,能更清晰地感受他的律动。

指尖摸到了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一跳一跳地。

“为什么不答题?”

他另一只手甚至还停留在书上,用笔点着书页,催问我,

“是谁跟我说,如果走神,就让我罚她,嗯?”

他故意在最后一个尾音加大了手里的力量。

太坏了。

我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快要到极限了。

耳边听到裤子拉链的声音。

2

?!

什么鬼?!

又是许知意?

醒来的时候我久久难以回神。似乎精神醒来了,可肉体还留在那旖旎的梦境中。

耳边是大清早的闹钟,不知震动了多久。

窗外,抬眼已经升得老高。

手背盖着眼睛,眼角还有泪珠,我长长舒一口气,身体里还有些微发酸发胀。

疯了。

这都第几次了?

只要闭上眼睛,梦里就都是些不可告人的小剧场。

有时候是在人挤人的地铁上,有时候在黑黝黝的电影院,这一次,居然是在图书馆。

越来越放肆。

……我可能有点大病。

他们说日有所思才夜有所梦,我难道是到排卵期?

那为什么我能天天排卵期!!

坐在床上,挫败地揉乱自己头发,我发出恼怒的低吼,决定洗个澡再去上班。

水必须要调凉一点。

“哈秋——!”

水调凉一点的结果当然就是我感冒了。

同事同情地看我,

“你看,如果你结婚,感冒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干笑,

“呵呵呵。”

又来了。

同事致力于拉郎配,把每个公司内外的未婚男女都组合起来。

仿佛她自己的婚姻不幸福,让更多的人类和她一起堕入深渊,就成了她最大的人生目标。

她甚至比我妈还操心我有没有男友,

“这周末团建,组织去密室逃脱,你来?”

我不去。

“我最近考证,周末都约了人复习。”我露出一个过分夸张的遗憾脸,相当敷衍。

“哇,男的女的?!”她眼睛立刻放光。

“花钱找的陪读。”

“哦。”

她眼睛里的光瞬时又弱下去。想再说什么,我立刻重重咳嗽两声,避开话题。

——我没撒谎,我确实找了个陪读。

男的,很帅。

而且很邪门。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心里大呼捡到宝。

可现在我却不敢这么下结论了。

毕竟自从找了这个陪读,我就开始每天晚上做些涩涩的梦。

这样那样一整晚,醒来时候腰酸背痛,学习还没进步多少,已经濒临气血两虚双眼发花的窘境。

可既然花了钱,这个课还是得上下去。

周末再见他的时候,我还是戴着口罩。

“感冒了?”

他瞥了我一眼,掏出包里的辅导书。

我心里一惊:

他居然穿了和梦里一模一样的衬衫!

绝了。一股暖流不合时宜地从身体里涌现。

想点别的,卓临溪,快停下你这个不争气的身体!

我恨不能扎自己一下。

低头心虚:

“嗯,天气凉了。容易感冒。”

“凉吗?”

他反问,把外套挂椅子上,开始解袖扣。

然后在我呆愣的眼神里,卷起了袖子:

两折、三折,一直卷到手肘,露出了小臂上的青筋。

我开始听到自己血管跳动的隆隆巨响。

好像,要溺毙在这个肌肉紧实的线条中。天晓得,他只是露了一节手臂,我到底是有多饥渴?!

直到他坐在我身边,拿起桌上的笔,在书上点了点,

“宏观经济学其实没有那么难……”

图书馆很安静,我们坐在最后一排。

我感觉人都傻了。

——这一切,和梦境完美重合。

他用笔轻轻敲了下我的手背,

“卓临溪,你一直在走神。”

我戴着口罩的样子一定像个傻瓜。

身体里涩涩的部分开始疯狂尖叫。

3

直到桌上手机震动,进来一条消息。

我几乎是逃跑一般迅速拿起手机。

【这个怎么样?】

是我那个媒婆同事。

她发来一张男人照片,五官还可以,但照片是自拍,男人靠在墙角,找了个很微妙的仰拍角度,恰到好处展现自己的身材。

不是说的男人不能自拍,但是帅而自知的得意……

总给人一种黏糊糊的自恋感。

不怎么样。

我撇了撇嘴。

还没回,她消息又进来:

【他看到了我朋友圈你的照片,想和你认识一下,你有兴趣吗?】

【下周一起约出来玩吧,别考证了,人生大事比较重要。】

我忽然就觉得心烦。

消息也不回,重新把手机倒扣到桌面。

刚好对上金牌陪读笑意盈盈的眼睛,

“卓临溪同学,你在浪费的是你自己的时间。”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看上去却一点也不着急。

一只手托着下颚,歪头看我。

他手指也好长,真是赏心悦目的一张脸蛋。

我忽然福至心灵,

“许知意,你还做其他业务吗?”

“你指什么?”

“我给你一样的小时价格,你能不能假装我的男朋友?”

嘴巴比脑子动得更快,应该就是指此时此刻。

等我开始后悔的时候,话都已经说完了。

他眉毛挑高,脸上微微惊讶,然后低头笑起来。

呀,他居然还有酒窝,笑起来淘气得犯规。

我的脸呼呼烫,几乎以为他立刻就要点头,这事儿就成了。

可惜,没有。

和我每天不重样的春秋大梦比起来,现实太过残忍。

“不行,”

他说,

“这是另外的价钱。”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仿佛看到他淡色的瞳孔里,有微光闪过。

……

许知意将我整个人抱在他怀里,强迫一般抵在墙上。

光裸的脊背特别敏感,在墙上的来回磨蹭,让我忍不住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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