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朋友被拐卖到山村，受尽凌辱。当我在一个穷乡僻壤再次见到她时，她已沦为男人们的玩物，彻底精神失常……
汽车开往平新村的路上，我、方婉、周丽一路无言。
这次的货物是个男孩，一周岁多，正牙牙学语。
我们几个已经轻车熟路，我和方婉动手拐骗，周丽联系买家，事后六四分账。
周丽就像普通的中年妇女，只有眼神不时闪过的凶芒，才认出这是被警方重赏通缉的人贩子。
方婉是我女朋友的闺蜜，不知从什么渠道听说我做这行，她也要入伙。
我们假扮夫妻，频频得手。
平新村在十万大山深处，距离最近的镇子也有几十公里，偏远闭塞，贫穷愚昧。
车子停在平新村口，周丽打电话联系买主。
路边树丛中冲出一个蓬头垢面，看不清模样的女人。
来到车前，狠命敲打车窗，并伴随着意义不明的嘶吼。
我瞳孔放大，惊骇的看着，紧闭车门。
孩子被惊醒，在方婉怀里哭闹。
猛然间，我发现女人露出的白皙手腕，有着青黑色的字母纹身。
纹身是三个字母，中间用装饰链接，像手环缠绕，那三个字母是XZQ！
XZQ，许正青，我名字的缩写。
我的手腕也有同样式的纹身，TYT，唐雨彤。
是我和女朋友一起纹的，但我女朋友已经失踪一年了，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一年我用尽各种办法寻找，杳无音信，可能是我坏事做多的报应。
女人蓬头散发，看不清模样，身材像雨彤，但更加削瘦。
周丽骂骂咧咧，“哪儿跑出来的疯女人，吓死老娘了！”
我正要推门下车，仔细辨认是不是雨彤。
村子冲出一群男人，拖拽着女人回了村子，消失不见。
剩下的人将汽车团团围住，面色不善的看着我们。
人群为首是一个黝黑壮硕男人，走到车前，大力拍打车窗。周丽推门下车，
“柱子，你他娘瞎了，连老娘都不认识了！”
柱子看到周丽一愣，不好意思挠头笑笑，招呼着让周围的人散去。
周丽解释道，男人叫柱子，正是我们这次的买家。路上周丽曾说过，这次的买家去年买过一个女人，但迟迟没有怀孕，为了传宗接代，才又买个男孩。
在这里，没有比传宗接代更重要的事。
2
我们跟随柱子到家，柱子检查男孩。孩子面色红润，白白胖胖，醒过来也不哭闹，瞪着滴溜圆的眼睛看着四周。
柱子和他娘对孩子爱不释手，柱子娘忙着去准备孩子用的事物。
我看着柱子家的三间土屋，家徒四壁。
孩子的命运被永远改变了。
奇怪的是，柱子家只有他和他娘两个人的生活痕迹，但柱子去年不是买过一个女人吗。
我向周丽发出疑问，周丽冷漠的回答，“要么跑了，要么死了，不过这地方基本跑不出去。”
周丽不耐烦催促柱子付账，柱子面露尴尬，不好意思的搓手。
“丽姐，俺前天把牛卖了，钱还没回来，能不能宽限些日子。”
“柱子，咱们不是第一天做买卖了，人我带来了，你和我说这个？”
“你是在耍我们吗！”周丽勃然大怒，脸色难看。
柱子慌忙解释，没想到我们来的这么快，他这就去找亲戚借钱。
说罢，慌忙出了门。
我心里惦记着雨彤，想去确认村口的女人是不是雨彤。
借口出去逛逛，出门在村里游荡。
路过一家门口，院子里传出女人的哀嚎和男人的叫骂声，夹杂着棍棒击打在肉体的声音。
院门紧闭，我趴在门口，通过缝隙向里面观察。
四合院中，男人正用手臂粗的木棒，殴打着蜷缩在地上的女人。女人穿着花布大褂，面容清秀，一看就是被拐卖来的。
男人一边殴打，一边骂骂咧咧，“老子花那么多钱买你，你他妈连个蛋都不下，还想跑，我让你跑！”
“我不敢了，再也不跑了，饶了我吧！”
男人下了死手，女人的哀嚎渐弱，有近气没出气，没了声响。
我看到不是雨彤，自觉晦气，这种事当人贩子这些年，哪里都能遇到。
正准备离开，突然男人走到女人身边，用手探了探鼻息，呸出一口，“真他妈晦气，这就晕了！”
男人掏出手机，打通电话活了几句后，蹲在一旁抽烟。
不一会一个村医模样的老头，拎着药箱进了院子，用简陋听诊器查看女人。老头皱着眉，对着男人摇摇头，男人转头低声咒骂几句，从兜里掏出钱送走老头。
回到屋里拿出一个粗布麻袋，将女人装了进去！
我躲在角落看着这一切，不出声响。
女人竟是被活生生打死！
3
当人贩子这么久，女人逃跑后被毒打虐待，常有之事。但把人活活打死从没遇到，毕竟都是花大价钱买来的。
平新村村民的凶狠残暴，刷新了我的认知。
这些面容朴实的村民，比我更像恶魔。
我心中忧虑，如果刚才的女人是雨彤，那现在她？
男人背着麻袋出了村子一路往山里走，我远远坠在后面。
男人来到一片松木树林，拿出铁锨，挖出深坑，将麻袋里的尸体掩埋，扬长而去。
等男人走后，我来到树林中，看着地面上新鲜的泥土痕迹，默默无语。这是一片很大的树林，成片的松木，冬日长青，不知埋葬了多少孤魂。
……
柱子很晚才回到家中，周丽早就等的不耐烦。柱子喜气洋洋，不光拿回卖牛的钱，付给周丽后还有不少结余。
在这里人命甚至没有一头牛值钱，可悲。
柱子大手一挥，宣布明天办喜宴，庆祝喜得贵子。还盛情邀请我们吃完喜酒再走，周丽眼看日色将黑，同意留宿一晚。
我白天在村里寻找很久，没有找到雨彤的踪影，即使不挽留我们，我也要找借口多待几天。
我们在柱子家借宿一晚。
柱子神神秘秘的拉着我出门，说他要好好款待我一下。跟着柱子在村中东拐西绕，来到最西边的院子。
“柱子哥，这是要干嘛？”
柱子神秘一笑，“等会你就知道了。”
一个相貌猥琐矮小的男人打开院门，看到我和柱子后眼前一亮，两人低着头小声嘀咕几句，男人转手回了院子。
我有些纳闷，“柱子，这啥意思？”
“这是俺们村买来最漂亮的女人，铁军买回来发现不能生育，就用来做买卖了。”
我女朋友雨彤就有不孕不育症！
当初检查出时，雨彤难过了很久，每天以泪洗面。
而且雨彤也非常漂亮，温柔舒婉，从小就是校花。
我内心紧张，患得患失，但故作镇定，“哦？那我可要好好看看。”
柱子猥琐一笑，“铁军婆娘漂亮的很，就是精神不太正常，有点可惜。”
4
等了半天，铁军才姗姗从院子出现，猥琐丑陋的脸上笑成一朵花，像是会所里面的老鸨。
“婆娘有点埋汰，我给她洗了洗身子，衣裳都还没来及穿，来，进屋看吧。”
